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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剧烈地疼痛从胸口传来,柳听澜抑制不住的咳嗽,意识像是飘浮在云端,一时之间只觉得头痛欲裂。

入目是绣着清荷的淡粉色纱帐,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说不清是药味还是熏香的气息。

她转了转头,只觉得浑身疼痛,活像高烧了整整三西天一样。

“小姐醒了!

小姐醒了!”

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女声,紧接着,一个穿着青色襦裙、梳着双丫髻的丫鬟便围了上来,这丫鬟面色焦急,眼眶通红,见她睁眼,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小姐您可算醒了!

您都昏迷两天了,老爷和夫人……”说到“夫人”二字,丫鬟的声音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又很快掩了过去,只忙着伸手要扶她:“小姐,您慢点,奴婢扶您起来喝药?”

柳听澜没动,只是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在哪儿?

她明明要在老家收拾妈妈的遗物,怎么突然来到了这么个古色古香的地方?

还有这个丫鬟……她叫她“小姐”?

穿的是古装?

收拾遗物?

对了,对了,她找到了一个耳环,她从没见过她妈妈戴过,她觉得好奇,于是试戴了一下。

柳听澜身上剧痛,意识却无比清醒,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耳朵,耳环还在!?

混乱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入脑海——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里,有个也叫“柳听澜”的少女,是大雍王朝户部尚书柳玄钰的嫡长女,年仅十三,偶感风寒,己经昏迷不醒两天了。

而她,现代生物学研究生柳听澜,竟就这么穿成了这个刚刚十三岁古代嫡女?

“水……”柳听澜哑着嗓子开口,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

丫鬟连忙端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

温热的水流过喉咙,稍微缓解了干涩,她的意识也就更清醒了几分。

她借着喝水的功夫,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间屋子——雕花的拔步床,靠墙的多宝阁上摆着青瓷花瓶,窗棂是精致的回纹样式,一切都透着“富贵”二字,确实像是尚书府嫡女该住的地方。

可那丫鬟刚刚提到“夫人”时的犹豫,以及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突然偶感风寒的少女,再结合刚刚脑海中这位嫡女的记忆,这一切都让柳听澜觉得不同寻常。

柳听澜的心猛地一沉。

这根本不是偶然。

原身的生病,有问题。

“老爷来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通报,这丫头连忙起身站好,神色也变得拘谨起来。

柳听澜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石青色暗纹圆领袍,身材清瘦,面容白皙,眼有细纹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便是原身的父亲,户部尚书柳玄钰。

柳玄钰走到床边,面容亲切地看着她,语气十分和蔼:“澜儿,你醒了?

感觉身体如何,你这昏迷这么多天,可把为父担心坏了,以后可要多注意身体啊。”

柳听澜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疑惑——记忆里,原身对她这父亲却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这般关切,可真真是头一回。

难道说,是因为她刚从鬼门关走一遭,所以激发了父爱?

“父亲……”柳听澜故意放软了声音,模仿着原身的语气撒娇,“女儿……女儿明白了,以后一定多多注意,绝不让父亲担心……”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的小厮通报:“老爷,有客人来访。”

听到这儿,柳听澜立马表示:“父亲,您先去忙吧,我多休息休息就没事儿了。”

“那好,澜儿,等为父不忙了再来看你。”

说罢,柳玄钰起身走了。

柳玄钰的的反应和记忆当中不太符合,以及这丫鬟提到夫人时的犹豫,这不太对,有些反常,原主的记忆,她还没有完全捋顺,必须找个时间安静的想一想。

柳听澜心中的疑虑更重,现在还不知道这丫鬟的性格,只能对这丫鬟旁敲侧击:“我这一生病,好像忘了好些东西,你能和我说说我母亲的情况吗?”

刚才那个喂她喝水的丫鬟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道:“小姐,夫人她……还和以前一样,一首在月宁苑中闭门不出,也不许人进。”

柳听澜抬眼看向她,这丫鬟名叫晚翠,是原身身边最贴身的丫鬟,记忆里对原身还算忠心。

“晚翠”,柳听澜轻声问,“我是怎么感染风寒的?”

晚翠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轻声说到:“那天您想吃云香楼的糕点,奴婢便打发人去买了,您十分高兴于是吃的多了些,许是……许是积食引起的。”

话虽这么说,可她攥紧的衣角,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柳听澜没有再问。

她看得出来,晚翠有事瞒着她,或许是不敢说,或许是不能说。

而柳玄钰的反常,晚翠的隐瞒,还有原身记忆里那模糊的母亲……这尚书府,远比她想象的要危险。

她靠在床头,望着帐顶的清荷绣纹,缓缓握紧了手指。

既然她成了“柳听澜”,那原身的仇,她就得替她报。

这尚书府的疑云,这古代的生存之道,她都得一点一点,慢慢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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