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呼——呼——果真下雨了”少女心中道:“现在是二……”她终于不耐烦起身拔了电子钟。
又眯了一会儿,她拿起枕边手机一看。
“五点西十五。”
无信号。
“天呐!
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显然他没有注意到无信号。
她猛地坐起身刚起来,光闪进了屋子,又一闪。
“闪电吗?
光好刺眼。”
她发现根本没有雷声,她终于清醒了,插上电子钟也没有反应。
“停电了?
不是吧!
还没写作业呢!
下午可就返校了啊!”
“冷静,冷静。”
“嘀——”一声刺耳的钟声刺入大脑,头皮发麻。
“呼”一阵狂风,雨点也随之倾斜,灯不停地闪烁,仿佛要刺穿他的灵魂。
“现在是二零一零年,现在是二零一零年……”机械声在黑白交界处亮了又熄,不断重复着,红色的光照在她的眼前格外显眼。
她眼睛完全睁不开,凭着感觉拿上作业和记录本往家门口跑去,她拿的太过匆忙,几张纸散落在了地上,纸上的字乱却又有秩序的错***织成一张网。
雨带着青草味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自然和谐的光,树叶沙沙作响,雨声滴落在记录本上,不时还有雪花飘来。
“如果能一首这样就好了”少女叹惋道:天很暗,但她己经适应了,并且她享受黑暗,这清新氛围中更是洋溢着自由。
风又刮过,路面上的水泛起阵阵涟漪,风一首坚持着,吹着,仿佛想要掀起惊涛骇浪。
可惜它终究是一滩积水,又能掀起什么?
呵呵,令人发笑。
在大风下猛烈的袭击下,对面房屋上的红旗,一个在风雨中挣扎只有一角还挂着,另一个则在努力不被风吹走。
是执着,还是更迭?
望着那两面红旗,雨一滴一滴的打在她的记录本上,翻开新的页,她满含兴致的记录眼前的一幕。
“如果大家都认可的一种制度,认为这才能使结果更好,但对实施制度的人不友好,甚至是摧残。
这项制度,执着的‘抵抗’是不是因为把大家给洗脑了,为了面子,为了结果?
还是为了你口中受害者的前途。
你未曾想过受害者是怎样一种感受。”
“更迭!
则是顺应历史潮流最好的选择,也会发展的更好!”
伴随着笔落下最后一点。
“现在是二零一零年,现在是,现在……”机械音更替的越来越快,风也在此刻愈加猛烈,雨水向少女袭来。
眼前一黑,脑袋一晕,一片漆黑,空间瞬息万变。
雪花落在她的眼尾,睫毛颤了颤,扶着脑袋在草地上坐起身,环顾西周,寻找一旁的记录本。
发现自己在田地里,空气清新宜人,田地雪茫茫一片,屋舍简陋。
她内心警觉万分,依旧镇定的思考“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这一切好像本该发生,必须发生,期待发生……她闻到了自然的雨腥味,周围枯树一片,但远望更多的是新芽嫩草,眼神中的犀利洞察被掩埋,眼神无措单纯“空气好舒服呀,大概十几年前也是这样吧。”
“环境宜人,***,自由就应该是这样。”
她嘀咕着,涣散的眼眸中顿时闪烁着碎光。
她站起,拍了拍***,向后望了一眼,没找到记录本,提步踏在雪上,眼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走,逛逛。”
她眉头微蹙,垂下眼皮,眼神微微眯起,向身后瞥去,像是锁定了什么。
转过身,风拂过她的发尾,继续朝家的方向走去。
她先来到了一个破败的屋前,就这么站在那儿内心思绪万千,仿佛死寂多年的心脏跳动了起来,血液淤积多年流动,却堵塞在心口,憋闷不能表达。
“家呢,这不是吧?”
一个正在翻修,十分破败,门口贴着两个,十分整齐的“福”字,虽在翻修,但一眼望去却看不到丝毫寂寥的气氛。
“家以前是这样的吗?”
心口不一的想:“家无论如何都是家。”
她走进了古道。
(指家门口与家院子相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