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囚困我无用,我于他不过是上位的工具,用罢便弃了。
若不然为何燕国一人之下的皇后是苏婉,他明知你恨毒了我,却还要我来景国当细作?”
寝房红烛摇曳,香烟袅袅。
而嫁衣上的红,却是身子千疮百孔的血染上的。
陈渊娶我,不是爱,而是恨。
那年祁函还是废太子,我为帮他起兵,委身当细作骗了陈渊的心,最后卷走他的钱粮销声匿迹,十年来他一直在寻我。
3年前我刚被祁函送到景国,就叫陈渊寻到,困在太子府日夜折磨。
他说男人不会放下落魄时,陪伴他走出低谷的女人。
祁函那些骗我哄我的话,我不信,陈渊却信了。
他笃定有朝一日祁函会来寻我,娶我为后,他便在登基之后先娶了我,日夜凌虐羞辱,诛祁函的心。
男人啊。
都好可笑。
他掐着我的脖颈将我按倒在床:“任你鬼话连篇,我不会再信。
林芸,此生你死也休想踏出我景国一步。”
“祁函想要你,得到的只会是你的尸体!”
我任他折腾,如死尸般麻木躺着:“7日后,我若不能赴约,你能凌虐的,也只有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