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下葬那天,我被锁进她的房间成了新娘

真千金下葬那天,我被锁进她的房间成了新娘

作者: 微笑天使天使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真千金下葬那我被锁进她的房间成了新娘是作者微笑天使天使的小主角为李豹陆承本书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陆承舟,李豹,裴绍元的悬疑惊悚,大女主,替身,爽文,逆袭小说《真千金下葬那我被锁进她的房间成了新娘由网络红人“微笑天使天使”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1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8:25: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真千金下葬那我被锁进她的房间成了新娘

2025-10-21 23:20:17

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可怜的替代品,一个用来稳固联姻的工具。

是裴家从孤儿院捡回来的影子,活该在真千金死后,被磨去所有棱角,削骨换皮,

变成另一个她。他们给我换上她的衣服,让我学她的姿态,甚至在我脸上动刀,

好让我更像那个躺在棺材里的女人。他们以为“姜凝”已经死了,

死在那场精心策划的车祸里,尸骨无存。从此世上只有裴家大小姐,裴语安。可他们不知道。

真正的裴语安,是我亲手送上路的。那场车祸,是我计划的开端。我的归来,

不是为了当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我是回来,取走他们的一切。裴家的权势、财富,

以及那个站在权力顶端,眼神锐利如刀的男人,陆承舟。我的未婚夫,

他好像……已经开始怀疑我了。1指甲断了。嵌在粗糙的木板缝里,带着一丝血肉。疼。

我没停。用指腹,用骨节,继续往上刮,往外抠。周围是纯粹的黑,没有一丝光。空气稀薄,

带着新木头和泥土混合的腥味。我躺在一个盒子里。一个刚刚钉死的盒子里。

裴家人做事很周到,连给我选的这口棺材,木料都用的上好的楠木。就是钉子钉得太结实了。

砰。砰。外面传来两声闷响,是铁锹填土的声音。泥土落在棺盖上,声音很沉,像谁的心跳。

他们要把我活埋。用“姜凝”这个身份。我不能死。姜凝必须死,但我不能。

我用尽全身力气,弓起背,用肩膀狠狠撞向上面的棺盖。咚!一声巨响。外面的声音停了。

我听见有人在上面小声说话。“什么动静?”“风吧……赶紧埋了,老爷还等着回话。

”另一个人不放心。“你听见没?像里面有人在敲。”“别自己吓自己!都撞成那样了,

人早烂了!快动手!”铁锹声又响起来,更快,更急。我笑了。

笑声在狭窄的空间里震得我耳膜疼。我继续撞。用肩膀,用头,用手肘。骨头撞在木板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知道这口棺材的秘密。我知道裴老爷子为了“万无一失”,

特意找人定做了这口棺材,盖板和箱体之间,用了活榫,而不是钉死的。

只要从内部找到那个机关,就能推开。他以为,这是为了防止我“诈尸”。他不知道,

这个秘密,裴语安在临死前,当成一个笑话,告诉了我。她说,她父亲怕她也怕得要死,

怕她哪天从坟里爬出来。这个怕死的习惯,救了我。泥土已经盖过了大半个棺材,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手指在黑暗中疯狂摸索,终于,在棺材头的位置,

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就是这里。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咔哒。

”一声轻响。活榫开了。外面的泥土还在疯狂落下。我深吸一口气,双脚蹬住棺材底部,

用头和肩膀,猛地向上顶去。轰隆!棺材盖被顶开了一个缝隙。混着泥土的冷风灌了进来。

我贪婪地呼吸着,肺部火辣辣地疼。“鬼啊!”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接着是另一个人的惊呼,和连滚带爬跑远的声音。很好。我从棺材里坐起来,

泥土从我身上滑落。天已经黑了。墓地里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柏树林的呜咽声。我抬起头,

看着天上的那轮弯月。月光照在我身上,也照亮了旁边那个崭新的墓碑。上面刻着四个字。

爱女,姜凝。我看着那块碑,慢慢爬出土坑。腿软得站不住,浑身都是伤。

但我的脑子很清醒。从今天起,姜凝死了。活下来的人,叫裴语安。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烂的衣服,上面还沾着血和泥。然后,我转过身,朝着山下裴家的方向,

一步一步,走了回去。好戏,才刚刚开始。我得回去,看看他们见到“鬼”时,是什么表情。

2裴家别墅灯火通明。我站在雕花铁门外,身上那件在“车祸”中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裙子,

在风里飘荡。门口的守卫看见我,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枪都差点掉了。“鬼……鬼啊!

大小姐的鬼魂回来了!”另一个年纪大点的,还算镇定。他颤抖着举起枪,对着我。

“你……你别过来!”我没理他们,径直往前走。我的样子一定很吓人。满身泥土,

头发凌乱,脸上还有干涸的血迹,眼神空洞得像个死人。我就是要这个效果。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橡木门。客厅里,裴老爷,裴夫人,还有他们那个废物儿子裴绍元,

正坐在沙发上。气氛很沉重。茶几上放着一杯刚泡好的茶,还冒着热气。

他们应该是在等埋掉我的消息。门被推开的瞬间,三个人同时抬头。看清是我的一刹那,

裴夫人的尖叫声刺破了整个客厅。“啊——!”她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裴绍元吓得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嘴里喊着:“别找我!

不是我害你的!是爸!是爸的意思!”真没出息。只有裴老爷,还坐在原地。他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透着一股狠厉。“你……是人是鬼?”我没有回答他。

我越过他们,走到客厅中央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镜子里的人,和我一样狼狈。我抬起手,

轻轻抚摸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从今天起。”我的声音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姜凝死了。

”我转过头,看着沙发上那个已经吓傻了的老男人。“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女儿,

裴语安。”裴老爷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明白了。他以为我会哭,会闹,会求他放过我。

但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新的身份。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他眼里的惊恐,慢慢变成了审视和算计。“好……好孩子。”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快,

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别吓着自己。”裴夫人也反应了过来,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恐惧,有厌恶,还有一丝……满意?她站起来,想过来扶我,手伸到一半,

又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缩了回去。“来人!带大小姐回房!”两个女佣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不敢碰我。我没让她们扶。我自己走上楼梯。每一步,都踩得很稳。我的房间,不,

现在是裴语安的房间,和我以前住的那个阁楼,完全是两个世界。柔软的地毯,

巨大的梳妆台,还有一整面墙的衣柜。衣柜里挂满了各种漂亮的裙子。

都是按照裴语安的尺寸做的。我跟她身形差不多,这是我能成为她“影子”的第一个条件。

热水从花洒里淋下来,冲刷着我身上的泥土和血污。伤口被热水一激,疼得钻心。我咬着牙,

一声不吭。这点疼,算什么。浴室的镜子里,映出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

那是“车祸”留下的痕迹。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不弄得惨一点,怎么能让他们相信,

姜凝真的死了呢?我洗完澡,换上一条白色的丝绸睡裙。这是裴语安最喜欢的款式。

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和裴语安有七分像。

这也是我能成为她“影子”的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条件。剩下的三分,裴老爷会想办法的。

果然,没过多久,裴家的家庭医生提着箱子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裴老爷。“安安,

”裴老爷的声音听起来“和蔼”极了,“让张医生给你看看伤口。”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张医生打开箱子,拿出针筒和药剂。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大小姐,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我知道那是什么。不是止痛药。是镇定剂。他们还是怕我。

怕我这个“鬼”,会在半夜做出什么事来。我伸出胳膊,没有反抗。

冰冷的液体注入我的血管。我的眼皮开始变重,意识渐渐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我看着裴老爷那张伪善的脸。他也在看我。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刚刚打磨好的工具。

一件完美的,可以替代他死去女儿的工具。我闭上眼睛。睡吧。醒来之后,

一切就都不一样了。3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房间里很安静。

胳膊上还有针孔的痕迹。我坐起来,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

一双白色的小皮鞋。是裴语安的风格。我换上衣服,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

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不一样了。不再是姜凝的隐忍和卑微。而是属于裴语安的,

那种从小被娇惯出来的,带着一丝天真和脆弱的眼神。这是我练习了很久的。我对着镜子,

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很好。我下楼时,裴夫人正坐在餐厅里喝汤。看见我,

她手里的勺子顿了一下。“醒了?”她的语气很冷淡,“过来吃饭。”我乖乖地坐到她对面。

桌上摆着很丰盛的午餐,但我没什么胃口。我只是小口小口地喝着碗里的粥。“从今天起,

忘了你以前是谁。”裴夫人放下勺子,用纸巾擦了擦嘴,“你的名字叫裴语安。陆家那边,

我们会说你生了一场大病,刚刚痊愈。下个星期,承舟会来看你。别给我露出马脚。

”陆承舟。听到这个名字,我握着勺子的手,紧了一下。那个男人。我的……未婚夫。

或者说,是裴语安的未婚夫。他是个很敏锐的人,不好糊弄。这也是我整个计划里,

最大的一个变数。“我知道了,母亲。”我低着头,声音很轻。裴夫人看着我顺从的样子,

似乎很满意。她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她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还有,

你脸上的伤,”她说,“我已经安排好了医生,过两天会给你做个小手术,

把剩下的那点不像的地方,修一修。”“是。”我回答。她走了。餐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碗里那碗没动几口的粥,忽然笑了。削骨换皮。他们真的要这么做。也好。这张脸,

越像裴语安,我的游戏,才越好玩。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关在别墅里,哪儿也不许去。

裴家给我请了最好的礼仪老师,教我裴语安的言行举止。怎么笑,怎么走路,

怎么用她那种娇滴滴的语气说话。我学得很快。因为这些,我早就从裴语安那里,

学得一清二楚了。那个躺在病床上,只能靠药物维持生命的真千金,把她所有的一切,

都当成炫耀的资本,讲给了我这个“影子”听。她不知道,她说的每一个字,

都成了我日后取代她的武器。三天后,手术如期进行。过程很痛苦,恢复期也很漫长。

我每天都戴着厚厚的纱布,只能喝流食。裴夫人来看过我一次,隔着纱布,

她仔细端详了很久,然后丢下一句“好好养着”,就再也没出现过。拆纱布那天,

我第一次见到了我“全新”的脸。镜子里的人,和我记忆中裴语安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一样的柳叶眉,一样的杏仁眼,就连嘴角那颗小小的痣,都点得恰到好处。完美。

我看着镜子,露出了一个属于裴语安的,甜美而脆弱的微笑。就在这时,

女佣在门口敲了敲门。“大小姐,陆先生来了。”我心里一跳。他还是来了。这么快。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子。“让他去花房等我。”我需要一个对我有利的主场。

裴家的花房,是裴语安生前最喜欢待的地方。那里有她亲手种下的玫瑰。也有我和陆承舟,

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的回忆。我走进花房时,陆承舟正背对着我,站在一丛白玫瑰前。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形高大挺拔,光是一个背影,

就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四目相对。他的眼神,

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插进我的心里。没有惊喜,没有怜惜。只有探究和审视。“你瘦了。

”他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我低下头,双手绞着衣角,做出有些不安的样子。

“生了一场大D,让你担心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虚弱。他没有接话。

他只是看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雪松味。很干净,

也很冷。他在我面前站定,比我高出一个头。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

在我脸上寸寸剖析。我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紧张,是兴奋。来吧。看看你能不能,

拆穿我。他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他的指尖很凉。“医生说,你的病,

会影响记忆。”他说,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眼睛,“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是在哪里吗?”考验,开始了。4这个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在……在李叔叔家的马场。”我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回忆的迷茫,“那天,

你骑着一匹白马,很好看。”这是裴语安告诉我的。她说,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陆承舟,

就喜欢上他了。陆承舟的嘴角,似乎勾了一下,但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收回手,

插进西装口袋里。“那匹马叫‘追风’,”他说,“后来摔断了腿,被处理掉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再好看的东西,

一旦没用了,就只有被处理掉的下场。他是在警告我。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悲伤。“啊……太可惜了。”“是啊。”他看着我,眼神深不见底,

“是挺可惜的。”花房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凝滞。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他盯上的猎物。

他似乎并不相信我。这很正常。如果他那么轻易就相信了,那他就不是陆承舟了。

我必须做点什么,打破这种局面。我转过身,走到那丛白玫瑰前,伸出手,想去摘一朵。

“别动。”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我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走过来,

握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宽大,很热,把我冰凉的手腕整个包裹住。“这玫瑰有刺。

”他说。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颗很小的,褐色的痣。裴语安没有。

这是姜凝的印记。也是我故意留下的破绽。太完美的东西,反而最容易引起怀疑。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慌忙抽回手,藏到身后,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什么时候有的?”他问,语气依然平静,但压迫感更强了。

“是……是生病的时候……”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哭腔,“吃了好多药,

身上就……就长了些奇怪的东西。医生说,以后会慢慢消掉的。”这是一个很蹩脚的谎言。

但对于一个“大病初愈、记忆混乱”的人来说,却又显得合情合理。陆承舟沉默了。

他没有再追问。他只是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把我彻底看穿。最后,

他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我的心上。“好好休息吧。”他说,

“我下周再来看你。”他转身走了。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直到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花房门口,

我才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第一关,算是勉强通过了。但我知道,他的怀疑,

并没有消除。反而,可能更深了。那颗痣,就像一颗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接下来,

我需要给这颗种子,浇水,施肥。让它长成我想要的样子。晚上,我见到了那个废物哥哥,

裴绍元。他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一进门就嚷嚷着要找我。“我妹妹呢!我的好妹妹呢?

”我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他看见我,眼睛都亮了。“安安!

”他摇摇晃晃地朝我走过来,“你真好看,比以前……更好看了。”他伸出手,

想来摸我的脸。我后退一步,躲开了。“哥,你喝多了。”“我没喝多!”他打了个酒嗝,

眼神变得很猥琐,“安安,以前你总躲着我。现在好了,整个裴家都是我们的了。

你陪陪哥哥,好不好?”他又要扑过来。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咳嗽。是裴老爷。

裴绍元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爸……”裴老爷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看都没看裴绍元一眼,只是对我说:“回房去。”“是,父亲。

”我转身上楼,眼角的余光,瞥见裴老爷举起了手里的拐杖。“啪!”一声脆响,

伴随着裴绍元的惨叫。“混账东西!我让你喝!让你胡说八道!”“爸!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打骂声,求饶声,混在一起。我没有回头。回到房间,关上门,

隔绝了楼下的一切。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这就是裴家。

一个充满了虚伪、暴力和欲望的牢笼。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个牢笼,从内部,一点一点,

彻底砸碎。裴绍元,就是我的第一把锤子。5陆承舟的怀疑,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需要找到更多关于裴语安和陆承舟过去的细节,来完善我的“人设”。

同时,我也需要找到裴家的命脉。——那个传说中的,记录了他们所有黑色交易的账本。

这两个东西,都藏在一个地方。裴老爷的书房。那地方是整个别墅的禁地,除了裴老爷,

谁都不能进去。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光明正大走进去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

裴绍元被他父亲打断了一条腿,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裴家的生意,不能没人管。

尤其是一些需要“裴家人”出面的应酬。这个任务,

自然就落到了我这个“唯一健康”的继承人头上。这天晚上,

裴老爷让我跟他去参加一个商会晚宴。出门前,他把我叫到书房。

“这是今晚会到场的一些重要人物的资料,”他把一个文件夹推到我面前,“你记一下,

别到时候说错话,丢了裴家的人。”“是,父亲。”我接过文件夹,却没有立刻离开。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书桌后面的那个巨大的红木书架上。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

还有一些古董。我知道,账本就藏在其中一本书里。裴语安偷偷告诉过我。她说,

她父亲最狡猾,最危险的东西,都藏在最显眼的地方。“还有事?”裴老爷见我没走,

抬起眼皮。“父亲,”我低下头,声音很轻,“家里的账目,最近都是您一个人在看吗?

哥哥伤成这样,您也太辛苦了。”我顿了顿,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孺慕之情”。

“我想帮您分担一些。”裴老爷看着我,没有立刻说话。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一下,又一下。敲得我心里发紧。他在评估。评估我这个“工具”,是否已经足够听话,

足够安全,可以接触到核心的秘密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能有这份心,很好。

”他站起身,走到书架前,从上面取下一本厚厚的《资本论》。他把书递给我。“这里面,

是一些旁支产业的流水。不重要,但很繁琐。你拿去看吧,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知道,

这是试探。他给我的,绝对不是真的账本。但他打开了一个缺口。我接过书,很重。

“谢谢父亲,我一定好好学。”我抱着那本厚厚的书,走出了书房。关上门的一瞬间,

我嘴角的笑意,再也忍不住。鱼儿,上钩了。晚宴很无聊。一群脑满肠肥的男人,

围着我和裴老爷,说着各种虚伪的恭维话。我扮演着一个合格的花瓶。微笑,点头,

在裴老爷的示意下,敬酒。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在走廊的拐角,我“偶遇”了陆承舟。

他好像也刚从某个应酬场合出来,领带松开了些,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这么巧。

”他倚着墙,看着我。“陆先生。”我朝他点点头,准备绕过去。“等一下。”他叫住我。

他走上前,逼得我不得不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那本书,看懂了吗?”他问。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怎么知道?难道他在裴家安插了眼线?我脸上不动声色,眼里露出疑惑。

“什么书?”他笑了。“看来你父亲,还不是很信任你。”他伸出手,挑起我的一缕头发,

放在鼻尖闻了闻。“香水味变了。”他说,“以前你喜欢用玫瑰味的,今天这个,是茉莉。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男人的观察力,太可怕了。裴语安确实喜欢玫瑰味的香水,

这是我故意忽略的一个细节。我想看看他能敏锐到什么程度。结果,他比我想象的,

还要可怕。“偶尔……想换个心情。”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是吗?”他凑近我,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我倒觉得,你不是换了心情,是换了一个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炸开。我浑身僵硬。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我该怎么办?承认?还是继续伪装?就在我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他却忽然退后一步,

拉开了距离。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逗你的,”他耸耸肩,

“这么紧张干什么。”他转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

回头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黑格尔的书,比马克思的,好看多了。”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黑格尔。《资本论》的旁边,书架上,

就放着一本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他是在提醒我。他不是在拆穿我。他是在……帮我?

为什么?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6陆承舟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他到底是谁的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想不通。但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

我必须尽快拿到那个账本。回到家,我抱着那本假的《资本论》研究了半天。

里面确实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流水账。但裴老爷既然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要好好利用。

第二天,我拿着那本书,去敲了书房的门。“父亲,我有几个地方,不太明白。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和裴老爷“讨论”了一下午。当然,

我问的都是一些精心设计过的问题。既显得我认真学习,又不会触及到真正的核心。

裴老爷似乎对我的“上进”很满意,耐心地给我讲解。我一边听,

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整个书房的布局。尤其是那个书架。

《精神现象学》就在《资本论》的左边,第三格。一个非常顺手的位置。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我和那本书独处的机会。机会,还是得从裴绍元身上找。他腿伤了,每天躺在床上,

脾气变得非常暴躁,动不动就对下人发火。裴夫人心疼儿子,每天都亲自炖补品给他送去。

这天,我特意炖了一碗上好的血燕,端到裴绍元的房间。“哥,喝点燕窝吧,对伤口好。

”裴绍元看见我,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沉下脸。“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怎么会呢?

”我把燕窝放到床头柜上,挨着他坐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我是你妹妹,

当然是关心你了。”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来,我喂你。”裴绍元愣住了。

他没想到,以前对他爱答不理的“妹妹”,现在会对他这么好。他张开嘴,把燕窝吃了下去。

“安安……”他的眼眶竟然有点红,“还是你对我好。”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露出心疼的表情。“哥,你别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一边喂他,

一边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哥。我最近在帮父亲看账本,好多地方都看不懂。

父亲年纪也大了,我总去问他,怕他嫌我烦。”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哥,

你以前跟着父亲做了那么久生意,肯定比我懂得多。等你伤好了,教教我,好不好?

”这番话,极大地满足了裴绍元的虚荣心。“那是当然!”他拍着胸脯,“这点小事,

包在我身上!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行!”“真的吗?”我故作惊喜,“那太好了。

正好有几笔账,我怎么都对不上。就在父亲书房里那本黑格尔的……”我说到一半,

又停住了,像是说漏了嘴。“哎呀,你看我,那是父亲不让我乱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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