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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友是入殓师。同居后,他每晚十二点,都会准时去阳台,烧一沓黄纸。

风吹起纸钱的灰烬,像黑色的雪,落得满屋都是。我问他,他说,这是在给我续命。

1.我和晏苏是在一场葬礼上认识的。他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眉眼清冷,

正低头为逝者整理仪容。动作轻柔,神情专注。我对他一见钟情。后来,

我才知道他是殡仪馆的入殓师。身边的朋友都劝我,说这职业晦气,让我离他远点。

我不信邪。晏苏除了职业特殊,其他方面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他温柔体贴,博学多识,

做得一手好菜,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们很快确定了关系,并搬到了一起。

同居生活甜蜜得冒泡,直到我发现他那个诡异的习惯。每晚十二点,雷打不动,

他都会拿着一沓黄纸和一只铁盆去阳台。然后点燃,看着它们化为灰烬。我第一次发现时,

吓了一跳。“晏苏,你在干什么?”他回过头,月光勾勒出他清俊的侧脸,神色平静。

“给你续命。”我只当他在开玩笑,心里却莫名地发毛。“别闹了,快进来,外面冷。

”他没动,只是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古井。“晚晚,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累,

手脚冰凉?”我愣住了。确实如此。最近我总是精神不济,明明睡了很久,却还是哈欠连天。

手脚也总是暖不热,像揣着两块冰。医生说我气血不足,开了些补药,但吃了也不见好。

见我发愣,晏苏走过来,牵起我的手。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温暖干燥,驱散了我指尖的寒意。

“别怕,有我。”他声音很轻,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看着他,

心里的那点不安很快就烟消云散。也许,这只是他职业带来的一些特殊习惯。

我这样安慰自己。可事情,却越来越不对劲。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家,想给晏苏一个惊喜。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冷冽的香气。不是晏苏常用的任何一种香水。

我换鞋的动作顿住。客厅的沙发上,随意地搭着一件女式风衣。不是我的。我的心,

猛地一沉。我捏紧了手里的包带,一步步走向卧室。卧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晏苏低沉的说话声。他在跟谁打电话?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嗯,

我知道你冷。”“再等等,很快了。”“她的身体……很合适。”我的血液,

在这一瞬间几乎凝固。他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缱绻。我猛地推开门。

晏苏正站在窗边,手里拿着手机,看到我时,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晚晚?你怎么回来了?

”我死死盯着他,声音发抖。“你在跟谁说话?”他很快恢复了镇定,晃了晃手机。

“一个客户,咨询身后事。”这个解释,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哪个客户咨询身后事,需要用那种亲密的语气?“那件风衣是谁的?”我指向沙发。“哦,

一个逝者的家属落下的,明天我带回单位。”他的解释天衣无缝,可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的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他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支精致的梅花发簪。玉质温润,

雕工精巧。我从未见过。我走过去,拿起那支发簪,举到他面前。“这个呢?

也是逝者家属的?”晏苏的脸色,终于变了。2.他看着那支发簪,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怀念,有悲伤,还有一丝……爱恋。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窒息。“晚晚,你听我解释。”“好,我听着。

”我看着他,等着他编出下一个谎言。“这确实是一位逝者的遗物。”他的声音很低。

“她叫孟晴,生前很喜欢梅花。”“我只是觉得这簪子很美,就留下了。”只是觉得美?

我冷笑一声。“晏苏,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一个入殓师,会随随便便留下逝者的遗物,

还放在床头?”我的质问让他陷入了沉默。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信不信由你。”说完,他从我手里拿过发簪,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丝绒盒子里,

然后锁进了抽屉。那珍视的动作,刺痛了我的眼。那晚,我们冷战了。半夜,

我又听到了阳台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悄悄起身,躲在窗帘后。

晏苏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孤寂。他一边烧着纸,一边低声呢喃。“晴晴,别急。

”“就快了,我一定让你回来。”我的手脚冰凉。晴晴?是那个孟晴吗?

他想让一个死人回来?荒谬,又惊悚。第二天,晏苏像没事人一样,给我做了丰盛的早餐。

我没什么胃口。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疏离,叹了口气。“晚晚,别胡思乱想了,我爱的是你。

”他说爱我。可他的行为,却让我遍体生寒。我决定去查查那个叫孟晴的女人。

晏苏的工作单位管理很严,我进不去。我只能在网上搜索。

输入“孟晴”和“死亡”两个关键词,很快跳出一条新闻。一个月前,

城东的护城河里发现一具女尸,正是孟晴。新闻配图是她的一张生活照。

照片上的女孩长发披肩,眉眼弯弯,笑得灿烂。很美,也莫名的眼熟。我盯着那张脸,

忽然想起,我在晏苏的旧相册里见过。那是他大学时的照片,他和几个同学的合影。

孟晴就站在他身边,笑靥如花。他们是大学同学。可晏苏从没跟我提过。我关掉网页,

心里乱成一团麻。晚上,我装作不经意地问晏苏。“你大学时,

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孟晴的女孩?”他正在看书,闻言,翻书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

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她?”“我在网上看到的,说她……”“她死了。

”他打断我,语气平静得可怕。“我知道。”我攥紧了手心,“她是你同学,

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一个不重要的人,有什么好说的。”他说得轻描淡写。

可锁在抽屉里的发簪,和半夜的呢喃,都在告诉我,孟晴对他而言,

绝不是一个“不重要的人”。我们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接下来的几天,

晏苏对我愈发温柔体贴。他会买我最爱吃的甜点,会给我准备泡脚的热水,

会把我的手捂在他的掌心。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害怕。那种感觉,

就像是猎人看着陷阱里的猎物,充满了耐心和势在必得。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梦里,总有一个白衣女人站在我的床边,幽幽地看着我。她的脸笼罩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可我知道,她是孟晴。我跟晏苏说我做噩梦。他抱着我,轻拍我的背。“别怕,只是梦而已。

”然后,他去阳台烧了更多的纸。他说,这样我就能睡个好觉了。那天之后,

我确实不再做噩幕了。但我变得更加嗜睡,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朋友见到我,都吓了一跳。“晚晚,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蜡黄,眼窝深陷,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像一朵正在迅速枯萎的花。而晏苏,他的气色却越来越好。

他的眉宇间总是带着一种满足的、愉悦的神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长。

他在用我的命,去换另一个人的命。不,是换一个鬼的命。

3.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这太离奇了。可除了这个解释,我找不到其他理由。

我必须找到证据。我开始留意晏苏的一举一动。他似乎毫无察觉,依旧每天温柔地照顾我,

然后半夜去阳台烧纸。我发现,他烧纸用的铁盆里,总有一些烧不尽的残渣。不是纸灰。

我趁他上班,偷偷用镊子夹了一些出来。那是一些细碎的、像是草药一样的东西。

我把它们包好,带到一家老字号的中药铺。老师傅戴着老花镜,捻起一点闻了闻,

又放在嘴里尝了尝。他眉头紧锁。“姑娘,你这东西哪来的?”“一个朋友送的。

”我含糊道。老师傅摇了摇头,脸色凝重。“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叫‘阴神草’,

生长在极阴之地,活人用了,会耗损阳气,流失精元。”“用得久了,人就废了。

”老师傅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阴神草。耗损阳气,流失精元。

晏苏每天烧给我“续命”的,就是这个东西。他不是在给我续命。他是在要我的命。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药铺,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原来,那些温柔体贴,

那些无微不至,全都是假的。他像养一株盆栽一样养着我,只是为了等我“成熟”,

然后摘取果实。我就是那个果实。我的身体,我的命,都是为了给那个叫孟晴的鬼准备的。

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几乎将我吞噬。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回到家,冲进晏苏的书房。

他的书房总是锁着,从不让我进。我从我的首饰盒里找出一根发夹,对着锁孔捅了半天。

“咔哒”一声,门开了。书房里很整洁,一排排的书架,

上面摆满了各种关于民俗、玄学的书籍。我在书桌上,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日记本。锁很简单,

我轻易就撬开了。翻开日记本,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是晏苏的。4月12日,晴。

我又见到她了,在停尸间。她还是那么美,只是身体已经冰冷。晴晴,别怕,

我一定会让你回来。4月15日,阴。找到了古籍上记载的‘嫁魂’之术。

需要一个八字纯阴的女子作为‘容器’。我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她叫林晚,很单纯,

像一张白纸。4月20日,雨。林晚搬进来了。她很爱我,看我的眼神里都是星星。

有点不忍,但为了晴晴,我别无选择。5月10日,晴。开始用阴神草了。

她的阳气很足,是个完美的容器。晴晴,再等等,很快,你就能用她的身体,重新活过来了。

日记一页页翻过,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本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凌迟着我的心。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被选中的猎物。我们之间所有的相遇、相爱,

都是他精心策划的骗局。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一行血红的字。七月十四,中元节,

阴气最盛之日,便是晴晴重生之时。我看了看日历。今天,是七月十二。还有两天。

我合上日记本,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不能死。我绝不能让他得逞。我把日记本塞进包里,

这是他犯罪的证据。我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我冲出书房,刚跑到玄关,

大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晏苏站在门口,手里提着我最爱吃的那家店的蛋糕。

他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和我手里紧紧攥着的包,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的目光,

落在了虚掩着的书房门上。“你进去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我从头凉到脚。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怕得浑身发抖,不住地后退。“你……你别过来!”他没有停下。

“晚晚,你想去哪?”他走到我面前,抬手抚上我的脸,动作依然温柔。“外面不安全,

留在我身边,好吗?”我猛地挥开他的手,歇斯底里地大叫。“你这个魔鬼!你一直在骗我!

你想杀了我!”他脸上的平静终于裂开了一道缝。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

“为什么不乖乖听话呢?”“我只是想让晴晴回来,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生活啊。

”他的话,让我觉得无比荒唐和恶心。“疯子!你就是个疯子!”我转身想跑,

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的手腕瞬间传来一阵剧痛。“晚晚,别逼我。

”他把我拖进卧室,反手锁上了门。“在七月十四之前,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吧。”他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别想着逃跑,这个房子,你出不去的。”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我疯狂地拍打着门板,哭喊,求救。可是,没有用。这个公寓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我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该怎么办?我不想死。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还好,他没收走。我颤抖着手,解锁屏幕,

想要求救。可信号格,是空的。一丝信号都没有。晏苏说的没错,这个房子,我出不去。不,

不止是出不去。这里,已经被他做成了一个隔绝的牢笼。我缩在墙角,抱着膝盖,

无助地看着窗外一点点沉入黑暗。恐惧像潮水,将我淹没。就在我快要被绝望吞噬时,

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不是电话,也不是短信。而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推送消息。

消息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想活命,就去阳台。”我愣住了。这是谁发的?是恶作剧,

还是……我犹豫着,看向阳台的方向。卧室是带阳台的。但阳台的门,被晏苏用木条封死了。

我走到阳台门前,使劲推了推,纹丝不动。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还是那个号码。

“打碎玻璃。”我看着那冰冷的三个字,咬了咬牙。现在,任何一丝希望,我都要抓住。

我环顾四周,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用尽全身力气,砸向玻璃门。“砰!”一声巨响,

玻璃应声而碎。冷风瞬间灌了进来,我打了个哆嗦。我小心翼翼地跨过一地碎玻璃,

走到阳台上。晚风吹起我的头发,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诗意,只有刺骨的寒冷。

阳台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被骗了?就在我转身想回去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

瞥到了一个东西。在阳台的角落里,那个晏苏用来烧纸的铁盆下,压着一张黄色的符纸。

我走过去,拿起那张符纸。符纸上用朱砂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贴身放好,可保你一夜。”一夜?然后呢?我急忙想回复,却发现根本没有回复的入口。

这只是一条单向的推送。他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处境?无数个疑问在我脑中盘旋。但眼下,

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把符纸小心地塞进贴身的口袋里。一股微弱的暖流,从符纸上散发出来,

流遍我的四肢百骸。那种一直缠绕着我的阴冷感,似乎消散了一些。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晏苏回来了。我心里一惊,迅速回到卧室,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晏苏推门进来,看到满地的碎玻璃,眉头皱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我想出去透透气。”我冷冷地说。他没有生气,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晚晚,别白费力气了。”他走过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喝了吧,喝了好好睡一觉。

”我看着那杯牛奶,里面不知道又被他加了什么东西。“我不喝。”“乖,听话。

”他把杯子递到我嘴边,语气不容置疑。我偏过头,他却捏住我的下巴,

强行把牛奶灌了进去。我剧烈地挣扎,呛得不停咳嗽。他松开我,用指腹擦去我嘴角的奶渍。

“睡吧,明天醒来,一切就好了。”他的眼神,

温柔得让我毛骨悚<strong>然</strong>。很快,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看到晏苏坐在我的床边,

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他的嘴唇在动,似乎在说什么。我努力想听清,

却只捕捉到几个零碎的字眼。“晴晴……再等等……”4.我再次醒来,

是被一阵寒意冻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这里不是我的卧室。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四周点满了白色的蜡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红色的绳子捆住了。

我躺在一个用朱砂画成的诡异法阵中央。晏苏就站在法阵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

神情肃穆。他正在往一个香炉里添加着什么东西。是阴神草。“晏苏!你放开我!

”我惊恐地大叫。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无波。“晚晚,别怕,不会很疼的。

”“今天是七月十四,是晴晴回来的日子,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却疯狂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你不会得逞的!”他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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