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出租屋惊魂夜,谁在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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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鸢拖着旧行李箱走在胡同里时,暮色己经漫过了北京的天际线。

老城区的路灯亮得晚,昏黄的光透过斑驳的砖墙,在地上投下歪歪扭扭的影子,像极了她此刻漂泊无依的处境。

她找的这间出租屋在胡同深处,是座老式筒子楼的六层,没有电梯。

行李箱的轮子卡在楼梯缝隙里,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

爬到西楼时,她听见隔壁门里传来婴儿的哭声,混着女人的呵斥声,烟火气十足,却让她心里更空——从前在顾家,偌大的别墅永远安静得像座空宅,可至少还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现在连这点“空”,都成了奢望。

掏出房东给的钥匙,***锈迹斑斑的锁孔,转了好几圈才“咔嗒”一声打开门。

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苏清鸢皱了皱眉,伸手按向墙上的开关,灯闪了两下才亮,昏黄的光线照亮了不到十平米的房间: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一个掉漆的衣柜,还有一张缺了角的书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她把行李箱放在墙角,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窗外是密密麻麻的电线,像一张巨大的网,远处的高楼灯火璀璨,与这里的昏暗格格不入。

苏清鸢靠在窗沿上,从口袋里摸出爷爷的照片——照片里的老人穿着中山装,笑容慈祥,手里还拿着那本泛黄的《玄学纪要》。

她指尖轻轻拂过照片边缘,眼眶有点发烫:“爷爷,我没给您丢脸,至少没要顾家的钱。”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房东发来的消息,提醒她明天记得交押金。

苏清鸢看着余额里的数字,叹了口气,打开招聘软件翻了起来。

可翻来翻去,大多是需要经验或者人脉的岗位,她在顾家当了一年“闲人”,除了打理家务,什么都没做过,根本没竞争力。

不知不觉,夜色渐深,窗外的灯火灭了大半,楼道里也没了声响。

苏清鸢洗漱完,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床板硌得她腰生疼,耳边还能听见水管“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有不知从哪传来的老鼠窸窣声。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叩叩叩”的敲门声。

声音很轻,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苏清鸢猛地睁开眼,心脏“怦怦”跳了起来。

这时候己经快十二点了,房东说过这栋楼里大多是上班族,这个点早就睡了,谁会来敲门?

她没出声,屏住呼吸听着。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还是那样轻,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紧接着,她听见了一阵细细的孩童哭声,“呜呜咽咽”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苏清鸢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她住的是六层,楼道里没有窗户,白天都阴森森的,更别说半夜了。

而且这哭声……怎么听都不像是正常小孩的声音,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带着点虚无缥缈的感觉。

她想起小时候爷爷给她讲的故事,说有些地方阴气重,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那时候她只当是爷爷编来吓唬她的,可现在,身处这样的环境里,再想起那些话,只觉得头皮发麻。

敲门声还在继续,哭声也越来越近,仿佛就在门口。

苏清鸢紧紧攥着被子,手指都泛了白。

她想打电话给房东,可手机放在客厅的书桌上,离床还有一段距离。

她不敢下去,只能缩在被子里,听着门外的动静。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颈间的玄清玉佩。

白天在顾家的时候,这枚玉佩突然发烫,帮她压下了不少委屈。

现在遇到这种诡异的事,会不会…… 苏清鸢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

她能清晰地听见门外的哭声,像是有个小孩正趴在门上哭,那声音里的悲伤,让她心里都跟着发紧。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摸了摸颈间的玉佩,还是温温凉凉的,没什么异样。

“不管你是谁,我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你走吧。”

苏清鸢鼓起勇气,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她的声音有点发颤,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可门外的敲门声和哭声并没有停,反而更响了。

苏清鸢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她走到门口,手指刚碰到门把手,颈间的玉佩突然又开始发烫,比白天在顾家时还要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苏清鸢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把玉佩摘下来,可转念一想,白天玉佩发烫的时候,她心里的委屈就消散了,说不定现在它也能帮自己。

她咬了咬牙,把玉佩从衣领里拿出来,紧紧攥在手里,然后慢慢打开了一道门缝。

门外什么都没有。

楼道里的灯早就灭了,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窗户透进来的一点月光,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哪里有什么小孩,连个人影都没有。

可那敲门声和哭声,还在耳边响着。

苏清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壮着胆子,把玉佩往前伸了伸,贴在门上。

就在玉佩碰到门板的瞬间,敲门声和哭声突然消失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掐断了一样。

楼道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她自己的心跳声。

苏清鸢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手里的玉佩突然发出了淡淡的青色光芒,纹路也变得清晰起来,像是有水流在里面涌动。

她能感觉到一股暖流从玉佩里传出来,顺着指尖流遍全身,刚才的恐惧和寒意,瞬间消散了不少。

这是怎么回事?

苏清鸢盯着玉佩,眼里满是疑惑。

她从小戴着这枚玉佩,除了白天和刚才,从来没有过任何异样。

爷爷说这枚玉佩是苏家的传家宝,藏着苏家的秘密,难道这些异样,就是秘密的一部分?

她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清鸢,以后要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想想苏家的传承,玉佩会帮你的。”

那时候她还不明白,现在看来,爷爷说的是真的。

苏清鸢把玉佩重新塞回衣领里,关上了门。

她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怦怦”跳。

刚才的经历太诡异了,要是没有这枚玉佩,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手机,想给房东发消息问问情况,可转念一想,就算问了,房东也未必相信,说不定还会以为她在找借口退租。

她咬了咬牙,决定还是自己先观察观察。

躺在床上,苏清鸢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摸着颈间的玉佩,想起了白天在顾家的场景,想起了顾廷渊的冷漠,想起了顾老太太的刻薄。

以前她总觉得,只要自己忍一忍,就能完成爷爷的嘱托,可现在看来,有些人有些事,不是忍就能解决的。

也许,爷爷让她帮顾家,并不是让她一味地委屈自己。

也许,苏家的传承,才是她真正的依靠。

苏清鸢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爷爷教她的那些玄学知识。

小时候她总觉得这些东西没用,不愿意学,现在想来,说不定这些才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根本。

“爷爷,我会好好活下去,也会弄清楚苏家的秘密的。”

苏清鸢在心里默念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之后,颈间的玉佩又发出了淡淡的青色光芒,光芒透过窗户,照在楼道里,像是在守护着这个刚刚经历过惊魂夜的女孩。

而在楼下的胡同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朝着远处的黑暗走去,消失不见。

第二天一早,苏清鸢是被楼下的叫卖声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的事,还有点恍惚。

她摸了摸颈间的玉佩,还是温温凉凉的,像是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她知道,那不是梦。

那枚玉佩的异样,还有门外的诡异动静,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苏清鸢起床洗漱完,决定去楼下买点早饭。

走到楼道里时,她特意留意了一下昨晚敲门的地方,没发现任何异常。

她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有点不安。

走到楼下,胡同里己经热闹起来了。

卖豆浆油条的小贩推着车,大声吆喝着;老人们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聊着天;孩子们在胡同里追逐打闹,充满了烟火气。

苏清鸢买了一杯豆浆和两根油条,坐在路边的石阶上吃了起来。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她心里的不安消散了不少。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老人,手里拿着一个罗盘,在胡同里转悠着,时不时停下来,对着某个方向指指点点。

苏清鸢的心里一动,想起了爷爷以前也用过类似的东西。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朝着老人走了过去。

她想问问老人,昨晚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想问问关于玄学的事。

可还没等她走到老人身边,老人突然转过身,看向她。

老人的眼神很锐利,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

苏清鸢吓了一跳,停下了脚步。

“小姑娘,你身上有股不一样的气息。”

老人开口说道,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苏清鸢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人笑了笑,继续说道:“你颈间的东西,是个好物件,好好戴着,以后能帮你不少忙。”

说完,老人转身就走,很快消失在了胡同的拐角处。

苏清鸢摸了摸颈间的玉佩,心里满是疑惑。

这个老人是谁?

他怎么知道自己颈间有玉佩?

还有他说的“不一样的气息”,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连串的疑问在她脑海里盘旋,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弄清楚这些的时候。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找一份工作,在这个城市里好好活下去。

苏清鸢吃完早饭,收拾好东西,回到了出租屋。

她打开电脑,重新浏览起招聘软件。

这一次,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

不管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会勇敢面对,因为她知道,她不再是一个人,还有爷爷留下的玉佩,还有苏家的传承,在陪着她。

而在顾家老宅里,顾廷渊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想起昨天苏清鸢离开时的背影,还有她那句“不劳顾总费心”,心里竟有了一丝悔意。

他摇了摇头,把这种感觉压下去,拿起手机,给林薇薇打了个电话,语气却没了之前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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