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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疼得像要裂开,整个世界是一片模糊的纯白。一个男人的声音,温柔得像三月的春风,

穿透了迷雾。“你醒了,小瑜。”他握住我的手,温热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指关节。

我不认识他,甚至不知道“小瑜”是谁。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你是谁?我是谁?

”他笑了,眼底却藏着一抹我看不懂的悲伤。“傻瓜,我是江澈,你的未婚夫。

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忘了吗?”他的声音太笃定,

太充满爱意,那一瞬间,我几乎就要信了。但在我意识的最深处,有一道警笛,

正发出无声而绝望的尖啸。1我最终还是信了。或者说,我选择暂时相信。

因为除了他温柔的叙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张被彻底擦拭过的白纸,不留半点痕迹。

“我叫沈瑜?”我试探着问,这个名字从我口中说出,陌生得像是别人的故事。“嗯,沈瑜。

”江澈将一杯温水递到我唇边,用勺子小心翼翼地喂我,“医生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

记忆会慢慢恢复的,别急。”他的动作自然而亲昵,仿佛我们已经做过千百遍。

我贪婪地喝着水,喉咙的干渴缓解了,但心里的恐慌却愈演愈烈。我打量着他。他很英俊,

是那种带着书卷气的清隽,眉眼温和,鼻梁高挺,薄唇总是微微上扬,

带着一抹令人心安的笑意。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一段线条分明的手腕。这样的人,真的是我的未婚夫?我无法想象自己会爱上谁,

更无法想象会和谁步入婚姻。这个概念对我来说,就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样遥远。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小声问。江澈放下水杯,用温热的毛巾擦拭我的嘴角,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在一家书店,你看书看得太入迷,撞到了我怀里,

把我的咖啡全洒在了身上。”他笑着说,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我当时就想,

这个冒失的姑娘,得赔我一件新衬衫。结果你倒好,赔了我一辈子。”他的故事很美,

像一部文艺电影的开场。但我心里那道无声的警笛,却叫得更响了。2我出院了。

江澈带我回的“家”,是一套位于城市顶层的复式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屋内的装修是极简的北欧风,黑白灰的色调,冷静、克制,

却在细节处透着不凡的品味。“我们的家,喜欢吗?”他从身后轻轻环住我的腰,

下巴抵在我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我身体一僵。

他的拥抱带着不容置喙的亲密,但我却感到了本能的抗拒。“我……有点累。

”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江澈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但很快便被温柔的笑意取代。“好,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这几天你也累坏了。”他没有追问,

没有给我任何压力。这种恰到好处的体贴,反而让我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重。卧室很大,

主色调是温暖的米白。柔软的地毯,舒适的大床,一切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衣帽间里挂满了崭新的女装,从休闲到正装,吊牌都还没来得及剪。梳妆台上,

护肤品和彩妆也都是全新的,是我完全不认识的品牌。“你的东西,之前不小心都弄脏了,

我让助理重新买的。”江澈解释道,语气天衣无缝。我抚摸着一件丝质的连衣裙,触感冰凉。

这一切都太新了,新得像一个精心布置的舞台,而我,

是那个被临时推上台的、茫然无措的主角。江澈对我很好,是那种浸入骨髓的好。

他会亲自下厨,为我做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但我尝了一口,

那过分的甜腻让我忍不住皱眉。他察觉到了,立刻夹走了我盘里的排骨,歉意地说:“抱歉,

小瑜,我忘了你最近口味变淡了。我明天给你做清淡点的。”他会陪我看老电影,

在我看到悲伤情节时,不动声色地递上纸巾。他会给我讲睡前故事,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像大提琴的旋律,能轻易将人催入梦乡。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我那颗充满戒备的心,

开始一点点地融化。我开始尝试着接受“沈瑜”这个身份,接受江澈是我的爱人。或许,

是我多心了。或许,过去的我,真的就是这样一个被他宠在手心里的幸福女人。

直到那天晚上。我半夜渴醒,走出房间想去倒水,却发现江澈不在床上。我以为他在书房,

可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空无一人。客厅的落地窗前,他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

他正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了几个词。

“……货……码头……干净点……”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不是一个普通商人会用的词汇。

那语气里的冰冷和果决,与他平日里对我的温柔体贴,判若两人。他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猛地回过头。四目相对,他眼中的冰冷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温柔。“怎么起来了?

吵到你了吗?”他挂断电话,快步向我走来。“没有,我口渴。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硝烟和海风的咸腥味。

3“公司有点急事,和海外的客户开个视频会议。”他很自然地解释道,一边给我倒水,

一边说,“码头那边要进一批新设备,我得盯着点。”他的解释合情合理,找不到任何破绽。

但我知道,他在撒谎。那种味道,我虽然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但我的身体记得。

那是一种危险的味道。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江澈的行踪。他总是在深夜离开,

凌晨时分才带着一身疲惫和那种奇怪的味道回来。他从不让我碰他的手机和电脑,

说是有商业机密。我们的家里,没有任何一张合照。我问他时,

他说:“之前的照片都在摔坏的手机里,没关系,等你好起来,我们再拍更多更好看的。

”谎言,一个接一个。他用温柔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他给了我一个完美的爱人,一个完美的家,却剥夺了我所有的过去。我开始做噩梦。梦里,

是无尽的追逐。我在黑暗的巷子里奔跑,身后是急促的脚步声。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像战鼓一样擂动。偶尔,会有一些零碎的片段闪现。刺耳的警笛声,

港口上堆积如山的集装箱,一声剧烈的爆炸,

以及……一张在火光中若隐若现的、属于江澈的脸。我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江澈会立刻将我拥入怀中,轻声安抚:“别怕,小瑜,只是噩梦,有我在。”在他的怀里,

我感受到的不再是心安,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我是谁?他又是谁?我们之间,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问题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

我决定主动出击。我需要找回我的记忆,弄清楚这一切的真相。

我开始假装对过去产生了好奇。“阿澈,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哪里?”我靠在他怀里,

状似无意地问。“在城南的‘迷迭香’西餐厅。”他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

“你那天穿了条白色的裙子,美得像个仙女。”“那我最好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林晓。

她是个风风火火的姑娘,现在在国外做交换生,你出事后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怕她担心。

”他的回答滴水不漏,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如果不是我心存疑虑,

我几乎要为这份完美的爱情故事而感动。他越是完美,我的疑心就越重。

一个人的记忆可以伪造,但身体的本能不会。那天,江澈在厨房切水果,我走过去,

假装脚下不稳,直直地朝他手中的水果刀撞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然而,

就在刀尖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秒,江澈的反应快得惊人。他手腕一翻,

持刀的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我,同时另一只手臂迅速而有力地揽住了我的腰,

将我带入怀中。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力量和一种……经过千锤百炼的精准。

那不是一个普通商人该有的反应。那是一种格斗术里才会有的、保护与控制并存的姿势。

“小心点!”他惊魂未定地低吼,声音里带着后怕的颤抖。我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却是一片冰凉。他抱得那么紧,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但我从这个拥抱里,读出了恐惧。他在怕什么?怕我受伤,还是怕我……发现什么?

4我开始有意识地锻炼自己的身体。我发现我的身体素质好得惊人。慢跑、力量训练,

我都应付得游刃有余。我的身体里,仿佛住着一个沉睡的野兽,

正随着记忆的苏醒而慢慢睁开眼睛。我还发现,我对家里的监控摄像头异常敏感。

江澈为了我的“安全”,在家里装了很多摄像头。但我总能下意识地避开它们的死角。

更奇怪的是,我能轻易地打开一些看似复杂的密码锁。比如江澈书房的门。他一直告诉我,

那是他办公的地方,里面的商业文件很重要,让我不要进去。有一天,趁他外出,

我站在了书房门口。那是一个需要指纹和密码双重验证的电子锁。我盯着密码键盘,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连串数字。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输入了那串数字。“滴。

”绿灯亮起。我屏住呼吸,将拇指按在了指纹识别器上。“滴,验证通过。”门,开了。

我的心狂跳不止。这绝对不是巧合。这个密码,这枚指纹,都储存在我的潜意识里。

这个书房,我一定来过!书房里很整洁,一尘不染。

巨大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商业、金融类的书籍。办公桌上,一台电脑,几份文件,除此之外,

再无他物。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我不甘心,开始一寸一寸地搜寻。我敲击着墙壁,

检查着地板,搬开沉重的书架。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一定藏着什么。终于,

在书架后面的一块墙壁上,我发现了一丝异样。那块墙纸的接缝处,有极其细微的划痕。

我用力一推。墙壁纹丝不动。我又试着拉,转,敲。各种方法都试过了,都没有用。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的目光落在了办公桌上的一个地球仪摆件上。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入我的脑海。我走过去,转动了地球仪。

当我将南美洲的某个特定国家转到正上方时,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书架后面的墙壁,

缓缓地向内滑开,露出了一个幽深黑暗的入口。一个密室。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密室里的景象,让我瞬间坠入冰窖。

这里没有金银财宝,也没有商业机密。这里,只有我。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白板,

上面贴满了我的照片。有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证件照,有执行任务时的抓拍,

有在警校训练时的旧照……照片下面,用红色的记号笔标注着我的个人信息。姓名:沈瑜。

年龄:26岁。职业: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二级警司。履历:警校格斗、射击双料冠军,

入职三年,破获多起大案要案,荣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三次。白板的另一侧,

是一张复杂的人物关系图。我的照片在正中央,周围延伸出无数条线,

连接着我的同事、家人、朋友。我的队长,李维。我的搭档,张超。

我的父母……而在关系图的最顶端,一个名字被圈了起来,旁边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江澈。

他的照片旁边,贴着一沓厚厚的资料。“江澈,男,30岁,

明面上是跨国贸易公司‘远航集团’总裁,

实则为东南亚最大走私集团‘K’组织的核心成员,代号‘教授’。为人深沉,心思缜密,

手段狠辣,三年来,一直是我们警方的重点追捕对象。”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5我不是他的未婚妻。我是抓捕他的警察。过去三个月里,那些甜蜜的日常,

那些温柔的呵护,那些让我一度沉沦的爱意,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是罪犯。

我是警察。我们是天生的敌人,是猫和老鼠。可笑的是,这只猫,却被老鼠圈养了起来,

甚至……爱上了这只老鼠。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欺骗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胸中翻滚。

我浑身发抖,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我看到了白板最下方的一行字,那是用黑色记号笔写的,

字迹潦草,仿佛写下它的人内心也充满了挣扎。“抓捕行动:代号‘收网’。目标:江澈。

地点:东港码头。时间:三月十五日。”三月十五日。那正是我“失忆”的那一天。

记忆的碎片像潮水般涌来,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我记起来了。那天晚上,大雨滂沱。

我们得到线报,江澈会在东港码头进行一次重要交易。我和队长李维带队埋伏了很久。

当江澈出现时,抓捕行动立刻开始。枪声,呐喊声,混乱成一团。我追着江澈,

一路追到了码头的废弃仓库区。他很狡猾,利用复杂的地形不断和我周旋。

就在我即将抓住他的那一刻,仓库里预先埋设的炸药,被引爆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冲天的火光,以及……江澈在最后一刻,朝我扑过来的身影。他用身体护住了我。而我,

则因为剧烈的冲击和撞击,彻底失去了意识。原来,他不是救了我。他只是,绑架了我。

他把我从警察的世界里偷了出来,抹去了我的过去,给了我一个虚假的身份,

一个虚假的爱情。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报复?羞辱?还是……他有别的目的?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属于警察沈瑜的冷静和理智,正在一点点回归。我必须离开这里。

我必须联系我的同事。我必须……亲手将他绳之以法。我走出密室,将一切恢复原样。

回到客厅,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但我所有的感官,都像雷达一样张开,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动静。我在等。等江澈回来。

等这场骗局的男主角,回到他精心布置的舞台。晚上十点,门锁转动。江澈回来了。

他像往常一样,带着一身疲惫和淡淡的酒气。“小瑜,还没睡?”他走过来,

习惯性地想拥抱我。我下意识地侧身,避开了他的碰触。他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中,

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怎么了?”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没事,刚睡醒,有点懵。

”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怕他从我的眼神里,看出那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杀气。在浴室里,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陌生的脸,熟悉的眼神。那是属于警察沈瑜的眼神,坚定,锐利,不容侵犯。我回来了。

6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我开始扮演一个“正在恢复记忆”的失忆症患者。

我会“不经意”地说出一些警队的术语。“阿澈,

你说我们把这个花瓶放在‘六点钟方向’怎么样?”“这个牛排,要‘全熟’的。

”江澈的脸色,在我说出这些话时,总会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更温柔,

更小心翼翼地对我。他以为我的记忆正在一点点恢复,他想用更浓的爱意,将我彻底困住。

而我,则在暗中寻找逃跑和求救的机会。这栋公寓的安保系统堪称天罗地网,

所有的门窗都有警报器,电梯需要专门的磁卡。江澈的手机和电脑,

都有无法破解的加密程序。我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无论如何挣扎,

都飞不出这片用金钱和谎言堆砌的天空。机会,总是在不经意间到来。那天,

江澈的一个重要手下,阿森,来家里给他送一份紧急文件。阿森是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

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敬畏和……同情。他和我打招呼时,因为紧张,不小心说漏了嘴。

“沈……沈小姐好。”他把“沈警官”的“警官”两个字,硬生生吞了回去。

江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道凌厉的眼风扫向阿森。阿森吓得一哆嗦,立刻低下头,

不敢再说话。我假装没有听见,笑着对阿森说:“你好,请坐。”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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