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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室友合租,每人每月交一千块水电。我总说钱不够,不仅自己省,

还经常半夜偷偷拉下总闸。今晚,我刚摸黑回到房间,她们就堵了我的门。

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那点电费!自己穷就算了,凭什么拉着我们一起受罪?

我靠着门板滑坐下来。因为我能看见,每当午夜十二点不断电,

那个上吊死在这间房里的女鬼,就会挨个房间找人陪她玩。

正文:手机手电筒的光柱像几把利剑,直直刺在我脸上。为首的林薇,

我们宿舍最有钱的白富美,此刻正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周然,又是你干的吧!

三十几度的天,大半夜的拉什么电闸,你想热死我们吗?她身后的孟佳立刻跟上,

语气尖酸刻薄: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那点电费!自己穷就算了,凭什么拉着我们一起受罪?

我攥紧了手心,试图解释:不是的,我听房东说最近线路老化,不关掉会有安全隐患。

这个借口我已经用了三次,她们显然一个字都不信。你这种人真是自私到极点!

平时最安静的苏晴也忍不住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明天我们就去找房东把你赶出去!

我们宁愿多花钱,也不想跟你这种穷鬼住在一起!穷鬼……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黑暗中,她们的呼吸声都带着愤怒的起伏。我靠着冰冷的门板,听着门外隐约传来的脚步声,

喉咙发紧。我不是舍不得电费,我是想让她们活命。林薇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

冷笑一声,忽然上前一步,劈手夺过我的手机。我倒要看看,

你的银行卡余额到底有多可怜,值得你天天半夜发疯!别动我手机!我惊叫着扑过去。

那不是因为怕她们看见我的余额,而是因为,现在是十一点五十五分。离十二点,

只剩五分钟了。林薇力气很大,她和孟佳一左一右地架住我,轻而易举地将我按在地上。

哟,还知道要脸啊?孟佳的膝盖顶着我的背,嘲讽道,

怕我们看见你那不超过三位数的存款,以后在学校抬不起头?我挣扎着,

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眼睁睁看着林薇用我的指纹解了锁。

她轻车熟路地想点开我的银行APP。别跟她废话了!一直没动的苏晴忽然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直接去把闸推上去,看她还怎么装神弄鬼!

我的心脏瞬间缩紧。不要!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苏晴!站住!苏晴的脚步顿了一下,

回头看我,眼神里满是厌恶和不解。我脑子飞速运转,必须想一个能镇住她们的理由。

是房东!房东偷偷告诉我的!我语速极快地编造着谎言,这栋楼的线路真的有问题,

去年隔壁单元就因为半夜没关总闸,着火烧死了一家三口!房东怕担责任才没告诉所有人!

这个谎言足够具体,也足够吓人。林薇和孟佳的动作都停住了,她们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一丝动摇。骗谁呢?孟佳最先反应过来,她嗤笑一声,

真有这事房东还能瞒得住?新闻早就爆了!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她话音刚落,

走廊尽头传来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动。是苏晴。她把电闸推了上去。

公寓里的灯光瞬间亮起,刺得我眼睛生疼。空调外机启动的嗡鸣声,像是死神的催命符。

林薇和孟佳松开了我,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我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疯了似的爬起来,

抓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时间定格在11:59。看吧,什么事都没有。

林薇将我的手机扔回我怀里,像丢一件垃圾。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名牌睡裙的褶皱,

冷冷地对我下达最后通牒:明天之内,立刻搬走,周然。我们已经受够你了。

孟佳和苏晴跟着她,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胜利的喜悦让她们暂时忘记了刚才的火灾警告。我僵在原地,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完了。就在这时,我听见了。

一阵极轻微的、像是女人指甲划过木头墙壁的声音,从走廊最深处的那个房间传来。

那是房东从未出租,也严禁我们靠近的储物间。也是那个女人上吊的地方。快!

我冲着她们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喊道,回自己房间!锁好门!千万别出来!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异常突兀和神经质。孟佳回头,

对我露出一个极其鄙夷的笑容:演上瘾了是吧?周然,你真可悲。她话音刚落。

滋啦——我们头顶的吊灯发出一声刺耳的电流声,随即猛烈地闪烁了几下,骤然熄灭。

整个公寓,再次陷入比之前更深沉的黑暗。只有她们各自房间里透出的光,

在黑暗中勾勒出几道惨白的光带。一股阴冷的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卷起地上的灰尘,

带着一股陈腐的霉味。谁……谁把灯又关了?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房间在最里面,

离我最远。没有人回答她。因为林薇和孟佳也僵住了。她们的手机电筒还开着,

光柱因为主人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投在走廊的白墙上,像两道挣扎的灵魂。

那指甲刮擦墙壁的声音,更近了。就在她们身后。啊!

苏晴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林薇和孟佳猛地回头。

在苏晴房间门口那道惨白的光带里,一双苍白浮肿的赤脚,正从天花板上缓缓垂下。

没有绳子,就那么凭空悬着,脚尖微微晃动,离苏晴的头顶,不到半米。时间仿佛静止了。

林薇和孟佳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她们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鸡。那双脚,还在缓缓下降。直到脚尖触碰到冰凉的地板,发出啪嗒

一声轻响。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紧接着,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红裙子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出来。她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着,

脖子不自然地歪向一边,几乎折断。长长的黑发湿漉漉地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只怨毒的、布满血丝的眼睛。她看着离她最近的苏晴,

嘴角咧开一个僵硬的弧度。陪……我……玩……啊……干涩嘶哑的声音,

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啊——!这一次,苏晴的尖叫冲破了喉咙。

林薇和孟佳也如梦初醒,爆发出惊恐的尖叫,转身就想往自己房间里跑。

但她们的腿软得像面条,根本不听使唤。女鬼动了。她的动作很慢,一步一步,

关节发出咔咔的脆响,朝着已经瘫软在地的苏晴挪去。我不能再等了。我冲进厨房,

从柜子里抓出一把盐,又从冰箱里拿出我藏起来的一串开了光的佛珠。这是我花光了积蓄,

从一个据说很灵验的寺庙里求来的。别过去!我大吼一声,将一把盐奋力朝女鬼撒去。

盐粒落在她身上,发出一阵滋滋的轻响,冒起淡淡的青烟。女鬼的动作顿住了。

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那只独眼死死地盯住了我。我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冷,

但还是壮着胆子,将佛珠挡在身前。你的对手是我,别碰她们!

我以为她会像之前我撞见她时那样,因为忌惮佛珠而退去。但这一次,她只是歪着头,

看了看我手里的佛珠,又看了看我,然后,她竟然……笑了。

那是一种无声的、极其诡异的笑容。她完全无视了我,转回头,继续一步步走向苏晴。

怎么会这样?佛珠为什么失效了?我脑中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那只枯瘦、指甲发黑的手,

即将触碰到苏晴的脸。周然!救我!救我啊!苏晴终于哭喊出声,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薇忽然尖叫一声,将手里的手机,用尽全身力气朝女鬼砸了过去!

手机正中女鬼的后脑勺,发出一声闷响。女鬼的身体猛地一僵。整个走廊的空气,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女鬼的头,以一百八十度的诡异角度,缓缓转了过来。这一次,

她的目标不再是苏晴,也不是我。而是刚刚用手机砸了她的,林薇。你……找……死……

她的声音比刚才清晰了许多,带着刺骨的怨毒。林薇的身体抖得像筛糠,

她眼睁睁看着女鬼放弃了苏晴,朝自己一步步飘来,

那双悬空的脚在地上拖出两道无形的痕迹。不……不要过来……

林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却撞到了墙壁,再也无路可退。

孟佳早就吓傻了,缩在角落里,连哭都忘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

为什么佛珠会失效?我死死盯着女鬼,忽然,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她的红裙子。

今晚的红裙子,比我之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鲜艳。鲜艳得像是……用血染过一样。

而公寓里,唯一多出来的东西,就是被林薇她们推上去的电闸,以及……因此而流动的,电。

电!是电给了她能量!我瞬间明白了。断电,只能让她无法轻易从那个房间里出来。

可一旦她出来了,流动的电能会成为她的补品,让她变得更强!强到足以无视佛珠的法力!

关掉电闸!我朝着离总闸最近的孟佳大吼,快!把总闸关掉!

孟佳像是被我的吼声惊醒,她看了一眼步步紧逼的女鬼,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电闸,

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女鬼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她发出一声尖啸,速度猛地加快,

枯瘦的手指直直抓向林薇的眼睛!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孟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拉下了总闸。公寓再次陷入了绝对的黑暗和死寂。女鬼伸出的手,

停在了离林薇眼睛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她身上的红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身影也开始变得透明。她不甘地嘶吼着,身体扭曲挣扎,但最终还是化作一缕青烟,

被吸回了走廊尽头那个漆黑的储物间。危机,暂时解除了。客厅里,

只剩下我们四个人粗重的喘息声。过了不知多久,林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声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苏晴和孟佳也跟着哭了起来。黑暗中,我慢慢走到她们身边,

将佛珠手串,戴在了抖得最厉害的林薇手腕上。今晚,谁也别回自己房间了。

我声音沙哑地说,都来我屋里,挤一挤吧。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反驳我。

我的房间是最小的,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几乎没有多余的落脚地。我们四个人挤在床上,

谁也没有说话。窗外的月光惨白,照亮了她们惊魂未定的脸。那……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苏晴最先开口,声音还带着颤抖的哭腔。是鬼。我言简意赅。孟佳猛地哆嗦了一下,

抓紧了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鬼?我沉默了片刻,

决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们。你们不好奇为什么这套四室一厅的房子,

租金会这么便宜吗?不好奇为什么那个储物间房东从来不让靠近吗?我顿了顿,

继续说:因为一年前,有一个女大学生,就吊死在那个房间里。她叫陈雪,

是这间房子的第一任租客。据说是因为被最好的朋友和男朋友同时背叛,一时想不开,

穿着一身红裙子,在午夜十二点整,上吊***了。我的声音很轻,但在死寂的房间里,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我搬进来第一天,就看见她了。她告诉我,她很寂寞,

想找人陪她玩。她的游戏时间,就是午夜十二-点。只要那个时候,屋子里有电光,

她就能出来。所以我才一直拉电闸。我说完,房间里陷入了更深的沉默。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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