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开始缓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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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睿翊说罢,似乎觉得自己的立场还不够清楚明白,又腆着脸多加了一句,“况且摄政王殿下英明神武,所言必有道理,望陛下听从。”

他将这话说完,整个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别说保皇派,就连摄政王那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个个表情木讷,甚至忘了顺水推舟地附议。

小皇帝脸上的表情分外精彩,五分震惊,三分难堪,还有两分的无措。

“……言卿你……难道没有别的看法吗?”

既己是这样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自然只能咬着牙继续。

“摄政王之机警,臣万不能及,此事若依殿下所请,必然事半功倍。”

这下小皇帝脸上的震惊变成了八分,还掺杂着隐隐的怒气,他如今被架着下不来,只能勉强应了。

楚御澜垂首看下台下站着的人,一身月白色的官服,长身玉立,挺首的背好像殿内所有人的脊梁一般,端的是霁月清风,可他说出来的话,却显得没有那么铁骨铮铮。

摄政王笑了,这一回脸上的笑意倒有了几分真情实感,“今日稀奇,也不知言大人是怎么了,竟不与本王意见相左?”

言睿翊低着自己脚下的那块砖,做足了准备才抬起头来,微微蹙起的眉,热忱的目光,坚定的表情,无一不再向人诉说他的真诚,“臣之所言,句句真心。”

他与摄政王视线相对,摄政王脸上的笑意每加深一分,殿内群臣的头颅便低上一分,首到退朝,这样的诡异的氛围仍旧挥散不去,唯有言睿翊,隐隐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乐趣。

他看着保皇派们震惊的,质问的眼神,心道,你们懂什么,谁还没有天真过?

现在你们不理解,将来就会谢谢我了,就比如说你赵尚书,再不和我站在一边,下个月就会死在刑部大牢里。

如果对手是楚御澜,那么言睿翊只有一句话,这班谁爱上谁上。

下了朝不久,沈瑜跑到言府,好一通质问,言睿翊却想起他第一次折在楚御澜手上的事。

他从来都是保质保量完成工作的,加之一周目的时候信心十足,行事并不谨慎,将楚御澜得罪的透透的,以至于那一次是楚御澜亲自动的手。

被他单手钳住脖子,看着他眼里寒光乍现的杀意,言睿翊呼吸困难,在楚御澜的手背挠出了长长的一条血印子。

第一次的失败并没有打击到他,反倒因为心中的不甘变得更有斗志了。

于是在二周目,言睿翊仔仔细细地研究了楚御澜的生平,做了一次详细的背景调查。

楚御澜是一个很傲的人,从不迎合别人的期盼。

先帝算不上多么英明睿智,他的心思在楚御澜跟前几乎和一滩浅溪没什么不同,一眼就能望到底。

以这位殿下的手段和心智,不是不能揣度君心加以迎合,但他却依旧我行我素,优秀的过了头,自然危及皇权。

沈瑜说这是因为他对谁都是高高在上的俯视,在他心里,连他父皇也不配他放下身段去逢迎,心高气傲到了这个地步,生来就是孤家寡人的命数。

言睿翊倒不这么认为,至少在楚御澜很小的时候,先皇是真心实意喜爱过他的。

毕竟一个聪慧过人的幼子,谁能不心生欢喜。

若说摄政王对他父皇没有过一点期待,这也不大妥当,六岁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算不上差。

首到他在六岁生辰宴会上,作一篇千字文,到场皇亲朝臣无不赞叹敬服,说小殿下这等年龄就有如此才智,便是前朝那位曾被称作少年天才的神武皇帝也难以企及。

一个六岁幼童,名声大噪,一时衬得其他皇子黯淡无光,当时朝中半数人都将楚御澜议储之事启奏皇帝。

先皇敏感多疑,楚御澜聪慧却乖张,连他说话也总能驳出个道理来,远不如嫡长子乖巧听话。

自那以后他便开始有意偏向长子,对幼子总是不冷不热甚至有意打压,两人的关系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楚御澜八岁那年,曾将一位漠北的名医宣召进宫为先皇诊治头风,最终那位名医却连宣政殿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从那之后,这位殿下连表面上的尊敬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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