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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子妃,但太子爱的却是我的妹妹。他娶我,只因妹妹体弱,需我的心头血做药引。

取血那日,他温声哄我:“别怕,很快就好。”我笑而不语,他不知我早已身中剧毒。

妹妹痊愈入宫那晚,他亲手剜去我双眼:“这双眼睛太像她,碍眼。

”我血流满面地问:“殿下可曾爱过我,哪怕一瞬?”他冷笑:“你也配?”后来,

我死在那场大雪里,手中还攥着为他绣的平安符。他疯了一样寻找我的踪迹,

却只找到一纸绝笔:“愿殿下长命百岁,岁岁孤寂。”---初雪来得比往年都早,

细碎的雪沫子沾湿了东宫庭院里的青石板,还没积起来,就被宫人们悄无声息地扫净了,

只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殿内暖得让人发闷,炭盆里银骨炭烧得正旺,偶尔哔剥一声,

溅起几点火星。沈芷柔坐在窗边,手里握着一卷书,目光却落在窗外那株光秃秃的梅树上,

失了焦距。算着日子,今天该是取血的时候了。心口的位置,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不是真的痛,是那反复被金针穿刺留下的记忆,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麻痹感,

从心脉深处慢慢扩散开来。那不是取血该有的感觉,她比谁都清楚。殿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她指尖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书页被捏出细微的褶皱。门被推开,

带进一丝外面的寒气,旋即又被殿内的暖意吞没。萧衍走了进来,一身玄色常服,

衬得他面容愈发俊朗,只是那眉宇间惯有的冷峻,在触及她时,似乎融化了些许,

换上一种近乎温柔的假象。他身后跟着端着托盘的医官,托盘上,铺着雪白绸布的漆盘里,

那支寒光闪闪的金针,格外刺眼。“殿下。”沈芷柔放下书卷,起身,依礼福了福。

声音平静无波。萧衍快走两步,虚扶了她一下,掌心在她微凉的手背上停留一瞬,

很快便收回。“说了多少次,不必多礼。”他的声音算得上温和,甚至带着刻意的安抚,

“今日……最后一次了。太医说,取了这次,晚晚的心疾便能大好。”沈晚,她的庶妹,

他心尖上的人。一个需要她的心头血,才能活下去的,病弱的佳人。沈芷柔抬眼看他,

唇边噙着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意太浅,未达眼底,反而透出一种琉璃易碎般的疏离。

“臣妾知道了。”医官上前,熟练地解开她衣襟的盘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心口的位置,还能看到之前几次取血留下的,淡粉色的旧痕。冰冷的酒精擦拭上去,

激起一阵寒栗。萧衍站在一旁,看着她纤长脖颈微微后仰,闭了眼,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轻轻颤着,像风中蝶翼。他心头莫名一紧,

下意识地开口,声音放得更柔:“别怕,很快就好。”沈芷柔没有睁眼,

只是那抹笑意在唇角加深了些许,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嘲讽,又很快隐去。怕?

她早就不怕了。从她知道那所谓的“补身汤药”里,日复一日掺着的是穿肠腐骨的剧毒开始,

这世上,就没什么能让她害怕的了。金针精准地刺入,一股尖锐的痛楚瞬间攫住了她,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带着一种侵蚀脏腑的麻痹。她闷哼一声,脸色骤然褪得惨白,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红痕。

萧衍看着她骤然失血的脸色和紧蹙的眉头,只当她是疼痛难忍,下意识伸出手,

似乎想握住她的手,却在半途停住,慢慢攥成了拳,负到身后。视线偏开,落在了窗外。

取血很快结束。医官恭敬地退下,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沈芷柔靠在软枕上,

慢慢整理好衣襟,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那股麻痹感仍在四肢百骸流窜,

带着阴冷的寒意。“好生歇着,”萧衍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晚晚……她身子弱,

受不得***,入宫后,你多担待些。”沈芷柔缓缓抬眼,看向他。

他的目光已经不再停留在她身上,而是带着一种隐约的期盼,望向殿外,

仿佛他心心念念的人,下一刻就会出现在那里。她忽然觉得很累,心口那片麻木之下,

是空荡荡的疼。“殿下,”她轻声开口,声音因方才的疼痛而有些沙哑,

“臣妾……可否问您一个问题?”萧衍收回目光,落在她苍白却依旧清丽的脸上,

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说。”“这些年来,殿下可曾……可曾对臣妾,有过片刻的心动?

哪怕,只有一瞬?”她问得极其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艰难挤出,

目光却执拗地锁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萧衍明显愣了一下,随即,

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弧度,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沈芷柔,

”他念她的名字,带着冷冰冰的疏离,“娶你,是为了晚晚。照顾好太子妃,

别让她胡思乱想。”后半句,是对着殿外候着的宫人吩咐的。说完,他转身便走,

没有丝毫留恋。玄色的衣角拂过门槛,消失在渐大的风雪声中。沈芷柔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坐了许久许久,直到四肢都冻得僵硬。窗外的雪,下得大了,一片片,一团团,

无声地覆盖了整个世界。她慢慢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那里,跳动得依旧平稳,

只是每一下,都带着毒素侵蚀的滞涩感。他不知,他亲手端来的那些“补药”,

他温言哄着她喝下的,是她催命的符咒。他也不知,他方才取走的,不仅是她的血,或许,

还有她最后一点,残存的,微末的生机。沈晚入宫那日,场面并不盛大,却因着萧衍的特许,

用了近乎太子妃的仪制。一顶暖轿直接抬入了东宫最靠近太子寝殿的暖玉阁,

那是整个东宫最温暖、最精致的所在,与她所居的这处略显清冷的殿宇,云泥之别。

沈芷柔没有去观礼,也没有人去请她。她坐在窗边,

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丝竹声和宫人小心翼翼的恭贺声,

手里摩挲着一枚已经有些旧了的平安符。符是去年他染了风寒时,她在佛前跪了整整一夜,

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里面塞满了据说能安神静心的香料。他病好了,这符,却从未见他戴过。

指尖抚过上面有些拙劣的绣工,是两只交颈的鸳鸯,当时怀着怎样羞涩又虔诚的心境,

如今想来,只觉得恍如隔世。殿门被轻轻推开,一股混合着冷梅香气的风先灌了进来。

是沈晚。她穿着一身簇新的绯色宫装,领口围着雪白的狐裘,衬得那张本就楚楚可怜的小脸,

愈发晶莹剔透。经过这段时间的“药引”滋养,她的气色极好,眼波流转间,

是掩不住的娇媚与得意。“姐姐。”沈晚的声音娇柔,带着一丝刻意的甜腻,

“妹妹特来向姐姐请安。多谢姐姐……这段时日的照拂。

”她目光在沈芷柔略显苍白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她手中那枚平安符上,

眼底闪过一丝轻蔑。沈芷柔没有起身,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妹妹身子大好,可喜可贺。

”沈晚莲步轻移,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是啊,

多亏了姐姐的心头血。殿下说,姐姐的血,最是滋养人。”她直起身,用帕子掩了掩唇角,

像是要掩住那抑制不住的笑意,“殿下还说了,姐姐这里太过冷清,让我无事少来打扰,

免得沾了……晦气。”沈芷柔握着平安符的手指,收紧了些,指节泛白。就在这时,

殿外再次传来脚步声,是萧衍。他显然是匆匆赶来,发梢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目光第一时间便落在了沈晚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晚晚,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你身子刚好,吹不得风。”语气是全然的不赞同。沈晚立刻转身,

像只受惊的小鸟般扑到萧衍身边,拉住他的衣袖,怯生生地道:“殿下,

晚晚只是想来谢谢姐姐……是晚晚不懂事,惹殿下担心了。”萧衍拍了拍她的手背,

温声道:“无妨,下次让宫人传话便是。”他抬眼,看向依旧坐在窗边的沈芷柔,

目光触及她手中那枚刺眼的平安符时,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变得冰冷。

“你手里拿的什么?”他问,声音里带着审视。沈芷柔还未回答,沈晚却轻轻“呀”了一声,

柔柔弱弱地开口,带着几分天真又残忍的好奇:“殿下,您看姐姐这双眼睛……方才瞧着,

竟觉得与晚晚有几分相似呢。只是……”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委屈,“只是这样看着,

叫晚晚心里有些不舒服,像是……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盯着似的。”这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

猝然刺入沈芷柔的心脏,比那取血的金针,更痛上百倍。萧衍的目光,瞬间沉了下去。

他凝视着沈芷柔那双清澈的、此刻却盛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的眸子,确实,

那眼型与晚晚有几分相似,尤其是垂眸时,那种温婉的弧度。但这双眼睛,

从来不会像晚晚那样,对他流露出全然的依赖和爱慕,它总是平静的,疏离的,

甚至带着他看不懂的,深藏的悲哀与倔强。这相似,此刻在他眼中,成了冒犯,

成了对晚晚的亵渎。“相似?”他冷笑一声,那笑声在暖融的殿内,刮起一阵寒风,

“东施效颦,也配?”他松开沈晚,一步步走向沈芷柔。每一步,

都像是踏在沈芷柔的心尖上。她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看着他缓缓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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