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被赐婚那天,渣男和他的白月光正在我面前演戏。上辈子我信了他们的鬼话,
落得家破人亡。这次我直接摔碎定亲玉佩。“这婚我不结了,你们锁死吧,祝你们***配狗,
天长地久。”满堂宾客哗然中,我转身向那位权倾朝野的靖王跪下。“臣女愿嫁与王爷为妃。
”靖王摩挲着玉扳指,似笑非笑:“可以,不过本王只丧妻,不休妻。”1意识回笼的瞬间,
刺骨的冰冷仿佛还缠绕在骨髓里。那是鸩酒入喉的滋味,烧灼着五脏六腑,
连同陆明轩那句温柔的“清辞,你安心去吧,沈家很快就会去陪你了”,
以及白灵儿倚在他怀中,那抹胜利者独有的、娇柔又恶毒的笑。恨意如毒藤,
瞬间绞紧了心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猛地睁开眼,视野里却撞入一片炫目的流光溢彩。
雕梁画栋,宫灯璀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丝竹管弦之声悠扬入耳,
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酒香和甜腻的糕点气息。这里是……宫中的赏花宴?我低头,
看向自己摊开的手。指尖莹白,带着少女独有的圆润,
没有后来在冷院中浆洗劳作留下的薄茧,更没有毒发时抓挠地面留下的狰狞伤痕。“清辞?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身旁传来熟悉的、曾让我痴迷了一世也毁了我一世的声音。
我僵硬地转过头,撞入陆明轩那双写满了“关切”的眸子。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锦袍,
衬得他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依旧是那副温润佳公子的模样。前世,就是这副皮囊,
这副伪装出来的深情,骗了我,骗了我沈家满门!而在他身侧,那个穿着一身柔弱白裙,
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女子,正怯生生地望着我,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白灵儿。
好啊,真好。老天爷竟真的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回来了。
回到了永昌二十五年的这场宫宴,回到了我人生悲剧正式开始的那个转折点。
就是在这场宴会上,陛下隐约透露了赐婚之意,而我,前世那个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蠢货,
满心欢喜地接下了那预示着灾难的“定亲信物”。“清辞妹妹是不是嫌闷?
”白灵儿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上前一步,状似亲昵地想挽我的手臂,“都怪灵儿,
方才不该多饮那杯酒,累得明轩哥哥和清辞妹妹为***心。”又是这一套。前世,
她就是借着这点微末的“不适”,引得陆明轩全程照料,将我晾在一旁,
最后更是“不小心”将酒水洒在我裙摆上,让我在御前失仪,落了个善妒不容人的名声开端。
陆明轩果然蹙眉,目光在她与我之间转了转,带着他惯常的和稀泥口吻:“灵儿身子弱,
你多担待些……”担待?我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白灵儿的手,让她挽了个空。
她脸上那娇弱的表情瞬间僵住,闪过一丝错愕。陆明轩也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一向在他面前温顺包容的我,会如此直接地让白灵儿难堪。“陆世子,”我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足以让附近几桌竖起耳朵的宾客听见,“令妹既然身子不适,
就该好好在府中将养。宫宴喧闹,带病前来,若是病情加重,岂不是我等的罪过?
还是说……”我目光锐利地扫过白灵儿瞬间煞白的小脸,最后定格在陆明轩骤然难看的脸上,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永昌伯府已经拮据到需要一位‘义女’带病赴宴,
来维持体面了?”“沈清辞!”陆明轩压低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周围窃窃私语声已经响了起来。“是啊,
这白姑娘看着是挺虚弱的……”“永昌伯府近来……似乎是不比从前了。
”“沈小姐这话虽直,却也在理……”白灵儿眼圈瞬间红了,泪珠要掉不掉,悬在睫毛上,
万分委屈地看向陆明轩,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可怜与被欺辱。陆明轩被她这眼神一看,
保护欲瞬间压倒了一切,看向我的目光带上了真切的恼怒:“清辞!你何时变得如此刻薄?
快向灵儿道歉!”刻薄?前世,我就是太宽厚,才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蹬鼻子上脸,
最后要了我的命。就在这时,高座上的皇帝似乎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
笑着开口:“明轩,清辞,你们几个孩子在嘀咕什么呢?看来相处得不错。
朕记得永昌伯夫人前几日还进宫,与皇后提起你们两个孩子的婚事……”来了!就是现在!
前世,就是陛下这句似是而非的话,奠定了赐婚的基础。然后,
陆明轩便会当众取出那枚作为信物的鸾凤玉佩,亲手为我戴上,演足了一场郎情妾意的戏码。
果然,陆明轩瞬间收敛了怒气,脸上重新挂上温雅的笑容,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准备说出那番排练了无数次的、深情款款的求亲之言。
所有目光都聚集过来,带着或羡慕或祝福的笑意。白灵儿垂着头,肩膀微颤,
像是在强忍伤心,实则那微微勾起的嘴角,逃不过我这双从地狱归来的眼睛。
她在等着看我再次被她踩在脚下,等着我戴上那象征耻辱的枷锁!在陆明轩打开锦盒,
露出里面那枚通透的鸾凤和鸣玉佩,即将开口的刹那——我动了。没有半分犹豫,
我猛地伸手,一把夺过那枚玉佩!在陆明轩惊愕茫然的目光中,在满堂宾客不解的注视下,
在白灵儿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得意眼神里,我高高举起那枚玉佩,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掼向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啪嚓——!”清脆无比的碎裂声,如同惊雷,
炸响在寂静下来的大殿中。那价值连城的玉佩,瞬间四分五裂,碎玉迸溅。整个大殿,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高座上的皇帝和皇后。
陆明轩脸上的温柔笑容彻底碎裂,只剩下全然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白灵儿也忘了伪装,
张着小嘴,傻傻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我站在大殿中央,
感受着那些惊骇、探究、幸灾乐祸的目光,胸中积压了两世的郁气和恨意,
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我抬手指着脸色铁青的陆明轩,和他身边那朵摇摇欲坠的白莲花,
声音清晰,字字如冰,传遍每个角落:“这婚我不结了!”“陆明轩,带着你的好妹妹,
滚远点!”“祝你们***配狗,天长地久!”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
也不去看帝后是何反应,猛地转身。裙裾旋开决绝的弧度,我朝着大殿一侧,
那位从头到尾只是慵懒靠着椅背,漫不经心摩挲着玉扳指,
仿佛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的玄衣男子,直直走去。然后,在所有人更加惊骇的目光中,
我屈膝,跪倒在他面前,俯身下拜,声音斩钉截铁,响彻大殿:“臣女沈清辞,
愿嫁与靖王殿下为妃!”刹那间,整个宫殿的空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落针可闻。
我能感受到身后陆明轩和白灵儿那如同实质的、混合着惊怒和恐慌的视线,
也能感受到周遭那些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的好奇与审视。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只要赌赢眼前这一把!赌这位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让其三分的靖王萧景玄,
对我这出“戏”,有哪怕一丝的兴趣。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嗤笑。随即,是玉扳指被轻轻叩击的微响。
萧景玄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俯视着跪伏在地的我,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
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兴味。他开口,嗓音低沉,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
却冰冷得不含丝毫温度,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大殿中:“可以。”他微微倾身,
目光如冰冷的箭矢,锁住我。“不过,本王只丧妻,不休妻。”“沈小姐,可想清楚了?
”2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和……近乎残忍的玩味。他在逼我,
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逼至绝境,要么彻底投身于他这艘看似危险莫测的巨舰,
要么就在此刻退缩,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甚至可能因御前失仪、戏弄亲王而获罪。
电光火石间,前世记忆翻涌。陆家倒台,是在一年后,由靖王萧景玄亲手查办,
罪名正是贪墨军饷,勾结外敌。而其中一条关键线索,
就与三个月后发生在京郊的一场看似意外的“流寇劫掠官银”案有关。那批官银,
最终流向了陆家暗中控制的钱庄。我没有退路,也从未想过退路。深吸一口气,我抬起头,
毫无畏惧地迎上萧景玄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他的面容冷峻,五官如刀削斧凿,
此刻唇角噙着一抹极淡的弧度,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有趣戏剧。“臣女,”我声音清晰,
掷地有声,“非常清楚。能得王爷此言,是臣女之幸。”殿内再次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萧景玄眉梢微挑,似乎对我这毫不犹豫的回答略感意外,随即那抹兴味更浓了些。
他并未立刻让我起身,只是摩挲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不再言语。
高座上的皇帝终于从这连环的震惊中回过神,带着几分无奈和圆场的意思:“景玄,
沈家丫头,你们……这成何体统!婚姻大事,岂同儿戏!”皇后也蹙眉道:“清辞,
你今日太过胡闹!还不快向靖王赔罪,回你父亲身边去!”我伏身未动,
姿态是前所未有的倔强。萧景玄终于懒懒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凝滞。“皇兄,皇嫂,
臣弟觉得……甚是有趣。”他目光扫过我,最终落回帝后身上,“既然沈小姐有此胆魄,
臣弟便应下了。至于礼部章程,后续再议。”他一句话,轻描淡写,
却仿佛给这场荒唐的“求嫁”盖棺定论。皇帝张了张嘴,看着一脸不容置喙的幼弟,
又看了眼跪得笔直的我,最终疲惫地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今日宴饮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一场宫宴,以如此石破天惊的方式仓促收场。我父亲镇北侯脸色铁青,
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几乎是强拖着将我带离了皇宫。回府的马车上,他未曾与我言语半句,
但那沉重的呼吸和紧握的双拳,已昭示着他内心的滔天巨浪。我知道,
回府后必有一场狂风暴雨。但此刻,我心中却异常平静。第一步,退婚,做到了。第二步,
与靖王扯上关系,也做到了。接下来,就是如何将这份“关系”,变成稳固的“同盟”。
三日后,京城最大的茶楼“雅叙阁”。我戴着帷帽,坐在二楼临街的雅间里。窗外人流如织,
但我心思却不在此。根据前世记忆,今日午时,
靖王府的长史会秘密在此处会见一位来自边境的证人。此事极为隐秘,
关乎那批被劫官银的最终去向。我提前半个时辰便到了,点了一壶清茶,静静等待。果然,
午时刚过,雅间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门被推开,进来的并非靖王府长史,
而是那道玄色的、挺拔如山岳的身影本人——萧景玄。他竟亲自来了。
他身后只跟着一名气息内敛的侍卫,进门后便反手关上了门,隔绝了内外。
萧景玄的目光扫过桌面上那杯未曾动过的茶,落在我遮面的帷帽上,
声音听不出情绪:“沈小姐好灵通的消息。”我起身,隔着纱帘对他行了一礼:“王爷谬赞。
臣女不过是想与王爷做一笔交易。”“交易?”他在我对面坐下,姿态慵懒,
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本王以为,那日大殿之上,沈小姐是真心仰慕,欲嫁与本王为妃。
”“王爷天潢贵胄,臣女自然仰慕。”我语气平静,“但王爷需要的,
不是一个只会仰慕您的王妃,而是一个能帮您扫清障碍的盟友。不是吗?
”萧景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没有说话,示意我继续。我深吸一口气,
知道关键时刻到了:“臣女知道王爷正在查永昌伯府,以及……他们背后那条贪墨军饷的线。
”他敲击桌面的手指顿住,眸中锐光一闪而过:“哦?你知道多少?”“不多,但足够关键。
”我稳住心神,将早已准备好的信息说出,“三个月后,京郊黑风岭,
流寇劫掠的并非普通商队,而是伪装成商队的押送官兵,那批官银,
最终会流入城南‘汇通钱庄’。而汇通钱庄明面上的东家姓赵,实际控制人,姓陆。
”这是我前世在冷院中,听看守婆子醉后吹嘘她儿子在钱庄当差时听来的零碎信息,
结合后来靖王查案的结果,拼凑出的真相。萧景玄沉默了,他看着我,
目光不再是之前的玩味,而是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专注和冰冷。雅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沈小姐,这些……你是从何得知?”他身体微微前倾,
那股久居上位的威压扑面而来,“镇北侯府,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我心头一凛,
知道他起了疑心。任谁听到一个深闺女子能说出如此隐秘,都会怀疑其背后目的。
我掀开帷帽,露出清晰的脸庞,让他能看到我眼中毫无掩饰的恨意与坦诚。“王爷明鉴,
我父亲对此一无所知。至于臣女如何得知……”我迎上他探究的目光,一字一顿道,
“王爷只需知道,我与陆明轩、白灵儿,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所求,不过是借王爷之手,
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我的消息来源,或许有些……非常规,但绝对真实。
王爷派人一查便知。”我将一个准备好的、小巧的锦囊推到桌面上,
里面是我凭记忆画下的汇通钱庄内部结构草图,以及几个关键人物的名字。“此物,
算是臣女的投名状。”萧景玄没有立刻去接那个锦囊,他只是看着我,那双凤眸深邃,
仿佛要透过我的皮囊,看穿我重生的灵魂。“与虎谋皮,可知后果?
”他重复了那日大殿上未尽的警告,只是这次,语气更沉,含义更深。我知道,他在衡量,
衡量我的价值,我的危险性,以及我这番话的可信度。我挺直脊背,毫不退缩地回视他,
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这一刻的镇定与坦诚上:“王爷是虎,我亦非羊。
我提供王爷需要的线索,助王爷更快达成目标,王爷允我旁观仇人覆灭,必要时,
借我几分势,让我能亲手讨回些利息。合作共赢,各取所需,何乐不为?
”寂静在雅间中蔓延。窗外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擂鼓般跳动的声音。终于,萧景玄伸出了手,
修长的手指拈起了那个锦囊,随意地纳入袖中。他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他只是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淡淡道:“沈清辞,本王记住你了。”说完,他不再多言,
转身便带着侍卫离开了雅间。门被轻轻合上。我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几乎脱力地靠回椅背,
后背已被冷汗浸湿。我知道,他没有明确答应,但收下了锦囊,说了“记住”,这便意味着,
他给了我这个“合作”的机会。同盟,初步建立。虽然根基脆弱,前路未知,但至少,
我已经将复仇的刀,递到了最有可能、也最有能力使用它的人手中。接下来,就是等待,
以及……做好我该做的事。3宫宴风波后,镇北侯府的门槛几乎被各色揣测和打探踏破。
父亲将我禁足在漱玉苑,头两日甚至不愿见我。我知他震怒且担忧,靖王那句“只丧妻,
不休妻”如同悬在我头顶的利剑,也牵连着整个侯府。我不急不躁。第三日,
我主动去书房见了父亲。没有哭诉,没有辩解,只是平静地分析利弊。“父亲,
陆家并非良配,陆明轩与那白灵儿纠缠不清,女儿若嫁过去,才是真的将侯府置于炭火之上。
靖王虽名声冷戾,但权势滔天,女儿此举虽是兵行险着,却也未必不是一条出路,至少,
眼下无人再敢明目张胆欺我沈家。”父亲沉默良久,
看着我那双与前世的懵懂截然不同的、充满决绝和冷静的眼睛,最终化作一声长叹:“清辞,
你……长大了。也罢,事已至此,你好自为之。”获得了父亲默许的“自立”,
我回到漱玉苑,开始了第一轮清洗。我借口宫宴受惊、需要静养,
将院子里所有丫鬟婆子召集起来。
目光扫过那些或惶恐、或好奇、或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脸孔,
我直接点名了两个二等丫鬟和一个负责洒扫的婆子。“春杏,上月十五你休沐回家,
去了哪里?见了谁?”我声音不高,却带着冷意。那名叫春杏的丫鬟脸色瞬间煞白。
“李嬷嬷,你儿子最近在赌坊欠下的五十两银子,还得可还顺利?”李嬷嬷腿一软,
差点跪倒在地。“还有你,小翠,白灵儿许了你什么好处,
让你把我每日的行程事无巨细地报给她?”不等她们狡辩,
我直接将她们私下传递消息的时间、地点、甚至部分内容都抛了出来。
这些都是前世后来才零星知晓,或是在冷院中反复咀嚼蛛丝马迹推断出的。满院寂静,
落针可闻。剩下的仆役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惧。“拖出去,发卖了吧。
”我轻描淡写地吩咐我真正的心腹,也是母亲留给我的陪嫁嬷嬷,林嬷嬷。雷霆手段之下,
漱玉苑风气为之一清。我提拔了几个前世证明忠心且机灵的小丫鬟,
牢牢将院内事务掌控在手。消息传开,府中再无人敢小觑这位“胆大包天”的大小姐。
内宅初定,我便开始着手最重要的事——钱。母亲去世时,给我留下了极为丰厚的嫁妆,
除了田庄铺面,还有大量现银和珠宝古玩,前世几乎全便宜了陆明轩和白灵儿。这一世,
我绝不再让它们闲置。我通过林嬷嬷,
联系了母亲留下的、几个远离京城、对沈家忠心耿耿的老掌柜。
我将一部分易于变现的古玩珠宝交由他们秘密处理,换取大量现银。同时,
我凭借前世零星听来的、关于未来几年京城流行趋势的记忆,
写下了一些关于女子成衣、首饰、胭脂水粉的新奇想法,
比如“***定制”、“会员品鉴”、“节日限定礼盒”等概念,
让掌柜们在京外寻可靠的工匠秘密尝试制作,并选择合适时机在京城以外的地方先试水推出。
我知道,这些超越时代的概念一旦成功,将带来巨大的利润。而这一切,都在隐秘中进行,
资金来源通过多个看似不相关的渠道周转,即便有人察觉某些商铺异军突起,
也很难查到我这深闺女子身上。资金,如同血液,开始在我暗中构建的脉络中悄然流动,
为我未来的行动积蓄力量。陆明轩和白灵儿并未因宫宴受挫而消停。尤其是白灵儿,
她“柔弱才女”的人设在宫宴上被我当众撕开一角,急需挽回。很快,
她便借着某位郡主办的诗会,再次活跃起来。这次诗会,我本不愿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