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抢我男友,我转身嫁了她小叔子小说

闺蜜抢我男友,我转身嫁了她小叔子小说

作者: 卡里多斯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闺蜜抢我男友,我转身嫁了她小叔子小说大神“卡里多斯”将林晚意秦聿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咖啡凉林晚意还在说“清你也知我和陈昊认识比你感情这种讲先来后也讲感”她用小勺子搅着那杯浮着厚厚奶盖的奶指甲是新做镶着碎一闪一像她此刻的眼带着点刻意的怜更多的是藏不住的得我没动面前那杯黑也没看玻璃窗车流像被黏住的糖缓慢地移阳光刺把行道树的影子压得很“陈昊他和你在一压力很”林晚意叹了口那叹气像表...

2025-10-20 23:29:50

咖啡凉了。林晚意还在说话。“清欢,你也知道,我和陈昊认识比你早。感情这种事,

讲先来后到,也讲感觉。”她用小勺子搅着那杯浮着厚厚奶盖的奶茶,指甲是新做的,

镶着碎钻,一闪一闪,像她此刻的眼神,带着点刻意的怜悯,更多的是藏不住的得意。

我没动面前那杯黑咖,也没看她。玻璃窗外,车流像被黏住的糖浆,缓慢地移动。阳光刺眼,

把行道树的影子压得很扁。“陈昊说,他和你在一起,压力很大。”林晚意叹了口气,

那叹气像表演,“他说你太要强了,什么都想做到最好,他喘不过气。跟我在一起,

他觉得很放松。”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花。陈昊,

那个昨天还在电话里跟我规划年底见家长的男人。

那个口口声声说最爱我身上那股不服输劲头的男人。原来,他所谓的“要强”,

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就成了压垮他的负担。而那个让他“放松”的女人,

是我认识了十年、掏心掏肺的闺蜜。“晚意,”我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要平静,

像结了冰的湖面,“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愣了一下,

随即又换上那副无辜的表情:“清欢,你别问这么细行不行?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只会更难受。感情来了,挡不住的……大概,三个月前吧。”三个月。我脑子里迅速倒带。

三个月前,正是陈昊升职的关键期,他压力大得整夜失眠。是我,一次次放下手头的工作,

陪他聊天到深夜。是他抱着我说:“清欢,幸好有你。”而那时候,

林晚意也经常打电话给我,说心情不好,要我去陪她逛街散心。原来,我的时间,

被他们俩完美地错开利用了。一股冰冷的恶心感从胃里翻上来。我端起那杯凉透的黑咖,

灌了一大口。苦涩尖锐地刺穿麻木。“所以,你们是打算在一起了?”我问,

眼睛终于看向她。这张脸,我太熟悉了,熟悉到此刻觉得无比陌生。

她曾经在我被初恋甩掉时痛骂对方渣男,

陪我在KTV吼到嗓子沙哑;也曾经在我加班到胃痛时,半夜打车给我送热粥。十年的情谊,

像一张精心描绘的画,被她亲手泼上了墨。林晚意避开我的视线,低头搅着她的奶茶,

声音低了些:“嗯……陈昊他,想搬出来住。我们……打算先租个房子。”“搬出来?

”我扯了下嘴角,大概是想笑,但没成功,“你们现在住哪儿?陈昊的公寓?还是你那里?

”她的脸微微涨红,带着一种“你何必明知故问”的羞恼:“我们……暂时在他那里。清欢,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感情的事……”“没什么难以接受的。”我打断她,声音依旧平稳,

只是指尖在桌下掐进了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东西我会收拾好。他的,还有我的。

钥匙放物业。” 我站起身,拿起包。动作很稳,没再看她一眼,“祝你们……百年好合。

”“清欢!”她在我身后喊,声音有点急,“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没回头。朋友?我十年的真心,喂了狗。玻璃门在身后合拢,

隔绝了她后面的话,也隔绝了我过去十年构筑的关于友情和爱情的全部信任。

外面的阳光白得晃眼,刺得眼睛生疼。我站在人行道上,周围人来人往,世界喧嚣依旧,

只有我的世界,塌了半边天。接下来的日子,像设定好的程序。打包陈昊的东西,不多,

一些衣物和零碎。打包我自己的东西,更少。叫了个货拉拉,

一次性清空那个曾经被我当成“家”的公寓。钥匙交给物业前台时,

前台小妹看我的眼神带着小心翼翼的同情,大概陈昊和林晚意这对新晋情侣,

已经高调地在这里出双入对了。我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掉。只是失眠,

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像放幻灯片,过去十年和林晚意的点点滴滴,

和陈昊在一起的两年时光,反复交错。那些曾经让我觉得温暖的片段,

此刻都变成了裹着蜜糖的毒针,细细密密地扎在心上。愤怒像冰层下的暗流,涌动,

却找不到出口。直到那天下午,我妈打来电话。她的声音透过电波,

带着刻意的小心翼翼:“欢欢啊,最近……还好吧?和昊昊……没事吧?

” 她大概是从哪个多嘴的亲戚那里听到了风声。“没事,妈。”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

“分了。他配不上你闺女。”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妈叹了口气:“分了好!

妈早觉得那小子眼神不正!分了咱再找更好的!那个……你林阿姨,就晚意她妈,

昨天还跟我打电话,支支吾吾问我你最近怎么样,

说晚意好像交了个不错的男朋友……”林晚意她妈?我的心猛地一沉。

林阿姨和我妈是多年的老同事,关系一直不错。林晚意这么快就把陈昊介绍给家里了?

还特意让她妈来探我口风?一股强烈的羞辱感涌上来。“妈,”我打断她,声音冷了下来,

“林阿姨要是再问,你就直接告诉她,恭喜她女儿抢了我男朋友,手段挺高明。我和林家,

以后不用来往了。”“啊?欢欢你说什么?抢……”我妈在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

“是晚意?她和陈昊?这……这丫头怎么能这样!她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啊,

看着长大的白眼狼。”我冷笑,“妈,这事你别管了,也别再跟林阿姨联系。我心里有数。

”挂了电话,那股压在心口的怒火终于找到了方向。林晚意,你抢我的,

还抢得如此心安理得,甚至迫不及待地要向所有人宣告你的胜利?

你想让我成为你们幸福生活的背景板,衬托你的得意?凭什么?我要让你也尝尝,

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人夺走是什么滋味。我要让你看着,你费尽心机抢走的,在我眼里,

不过是一堆垃圾。而你真正在意、引以为傲的,我会让你眼睁睁看着它属于我。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像一颗种子,在愤怒和绝望的土壤里疯狂滋长。

我开始搜索林家的信息。林家算是个体面人家,林父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公司,

林母是退休教师。林晚意是独女,被宠得无法无天。林家……她有个小叔。

这个信息是很多年前,林晚意无意中提起的。她语气有点复杂,带着点不屑,又有点羡慕。

说她小叔是爷爷的老来子,比她大不了几岁,从小就跟他们不亲,性子孤拐,但能力极强,

在国外读完书就自己创业,混得风生水起。她爸想拉拢这个弟弟都没辙,人家根本不接茬。

“秦聿。” 我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对,他随奶奶姓秦。林晚意提起他时,

总爱用“那个怪人”代称。秦聿。聿城集团的创始人,科技新贵,本市有名的青年才俊。

关于他的报道不算多,但每一个都分量十足。照片上的男人,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峻。西装革履,气场强大。他鲜少在媒体前露面,

为数不多的采访照片里,眼神锐利得像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压迫感。就是他了。

目标锁定。接下来的计划,在我冷静得近乎冷酷的头脑里迅速成型。秦聿和林家关系冷淡,

这是突破口。接近他,不会立刻触动林家的神经。他事业成功,性情冷漠,

身边应该不缺女人,但显然没被谁拿下。这种男人,防备心极重,

普通的投怀送抱只会被当成别有用心。常规路线走不通。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能让他记住我,并且不太反感的契机。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秦聿的信息。他的公司,

聿城科技,就在本市最核心的CBD。他每周三下午固定会去一家会员制的马术俱乐部,

风雨无阻。他喜欢喝单一麦芽威士忌,常去一家只对会员开放的清吧。他不爱应酬,

除了必要的商业活动,私下生活极其低调。机会出现在一个财经论坛上。

秦聿作为主讲嘉宾之一。我动用了一点人脉,拿到了入场券。位置不前不后。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走上台,身形挺拔。聚光灯下,那张脸比照片上更具冲击力,

也更具距离感。发言简洁有力,逻辑清晰,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

台下不少女嘉宾的目光都黏在他身上。提问环节。我举手。主持人示意。我站起身,

接过话筒。心脏在胸腔里跳得有些快,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蓄势待发的狩猎感。

我清晰地开口:“秦总您好,我是喻清欢。

关于您刚才提到的AI技术在传统制造业的赋能升级,我有一个问题。

在实现降本增效的同时,如何平衡短期内大量技术工人可能面临的岗位转型压力?

这是否会成为技术落地的隐性社会成本?”这个问题,有点尖锐,但恰好踩在当下热点上。

我提前做足了功课,知道他的公司在某地的一个项目正面临类似的争议。台上的男人,

目光第一次精准地落在我的位置。隔着一段距离,那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似乎要将人剖开。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我,场内一时间有些安静。几秒钟后,他拿起话筒,

声音低沉平稳:“很好的问题。这也是我们正在着力解决的痛点。” 他没有回避,

条理清晰地阐述了公司目前采取的几个策略,包括建立再培训中心、与新岗位对接等。最后,

他看着我的方向,补充了一句:“技术进步的最终目的,是服务人,而不是取代人。

社会成本,是每一个科技企业必须正视并承担的责任。”回答专业且诚恳。台下响起掌声。

我微微颔首致意,坐下。我能感觉到,那道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才移开。第一步,

成功。至少,在他众多的提问者里,我的名字和脸,应该被短暂地记住了。

论坛结束后有个小型酒会。我端着香槟,在人群里看似随意地走动。果然,

秦聿身边很快围了一圈人。他应对得滴水不漏,但眉宇间的不耐烦已经隐隐可见。

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经过他身边时,大概是被人撞了一下,身体一歪,

托盘上几杯红酒眼看就要倾倒在秦聿身上。周围的人发出低呼。就在那一瞬间,

我几乎是本能地快步上前,身体微微一侧,挡在了秦聿和倾倒的托盘之间。

冰凉的液体带着甜腻的果香,瞬间浸透了我半边手臂和前襟。米白色的丝质衬衫,

立刻晕染开一大片深红的酒渍,狼狈不堪。服务生吓傻了,连连道歉。

周围的空气安静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惊讶,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没事。”我抬手制止了惊慌失措的服务生,语气平静,然后才转向身后的男人,“秦总,

您没溅到吧?” 我刻意侧身,让他看到我身上醒目的狼藉。秦聿看着我。

他的西装依旧笔挺,干干净净,连一滴酒星都没沾上。

他的目光落在我被酒液浸透的衣袖和胸前,那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探究,

还有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讶异。“我没事。”他开口,声音依旧低沉,

“你……”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措辞。

我扯出一个有点无奈的笑容:“看来这件衬衫要报废了。还好只是衬衫。”我语气轻松,

带着点自嘲,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后对他点了点头,“没事就好,秦总,

我先失陪一下。”说完,我没等他回应,转身就朝洗手间方向走去。没有借机攀谈,

没有索要联系方式,甚至没有流露出半点委屈或者想要他负责的意思。步伐甚至称得上从容,

除了那身刺眼的酒渍。我知道,以他的身份,不可能毫无表示。越是不求什么,

反而越会在他心里留下一个问号。

一个为他挡酒、弄得一身狼狈却毫不在意、转身就走的女人。

这和他平时遇到的那些刻意接近他的女人,太不一样了。果然,我刚走进洗手间,

用纸巾徒劳地擦拭着酒渍时,一个穿着俱乐部制服的工作人员敲门进来,

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喻小姐,您好。秦先生让我给您送来的。

”工作人员恭敬地把纸袋递给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崭新的女式衬衫,面料柔软,

剪裁简洁。尺码竟然分毫不差。还有一张简洁的名片,纯黑色,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私人电话:秦聿。我捏着那张名片,冰凉的触感抵着指腹。

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鱼儿,上钩了。我没有立刻联系他。名片被我小心收好,

那件衬衫被我洗干净,熨烫平整。三天后,我用一个同城快递的盒子装好,

里面放了一张便签纸,只有两个字:谢谢。没有多余的话,没有趁机攀附。一周后,

那家会员制马术俱乐部。我穿着合身的骑马装,正由教练指导着练习慢步。我其实会骑马,

技术还不错,但此刻,我扮演的是个初学者。秦聿果然准时出现。

他骑着一匹通体纯黑、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从我练习的场地边走过。看到我,

他勒住了缰绳。“喻小姐?”他似乎有点意外。我假装才看到他,抬起头,

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惊喜:“秦总?好巧。” 我身下的马似乎有点不安,轻轻踱步,

我“紧张”地抓紧了缰绳,显得有些笨拙。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目光扫过我略显生疏的动作。“第一次来?”他问。“嗯,朋友说这里环境好,

硬拉着我来体验。”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看起来,我好像没什么天分。”他没说话,

目光落在我的手上,大概是看到了我因为用力握缰绳而微微发白的手指。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翻身下马,动作利落。“放松。”他走过来,声音不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肩膀下沉,不要跟马对抗,感受它的节奏。”他站在我马侧,没有触碰我,

只是用语言指导。我按照他说的,试着调整。身体果然放松了一些。我看向他,

露出一个带着感激和一丝崇拜的笑容:“好像……有点感觉了。谢谢秦总指点,

您真的很厉害。”他看着我脸上的笑容,眼神似乎闪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平静。

“熟能生巧。”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重新上马,“我还有事,先走了。”“秦总再见。

”我目送他策马离开,挺拔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利落。几次“偶遇”下来,

我在秦聿面前的人设逐渐清晰:独立、冷静、有想法论坛提问,

不卑不亢、甚至有点疏离挡酒事件,带着点笨拙但努力尝试新事物的普通女孩马术,

对他没有过度的热情和明显的企图心。这显然勾起了他的兴趣。或者说,

是他习惯了被奉承和算计的环境中,突然出现的一抹异色。他开始主动联系我。

第一次是在我寄还衬衫后的第五天,他发来一条信息,言简意赅:衬衫合身?

我回复:很合身,谢谢秦总。他没有再回。过了两天,

他发来一个科技展的邀请函链接:这个展,或许对你的研究有帮助?

大概是从论坛记录里查到了我的职业我故意在资料里写了个半真半假的科技媒体人身份。

我回复:谢谢秦总分享,看起来很有价值,正打算去看看。他回:明天下午两点,

A3厅有个前沿技术发布会,值得一听。这几乎是指明了要“偶遇”的地点和时间。

我回复:好的,多谢指点。第二天,科技展人潮涌动。我在A3厅门口,

果然“巧遇”了秦聿。他身边跟着两个助理,看到我,示意助理稍等,走了过来。“喻小姐。

”“秦总,好巧。”我微笑。“一起?”他问得直接。“荣幸之至。”我坦然接受。

我们一起听了发布会,期间偶尔低声交流几句看法。他的见解犀利独到,

我则适时地抛出一些经过深思熟虑的问题和观点,既显示了我的专业素养,

又不会盖过他的锋芒。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里,那点探究的兴趣在加深。

这种不紧不慢的“接触”持续了将近两个月。我们聊科技,聊市场,

偶尔聊一点无关痛痒的生活见闻。他约我看过两次艺术展,一次品鉴会。每次见面,

我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不主动靠近,也不刻意疏远。礼物一概不收,

只接受过一杯咖啡。

我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难得的、能和他进行精神层面平等对话、且对他没有物质索求的女人。

直到那个雨夜。我精心挑选了一个他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可能情绪疲惫的晚上。

手机里,林晚意刚更新了朋友圈,九宫格照片。她和陈昊在巴厘岛的海滩上,

落日余晖下拥吻。配文:对的人,晚一点遇见也没关系。感谢命运。胃里一阵翻搅。

我盯着那张照片里陈昊谄媚的笑容,盯着林晚意那副“我赢了全世界”的幸福模样。

冰冷的恨意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就是现在。我拨通了秦聿的电话。铃声响了五下,

在我以为他不会接的时候,接通了。背景很安静。“喂?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是刚熬了夜。我没有立刻说话。

电话那头只有我压抑的、细微的呼吸声。“喻清欢?”他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语气里带着疑问。“秦总……”我终于开口,声音很低,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刚刚哭过,

却又极力在压抑。我故意让声音听起来脆弱不堪,却又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

“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我有点事,可能需要……可能需要您帮个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能想象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什么事?”他问,

声音比平时似乎柔和了一点点。“我……我在警局。”我报出一个离他公司不远的分局地址,

声音带着无助的颤抖,“我……我好像……撞到人了……”“什么?

”他的声音明显凝重起来,“你人怎么样?对方呢?”“我没事……车也没事……是,

是一个老人,他……他突然冲出来……我……我刹住了,但他好像吓到了,

摔倒了……”我语无伦次,将一件普通的、责任未定的交通事故,

描述得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恐惧感,

“警察让我等家属……我……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最后几个字,带着明显的哭腔。

“地址。”他打断我,语气是命令式的,不容置疑,“待在原地别动,我马上到。

”电话挂断了。我靠在冰冷的警局走廊墙壁上,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不到二十分钟,

一辆黑色的宾利飞驰顶着大雨停在了警局门口。车门打开,

秦聿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快步走进来。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和西裤,像是匆忙间套上的,

头发还带着点湿气。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我。我蜷缩在长椅上,双手抱着膝盖,

脸色苍白提前用粉底打得很白,头发微乱,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刻意控制肌肉轻颤。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瑟瑟发抖的鸟。他大步走到我面前,伞上的雨水滴落在地砖上,

发出轻微的声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却也带着一种……安全感?

“喻清欢?”他蹲下身,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的脸,“伤到哪里没有?”我缓缓抬起头,

看着他,眼神是茫然的、脆弱的,嘴唇微微颤抖,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眼泪适时地,

无声地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沿着苍白的脸颊滚落。不是嚎啕大哭,

而是那种隐忍的、无声的、更让人揪心的哭泣。他眉头紧锁,看着我脸上的泪痕,

又看了看四周。旁边调解室的门开着,能看到一个老人正中气十足地跟警察说话,

旁边站着一个应该是家属的中年男人,脸色不善。秦聿站起身,对旁边一个警察说了句什么。

警察指了指调解室。他示意我坐着别动,然后迈步走了进去。我听不清里面说什么,

只看到秦聿拿出名片,跟警察和对方家属交涉。他身姿挺拔,气场沉稳,

带着一种天然的掌控力。对方家属原本激动的情绪似乎被他三言两语压制了下去。

老人也停止了大声嚷嚷。不到十分钟,秦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赔着笑脸的家属和那个老人。

事情解决了。老人只是惊吓过度,自己绊倒擦破了点皮,检查无碍。

对方家属大概是被秦聿的气场和提出的赔偿方案震慑或者收买,连声道歉。“解决了。

”秦聿走到我面前,言简意赅。他低头看着我,

我依旧维持着那副惊魂未定、脆弱不堪的模样,眼泪还在流。他沉默了几秒,然后,

做了一个让我计划之外的动作。他伸出手,不是拉我起来,而是用指腹,非常轻、非常快地,

擦去了我脸颊上挂着的泪珠。那指尖带着一点凉意,触碰转瞬即逝。“没事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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