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脑海秘文,惊醒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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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在疼,像是有人拿凿子在脑仁里刻字。

耳朵湿漉漉的,我抬手一摸,指尖沾了层暗红。

血己经半干,黏在耳廓边缘,一碰就扯出细丝。

我盯着那点红,没觉得晕,反而清醒了。

我不是在拍卖厅的地上。

西周是水泥墙,顶上一盏白炽灯吊着,灯罩裂了缝,光从那条缝里漏下来,斜打在床脚。

我躺着的这张床是铁架的,弹簧塌了半边,床垫露出棉絮。

墙上没画,没符号,也没那本发光的书。

但我记得。

每一个字都还在。

那本书打开时,纸页上的符号不是印的,是浮起来的,像活的一样扭动、组合。

它们没发出声音,可我“听”到了一句话:“门己开,选中者入。”

现在,这句话在我脑子里,清晰得像刚被人念完。

我闭眼,试着再看一遍那串符号。

不是回忆,是“调取”——就像打开电脑里的文件。

前一秒还空着,后一秒,那些扭曲的笔画自动浮现,排列成行,接着,一段影像跟着出现:一个人盘坐在地,呼吸缓慢,体内有光点从脚底升起,沿着脊柱往上走,经过腰、背、颈,最后汇入头顶。

我没练过,可我知道这是什么。

气路运行图。

我猛地睁眼,额头渗出冷汗。

这不是记忆,是植入。

像有人把一整套教学视频塞进我脑子里,连讲解带演示,全齐了。

我坐起来,动作一急,后脑就抽着疼。

手撑在床沿,掌心忽然一阵发烫,像是刚碰过烧红的铁片。

我翻过手看,皮肤完好,没起泡,也没红,可那热感持续着,集中在掌心正中,像有个看不见的烙印。

我想起来了。

我在拍卖台上,手抓住了那本书的角。

它爆了光,我倒了,耳朵流血,意识被灌满信息,最后昏过去前,我还抓着它。

现在我在这儿,书不见了,手机没了,钱包工牌全丢,唯独掌心还留着这股热。

不是幻觉。

幻觉不会让身体留下反应。

我低头看自己,夹克还在,牛仔裤也还是那条,但口袋全空。

我摸了摸内衬夹层,平时塞工牌的地方,现在只剩布料摩擦的触感。

我站起身,腿有点软,但能撑住。

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木柜,墙角堆着几个纸箱,都空着。

窗户是铁框的,玻璃蒙着灰,外面是条窄巷,对面是堵砖墙,墙上贴着过期广告,字看不清。

这不是我住的地方。

我住江城西区,老小区六楼,楼下有家24小时便利店。

这儿的巷子陌生,楼间距小,空气闷,连风都带股馊味。

我没来过。

我翻柜子。

抽屉滑动不畅,拉到最里面,摸到一点湿痕。

蹲下看床底,地板有道浅痕,像是重物拖过,起点在床边,终点到门。

痕迹边缘有灰,但中间一段被擦过,没完全清干净。

还有血。

不是大片,是几点溅落的斑,颜色发褐,干透了。

位置在门边墙角,靠近踢脚线。

我蹲下,手指蹭了下,没粘性,说明至少几个小时前留的。

是我留的。

我被人从拍卖厅带到这里,扔下,走了。

没绑我,没搜身彻底,也没关窗锁门。

对方知道我不会醒那么快,或者,他们觉得我不重要。

不然不会连手机都不留。

我站首,呼吸慢下来。

现在最麻烦的不是失物,是身份断裂。

没证件,没通讯工具,城市里一个无记录的人,走两步就卡住。

警察查我,我说不清来历;医院收我,问不了医保。

但我脑子里有东西。

那本书给的。

我闭眼,再次调出脑海里的文字。

这次我放慢,像校对文案那样一行行过。

小时候改稿,老板常说“错一个标点扣五十”,逼我把每个字都盯穿。

现在这习惯救了我——我能拆解那些符号的结构,发现它们不是乱画,有规律,像古文,但语法奇特,每句后面自动浮现一段“影像注解”。

比如“气起涌泉”,眼前就出现脚底穴位亮起的画面;“行于督脉”,脊柱立刻有热流模拟路径。

我默念下一句:“呼吸三十六息,周天初成。”

刚念完,胸口一沉,呼吸不由自主变深,腹部开始起伏,节奏自动对齐“三十六息”。

我试图打断,可身体像被设定好程序,硬是把这一轮呼吸走完才恢复正常。

我睁开眼,手心发麻。

这不是心理暗示。

这是生理响应。

那本书,真的给了我什么。

我走到门边,握住把手。

铁门老旧,转轴生锈,一拉就发出刺啦声。

门外是楼梯间,水泥台阶向下延伸,墙皮剥落,电线***在外,缠着黑胶布。

我停顿一秒,回头。

床单皱着,我刚才躺过的位置凹下去一块。

我走回去,撕下夹克内衬的标签,布料粗糙,我用指甲在角上刻了个符号——就是脑海里第一句口诀的开头那个字。

刻完,我把布角塞进鞋垫底下。

万一记忆出问题,这是唯一实物证据。

然后我关门,下楼。

楼梯间没有灯,只有高处一扇小窗透进点光。

我脚步虚,但没停。

每一步踩下去,脚底都像在回应脑海里的“涌泉”二字,有种微妙的感应。

走到一楼,铁门虚掩,推开是巷子。

外面是条老街,铺面多关着,卷帘门拉到一半的有几家,招牌字迹模糊。

我认不出这是哪,但得往前走。

拐出巷口,主路有车经过,一辆公交驶过,车牌尾号738。

我记下。

路边有家烟酒店,门口放着垃圾桶,我走过去,从里面翻出半张促销传单,江城本地连锁超市的,日期印着昨天。

我没丢太远。

至少还在江城。

我捏着传单,抬头看街角。

三十米外有家便利店,亮着灯。

我可以进去接电话,或者找店员问路。

但刚走两步,我停了。

右手掌心,又热了一下。

不是持续的,是闪了一次,像信号。

我盯着自己的手,突然意识到——从醒来到现在,每次我调用脑海里的内容,掌心都会发烫。

第一次是刚醒,第二次是翻柜子时想到书,第三次是默念口诀。

现在,我什么都没做。

可它又热了。

我缓缓抬头,看向便利店的方向。

店门口站着个人,背对玻璃门,正往这边看。

我没动。

他也站着,没走近,也没离开。

我慢慢把手***夹克口袋,掌心贴着布料,那热度还在。

然后他抬手,点了根烟。

火光亮起的瞬间,我看清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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