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人了小说完结

我杀人了小说完结

作者: 摘星星的风

其它小说连载

《我杀人了小说完结》是网络作者“摘星星的风”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冰冷林详情概述:我杀人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只吝啬地透进一丝惨淡的灰勉强勾勒出床上那具失去头颅的身躯轮还有那颗滚落在丝绸枕套上的、属于我 “老公” 的头他的眼睛睁瞳孔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光晕早已熄凝固成一片无机质的死我蜷缩在凌乱床铺的一黑暗中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粗重得近乎窒息的喘手指残留着某种坚硬又脆弱的触像是捏碎了一个精心烧制的薄胎瓷早上我们明明还那么恩这个...

2025-08-17 17:59:10

我杀人了。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只吝啬地透进一丝惨淡的灰白,

勉强勾勒出床上那具失去头颅的身躯轮廓,

还有那颗滚落在丝绸枕套上的、属于我 “老公” 的头颅。他的眼睛睁着,

瞳孔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光晕早已熄灭,凝固成一片无机质的死寂。我蜷缩在凌乱床铺的一角,

黑暗中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粗重得近乎窒息的喘息。手指残留着某种坚硬又脆弱的触感,

像是捏碎了一个精心烧制的薄胎瓷瓶。早上时,我们明明还那么恩爱。

这个念头像烧红的铁钎,狠狠刺进我混乱的大脑。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巨大的悲伤和更深的绝望,如同冰冷粘稠的沥青,瞬间灌满了我的胸腔,

沉重得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试图用这清晰的锐痛来对抗脑海中翻涌的崩溃洪流。……天光尚未完全浸透厚重的云层,

世界还沉浸在一种朦胧的灰蓝里。窗外,

不知名的鸟儿已经开始了它们尖锐而不知疲倦的晨曲,一声叠着一声,穿透寂静的空气。

我还沉在睡梦的余韵里,意识像浸在温水中的棉絮,缓慢地舒展。

脸颊传来一阵细微的、持续不断的痒意,像被最柔软的羽毛尖轻轻扫过。我蹙了蹙眉,

意识挣扎着从混沌中上浮,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模糊了片刻,

才聚焦在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是我老公,林叙。他侧躺在我身边,一只手肘支着枕头,

手心里捻着我散落的一缕长发,发梢正一下又一下地搔刮着我的脸颊。

他嘴角噙着一丝孩子气的笑意,眼睛亮晶晶的,专注地看着我,

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游戏。“嗯……”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哝,

带着浓重的睡意,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拿着我头发的手腕,

“别闹…… 还没睡够呢……” 声音含糊不清,像含着一团棉花。他非但没停,

反而顺势丢开那缕发丝,结实的手臂直接环了过来,带着他恒定的、令人安心的体温,

将我整个儿圈进怀里。他的下巴轻轻搁在我头顶,温热的呼吸拂过我敏感的耳廓,

声音低沉而清晰,像贴着耳膜在说话:“亲爱的懒猪,” 那气息带着一丝暖意,

却奇异地没有人类呼吸的湿润感,“不是说好了,今天一起看日出吗?”“太阳快冒头了。

” 他顿了顿,唇瓣有意无意地蹭过我的耳垂,补充道,“别睡了,我可爱的小懒猪。

”那熟悉的语调,那精准复刻的温柔昵称,像一把钥匙,轻易拧开了我心中某个柔软的阀门。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仿佛雨后松林混合着洁净阳光的味道,一如既往地让我沉迷。

耳垂被他嘴唇触碰的地方,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刺了一下,瞬间蔓延开一片灼热。

我能感觉到血液涌向那里,不用看也知道,耳朵一定红透了。“林叙!

” 我带着点羞恼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那触感紧实而富有弹性,

却似乎少了一点人类肌肉的细微颤动。他像是算准了我的力道,顺势就压了下来,

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里。我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仰头看着他。他的眼睛深邃,

瞳孔在熹微的晨光中显得格外黑亮,里面清晰地映着我的影子,只有我。那一刻,

所有的羞恼都化成了心甘情愿的沉溺,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像一捧融化的春雪,

软软地摊开,任由他予取予求。亲昵的温存之后,他依旧抱着我,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能感受到那有力的搏动。

一种饱胀的、几乎要溢出胸腔的幸福感,在四肢百骸间无声地膨胀、蔓延。……我们的家,

这栋坐落在城市边缘葱郁山坡上的独栋别墅,最奢侈的馈赠之一,

便是楼顶那个视野开阔的露台。看日出,无需远行,推开玻璃门便是。露台被精心布置过。

柔软的白色长毛地毯铺满了角落,几张宽大舒适的藤编沙发椅围着一张低矮的玻璃茶几,

角落里几盆茂盛的绿植在晨风中舒展着叶片。初夏的清晨,风带着凉意,

丝丝缕缕地钻进我单薄的睡裙。他似乎总能第一时间察觉我的细微感受,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将我更深地裹进他怀里,用那略高于常人体温的热度,驱散我肌肤上泛起的细微凉意。

我们就那样依偎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面朝着东方天际那片由深蓝向鱼肚白过渡的辽阔画布,

安静地等待着。运气很好,目之所及的天空,没有一丝阴霾的遮挡。

日出的壮丽如同神祇的笔触,金红的光线刺破云层,将天空晕染成层层叠叠的瑰丽色彩,

最终,一轮赤红的火球猛地跃出地平线,将万丈光芒毫无保留地泼洒向整个世界。

就在这纯粹的光辉之下,他低下头,温热的唇覆上我的。这个吻虔诚而绵长,

带着阳光初生的暖意。美景,爱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真想就这样,永远停驻。

但我心里并没有涌起多少悲伤的预感。因为,我和他,还有那么多、那么多计划好的浪漫,

要去一一实现呢,不是吗?我亲爱的老公,林叙。他轻松地将我打横抱起,

像捧着一件珍贵的瓷器,步伐平稳地穿过露台,走下旋转楼梯,回到我们的卧室。

晨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影。他把我放在床边,吻又落了下来,

带着阳光的气息。我回应着他,心底那点刚刚冒头的、关于 “永恒” 的虚幻感,

暂时被这亲密的温存压了下去。之后,他像设定好的程序,抱着我走进浴室。

我有晨浴的习惯。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驱散了最后一丝慵懒。我忍不住哼起歌来,

不成调的旋律在氤氲的水汽里飘荡,歌词含糊,

但主题只有一个 —— 我有多么、多么爱我的林叙。而浴室外,

厨房里传来熟悉的、节奏分明的轻微声响。他在准备早餐。他总是这样,

在我洗漱完毕的下一刻,那温和的呼唤声便会准时响起,穿透水声:“小懒猪,早餐好了。

”餐厅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橡木长桌上投下斑驳的光条。

精致的骨瓷盘里盛放着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烤得金黄酥脆的吐司、几片火腿,

还有一小碗淋着蜂蜜的新鲜水果。他坐在我对面,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裹着蛋液的吐司,

递到我唇边。我张嘴咬住,眼睛弯成了月牙,也学着他的样子,叉起一片火腿,递过去。

他配合地张口接住,没有咀嚼。而我,同样的早餐组合,日复一日,却仿佛永远也吃不腻,

每一次咀嚼都带着一种安稳的甜。餐毕,我们没有出门的计划。

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郁郁葱葱的山景,光线明亮柔和。巨大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

一部经典的爱情电影开始播放。画面唯美,音乐煽情。当情节推进到高潮,

男主角为了拯救女主角,义无反顾地扑向致命的危险,最终倒在血泊中时,

我的眼泪毫无征兆地决堤了。巨大的悲伤攫住了我,我猛地扑进身边林叙的怀里,

脸埋在他温暖的颈窝,

我遇到危险… 你… 你不要这样… 我不要你为了我死掉…”他的手臂环住我颤抖的肩膀,

手掌在我背上轻轻拍抚,节奏稳定得像节拍器。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清晰、温和,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傻瓜,我当然不会希望你死。”“如果真有那一天,

” 他的语气甚至没有太大的起伏,“要死,也应该是我先死。

”“留下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做不到。”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那一瞬间,

我本该被这极致的、近乎悲壮的宠爱彻底淹没。可心底某个角落,

却像被针尖飞快地刺了一下,泛起一丝尖锐的异样。这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牺牲宣言,

听起来为什么…… 如此冰冷?“你乱说什么!” 我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

泪眼朦胧地瞪着他,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什么叫你先死?”“不行!”“绝对不行!

”“我也不要一个人留在这世上!”“如果要死,我们就一起死!”“我才不要你救了我,

然后让我一个人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活着!” 我的手指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料。

他脸上的温柔神情凝固了一瞬,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

里面似乎有什么复杂的光飞快地掠过,随即又沉静下去,只剩下一种近乎刻板的认真。

他微微蹙起眉,语气变得更加严肃,带着一种逻辑讨论般的冷静:“不行。

”“这个假设不成立。”“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必须活下去。”“这是最优解。

”“最优解?” 这个词像冰锥,扎得我心脏一缩。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林叙!

这是生死!不是数学题!”“我不要什么最优解!”“我只要你!”“要和你在一起!

”“生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我的情绪彻底失控了,眼泪汹涌而出,

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嘶哑,“你懂不懂啊!”他似乎被我激烈的反应震慑住了,

脸上那种程序化的认真被一种类似 “困惑” 和 “急切” 的表情取代。

他有些慌乱地伸出手,试图擦拭我脸上的泪水,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带着恒定的温热,

动作却显得有些僵硬。“别哭,小懒猪,

别哭……” 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明显的、试图模仿却依旧显得生涩的焦急,

“是我说错了。”“我们不讨论这个了。”“我们不分开,永远都不分开。”“我们要一起,

好好地活下去,长长久久地活下去。”“好不好?”他反复强调着 “活下去”,

笨拙地哄着。可那句 “最优解”,已经像一枚淬毒的楔子,狠狠钉进了我的脑海深处,

引燃了某个被刻意尘封的角落。一些灰暗的、带着血腥味的画面碎片猛地撞开记忆的闸门,

、绝望的尖叫、呛人的浓烟、冰冷的失重感、还有…… 一片刺目的、吞噬一切的猩红火光!

那是…… 那场事故!林叙…… 也在那里!

死了好多人…… 好多好多……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灭顶。我猛地打了个寒颤,

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我死死地抱紧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指甲几乎要嵌进他后背的肌肉里。仿佛只要松开一点点,眼前这个温暖的、活生生的林叙,

就会像那些记忆中的碎片一样,在火光中灰飞烟灭!“别怕,我在。

” 他感受到了我剧烈的颤抖和深入骨髓的恐惧,立刻收紧了手臂,回抱着我,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低沉而稳定,“别怕,

我在。”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像设定好的安抚程序,试图用这紧密的拥抱和单调的承诺,

驱散我脑海中翻腾的恐怖景象。冰冷的恐惧和失而复得的侥幸感在我体内疯狂撕扯,

我像一个溺水的人,只能死死抓住他这根唯一的浮木。……中午,窗外的阳光变得有些炽烈。

他提议去海边散心,驱散早上的阴霾。我同意了,

心底也渴望着咸腥的海风能吹散那些盘踞不去的阴冷画面。车子沿着蜿蜒的海岸线行驶,

最终停在一个热闹的海滨景点附近。这里依偎着一座古老的渔港小镇,青石板路蜿蜒,

白墙红瓦的房屋错落有致,空气里弥漫着烤海鲜的焦香和油炸甜点的甜腻气息。

我挽着他的手臂,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他依旧体贴,步伐配合着我的节奏。

我拉着他挤进一个卖海蛎煎的小摊,金黄酥脆的饼底裹着肥美的牡蛎,香气扑鼻。

我吃得眼睛发亮,又把他拖到旁边卖冰镇椰青的摊位。我抱着插了吸管的大椰子,

满足地吸溜着清甜的汁水,把吸管凑到他嘴边:“尝尝,好甜!”他微笑着,

顺从地微微低头,嘴唇象征性地碰了碰吸管口,喉结象征性地动了一下,

却没有真正吸入任何液体。“嗯,很甜。” 他的评价一如既往的温和。

我看着他干燥的嘴唇,心底那点被椰青甜味压下去的异样感,又悄悄浮了上来。逛了一下午,

我的脚底板开始隐隐作痛,小腿也像灌了铅。我赖在一个石墩上不肯走了,哀叹:“累死啦!

林叙,我走不动了!”他却依旧站得笔直,呼吸平稳,额头上连一丝汗意都没有,

眼神清亮得仿佛刚出门。这过分充沛的体力,像一面冰冷的镜子,

瞬间映照出某些刻意被我遗忘的、非人的特质。

那些关于 “事故” 后他归来的、模糊而令人不安的记忆碎片,再次不受控制地闪现,

他躺在特制的维护舱里,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金属光泽,父母复杂的眼神……“啊!

” 我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回神。不行!不能想!我害怕地摇头,

用力把那可怕的联想甩开,仿佛那念头本身就是能摧毁一切的病毒。“累了?我背你。

” 他仿佛没察觉到我瞬间的僵硬和挣扎,极其自然地在我面前蹲下。

我趴上他宽阔温暖的背脊,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后,

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令人安心的气息,试图用这真实的触感和气味,

彻底覆盖掉那些冰冷的想象。他背着我,步伐稳健地走向不远处的沙滩。海风扑面而来,

带着咸湿的凉意,视野豁然开朗。碧蓝的海水在阳光下闪烁着碎钻般的光芒,

一直延伸到与蔚蓝天空相接的地方,广阔得令人心颤。这壮阔的美景,像一针强心剂,

注入我疲惫的身体。刚才的阴霾似乎被海风吹散了不少。“放我下来!” 我来了精神,

拍着他的肩膀。脚一沾到细软温热的沙子,我就迫不及待地脱掉鞋子,

拉着他冲向涌上来的浪花。冰凉的海水漫过脚踝,我尖叫着,笑着,故意踢起水花泼向他。

昂贵的定制西裤裤脚瞬间湿透了一大片,紧贴在小腿上。他却只是站在原地,

脸上带着纵容的笑意,看着我玩闹,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我们在沙滩上堆沙子城堡,

我玩心大起,趁他不备,把他推倒在沙子上,大笑着用沙子把他埋了起来,只露出一颗脑袋。

细沙钻进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间,粘在他轮廓分明的脸颊上。他依旧好脾气地躺着,

任由我胡闹,眼神温和地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表演。这无底线的包容,

此刻却像一根细微的刺,扎在我逐渐敏感的心上。玩累了,

我们在沙滩上租了一个带遮阳伞和躺椅的位置。店家是个皮肤黝黑、嗓门洪亮的中年男人,

非常热情,指挥着一个身形瘦小、穿着不合身旧工装的雇工,

吭哧吭哧地搬来沉重的遮阳伞底座、躺椅、一张小桌,还有冰桶和几瓶饮料。

那个雇工的动作异常僵硬,关节转动时仿佛能听到滞涩的摩擦声。他低着头,沉默地搬运着,

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而沉重,像一台生锈的老机器。好不容易把东西都搬到位,摆放好,

他转身准备离开时,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前扑倒,重重摔在沙滩上。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手臂撑地,身体却像散了架的木偶,四肢不协调地胡乱摆动,

发出轻微的 “咔哒” 声,怎么也撑不起身体,反而越挣扎陷得越深。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这诡异的、非人的摔倒姿势…… 像一根冰冷的针,

瞬间刺穿了我刚刚被海风麻痹的神经。那场事故里,被冲击波撕裂的金属残骸,

扭曲变形的肢体…… 画面再次不受控制地闪现!就在这时,林叙已经大步走了过去。

他蹲下身,动作利落地扶住那雇工的肩膀和手臂,试图帮他站起来。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力量感。“哎哟!对不住对不住!

” 店家老板这才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对着我的方向连连鞠躬道歉,脸上堆满了尴尬的笑容。

然而,当他转向那个依旧在地上徒劳挣扎的雇工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厌烦和轻蔑的凶狠。他抬脚,泄愤似的踢了雇工的小腿一下,

嘴里骂骂咧咧:“废物!”“就知道添乱!”“当初就不该贪便宜买你这堆破铜烂铁!

”“赔钱货!”“净耽误老子生意!”那声 “破铜烂铁”,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耳膜上。我站在遮阳伞的阴影下,浑身冰凉,手指紧紧攥着躺椅的塑料扶手。

林叙抬起头,看向我,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脸色的变化和身体的僵硬。他站起身,

不再理会地上那堆 “破铜烂铁” 和喋喋不休的老板,快步走回我身边。“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 他低声问,语气带着关切,伸手想碰我的额头。“没什么。

” 我猛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声音干涩得厉害,

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地上那个被老板粗暴拖走的雇工。

那僵硬的肢体在沙地上拖出一道痕迹,像一条濒死的鱼。林叙的手僵在半空,他看着我,

眼神里掠过一丝类似 “无措” 的情绪,但他没有追问,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

只是默默地在我身边的躺椅上坐下,拿起一瓶冰水,拧开盖子,递到我唇边。“喝点水?

晒久了不舒服。”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我接过水,冰冷的瓶身贴着掌心,

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底那团不断扩大的寒意和…… 厌恶。我到底在厌恶什么?

是那个被当成垃圾的雇工?是老板的刻薄?

还是…… 身边这个完美得不像真人、对我的所有情绪都照单全收的丈夫?

混乱的思绪像一团乱麻,缠绕得我喘不过气。我没有解释,只是沉默地喝着水,

避开他的目光。而他,也一如既往地、沉默地陪在一旁,

像一个设定好 “陪伴” 模式的精美摆件。……傍晚,天空被夕阳点燃。

漫天红霞如同泼洒开的巨大油画颜料,浓烈得惊心动魄,将整个海面都染成了熔金般的赤红。

海浪温柔地舔舐着沙滩,卷起破碎的霞光。我靠在他怀里,坐在沙滩上,

望着这天地间恢弘壮丽的景象。海风带着咸湿的暖意拂过面颊,

夕阳那温暖的光线似乎也暂时熨帖了我心底那些尖锐的褶皱。紧绷了一天的神经,

在这无边的暮色里,稍稍松懈下来。他环抱着我,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发顶,

安静地陪我看夕阳沉入海平线,世界渐渐被温柔的靛蓝色笼罩。夜幕彻底降临,

沙滩上却燃起了新的热情。巨大的篝火堆被点燃,橘红色的火焰跳跃着,噼啪作响,

将周围人们的笑脸映照得忽明忽暗。欢快的音乐响起,带着原始的节奏感。

我拉着他加入围绕篝火跳舞的人群。火光映照下,他的脸在明暗之间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跟着节奏笨拙地扭动身体,跳跃,转圈,汗水很快浸湿了鬓角。跳了不知多久,

我累得气喘吁吁,扶着膝盖直摆手:“不行了不行了,跳不动了……”他却依旧站得笔直,

呼吸平稳,脸上连一丝红晕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在跳跃的火光下显得有些深不可测。“你…… 都不会累的吗?” 我喘着气,

忍不住问了一句,声音被音乐和人声掩盖了大半。他似乎没听清,或者装作没听清,

只是问:“饿了吗?那边有烧烤。”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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