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亲手烤了提拉米苏。丈夫周承宇挖了一勺,手机屏幕恰好亮起,

跳出闺蜜苏晚的消息:“保险金够买那栋海边别墅吗?”我呼吸一窒,

装作若无其事去拿水果刀。刀刃擦过他手背时,我故意“手滑”。鲜血滴在雪白桌布上,

像盛开的罂粟。周承宇疼得皱眉,却温柔安慰:“盏盏别怕,小伤而已。

”我垂眸盯着那抹刺目的红。——他当然不怕。毕竟在两人加密的聊天记录里,

详细记录着如何让我“意外身亡”。而三天后那场精心策划的游艇爆炸,

受益人署名正是苏晚。第一章三周年。空气里浮动着甜腻的奶香和可可粉微苦的气息,

我亲手烤的提拉米苏,此刻正端端正正摆在餐桌中央。暖黄的吊灯灯光流淌下来,

在它光滑的咖啡酒糖液表层镀上一层诱人的蜜色。周承宇坐在我对面,

白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这场景,

几乎是我们婚姻三年的完美缩影——温馨、甜蜜、无懈可击。“盏盏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他拿起银色的甜品勺,动作优雅,轻轻挖向蛋糕的一角。勺尖没入绵软的马斯卡彭奶酪层,

带起一点湿润的咖啡痕迹。就在这一刻,他放在桌边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

不是刺目的白光,而是柔和的信息提示光。我的视线,几乎是本能地,

被那点幽微的光吸引过去。屏幕顶端跳出来的那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

瞬间刺破了我精心维持了三年的温暖气泡。苏晚。紧随其后的那条消息,

每一个字都带着淬毒的冰棱,狠狠扎进我的眼底:“保险金够买那栋海边别墅吗?

”时间仿佛在那一秒被冻结。

发的甜香、周承宇唇边温煦的弧度……所有的一切都凝固成了一张虚假的、令人作呕的油画。

血液在耳膜里奔涌,发出沉闷而巨大的轰鸣,盖过了世间所有声音。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指尖的温度在急速褪去,变得冰凉僵硬。“盏盏?

”周承宇的声音带着一丝询问的尾调,他正要把那勺蛋糕送入口中,

似乎察觉到了我瞬间的凝滞。“啊,”喉咙干得发紧,我强迫自己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

声音轻飘得像是被风吹散,“……好像有点渴,我去拿点水果。”我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

但极力控制着步伐的平稳,走向开放式厨房的中岛台。那上面,

一套锃亮的西式厨刀整齐地插在刀架上。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斜射进来,

冰冷的金属刃面反射着刺眼的白光。

我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其中最长、最锋利的那一把水果刀。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刀柄,

一股寒意顺着指骨直抵心脏。可奇怪的是,当五指真正握紧那冰冷的金属时,

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反而攫住了我。指尖的冰凉蔓延开,却奇异地镇定了狂跳的心脏。

我慢慢地转过身,手里拿着那把刀,刀刃在灯光下流转着森寒的光泽。

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练习过千百遍、足以骗过所有人的温顺笑容,

声音也刻意放得轻软:“承宇,你想吃橙子还是苹果?我给你切一点?

”周承宇的目光扫过我手里的刀,那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快得抓不住的异样,

但转瞬就被更浓的温柔覆盖。“都好,你切的我都喜欢。”他笑着,语气宠溺得如同蜜糖,

又把那勺提拉米苏送进了嘴里,细细品尝,仿佛刚才那条信息从未出现过,

仿佛他口中的甜蜜与我此刻心中的冰寒毫无关联。我点点头,左手拿起一个饱满的橙子,

右手握着刀,走回餐桌旁。我站在他身侧,微微倾身,左手按稳橙子,右手举起刀,

对准橙子中间那条浅色的脐痕。刀刃悬停。餐厅里只剩下空调低低的送风声,

还有我自己胸腔里那擂鼓般沉重的心跳。周承宇的气息就在咫尺,

他身上那款熟悉的、昂贵又冷冽的木质香水味,

此刻闻起来却带着一种腐朽的、令人窒息的味道。我甚至能看清他低头时,

后颈处修剪得干净利落的发际线,和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象征着健康与力量的肌肉线条。

就是他这副完美皮囊包裹下的灵魂,在另一个我无法窥见的黑暗角落里,

正和那个我曾视若亲妹的苏晚,一遍遍推演着如何让我“意外”地从这个世界消失。刀,

落了下去。动作很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锋利的刀刃切开橙子金黄的皮,

发出“嗤”的一声轻响,汁液瞬间迸溅出来,几滴凉凉的液体溅在我的手背上。

但我手腕的轨迹,在切开橙子的瞬间,极其“自然”地向外偏斜了那么几不可察的一点点。

刀光一闪。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只有一声极轻微的、如同热铁烙上生肉的“滋”声。

刀锋精准地、迅捷地擦过了周承宇按在桌沿的左手手背!“啊!”周承宇猛地抽了口气,

身体应激性地向后一缩,手里的甜品勺“当啷”一声掉在骨瓷盘子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殷红的血珠,几乎是立刻就从那道细长却深刻的伤口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一滴,两滴,

三滴……迅速连成一线,砸落在铺着雪白亚麻桌布的餐桌上。那鲜红在纯白底色的映衬下,

刺目得惊心动魄,像雪地里骤然怒放的罂粟花,艳丽、剧毒,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啊!

对、对不起!承宇!”我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手一松,

沾着血和橙汁的水果刀“哐当”掉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我失声惊呼,脸色瞬间煞白,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眼中迅速蓄满了惊惶的泪水,整个人看起来慌乱无措到了极点,

“我、我手滑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疼不疼?流了好多血!”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每一个音节都在发抖,完美地诠释了一个笨手笨脚、被意外吓坏了的妻子形象。

周承宇疼得眉头紧紧锁在一起,脸色也白了一下。

他迅速用没受伤的右手用力按住伤口上方止血,看向我的眼神里,

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或愤怒。只有浓得化不开的、近乎虚假的温柔和包容。“没事,盏盏,

别怕。”他甚至试图对我安抚地笑了笑,尽管那笑容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变形,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看你,脸都吓白了。” 他抬起没受伤的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

但看到自己指间沾染的血迹,又停在了半空,最终只是轻轻摆了摆,“别哭,真的没事,

去帮我拿医药箱过来就好,在书房柜子最下面一层。

”他的声音温和得如同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那眼神,专注地看着我,

里面盛满了理解和宽容,足以让任何不知情的人溺毙其中。

我看着他手背上那道汩汩冒血的伤口,看着那刺目的红在白桌布上晕开,

看着他脸上那无懈可击的温柔面具。胸腔里那颗被冰封的心脏,此刻却在剧烈地搏动,

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因为一种近乎荒诞的嘲弄和冰冷彻骨的恨意。——他当然不怕疼。

他当然能忍受这点微不足道的皮肉之苦。毕竟,

在他和苏晚那些加密的、层层叠叠的聊天记录深处,

那些被我偶然窥见、足以将我拖入地狱的冰冷文字里,

他们详细记录、反复推敲、甚至带着某种病态兴奋讨论的,

是如何制造一场天衣无缝的“意外”,让我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场车祸?一次失足?

一场突如其来的重病?或者……一场精心策划、足够将人体炸成碎片的——游艇爆炸。

而三天后,

就是周承宇早已兴致勃勃向我提了多次、计划带我去“庆祝劫后余生”的近海游艇之旅。

他甚至贴心地告诉我,苏晚也会一起去,“人多热闹,安全些”。多么讽刺的“安全”。

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漩涡。

视线牢牢锁住桌布上那抹不断扩大的、妖艳如罂粟的血迹。身体还在配合地微微颤抖,

声音哽咽着:“好……好,我马上去拿药箱!你、你千万别动!” 我慌乱地转身,

脚步踉跄地冲向书房的方向,

将一个被意外吓到六神无主、满心只有丈夫伤情的妻子演得淋漓尽致。然而,

就在转身背对他的瞬间,我脸上那惊惶无助的表情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坚硬的、如同淬过火的岩石般的平静。

指尖残留着水果刀冰冷的触感和一丝微不可查的血腥气。周承宇手背上的血是热的,

像他此刻表演出的温柔一样具有欺骗性。但我的血,早已在窥见那些聊天记录的一刻,

彻底凉透了。三天。游艇爆炸?我轻轻吸了一口气,

那空气带着提拉米苏残余的甜腻和新鲜血液的微腥,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唇角,

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就看看,三天后,

被炸得粉身碎骨沉入海底的,究竟会是谁吧。

第二章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我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餐厅里残留的甜腻血腥气。

周承宇压抑的抽气声似乎还在耳边,但我脸上的惊惶早已被一片死水般的沉寂取代。

眼泪也收得干干净净,仿佛刚才那个手足无措、泪眼婆娑的女人从未存在过。

书房里光线幽暗,只有书桌上方一盏老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旧书页和灰尘的沉闷气味。我径直走向靠墙的巨大书柜,目标明确,

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周承宇说的没错,家庭医药箱就在书柜最底层的柜子里。蹲下身,

拉开柜门。里面除了那个醒目的白色红十字药箱,

还塞着一些旧杂志和几个落满灰尘的文件夹。我的目光锐利如刀,快速扫过那些杂物。

指尖却在触碰到医药箱冰冷的提手时,微微顿住。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骤然划亮的火柴,

倏地点燃。——他的手机。那条来自苏晚的、带着致命诱惑的短信,

还安静地躺在他的手机里。而这部手机,此刻就和他一起,留在餐厅那张染血的餐桌旁。

心跳在胸腔里重重擂了一下。机会!一个稍纵即逝、可能再也等不到的机会!

身体比思维更快地做出了反应。我猛地站起身,动作迅捷却无声,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猫。

没有立刻拿起药箱,而是迅速折返到书房门口,屏住呼吸,将耳朵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

门外很安静。只有周承宇偶尔挪动椅子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以及他极力压低的、带着痛楚的吸气声。看来伤口的疼痛暂时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他正专注于止血。时间紧迫!我悄无声息地拧开门把手,

将门拉开一条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视线如同探针,精准地投向餐厅。

周承宇背对着书房的方向坐着。他微微佝偻着背,受伤的左手垂在桌下,

右手正拿着几张餐巾纸,笨拙而用力地按压着左手背的伤口。他的身体姿态紧绷,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伤处。他的手机,就放在他面前的餐桌上,屏幕朝下,

距离他的右手只有不到半尺的距离。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我深吸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强行压下心脏的狂跳。脚上穿着柔软的室内拖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我像一道无声无息的影子,贴着墙壁,以最慢、最轻的动作,

一步一步挪向餐厅。视线死死锁住周承宇的后背和那只沾血的右手。一步,

两步……距离在缩短。五米,三米,一米……就在我几乎能看清他后颈处渗出的细密汗珠时,

他的右手忽然动了一下!似乎是因为按压的疼痛,他下意识地想去抓桌上的水杯。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身体僵硬地钉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时间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万幸,他只是碰了一下杯壁,似乎嫌水太凉,

又把手缩了回去,继续专注于按压伤口。冷汗,无声地从我额角滑落。不能再等了!

趁着这短暂的空隙,我猛地加快脚步,几乎是扑到了餐桌的另一侧——他手机放置的方位。

动作迅捷如电,却又带着一种刻意的、因“慌乱”而导致的笨拙。“承宇!

药、药箱太重了……” 我一边语无伦次地喊着,

声音里带着真实的喘息那是高度紧张所致,一边伸出手,目标却不是药箱,

而是他面前那部屏幕朝下的手机!指尖在距离冰冷的手机外壳还有一寸时,手腕猛地一转,

装作不小心被桌布绊到,整个上半身“失去平衡”地向前倾去。手掌“啪”地一声,

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按在了他的手机屏幕上!“哎呀!” 我惊呼出声,身体摇晃着,

另一只手慌乱地撑住桌面才稳住身形。“盏盏!” 周承宇被我这边的动静惊动,

猛地抬起头,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痛楚,“你小心点!

”“对不起对不起!” 我忙不迭地道歉,撑着桌面的手顺势用力一推,

借力“慌慌张张”地站直身体。而那只按在手机屏幕上的手,

借着起身的动作和桌布褶皱的掩护,

拇指极其隐蔽而快速地在他手机屏幕的边缘我知道那里有指纹解锁感应区用力蹭了一下!

同时,借着身体遮挡的瞬间,我的指尖在屏幕朝下的手机背面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极其短暂地停留了一瞬——那里,被我昨天“不小心”蹭上的一点点无色透明的专用胶水,

此刻应该已经干透,形成了一个极难察觉的微小凸起。这是我的标记,

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确认手机未被调包的保险栓。触感还在!位置分毫不差!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破膛而出。

但我脸上的表情只有惊魂未定和弄巧成拙的懊恼:“我、我太慌了……手机没压坏吧?

” 说着,

我“手忙脚乱”地抓起那个被我放在桌角的医药箱刚才扑过来时顺手带过来的,

笨拙地放到他面前,借此彻底掩盖住刚才触碰手机的动作。周承宇的目光扫过手机,

又落在我满是“自责”的脸上,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

但最终被疼痛和一丝无奈取代。“没事,手机结实着呢。” 他扯了扯嘴角,算是安抚,

随即把注意力转回自己的伤口,“快帮我处理一下,血好像止不住。”“好,好!

” 我连声应着,手忙脚乱地打开医药箱,翻找碘伏和纱布,

动作带着真实的颤抖——那是劫后余生的生理反应。

我用沾满碘伏的棉球擦拭他手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动作尽可能轻柔,眼神却低垂着,

如同深潭。刚才那电光火石的一触,指尖传来的细微震动感告诉我——解锁成功了!

那短暂的一蹭,足以让他的手机在桌下完成指纹识别!现在,手机就躺在那里,屏幕朝下,

像一个沉默的潘多拉魔盒。里面藏着足以将我推入深渊,也可能成为我唯一生路的秘密。

而周承宇的注意力,暂时被伤口的疼痛和我的“笨拙”所牵制。

处理伤口的过程仿佛一场漫长的酷刑。我用纱布一圈圈缠绕他受伤的手背,动作缓慢而细致,

心思却在以光速运转。每一次俯身,每一次移动,

眼角的余光都在精准地丈量着手机与桌沿的距离,计算着他视线的死角。终于,

伤口包扎完毕,打上了一个略显笨拙的结。“好了,”我松了一口气,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

“这两天千万别碰水,也别用力。” 我一边收拾着散落在桌上的碘伏瓶和剪刀,

一边极其自然地、仿佛只是随手归置物品般,

将散落在周承宇手边的几张带血的餐巾纸拢到一起。就在我的手指捏起那几张染血的纸巾时,

手腕以一个极其微小的角度向下沉了沉。就是现在!那几张带血的纸巾,

被我“不小心”轻轻碰落,不偏不倚,正好盖在了他手机屏幕朝下的机身上!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