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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医女突然惊叫起来:

“快抬进去!她的腿……她的腿已经没知觉了!”

她的声音在发抖的说道:“这、这要是耽误了……”

见我只身一人,而那位自称是我夫君的陆院使不见踪影。

陈太医急得直跺脚:“陆院使呢?他不是最擅潞州疗骨伤吗?上个月工部侍郎摔断腿,还是他亲手接的骨!”

几个药童手忙脚乱地将我抬上担架。

小医女见我面色惨白如纸,连忙握住我冰凉的手:“夫人别怕,陆院使医术高明,定能治好您。”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却听见内室传来陈太医焦急的询问:“陆院使何在?”

一个小药童怯生生地回答:

“秦、秦姑娘的药刚煎好,院使大人亲自去喂了,说是怕下人手重……”

他偷瞄了我一眼,声音越来越小。

“荒唐!”陈太医气得一掌拍在案几上,茶盏震得叮当作响。

“那他夫人呢?他夫人他就不管了?”

话一出口,满室寂静。

陈太医这才意识到我就躺在旁边,声音顿时低了下去:

“去请陆院使过来,就说……就说他夫人伤势恶化。”

“院使大人说了…”

药童缩着脖子继续说道:“说秦姑娘服药期间,谁都不要打扰…“

年长的医女检查了我的伤势,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夫人的腿真的没有知觉了!再拖下去怕是……”

她没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陈太医顾不得许多,虽然他的医术不及陆院使精湛,但能进太医院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他取出银针,对我歉然道:“夫人,得罪了,下官定当竭尽全力。”

我微微颔首,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至少还有人记得救我,我在心里默默道谢。

几个医女手忙脚乱地准备着药材,铜盆里的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就在陈太医准备施针时,外间传来一阵骚动。

“陆院使!您夫人她…”

“滚开!”

陆逾白的声音远远传来,满是不耐地说道:

“阮氏,你新裁的那件藕荷色罗裙放在何处?秦姑娘的衣裳沾了血,横竖你现在也穿不了。”

接着是翻箱倒柜的声音,伴随着秦姑娘虚弱的呼唤:“逾白哥哥……”

那声音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心里。

陈太医的手顿了顿,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将银针扎入我的穴位。

疼痛袭来,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一声。

眼泪混着血水流进鬓角,在枕上洇开一片暗红。

窗外,天亮了。

“陆院使!您夫人的腿再不医治就要废了!”

陈太医终于忍不住冲了出去。

我听见陆逾白的冷笑声:“陈大人是要教本官行医?”

银针在我腿上颤抖,陈太医的声音也跟着发抖:“下官不敢,但尊夫人确实…”

“她死不了。”

陆逾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秦姑娘刚服了药,需要那件藕荷色罗裙换洗。”

我终于睁开眼,看见他站在榻前,官服上沾着别人的血,手里还端着药碗。

五年来第一次,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质问道:

“我的腿没有秦姑娘的裙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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