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你爱我，就跪着让我扇一小时。未婚妻林雨柔笑着举起手机，亲友团哄笑着围上来。
我沉默跪下，任凭巴掌把脸抽肿，血滴在地毯上。
直到我在她手机里发现视频——她和竹马赵明凯边看我挨打边做，
娇笑着说：这傻子还真跪啊？1楚临渊推开公司玻璃门时，迎面撞上了行政部的王姐。
王姐手里端着咖啡，一个踉跄，咖啡全泼在了楚临渊的衬衫上。哎哟，不好意思啊小楚。
王姐嘴上说着抱歉，眼神却带着几分嫌弃，你这衣服……不会很贵吧？
楚临渊低头看了眼被咖啡浸透的衬衫，摇了摇头：没事。他声音很低，
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王姐撇撇嘴，扭着腰走了，嘴里还嘀咕着：当兵的果然糙，
连句抱怨都不会说。楚临渊没理会，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位。
办公室里几个同事正凑在一起聊天，见他进来，声音顿时压低了几分。
听说他以前是特种兵，杀过人的那种。真的假的？看着不像啊，这么闷。啧，
你看他那眼神，跟狼似的，吓人。楚临渊坐下，打开电脑，仿佛没听见那些议论。
他的工位在角落，光线昏暗，像极了他在部队时的狙击点——隐蔽，安静，适合蛰伏。
屏幕亮起，弹出一条消息。是林雨柔发来的：临渊，晚上记得买蛋糕，我妈生日。
楚临渊回了个好，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秒，又补了一句：想要什么口味的？
消息发出去，半天没回复。他等了一会儿，关掉窗口，开始处理今天的报表。下班时，
楚临渊去蛋糕店取了一个八寸的奶油蛋糕，林雨柔最喜欢吃奶油。他又去商场买了一条丝巾，
林母一直喜欢这个牌子。到家时，林雨柔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进门，
头也没抬：蛋糕买了吗？买了。楚临渊把蛋糕放在桌上，丝巾也买了。
林雨柔这才转过头，看了眼蛋糕盒子：怎么不是巧克力味的？
我不是说了我妈喜欢巧克力吗？楚临渊一愣：你没说。我明明说了！林雨柔皱眉，
你总是这样，从来不用心记我的话。楚临渊沉默。他记得很清楚，
林雨柔只说了买蛋糕，没提口味。但他没争辩，只是点了点头：下次我注意。
林雨柔哼了一声，拿起手机继续刷朋友圈。楚临渊把蛋糕放进冰箱，丝巾放在茶几上，
转身去厨房做饭。饭做到一半，门铃响了。林雨柔跑去开门，声音顿时甜了八度：明凯！
你怎么来了？听说阿姨今天生日，特意来蹭饭。赵明凯的声音带着笑意，
顺便看看你。楚临渊从厨房探出头，赵明凯正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精致的礼盒。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的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临渊也在啊。
赵明凯冲他点点头，笑容里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做饭呢？辛苦了。楚临渊嗯
了一声，转身继续切菜。身后传来林雨柔的娇笑声和赵明凯的夸夸其谈，
刀在砧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像是某种压抑的节奏。饭桌上，
林母对赵明凯送的进口保健品赞不绝口，对楚临渊的丝巾只是随手放在一边。
赵明凯侃侃而谈自己最近的投资项目，林雨柔听得眼睛发亮，时不时附和几句。
明凯就是厉害，年纪轻轻就自己开公司了。林母笑着说，比某些当兵的强多了。
赵明凯摆摆手：阿姨过奖了。临渊也不错，保家卫国，值得尊敬。他说着尊敬，
眼里却满是轻蔑。楚临渊低头吃饭，一言不发。饭后，赵明凯提议去KTV唱歌。
林雨柔立刻同意，拉着他的胳膊说：临渊也一起去吧？楚临渊摇头：你们去吧，
我收拾一下。就知道扫兴。林雨柔撇撇嘴，转头对赵明凯笑道，那我们走吧。
赵明凯冲楚临渊笑了笑：那我们先走了，你慢慢收拾。门关上的瞬间，
楚临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向茶几上被冷落的丝巾，又看了看冰箱里的蛋糕，
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收拾完碗筷，楚临渊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新闻里正在报道一起抢劫案，画面中警察与歹徒对峙，歹徒最终被击毙。楚临渊盯着屏幕，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一道疤痕。那是他在最后一次任务中留下的，子弹擦过动脉，
差点要了他的命。当时他躺在血泊里，想的却是：终于可以回去见雨柔了。手机震动，
是林雨柔发来的消息：明凯说下周有个游艇派对，你陪我去吧？楚临渊回复：好。
消息刚发出去，又一条进来：对了，记得穿正式点，别又穿你那件旧西装，丢人。
楚临渊看着屏幕，眼神渐渐变得空洞。他想起今天在公司，
想起林母对他冷嘲热讽；想起赵明凯眼中的轻蔑；想起林雨柔挽着赵明凯胳膊时灿烂的笑容。
电视里，歹徒的尸体被盖上白布抬走。楚临渊关掉电视，起身走向阳台。夜色如墨，
城市的灯光像是一片星河。楚临渊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像是出鞘的刀。临渊？林雨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怎么又抽烟？难闻死了。楚临渊掐灭烟头，转身时眼神已经恢复平静：抱歉，
以后不抽了。林雨柔皱眉：明凯送我回来的，他喝了酒不能开车，今晚住客房。
楚临渊点头：我去准备被子。不用了，我已经弄好了。林雨柔打了个哈欠，
我累了，先去睡了。她转身走向卧室，突然又回头：对了，
明凯说想看你以前的军功章，你明天找出来给他看看。楚临渊站在原地，
声音很轻：军功章丢了。丢了？林雨柔瞪大眼睛，那可是金子做的！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楚临渊没说话。军功章没丢，就在他抽屉里。
但他不想拿出来给赵明凯当玩具。算了，懒得说你。林雨柔摆摆手，睡了。
卧室门关上后，楚临渊站在原地许久。客房传来赵明凯哼歌的声音，
隐约还有酒瓶碰撞的声响。楚临渊走到书房，从抽屉最底层拿出一个铁盒。打开，
里面是一枚金色勋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用手指擦过勋章表面，那里有一道弹痕。
那是他最后一次任务中，子弹打在胸前的勋章上，救了他一命。值得吗？他轻声问自己。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住，整个城市陷入一片黑暗。楚临渊的眼神在阴影中变得愈发冰冷，
像是潜伏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獠牙。2楚临渊一整晚没睡。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听着客房里赵明凯的鼾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军功章。勋章边缘锋利，
割得他指腹生疼，但他没停。天刚亮，林雨柔就起床了，她穿着真丝睡衣，打着哈欠走出来，
看到楚临渊时愣了一下：你……没睡？楚临渊把勋章收进口袋，站起身：我去做早餐。
林雨柔皱了皱眉，但没多说什么，转身去洗漱。赵明凯从客房里出来时，
已经换了一身休闲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喷了淡淡的古龙水。他伸了个懒腰，
冲楚临渊笑道：临渊，昨晚睡得怎么样？楚临渊把煎蛋翻了个面，没抬头：还行。
赵明凯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语气轻佻：雨柔说你以前是特种兵？真的假的？
楚临渊关火，把煎蛋盛进盘子：嗯。那挺厉害啊。赵明凯笑了笑，
不过现在退役了，也就是个普通人，对吧？楚临渊没回答，端着盘子走向餐桌。
赵明凯跟在他身后，继续道：其实我挺好奇的，你们这种人，是不是特别能忍？
楚临渊放下盘子，终于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赵明凯耸耸肩：没什么，
就是觉得你脾气挺好的，雨柔说什么你都听。林雨柔从卫生间出来，听到这句话，
笑着走过来：那当然，临渊对我最好了。她坐到餐桌前，拿起叉子戳了戳煎蛋，
皱眉：怎么又是全熟的？我不是说过我喜欢溏心的吗？楚临渊沉默了一秒：下次注意。
赵明凯在旁边笑出声：临渊，你这记性不行啊。林雨柔也跟着笑：他就是这样，
什么事都不上心。楚临渊没说话，低头喝了一口咖啡。——下午，
林雨柔突然给楚临渊发消息：晚上有个聚会，你过来。楚临渊回：好。
他没问是什么聚会，也没问都有谁。反正林雨柔让他去，他就去。下班后，
他直接去了约定的KTV。推开包厢门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全是林雨柔的朋友，
赵明凯也在。见他进来，包厢里的笑声停了一瞬，随即又继续。没人跟他打招呼，
仿佛他是空气。林雨柔坐在赵明凯旁边，见他来了，招了招手：临渊，过来坐。
楚临渊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赵明凯笑着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来，喝一杯。
楚临渊没动。林雨柔皱眉：明凯给你倒酒，你怎么不喝？楚临渊看了她一眼，拿起酒杯，
一饮而尽。赵明凯拍手大笑：好！不愧是特种兵，酒量就是好！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再来一杯！楚临渊没拒绝，又喝了一杯。酒过三巡，
赵明凯突然提议：哎，咱们玩个游戏吧？林雨柔眼睛一亮：什么游戏？
赵明凯看了楚临渊一眼，笑道：考验一下临渊对雨柔的爱，怎么样？
包厢里顿时热闹起来，有人拍手：好啊！怎么考验？
赵明凯笑得意味深长：很简单——临渊，你跪下来，让雨柔扇你一巴掌，证明你爱她。
楚临渊的手指微微收紧。林雨柔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明凯，你这也太损了吧？
赵明凯摊手：怎么，舍不得？还是说……临渊不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楚临渊身上，
带着戏谑和期待。林雨柔转头看他，眼里带着笑意：临渊，要不……试试？
楚临渊看着她，声音很低：你认真的？林雨柔眨了眨眼：就是玩玩嘛，
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包厢里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一阵笑声。哈哈哈，雨柔都发话了，
临渊，赶紧的！就是，特种兵不会连这点考验都受不了吧？该不会是怂了吧？
楚临渊的目光从林雨柔脸上扫过，又看向赵明凯。赵明凯正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他，
笑得挑衅：来，我录个视频，让大家看看特种兵的骨气。楚临渊缓缓站起身。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他。下一秒——他单膝跪地。赵明凯大笑：错了错了，
是双膝！楚临渊没说话，另一条腿也缓缓跪下。林雨柔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
嘴角带着笑：临渊，你真的愿意？楚临渊抬头看她，眼神平静：嗯。林雨柔笑了，
抬手——啪！一记耳光，清脆响亮。包厢里瞬间爆发出欢呼声和口哨声。牛逼！
雨柔威武！临渊，爽不爽？哈哈哈！赵明凯举着手机，笑得前仰后合：继续继续！
说好的一小时，这才第一下！林雨柔揉了揉手腕，娇嗔道：手都打疼了。
赵明凯立刻道：那换人！大家轮流来！立刻有人举手：我来！楚临渊跪在地上，
没动。第二个人走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比林雨柔的力道还重。啪！
楚临渊的脸偏了一下，嘴角渗出血丝。赵明凯笑得更大声：好！够狠！继续！
第三个人、第四个人……巴掌一个接一个落下，楚临渊的脸很快肿了起来，
嘴角的血滴在地上，但他依旧跪着，没躲，也没还手。赵明凯把视频发到了朋友圈，
配文：特种兵的尊严，就这？很快，视频被转发，直播间人数飙升，
弹幕刷得飞起——卧槽，真跪啊？这也太窝囊了吧？换我早掀桌子了！哈哈哈，
这都能忍，活该被绿！楚临渊能听到那些嘲笑声，能感受到脸上的疼痛，
但他只是沉默地跪着，眼神越来越冷。终于，一小时到了。
赵明凯意犹未尽地收起手机：行了，时间到。林雨柔走过来，低头看着楚临渊，
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还行吧，勉强合格。楚临渊缓缓站起身，脸上的血已经干了，
结成暗红色的痂。包厢里的人还在笑，赵明凯拍了拍他的肩膀：临渊，别介意啊，
就是玩玩。楚临渊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走出包厢。身后传来一阵哄笑：哈哈哈，
怂包！走廊里，楚临渊的脚步越来越慢。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回到家，楚临渊直接进了浴室。热水冲刷着他的脸，血痂被冲掉，露出红肿的皮肤。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冰冷，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擦干身体，换上衣服，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这是他在公司用的备份盘，里面存着一些工作文件。但今天，
他插上电脑，点开了一个隐藏文件夹。
里面是一段视频——林雨柔和赵明凯在酒店房间里的画面。视频里，
林雨柔娇笑着靠在赵明凯怀里：那个傻子，还真以为我爱他呢。
赵明凯捏着她的下巴：那你为什么还跟他结婚？
林雨柔撇嘴：他家那套房子马上拆迁了，等钱到手，我就踹了他。赵明凯大笑：够狠！
不过……他今天可是跪着让你扇巴掌啊，你不心疼？林雨柔嗤笑一声：心疼？他也配？
视频结束。楚临渊关掉电脑，眼神彻底黑了下来。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喂？
楚临渊的声音很冷：是我。对面沉默了一秒，随即笑了：哟，楚队？稀客啊。
楚临渊：帮我个忙。什么忙？楚临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缓缓开口：借我一辆悍马。3楚临渊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桌上。窗外雨下得很大，
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是无数细小的子弹。他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只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第二天一早，林雨柔起床时，
发现楚临渊已经不在家了。她皱了皱眉，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你去哪了？
消息发出去，半天没回复。林雨柔撇撇嘴，也没在意，转身去洗漱。
她今天约了赵明凯试婚纱，没空管楚临渊去哪了。——楚临渊站在郊区的一个废弃仓库里，
面前停着一辆黑色悍马。车身沾满泥浆，轮胎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这车以前是干走私的，
后来被警方扣下，一直扔在仓库里吃灰。车况不错，就是没牌照。一个光头男人走过来，
扔给楚临渊一把钥匙，你要这玩意儿干嘛？楚临渊接过钥匙，没回答。
光头男人耸耸肩：行，不问。油加满了，后厢还有你要的东西。楚临渊点点头：谢了。
光头男人摆摆手，转身走了。楚临渊走到悍马后厢，掀开帆布——里面是几捆粗麻绳，
几把军用匕首，还有一把改装过的霰弹枪。他拿起枪，检查了一下弹匣，然后塞进后腰。
——中午，林雨柔在婚纱店里试穿婚纱。赵明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