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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了我妹的订婚宴上,从三十三楼一跃而下。所有人都说我是嫉妒她,

是插足她和未婚夫感情不成,想不开。但没人知道,是她,

我那被全家捧在手心的好妹妹林瑶,在我耳边笑着说“姐姐,他爱的是我,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之后,亲手把我推下来的。更***的是,我没死透。我的魂,

现在就寄生在她身上。她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和抢走我一切的男人亲热,

我都在她脑子里,用最温柔的声音轻轻问:“妹妹,杀了我,是不是很***?”1“宝宝,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男人温热的手掌贴上林瑶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心疼。他叫周子昂,

曾经是我的未婚夫。现在,他正搂着我的杀人凶手,在我的葬礼之后,

商量着他们蜜月的地点。我能“看”到他英俊的侧脸,

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我最喜欢的清冽的雪松香。通过林瑶的眼睛,通过林瑶的鼻子。

***恶心。“我没事,子昂哥,可能就是……最近没休息好。”林瑶的声音又软又糯,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完美。教科书级别的白莲花演技。我没出声。我在等。

等一个完美的时机。夜深了,周子昂把林瑶送回家,两人在门口吻得难舍难分。

舌头交缠的湿滑声,通过林瑶的耳膜,清晰地传进我的意识里。我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

直到周子昂离开,林瑶带着满脸潮红回到她那间粉色的公主房。她哼着歌,脱下昂贵的裙子,

露出姣好的身体曲线,准备洗澡。镜子里,那张和我有着七分相似,

却比我精致、明艳得多的脸上,满是幸福和得意。她对着镜子,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嘴唇,

回味着刚才那个吻。就是现在。“妹妹,”我用我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幽幽地开口,

“他的吻技,是不是比以前更好了?”2林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猛地转过头,

惊恐地扫视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谁?谁在说话?”她的声音在发抖。我轻笑出声,

那笑声直接在她颅内响起,像是最高级的环绕立体声。“你忘了我吗?我是姐姐啊。”“啪!

”林瑶一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脸上,力道大得让那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幻觉!

一定是幻觉!”她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林晚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是啊,我死了。

”我慢悠悠地接话,“被你亲手推下三十三楼,摔得脑浆都出来了,死得透透的。

”我刻意把“脑浆”两个字说得很慢,很清晰。林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抱着头蹲了下去,

身体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不是我!不是我推的!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哦?

”我拖长了尾音,“那你心虚什么?”“滚!你给我滚出去!”她像疯了一样,

开始砸房间里的东西。昂贵的香水、***的玩偶、周子昂送她的首饰……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我安静地“看”着。尽情地闹吧。闹得越大声越好。这,才只是个开始。3果然,

巨大的动静惊动了爸妈。他们冲进来,看到一地狼藉和缩在角落里发抖的林瑶,

心疼得眼都红了。“瑶瑶!我的宝贝女儿,这是怎么了?”妈妈一把将林瑶搂进怀里,

声音都在颤抖。爸爸则皱着眉,厉声问:“是不是周子昂欺负你了?告诉爸,

爸去扒了他的皮!”看,这就是区别。如果今晚发疯的是我,

他们只会觉得我“不正常”、“丢人现眼”。可主角换成了林瑶,就成了全世界的错。

林瑶在妈妈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我好像……好像听到姐姐的声音了。

”她一说出口,爸妈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极其难看。妈妈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声音却严厉起来:“胡说什么!你姐姐已经不在了!

”爸爸更是直接打断她:“我看你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你姐姐的事,以后不许再提!

听见没有!”他们的反应,真是有趣。那不是单纯的忌讳,

而是一种被戳穿秘密的、恼羞成怒的恐惧。我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

心里有了个绝妙的主意。于是,我凑在林瑶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带着蛊惑的语气,

轻声说:“妹妹,你看,他们不信你呢。他们也怕我回来……怕我把真相说出来。

”林瑶的瞳孔猛地一缩。4接下来几天,林瑶彻底蔫了。黑眼圈浓得像烟熏妆,

整个人瘦了一圈,看谁都疑神疑鬼。我没再用声音吓唬她。我换了一种玩法。她吃饭的时候,

我会在她脑子里点评:“妈今天这道糖醋排骨,还是没做成我喜欢的味道呢。

”她弹琴的时候,我会幽幽叹气:“这个***,你总是弹错,从小就弹错。

”她和周子昂约会,男人刚想亲她,我就会凉飕飕地冒出一句:“他的嘴唇,还是那么凉。

”林瑶快被逼疯了。她不敢一个人待着,不敢关灯睡觉。爸妈看着她日渐憔悴,

终于坐不住了。但他们想到的,不是带她去看医生,而是请了个“大师”来家里驱邪。

大师穿着一身黄袍,拿着桃木剑,在我生前的房间里上蹿下跳,嘴里念念有词。最后,

他端着一碗符水,煞有介事地对爸妈说:“令千金是被她姐姐的怨气缠上了,喝了这碗符水,

保证没事。”林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端起碗就要喝。我没阻止她。

等她一口气把那碗味道古怪的黄符水灌下去,我才在她脑子里,慢悠悠地笑了一声。

“傻妹妹,你忘了么?”“我不是鬼,我是你的一部分啊。”“驱鬼,

又怎么能驱走你自己呢?”“噗——”林瑶一口符水,尽数喷在了大师那张故作高深的脸上。

5大师落荒而逃。家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这场闹剧唯一的成果,

是让林瑶的精神状态雪上加霜。她开始出现更严重的幻觉。总觉得镜子里的人不是自己,

而是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终于,在她最重要的个人钢琴演奏会上,

我送了她一份大礼。那是她为了进入顶级音乐学院,准备了整整一年的演出。

台下坐满了业内名流、学院教授,还有各路媒体。她穿着一身洁白的演奏长裙,

像个圣洁的公主,坐在黑色的三角钢琴前。聚光灯打在她身上,美得不可方物。

周子昂在台下第一排,眼神痴迷地看着她。多完美的画面啊。不毁掉,太可惜了。

当她纤长的手指放到琴键上,第一个音符即将响起时。我用我这辈子最恶毒,

也最平静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妹妹,你知道人从三十三楼掉下去,

身体砸在水泥地上,是什么声音吗?”“……砰。”“像一个摔烂的西瓜。”林瑶的手指,

僵在了琴键上。她的脸色,瞬间血色尽失。“不……不要说了……”她在我脑中无声地尖叫。

我怎么会停?“骨头会一寸寸断掉,***内脏里。眼睛会因为颅压过高,爆出来。

血和脑浆混在一起,流得满地都是……”“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划破了整个音乐厅的寂静。林瑶抱着头,从钢琴凳上滚了下来,在万众瞩目之下,

像个真正的疯子一样,蜷缩在舞台中央,崩溃大哭。全场哗然。6林瑶的演奏会,

成了年度最大的笑话。第二天,#钢琴才女当众发疯#的词条,引爆了整个社交网络。

林家的脸,被丢得一干二净。股票应声下跌。这一次,爸妈终于意识到,

事情不是一碗符水能解决的了。在周家的压力和舆论的逼迫下,他们做出了一个决定。

“瑶瑶,爸爸给你联系了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爸爸坐在林瑶的床边,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疲惫。“他叫顾言,一定能治好你的。”我听到这个名字,

意识里掀起了一丝波澜。顾言。我生前就知道他。心理学界的天才,年轻、英俊、履历惊人。

据说他最擅长的,就是剖析人心最深处的秘密。有意思。我原本的计划,是慢慢地,

用一辈子的时间,把林瑶折磨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现在,我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我要借这个男人的手,把我们家所有肮脏的、腐烂的秘密,一件一件,全部挖出来。

公之于众。“好啊。”我在林瑶的脑子里,轻快地替她回答。“我去见他。

”7顾言的心理诊所,开在市中心一栋闹中取静的老洋房里。装修是极简的北欧风,

空气里有淡淡的木质香薰,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顾言本人,比杂志上更要好看。

金丝眼镜,白大褂,气质温润又疏离。他坐在我们对面,手里拿着一支笔,声音平和。

“林瑶小姐,可以告诉我,你最近遇到了什么困扰吗?”林瑶绞着手指,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妈妈在一旁急得不行,抢着说:“顾医生,

我女儿她……她就是压力太大了,总说些胡话。”顾言的目光,没有看我妈,

依旧落在林瑶身上。“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说。在这里,你说的任何话,都是安全的。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特的安抚力量。我能感觉到,林瑶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松动。很好。

我就是要她开口。“我……”林瑶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我脑子里……有个人。”“她一直跟我说话。”“她说……她是我姐姐。

”8. (付费点)顾言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平静地追问:“你姐姐?

”妈妈立刻激动地打断:“顾医生你别听她胡说!她姐姐一年前就……意外去世了!

”“意外?”顾言捕捉到了这个词,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是的,意外!”妈妈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像是在掩饰什么。林瑶却在此时,

突然抓住了顾言的胳膊,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不是意外!”她尖叫起来,“是我!

是我杀了她!”我能感觉到,她说出这句话时,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有恐惧,

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想要倾诉的欲望。我这些天的“成果”显著,她的精神防线,

已经千疮百孔。诊疗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妈妈的脸,白得像纸。顾言终于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而清晰。“林瑶,看着我。”“现在,告诉我。”“你脑子里的‘姐姐’,

她……叫什么名字?”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

绝不会如此直接地去认同一个病人的“幻觉”。他是在试探。而我,决定将计就计。

在林瑶张口之前,我先一步,

用一种混合着悲伤、怨恨和无尽疲惫的、完全不同于林瑶的声线,在她的大脑里,

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林。晚。”9. (付费内容开始)顾言握笔的手,

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他看着面前精神状态极不稳定的林瑶,眼神深邃。

“林晚……”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像是在确认什么。妈妈已经快要疯了,

她冲上来想拉走林瑶:“我们不治了!瑶瑶,我们回家!”“夫人,请冷静。”顾言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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