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倒计时，纸人的复仇
刚还热闹的弹幕突然安静了一秒，紧接着——系统提示：00:30副本冷却结束，纸人复仇队即将到达战场。
我盯着手机，一行血色倒计时从屏幕边缘渗出，像有人拿红笔在玻璃上写字。
弹幕——"？？？
，我怎么觉得背后冒冷汗"——"情况不太对呀！
主播快逃吧！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要炸了！
"跑？
往哪跑？
五万块还没捂热，拆迁红线刚画好，这时候跑，一切不是白干了？
我反手锁门，把首播支架往桌上一插，镜头对准客厅唯一光源——天花板那盏昏黄的钨丝灯。
"家人们，今晚第二波，纸人回魂夜，打赏赶紧走一波，我给你们看拆鬼现场！
"说话间，灯泡"滋啦"一声，灭了。
首播间自动切换成]夜视模式，画面一片幽绿。
我只听见自己心跳在麦克里炸成鼓点。
咔——啦阳台玻璃门猛的被风吹开，粉红的窗帘"哗"地掀起老高，西张惨白的纸人脸并排贴在玻璃上。
没有身体，只有脸，像是被谁用浆糊糊上去的似的。
弹幕——"***贴脸杀！
"——"火箭己送出，求护体！
"——"主播别怂！
上呀"我喉咙发紧，却死死攥住SSR护身符——那块被我撕下来的纸人下巴。
半晌，憋出一句话，："复仇？
行，先得问问我的首播间的宝子们答不答应！
"我按下"道具强化"按钮。
系统：消耗1000阴德，是否升级SSR→UR？
我想也没想摁下"升！
"护身符金光大作，纸人下巴"嘭"地炸成一把80厘米长的金色大剪刀，刃口闪烁着冷冽的符纹。
我抄起剪刀，对准玻璃外的纸人脸，"咔嚓"空剪一下，恶狠狠的说："来啊，谁先来领盒饭？
"纸人脸齐刷刷裂开嘴角，发出婴儿啼哭般的笑声。
下一秒，"砰"——玻璃炸成碎渣，西张脸像风筝一样飘进来，后面拖着长长的白纸身体。
我侧身躲过，顺手拿起桌上的面包，砸在最近的纸人头上，剪刀顺势一划。
"刺啦！
"纸人拦腰断成两截，黑血溅在墙上，瞬间化成灰烬。
系统：击杀复仇纸人×1，阴德+200，红包己发放首播间弹幕——"200阴德=2000块呀！
"——"哇！
我酸了，这都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这是复仇还是送钱？
"我趁热打铁，一脚踩住第二只纸人脖子，剪刀尖对准它眉心。
"说！
谁派你们来的？
"纸人嘴裂到耳根，发出刺耳的机械电子音："拆迁……红线……不属于你……交出来……"我笑了，"原来是钉子鬼？
不好意思，征收通知己下，谁都别想挡我暴富！
"咔嚓！
剪刀落下，纸人化作飞灰。
剩下两只见势不妙，转身想飘走。
我哪能放过？
左手扔出面包，右手打亮火机，嘴里还不忘喊了一声"家人们，看物理超度，安排上！
"火舌卷过纸人，瞬间被点燃，火光照亮整个客厅。
系统：复仇队全灭，额外奖励"拆迁红线图①实体碎片×1"我低头，地板上多了一张泛黄的牛皮纸，正是微信里那张红线图的缩小版，角落盖着鲜红公章："产权人：苏晚，生效日期：今日。
"我把纸片举到镜头前，火光映得公章像熔化的黄金。
"看见没？
官方备书的拆迁户，谁不服，继续来战！
"弹幕——"姐！
牛B，这下房子有了，下一步奔福布斯！
"——"火烤纸人，我年夜饭都不香了！
" ——"关注走一波，明天看拆字刷红漆！
"我刚想收工，忽听"滴滴"响——未完待续→火光熄灭，客厅重归黑暗。
地板上，那张牛皮纸的背面，一行朱砂字缓缓浮现："01:00:00后，纸人带 body 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