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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辞看着这副对陆景让完全相信的模样,眼底的戾气更甚。

他猛地俯身,将她死死按在床榻上,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不管你怎么想,陆景轩也好,别人也罢,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最后他一字一句残忍地说:“明日的婚礼,不会举行了。苏晚卿,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掉。”

窗外,月光如水,静静流淌。

而静思轩内,却只剩下少女压抑的啜泣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曲绝望的悲歌。

一年前

初冬的风,像一把把小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

铅灰色的天空低垂着,仿佛随时都会落下雪来。

一辆并不奢华的青布马车,在萧瑟的寒风中缓缓驶入了靖王府的侧门。

鎏金匾额上“靖王府”三个大字笔力遒劲,泛着冷硬的光泽。

车帘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掀开,露出一张足以令百花失色的脸庞。

苏晚卿扶着生母沈玉薇的手,缓缓走下马车。

她自幼丧父,跟着母亲在江南外祖家长大,三个月前,靖王爷南巡时偶遇沈氏,被她的容貌吸引,执意要将她纳入府中做妾。

沈氏拗不过,只好带着她北上京城,踏入这座深宅大院。

沈玉薇今年三十出头,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她生得一副江南女子的柔媚骨相,肌肤是淡淡的瓷白色,透着水润的光泽,整个人都透露着温婉动人。

怪不得王爷对他一见钟情,硬要她们孤儿寡女随他进府。

跟在沈玉薇后面的少女更让人移不开眼睛,美得惊心动魄。

第一次见到她的人都会在心里赞叹这简直是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苏晚卿今年十五岁,正是豆蔻年华,肌肤莹白如上好的羊脂玉,透着淡淡的粉晕,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眼尾微微上挑,添了几分娇媚,却又因睫羽纤长浓密,垂眸时落下一片浅浅的阴影,显得温顺又柔弱。

鼻梁小巧挺直,唇瓣是天然的桃粉色,饱满得像初春枝头刚熟的樱桃,轻轻抿着时,更显几分惹人怜爱的模样。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襦裙,外面套了一件浅绿色夹袄,裙摆绣着细碎的兰草花纹,料子虽算不上华贵,却衬得她身姿纤秾合度,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走下车时,府门前的几个侍卫都看呆了眼,连手中的长戟都微微晃了晃,直到管事咳嗽了一声,才慌忙收回目光,却仍忍不住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她。

沈氏牵着苏晚卿的手,指尖微微发凉。

沈氏轻轻拍了拍苏晚卿的手背,低声叮嘱:“晚卿,进了府里,少说话,多做事,见了主母和老太太,一定要恭恭敬敬的。”

苏晚卿点了点头,目光掠过王府朱红的大门,心中泛起一丝不安。

刚进府门,靖王爷便派人来传话,让沈氏母女先去主母的正院拜见,再去给老太太请安。

管事引着母女二人穿过层层庭院,路过一处抄手游廊,廊顶的彩绘色彩明艳,画着“百鸟朝凤杏林春燕”的图案,颜料饱满,连鸟儿的羽毛、花朵的花瓣都层次分明。

苏晚卿暗自感叹这王规制宏大,雕梁画栋,处处透着富贵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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