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日铁王座之理科男的异界进阶路

曜日铁王座之理科男的异界进阶路

作者: 三哥的笔迹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曜日铁王座之理科男的异界进阶路》是作者“三哥的笔迹”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孔飞赵虎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0-17 21:05:20
孔飞是被一种尖锐的冷疼惊醒的。

不是冬夜被窝外的凉,是像有无数根细冰针,顺着粗麻囚服的破洞往里钻,扎进后颈、腰腹,最后全聚在后背——那里有一片火烧火燎的钝痛,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扯伤口,把细碎的疼蔓延到西肢百骸。

他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粘了铅。

鼻尖先捕捉到了气味: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硫磺味,混着草堆腐烂的霉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像是血干在布上的味道。

他动了动手指,指尖触到的不是柔软的床褥,是硬邦邦的地面,铺着一层发黄的干草,草梗戳得掌心发疼,还沾着几粒冰凉的碎石。

“别……别乱动。”

一个细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颤音,像被冻得发僵的蚊子叫。

孔飞费力地偏过头,视线花了好一会儿才聚焦——旁边蹲坐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少年,瘦得颧骨高高凸起,眼窝陷成两个小坑,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受惊的小兽。

少年手里攥着块黑黢黢的东西,正用缺了颗门牙的嘴小口啃着,动作很慢,像是在仔细嚼碎每一粒碎屑。

看见孔飞看他,少年顿了顿,把手里的东西往他这边递了递:“是……是黑面馍,掺了点麸皮,不硌牙。”

孔飞这才看清,那“馍”硬得像块石头,表面还沾着细小的沙粒,颜色比煤炭浅不了多少。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连“水”字都挤不完整。

少年慌了,急忙把馍塞回怀里——那动作快得像怕被人抢走,怀里还鼓鼓囊囊的,似乎藏了别的东西。

他转身爬向不远处的石缝,动作笨拙又小心,膝盖在碎石地上磨出了红痕也没在意,从石缝里拖出一个缺了口的陶罐。

陶罐口结着一层薄冰,少年用冻得发紫的手指抠了半天,指甲缝里渗出血丝,才抠下一小块冰碴。

他把冰碴放进嘴里含化,再对着陶罐口哈了三口热气,才小心翼翼地把陶罐递到孔飞嘴边:“慢……慢些喝,这是昨天融的雪水,我藏在石缝里,没冻实。”

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孔飞终于舒服地哼了一声。

他借着少年举罐的力道,勉强抬起头,看清了少年的模样:和自己一样穿着粗麻囚服,左胸口用黑炭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奴”字,袖口烂成了布条,露出的手腕细得像根麻杆,皮肤是长期不见光的苍白色,只有手背上冻出的冻疮是红的。

“我叫……小石头。”

少年见他缓过来,小声介绍,眼神还时不时瞟向矿道深处,“你前天在西三巷被岩块砸了,监工说你活不成了,我……我趁夜把你拖到这儿的,这里背风,巡夜的鞭子打不到。”

原主的记忆碎片这时才慢慢涌上来,像生锈的齿轮在脑子里转动:也叫林缚,十五岁,父母去年死于矿道塌方,成了黑石矿的孤奴,每天要搬十二筐铁矿石,搬不完就没饭吃。

前天在西三巷,一块磨盘大的岩块从头顶掉下来,他被砸中后背,倒在地上时,还听见监工骂“又少个干活的”。

而他自己,半小时前还在东南大学机械楼的实验室里——白大褂口袋里揣着刚领的全国大学生机械创新大赛金奖证书,指尖还沾着3D打印机调试时的塑料碎屑。

他是为了赶去给导师送获奖报告,才提前离开实验室,沿着校园里的梧桐道往办公楼走。

路过校门口附近的下坡路时,一辆失控的工程货车突然冲了过来,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午后的安静,他只来得及把证书往怀里紧了紧,刺眼的白光就裹住了全身——再睁眼,就到了这暗无天日的矿山。

孔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少年的手,却布满了老茧和伤口,指关节肿大,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煤黑。

他又摸了摸胸口,没有熟悉的证书硬壳,只有粗麻布料的粗糙触感。

后背的伤口被粗布裹着,能感觉到里面的绷带是湿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汗。

“再……再吃点馍吧。”

小石头又把黑面馍递过来,这次掰了更大的一块,“你两天没吃东西了,会饿死的。”

孔飞接过馍,指尖触到那粗糙的质地,突然想起实验室抽屉里没吃完的全麦面包——是早上特意买的,还带着包装袋的温热。

他咬了一小口黑面馍,硬得硌牙,沙粒在嘴里摩擦,还带着股土腥味,难以下咽。

但他还是慢慢嚼着——他知道,在这矿山里,这半块馍,可能就是一条命。

“哐当——哐当——”铁链拖地的声音突然从矿道深处传来,伴随着粗哑的呵斥,像惊雷一样炸在耳边。

小石头的身体瞬间绷紧,手忙脚乱地把陶罐塞回石缝,又把孔飞扶到干草堆后面,压低声音:“是监工来了!

快……快装作还没醒!”

孔飞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两个穿皮甲的男人走了过来,前面的男人满脸横肉,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手里拿着根浸了水的牛皮鞭,鞭梢上还沾着草屑;后面的男人个子矮些,眼神阴鸷,手里攥着个账本,正低头翻着。

“张哥,这小子还没断气?”

矮个监工指着孔飞,声音里满是不耐烦,“前天就该拖去喂野狗,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被称作“张哥”的监工蹲下身,用鞭梢戳了戳孔飞的胳膊。

孔飞忍着疼,闭着眼没动,能感觉到那道凶狠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

小石头站在旁边,双手绞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却不敢说话。

“还能喘气就不算浪费。”

张哥啐了一口,吐在孔飞脚边的干草上,“黑石矿缺人,就算是半条命,也得给老子搬矿石——明天要是还站不起来,再拖去喂狗也不迟。”

说完,他又踹了旁边一个缩在草堆里的奴隶一脚。

那奴隶“哎哟”一声,却不敢躲,只是更快地爬起来,往矿道深处走。

张哥和矮个监工骂骂咧咧地跟着,铁链声和呵斥声渐渐远去。

首到听不见脚步声了,小石头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张监工最凶了,上个月有个奴隶搬不动矿石,被他一鞭子打断了腿,最后扔在山里,不知道活没活下来。”

孔飞慢慢坐起来,后背的疼更厉害了。

他看向矿道深处:那里插着几支火把,昏黄的光线下,能看见一排排简陋的矿车,几个奴隶正弯腰推着矿车,动作迟缓,像被抽打的陀螺。

矿道两侧的岩壁上布满了凿痕,有的地方还渗着水珠,“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汇成细小的水流,顺着地面的沟壑往低处淌。

“咱们……咱们也得去干活了。”

小石头扶着孔飞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碎石,“今天要搬十筐矿石,搬完才能领半个馍。”

孔飞被他扶着,一步一步往矿道深处走。

每走一步,后背的伤口就疼一下,粗麻囚服摩擦着伤口,带来一阵阵刺痛。

他注意到,周围的奴隶都低着头,没人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矿车轱辘的“吱呀”声。

他们的脸上都沾着煤黑,眼神麻木得像蒙了层灰,只有在看向火把时,才会闪过一丝微弱的光。

走到西三巷口时,孔飞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看见巷口的岩壁上,有一道半指宽的裂缝,水珠正顺着裂缝往下淌,比其他地方的水流更急些,水里还带着细小的泥沙。

他蹲下身,手指戳了戳裂缝周围的岩壁,岩壁是湿的,摸起来有些松软,甚至能感觉到轻微的震动。

“怎么了?”

小石头疑惑地看着他。

“这裂缝……什么时候有的?”

孔飞问道,声音还有点哑。

“好像……昨天就有了。”

小石头想了想,“昨天我路过这里,还看见水流比今天小些,也没这么多泥沙。

监工说,是‘矿神’在发脾气,让我们别靠近。”

孔飞皱了皱眉。

作为机械系学生,他对“结构稳定”有着本能的敏感——岩壁渗水、裂缝扩大、水流带沙,这些都是塌方的前兆。

他抬头看了看西三巷深处,那里隐约能看见几个奴隶的身影,正弯腰搬着矿石,对头顶的危险一无所知。

“孔飞哥,快走吧,再晚就赶不上领矿筐了。”

小石头拉了拉他的胳膊,眼神里满是焦急,“要是领不到矿筐,今天就没活干,也领不到馍了。”

孔飞被他拉着,继续往前走。

但他的目光还停留在西三巷的裂缝上,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他想起大学时学的工程力学:岩层渗水会导致结构强度下降,裂缝中的水流带沙,说明岩层内部己经开始松动,一旦达到临界值,就会发生塌方——而西三巷里,还有至少五个奴隶在干活。

他们走到矿道中段的“领筐处”,那里有个用石头砌的台子,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奴隶正坐在台子后面,手里拿着个木牌,每发一个矿筐,就在木牌上画一道横线。

“赵伯,领两个矿筐。”

小石头走上前,声音恭敬。

被称作“赵伯”的老奴隶抬头看了看他们,目光在孔飞苍白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看他背后的绷带,没说话,只是从台子下面递出两个藤编的矿筐。

矿筐很沉,边缘己经磨得发亮,还沾着铁矿石的碎屑。

“谢谢赵伯。”

小石头接过矿筐,又拉着孔飞走到旁边的矿石堆前。

孔飞试着弯腰去搬矿石,刚一用力,后背就传来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差点栽倒。

小石头急忙扶住他:“孔飞哥,你别搬了,我帮你搬!”

“不行,”孔飞摇摇头,“你一个人搬不动两个筐,会被监工骂的。”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下颌的刀疤,手里攥着根铁尺,走路时脚步很重,震得地面的碎石都在动——这是矿上的工头赵虎,原主的记忆里,他是矿山里权力最大的人,管着所有奴隶和监工。

赵虎的目光扫过矿石堆,最后落在孔飞身上,眉头皱了起来:“你就是前天被砸的那个?

还能干活吗?

不能干就滚回草堆里躺着,别在这儿碍事。”

“能……能干活!”

孔飞急忙说道,忍着疼,弯腰搬起一块小些的铁矿石,放进矿筐里。

赵虎盯着他看了半晌,没说话,转身往西三巷的方向走。

走了几步,他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西三巷口的裂缝,眉头皱得更紧了,还伸手摸了摸裂缝周围的岩壁,手指沾了些湿泥,放在眼前看了看。

孔飞的心提了起来。

他看得出来,赵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似乎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在这个没有工程知识的世界,没人会把“渗水”和“塌方”联系在一起。

赵虎没多停留,很快就消失在西三巷深处。

孔飞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西三巷口的裂缝,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知道,一场危机正在悄悄逼近,而巷里的奴隶,甚至赵虎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小石头己经搬了半筐矿石,见林缚站着不动,疑惑地问:“孔飞哥,你怎么了?”

孔飞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什么,咱们快搬吧,早点搬完,早点休息。”

他再次弯腰搬起矿石,后背的疼还在继续,但他的眼神却渐渐坚定起来。

他知道,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矿山里,想要活下去,光靠忍是不够的。

或许,他脑子里的那些知识,不仅能救自己,还能救更多人——比如,即将到来的塌方危机。

火把的光在岩壁上跳动,映着林缚年轻却带着坚毅的脸。

矿道深处的水流还在“滴答”作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敲打着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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