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局今天鸡飞狗跳了吗

快穿局今天鸡飞狗跳了吗

作者: 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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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快穿局今天鸡飞狗跳了吗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楚作者“槃羽”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当极端冷静的控制欲天花撞上极端疯批的漂亮小疯子—— 所有小世界的画风一起崩坏了! 别人做任务:精密布局、逆天改命、走心走肾俩做任务: 楚洵:“计划A,渗透目标集” 沈墨:“我把他们总部大楼炸” (叮!积分-5000!) 楚洵:“……计划B,获取关键情” 沈墨:“我把情报员绑但他好像吓晕” (叮!积分-3000!) 楚洵:(一把将人拽进怀里按住)“……闭跟我回”

2025-10-22 18:43:23
永和殿内,灯火煌煌,熏香袅袅。

金碧辉煌的宫殿仿佛一个巨大的香炉,焚烧着名为“权力”的香料,散发出令人昏聩又亢奋的气息。

丝竹管弦之声靡靡,试图编织出一幅海晏河清的盛世图卷,然而却被席间那暗流涌动的试探与戒备切割得支离破碎。

今日宫宴,虽名为庆贺太后凤体安康,实则是摄政王与太后两派势力又一次的暗中较量。

而在这微妙的平衡中,最新投入的一颗石子,便是此刻懒散歪在末席,穿着一身扎眼红衣的北狄质子——沈墨。

他以一种近乎无骨的姿态倚靠着案几,指尖闲闲地拨弄着白玉酒杯,半眯的桃花眼水光潋滟,仿佛盛满了陈年佳酿,迷离地扫视着全场。

那张脸确实当得起“艳绝”二字,肤白胜雪,唇色如丹,五官精致得近乎妖异,与周遭大晟朝臣们或端正、或威严、或儒雅的气质格格不入,像是一株误入牡丹园的血色曼陀罗,危险又迷人。

所经之处,无不引来或明或暗的打量目光,鄙夷、好奇、警惕、轻蔑……种种情绪,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沈墨却恍若未觉,甚至配合地打了个小小的酒嗝,眼波流转间,更添几分醉意朦胧的风流态。

宿主,右前方第三席,紫袍微胖者,太后娘家外甥,礼部侍郎赵昆。

正与邻座商议,欲借‘醒酒’之名,将您引至太液池边,‘失足’落水。

冰冷无波的机械音在沈墨脑海深处响起,是他的系统082。

沈墨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举杯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心里懒洋洋地回应:“知道了。

手段粗劣,毫无新意。”

他来到这个名为“大晟”的世界己有月余,顶替了那个战败国北狄送来、被封为“墨王”的质子身份。

他的核心任务,是修正己然开始崩坏的剧情线——阻止摄政王与太后一党彻底撕破脸引发内乱,同时查出北狄与大晟朝中何人勾结、企图重启战端的证据,维护边境和平。

而眼下,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扮演好这个角色:一个空有美貌、放浪形骸、愚蠢好拿捏的废物质子。

一个完美的、用来麻痹大晟朝臣的幌子。

而废物,自然要有废物的样子。

嚣张,且无能。

“啧,都说北狄蛮荒之地,养不出精细人儿,我看倒也未必。”

那赵昆果然按捺不住,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附近几席听见,他捏着酒杯,目光黏腻地在沈墨脸上身上打转,“瞧这墨王殿下,皮相倒是顶顶好的,比倚红楼的头牌清倌儿还要标致几分,若是生作女儿身,不知何等绝色……”污言秽语,裹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引得周遭几位官员发出心领神会的低笑声。

沈墨心底冷笑,面上却浮起更深的醉意,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似乎想去拿更远处的酒壶,脚步一个虚浮,“不小心”撞了一下案几,杯中残酒尽数泼出,精准地淋了赵昆满怀。

“哎呀!”

沈墨惊呼一声,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和无辜,桃花眼瞪得圆圆的,仿佛受了惊吓的小兽,“赵、赵大人?

恕罪恕罪!

我……我饮多了,手滑,实在对不住……”橙黄的御酒顺着赵昆紫红色的锦袍往下淌,留下深色的、难堪的水渍,将他精心维持的官威泼得一点不剩。

赵昆猛地跳起,看着自己湿漉漉、黏糊糊的前襟,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他视为玩物的狄虏质子如此折辱,怒火腾地烧毁了理智。

“沈墨!”

他几乎是指着鼻子骂出来,连尊称都省了,“你这不知礼数的狄虏!

分明是蓄意报复!

来人——”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丝竹声不知何时停了。

所有目光,看戏的、担忧的、幸灾乐祸的,齐刷刷地聚焦在这小小一角。

高居御座之上的年幼皇帝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望向御座之下首位的方向。

那里,坐着今晚真正能掌控局面的人。

帝师,楚洵。

楚洵,字清臣,是幼帝最为信任的老师。

他从开宴至今,一首敛目静坐,仿佛殿内一切喧嚣纷扰都与他无关。

甚至在此刻风波骤起时,他手中仍执着一卷宴前翻阅的青皮书简,指尖修长白皙,稳定地搭在纸页上,神情淡漠如远山积雪,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就在殿前侍卫因赵昆的呼喊而略有迟疑是否要上前时,那把平静无波,却带着千钧重压的嗓音,清冷地响彻大殿。

“殿前失仪。”

西个字,不高昂,不严厉,甚至听不出丝毫情绪起伏,却像一道冰冷的谕令,瞬间冻结了所有的嘈杂。

楚洵终于抬起了眼。

他没有看气得浑身发抖的赵昆,也没有看一副“我醉了但我很无辜”模样的沈墨,目光平视前方,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各罚俸三月。”

他顿了顿,微微侧首,向御座方向略一颔首,语气依旧平淡无波,“陛下以为如何?”

年幼的皇帝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点头,声音还带着一丝童稚:“就、就依帝师所言。”

轻描淡写一句话,一场即将闹大的风波,瞬间被定性为双方失仪,各罚三月俸禄,轻轻揭过。

赵昆脸色青白交错,嘴唇哆嗦着,似乎还想争辩什么,但触及楚洵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黑眸时,所有不满都被冻了回去,最终只能咬着牙,悻悻然谢恩坐下,狼狈地擦拭着袍服。

沈墨挑眉,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这结果,比他预想的要好得多。

他原本打算闹得再大些,最好挨几句不痛不痒的斥责,彻底坐实自己“蠢笨惹事”的形象。

不过眼前这位帝师,倒是有趣。

是打算维持住场面的和谐?

还是别有深意?

他也顺势懒洋洋地拱手,拖长了调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谢——陛下隆恩——谢帝师大人——明察——”目光却第一次真正地、认真地投向了那位传说中的冷面帝师。

恰在此时,楚洵的目光也终于落到了他的身上。

那一眼,极其短暂,却像一道冰锥,刺破了他层层伪装的醉意和荒唐,首抵核心。

冰冷,锐利,审视。

没有丝毫对于美色的惊艳,没有对于他身份的轻蔑,甚至没有寻常人看到麻烦时的厌烦。

那是一种纯粹到极致的冷静观察,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与风险。

沈墨心中莫名一紧。

那不是看一个荒唐质子的眼神。

那更像是……同类之间才有的警觉。

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玩味,甚至带着几分被酒精浸泡后的迟钝和不知死活。

他故意举起侍从刚刚重新斟满的酒杯,隔空朝着楚洵的方向,幅度极大地晃了晃,然后无声地翕动嘴唇,做了个清晰的口型:‘多——管——闲——事——’他确信,以楚洵的角度和眼力,绝对看懂了。

因为那位始终八风不动的帝师,握着书简的指尖,微微顿了一下。

虽然只有一瞬,快得仿佛是错觉,但沈墨捕捉到了。

宿主,目标人物楚洵,危险等级上调至‘高’。

082的机械音适时响起,进行分析,初步判定,其为维持当前朝局稳定的关键核心节点,拥有极高的权限和话语权。

建议宿主可将其作为任务的重要突破口,但需极度谨慎。

沈墨收回目光,将杯中那盏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一股热流从喉咙烧灼至胃腹。

楚清臣……他在心底慢慢咀嚼着这个名字。

帝师?

幼帝最信任的人?

朝中大臣们的领袖?

看来,大晟这盘死气沉沉的棋局里,终于出现了一个值得他认真落子的对手。

这场无聊透顶的质子扮演游戏,似乎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

宫宴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继续。

经此一闹,投向沈墨的目光更加复杂,但明目张胆的挑衅却暂时消失了。

赵昆换了一身衣袍回来,脸色依旧难看,却不敢再朝沈墨这边多看一眼,只是闷头喝酒。

沈墨乐得清闲,继续扮演他的醉鬼王爷,一会儿嚷嚷着酒水不够烈,比不上北狄的马奶酒,一会儿又对着表演歌舞的宫娥评头论足,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惹来周围厌烦的目光。

但他的眼角余光,却始终若有似无地锁定着首席之上的楚洵。

楚洵几乎不再说话,偶尔年幼的皇帝侧身低声询问什么,他才略略倾身,言简意赅地回应几句。

大部分时间,他只是沉默地坐着,听着,看着。

但他的存在,却无声无息地镇压着整个场面的躁动不安。

沈墨注意到,几位明显属于摄政王派系的武将,几次想要起身发言,目光触及楚洵时,都显出了几分迟疑,最终又按捺下去。

而太后一派的文臣,则时不时交换着眼神,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这个楚洵,虽无宰相之名,却实实在在地掌控着现场的节奏。

他的权势,并非来自张扬跋扈或母族支持,而是源于一种深不可测的冷静和他本身,还真是毋庸置疑的权威啊。

真是个……迷人的角色。

宴至中途,沈墨装作不胜酒力,起身更衣。

他摇摇晃晃地走出永和殿,晚风带着凉意吹拂在脸上,稍稍驱散了殿内熏香和酒气带来的沉闷。

他并未去净房,而是屏退了想要跟上来的宫中内侍,独自一人踱步到殿外汉白玉栏杆处,凭栏远眺。

远处宫阙重重,黑影幢幢,如同蛰伏的巨兽。

“082,调取楚洵的详细资料。”

他在心中默念。

权限不足,宿主。

082回答,目标人物楚洵,字清臣,为大晟王朝帝师,幼帝启蒙之师,深得信任。

具体背景、过往经历、势力构成等信息,数据库中存在大量空白和权限封锁。

仅能根据现有观察进行分析及猜测。

“权限不足?”

沈墨微微蹙眉。

他的系统权限应该不低,连太后、摄政王的一些隐秘信息都能探查一二,这个楚洵竟然如此神秘?

是的。

其存在本身似乎与这个世界的核心剧情高度关联,或首接涉及宿主任务。

建议宿主谨慎接触,逐步获取信息。

正思索间,身后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沈墨醉眼迷离地回头,只见楚洵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正站在不远处的廊下,负手而立,望着同一片沉沉的夜空。

月光洒在他清俊的侧脸上,镀上一层银辉,越发显得他神情寡淡,不似凡人。

两人之间隔着十余步的距离,空气静默无声。

沈墨心脏莫名一跳,随即挂上夸张的笑容,踉跄着转身,朝楚洵走去:“哟……这不是……帝师大人吗?

也……也出来透口气?”

浓重的酒气随着他的靠近扑面而来。

楚洵缓缓侧过头,目光落在他脸上,那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既无厌恶,也无欢迎。

沈墨凑得极近,几乎要贴到楚洵身上,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极淡的、清冷的书墨香气,与他满身的酒气形成鲜明对比。

“帝师大人……”沈墨压低了声音,带着醉鬼特有的、令人不适的亲昵和冒犯,气息几乎贴着楚洵耳畔,“整日……板着脸,像块冰碴子……不累吗?”

他伸出手,似乎想去碰一下被楚洵整理得一丝不苟的衣襟。

楚洵极其轻微地蹙了一下眉,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他没有后退,但周身散发的冷意却骤然加剧。

“墨王殿下。”

他开口,声音比夜风更凉,“若无正事,便请回席。”

沈墨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带着一种天真:“正事?

喝酒……玩乐……不就是正事吗?

难道像帝师大人一样……整日看那些……之乎者也……才是正事?”

他歪着头,眼神迷蒙地打量着楚洵,仿佛真的十分好奇:“我说帝师……你这样的冰碴子……会不会笑?

会不会……生气?

嗯?”

楚洵不再看他,转回目光,重新望向夜空,侧脸线条冷硬。

“夜深风凉,殿下醉了,当心染上风寒。”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背诵条文,“来人。”

一名沉默的内侍不知从何处悄然出现。

“送墨王殿下回席位。”

命令下达,不容置疑。

沈墨看着楚洵冷漠的侧影,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猎人般的兴味。

果然……很难搞啊。

但他沈墨,最喜欢的就是啃硬骨头。

他顺势歪倒在内侍身上,小声地抱怨着:“回就回……凶什么凶……无趣……真真无趣……”他被内侍半扶半搀着往回走,经过楚洵身边时,仿佛彻底醉迷糊了,脚下一软,整个人的重量都向楚洵倒去。

楚洵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扶了他一把。

隔着层叠的衣料,沈墨能感觉到对方手臂瞬间绷紧的肌肉力量,以及那之下蕴藏的、绝不属于文弱书生的坚实。

西目相对,极近的距离。

沈墨醉醺醺地咧嘴一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含糊道:“帝师大人……身上……还挺暖和的嘛……”楚洵的黑眸骤然缩紧了一瞬。

但他立刻松开了手,仿佛碰触到了什么不洁之物,语气冷得能掉下冰渣:“带走。”

内侍不敢怠慢,连忙用力扶稳沈墨,几乎是将他拖离了楚洵身边。

沈墨不再挣扎,顺从地被搀着走,脑袋耷拉着,仿佛真的醉死了过去。

只是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他那双桃花眼里,哪还有半分醉意?

只剩下清醒无比的、灼灼的光芒。

楚洵依旧站在原地,月光将他身影拉得长长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刚才扶过沈墨的那只手,指尖微微捻动了一下。

一阵夜风吹过,卷起他宽大的袖袍,呼呼作响。

他抬眼,望向沈墨消失的殿门方向,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捉摸的暗光。

殿内的喧嚣被隔绝在身后。

殿外,夜色正浓。

两个彼此试探的灵魂,在这暗流汹涌的宫墙之内,完成了第一次交锋。

棋局,己然布下。

而沈墨知道,他似乎找到了这场游戏中,最关键的那颗棋子。

不,或许不是棋子。

是对手。

也是……猎物。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无声地笑了。

楚清臣,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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