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冉,一家不大不小的科技公司CEO。在外人眼里,我是白手起家的女强人,
是行走的印钞机。但在我父母眼里,我只是给我弟姜宇准备的移动金库。
他们住着我买的江景大平层,开着我买的豪车,却盘算着如何从我身上再榨出三千万,
给我那游手好闲的弟弟买一套婚房别墅。当我拒绝后,我妈在电话里哭,我爸在电话里骂,
我弟在电话里阴阳怪气。最后,他们闹到了我的公司,当着所有员工的面,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眼狼,是不孝女。他们以为能用舆论和亲情逼我就范。
他们不知道的是,为了等这一天,我准备了整整一年。这场戏,该我来导演了。
01.价值三千万的亲情电话是晚上十一点打来的。屏幕上“妈”那个字,跳得像个催命符。
我刚开完一个跨国视频会议,脑子还是嗡嗡的。“喂。”我声音有点哑。“冉冉啊,睡了没?
”我妈的声音永远那么热情,热情得像一锅滚油。“没,刚忙完。什么事?”“哎呀,
你这孩子,就是太拼了。女孩子家家的,别那么累。”她熟练地铺垫着,像在织一张网。
我没接话,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我知道,这网的另一头,
肯定吊着一个大价码。“是这样的,冉冉,”她终于进入正题,“你弟弟,阿宇,
他谈了个女朋友,挺好的一个姑娘,两人都准备结婚了。”“哦,恭喜。”我说。姜宇,
我弟,二十五岁,大学毕业三年,换了七份工作,最长的一份干了四个月。
“就是……人家姑娘家里提了个要求。”我妈的语气变得小心翼翼,“结婚嘛,
总得有个像样的婚房,你说对不对?”“嗯。”“人家姑娘看中了城东‘观澜府’的别墅,
说喜欢那儿的清净。阿宇也觉得好,说以后让我们也过去住,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我捏了捏眉心。观澜府,我知道。最小的户型,三千万起步。“所以呢?”我问。
“所以你看……你这个当姐姐的,是不是得表示表示?”我妈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
“你弟弟的人生大事,就靠你这个长姐了。”“三千万的别墅,让我表示?”我重复了一遍,
确保自己没听错。“哎呀,对你来说,三千万不就是洒洒水嘛!”我妈的语气变得理所当然,
“你开那么大个公司,一年挣多少个三千万啊?我们又不是找外人,你是他亲姐姐!
”我笑了。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有点冷。“妈,我去年给了家里多少钱,你算过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她立刻反驳,“那是你孝敬我们当父母的!给你弟弟买婚房,
那是你当姐姐的责任!两码事!”“我没钱。”我说。“怎么可能!”她声音尖了起来,
“姜冉!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拖累你了?你是不是不想管你弟弟了?
”“我再说一遍,我没钱。”“你……”她好像被噎住了,电话那头传来她粗重的喘息声,
还有我爸模糊的问话声。过了几秒,电话被我爸抢了过去。“姜冉!
”我爸的声音跟打雷一样,“你像什么话!有你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吗?翅膀硬了是不是!
”“爸,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事实?什么事实?你弟弟要结婚了,
你这个当姐姐的不出钱,你还觉得有理了?”他吼道,“我告诉你,这套别墅,
你必须给你弟买了!不然,不然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女儿!”又是这套。
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那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吧。”我平静地说。电话那头,
死一样的寂静。几秒钟后,是震耳欲聋的咆哮。“你敢!你这个不孝女!我白养你了!
”我没等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开启了飞行模式。世界清净了。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靠在沙发上。酒液在杯中晃荡,像一滩冷却的血。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前台的电话就打到了我办公室。“姜总,
楼下有两位自称是您父母的先生太太,说有急事找您。”我闭了闭眼。“让他们上来吧。
”五分钟后,我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我妈一马当先,眼睛红肿,像是哭了一夜。
我爸跟在后面,脸色铁青,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我弟姜宇,缩在最后面,低着头,
不敢看我。“姜冉!”我妈一进来,就把果篮重重地砸在我办公桌上,里面的苹果滚了一地。
“你可真行啊!敢挂我们电话了!”我示意助理出去,关上门。“有什么事,说吧。
”我看着他们。“什么事?你说什么事!”我妈指着我的鼻子,“你弟弟的婚事,
你说怎么办!”“我昨天说得很清楚,我没钱。”“放屁!”我爸一拍桌子,
桌上的文件都跳了一下,“你没钱?你住着上亿的豪宅,开着几百万的车,你跟我说你没钱?
”“那房子是租的,车是公司的。”我说。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他们当然不信。
“你骗鬼呢!”我妈冷笑,“租的?你糊弄谁呢!姜冉,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
你要是不给你弟买那套别墅,我们就住你公司不走了!”说着,她真的一***坐在了地毯上,
开始嚎啕大哭。“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铁石心肠的女儿啊!没良心啊!只顾自己享福,
不管弟弟的死活啊!”我爸则叉着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
姜宇站在角落里,像个隐形人,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是懦弱和贪婪。
我的员工们在门外探头探脑,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想让我当众出丑,逼我妥协。
我坐在办公椅上,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等我妈哭累了,嗓子都哑了,我才缓缓开口。
“闹够了吗?”我妈的哭声一顿。“闹够了,就听我说。”我拉开抽屉,
从里面拿出几份文件,扔在他们面前。“这是我公司的财务报表,
以及我个人的资产负流水证明。”“我不仅没钱,我还欠了银行一大笔贷款。
公司资金链断了,下个月就要宣布破产。”“你们说的豪宅和车,下周就会被银行收走。
”我看着他们瞬间呆滞的脸,补充了最后一句话。“所以,不是我不给你们钱。”“是我,
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02.吸血鬼从不照镜子我爸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抓起桌上的文件,眼神像要喷出火来。“假的!这肯定是假的!”他把纸张捏得哗哗作响,
“你想用这个来骗我们?姜冉,你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吗!”“信不信由你们。
”我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文件上的公章和律师签名,你们可以找人去验。
银行的贷款记录,也做不了假。”我妈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她不哭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她抢过文件,一张一张地翻,嘴里念念有叨叨。
能……这怎么可能……上个月你还给我们打了五十万……”“那是公司账上最后的流动资金。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用来稳住你们,好让我有时间处理破产清算。”姜宇终于有了动静。
他走上前,从他妈手里抽出那几张纸,眼神慌乱。“姐……这,这是真的?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公司真的要破产了?”“真的。”我看着他,“所以,
别说三千万的别墅了,下个月开始,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每个月三万块的房贷,
都要你们自己还了。”“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那套江景大平层,
首付是我付的,贷款一直在我还。我妈的脸瞬间白了。“那我们怎么办?我们哪有钱还房贷!
”“那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我说,“你们的儿子长大了,有手有脚,该他养你们了。
”我的目光转向姜宇。姜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躲开我的视线,
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一个月工资才五千,我怎么还……”“那就把房子卖了,
换个小点的。”我给出建议。“不行!”我爸立刻吼道,“那房子地段那么好,卖了多亏!
再说了,我们住惯了,搬到鸽子笼里怎么活!”“那就没办法了。”我摊了摊手,“要么,
你们现在就去找份工作,三个人加起来,还三万块的房贷,应该不难。”我妈一听,
又想坐到地上去。“姜冉!你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我逼你们?”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是谁,在我创业初期,说我瞎折腾,一个子儿都不肯支持?
”“是谁,在我公司刚有起色,就三天两头来要钱,今天说要换车,明天说要买名牌包?
”“又是谁,拿着我的钱去澳门赌,输了三十万,让我去捞人?”我盯着我爸。
我爸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还有你,”我看向姜宇,“你开的保时捷,是你自己挣的吗?
你手上的百达翡,是你自己买的吗?你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吹牛,说你姐是你的提款机,
你以为我不知道?”姜宇的头埋得更低了。“我给你们的,还不够多吗?”我的声音不大,
但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们就像三个吸血鬼,趴在我身上,把我的血吸干了。
现在,我没血了,你们就说我逼你们?”“我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
你们别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公司破产了,我也要出去找工作,说不定,
以后还要你们接济我。”我说完,按了内线电话。“保安,上来一下,请三位出去。
”我妈还想撒泼,被两个高大的保安一左一右架了起来。“姜冉!你这个白眼狼!
你不得好死!”她尖叫着,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姜宇被吓坏了,灰溜溜地跟在后面。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世界再次安静下来。助理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帮我把地上的苹果捡起来。“姜总,您没事吧?
”“没事。”我坐回椅子上,“把这些东西扔了。”“好的。”她出去后,我拿出手机,
拨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是我,姜冉。”“我父母那边,已经按计划通知到了。
”“对,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开始行动。你那边准备好就行。”“嗯,辛苦了。”挂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一出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他们以为我山穷水尽了。他们不知道,
这只是我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一场戏。吸血鬼最大的弱点,就是他们从不照镜子。
他们看不见自己丑陋的嘴脸,也看不见猎物眼中,早已点燃的复仇火焰。
03.哭穷大赛总冠军接下来的几天,出奇地安静。他们没再打电话,也没来公司闹。我猜,
他们正在消化“我破产了”这个惊天噩耗,并且试图验证真伪。果不其然,周五下午,
我的私人律师张律师给我打了电话。“姜总,你父亲今天来我们律所咨询了。”“哦?
他问了什么?”我一点也不意外。“他拿着你给他的那些文件,问我们这些是不是伪造的。
我们按照你的吩咐,给了他肯定的答复。并且‘友情’提醒他,你公司欠的贷款,
如果法人资产不足以偿还,可能会追溯到你近亲属名下的资产。”“他什么反应?”我问。
“脸都吓白了,话都说不利索,抖着手走的。”张律师在电话那头笑了笑,“我估计,
他现在想的不是怎么让你***,而是怎么跟你撇清关系了。”“很好。继续按计划进行。
”挂了电话,我心情不错。我知道,第一步棋,走对了。对付这种自私到极点的人,
你不能跟他们讲道理,你只能触及他们的核心利益。以前,我的钱是他们的利益。现在,
我的“债务”,成了他们的威胁。晚上,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我姑姑打来的。
“冉冉啊,我是姑姑。”“姑姑,有事吗?”我跟这个姑姑关系一般,她是我爸的亲妹妹,
一个典型的家庭妇女。“那个……我听你爸说……你公司出了点问题?”她问得小心翼翼。
“嗯,出了点事。”“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你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么大生意,
多不容易啊!”她开始唉声叹气,“你爸妈都快急死了,说你现在外面欠了一***债,
房子车子都要被收走了。”“他们是这么跟您说的?”“可不是嘛!你妈昨天给我打电话,
哭得哟,我都听不下去了。说你现在连吃饭的钱都快没有了,
她跟你爸正商量着把家里的老房子卖了,给你凑点钱还债呢!”我差点笑出声。卖老房子?
他们要是肯卖,早就卖了给我弟换跑车了。这出戏,演得真够全套的。“姑姑,
您不用担心我,我还能撑得住。”“你这孩子,就是嘴硬!都到这份上了,还撑什么呀!
”姑姑的语气充满了“关切”,“你听姑姑说,你爸妈也是为你好。你弟弟那婚事,
我看就先缓缓。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你的债务问题解决了。”“你爸妈说了,
他们不要你一分钱,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他们说,砸锅卖铁也要帮你渡过难关。
”我静静地听着。好一出父慈子孝、姐弟情深的戏码。这是哭穷大赛升级了,开始打亲情牌,
拉外援了。“姑姑,我知道了。谢谢您,也替我谢谢我爸妈。”我说。“哎,一家人,
说这些干嘛。”姑姑叹了口气,“对了,冉冉,你……到底欠了多少钱啊?方便跟姑姑说吗?
我们这些亲戚,多少也能给你凑一点。”来了,重点来了。他们还是不死心,想探我的底。
“具体数额,律师不让说。反正挺多的,不是小数目。”我含糊其辞。
“哎……那可怎么办哟……”又假惺惺地聊了几句,我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我打开家庭微信群。里面已经炸开了锅。各种我没见过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在里面@我。
“冉冉,听你爸妈说了你的事,别怕,有困难大家一起扛!”“是啊冉冉,钱没了可以再挣,
人没事就好!”“我们家条件不好,先给你转五百,你买点好吃的,别饿着自己。
”一个表姨说,然后真的发了个五百的红包。我没点。我知道,这五百块,是鱼饵。
我妈立刻在群里回复那个表姨:“哎呀三姐,你真是太好了!冉冉现在就是困难,
我们做父母的心里难受啊!她这孩子自尊心强,肯定不好意思收,我先替她收下了!”然后,
她秒点了那个红包。接着,我爸也出来了。他发了一大段语音,声音哽咽,大概意思就是,
他作为父亲没本事,对不起我,现在我受苦了,他心如刀割,他决定明天就去找工作,
去工地上搬砖也要帮我还债。群里顿时一片赞扬。“大哥,你真是个好父亲!”“是啊,
孩子有事,父母最心疼。”“冉冉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是她的福气。”我看着手机屏幕,
觉得无比讽刺。如果奥斯卡有“最佳哭穷表演奖”,我的父母,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影帝影后。
他们一边演着“砸锅卖铁救女儿”的苦情戏,一边还想从我这里套出实话,
顺便收割一波亲戚们的同情红包。可惜,他们不知道。这场戏的观众,只有他们自己。而我,
是那个早就写好了剧本的导演。我退出微信,关了手机。让他们演。演得越逼真,
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04.釜底抽薪第一步周一,我“失踪”了。我没去公司,
手机关机,公寓里也找不到人。我当然不是真的失踪了。
我只是住进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给自己放了个短假,顺便隔岸观火。
我的助理按照我的吩咐,对外宣称我因为压力过大,精神状况出了问题,正在接受治疗。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我父母的耳朵里。这下,他们是真急了。不是担心我的身体,
而是担心他们唯一的、长期的饭票,真的就这么废了。他们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微信。
从一开始的“女儿,你在哪,爸妈担心你”,到后来的“姜冉,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你是不是想躲债!”,再到最后的“你要是再不出现,我们就报警了!”我一条都没回。
我悠闲地躺在酒店松软的大床上,敷着面膜,
看着我提前安装在公寓门口的微型摄像头传来的实时画面。我妈像个疯子一样砸着我家的门,
我爸在旁边焦急地踱步,姜宇则一脸不耐烦地刷着手机。闹了大概半个小时,物业保安来了,
把他们劝走了。我看着他们垂头丧气的背影,喝了一口香槟。火候,差不多了。
是时候进行第二步了。我给张律师发了条信息:可以开始了。下午三点,一张法院传票,
和一张银行资产冻结通知书,同时送到了我父母住的江景大平层。***方:A银行。
被告:姜冉。事由:因姜冉名下公司“星途科技”经营不善,
拖欠银行贷款及利息共计五千八百万元,且法人代表姜冉失联,
银行向法院申请诉前财产保全,冻结其名下所有资产,并查封其关联亲属名下,
由其出资购买或长期为其偿还贷款的房产。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现在住的这套,
写着我爸名字,却由我付了全部首付,并还了三年贷款的大平层。房子门口,
被贴上了硕大的封条。我能想象到他们看到封条时,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
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是我姑姑的。我接了。“冉冉!出大事了!你快回家看看吧!
”姑姑的声音都变了调,“法院来人了,把你爸妈的房子给封了!说你欠了银行五千多万!
”“嗯,我知道。”我语气平静。“你知道?!”姑姑拔高了声音,“那你人呢?
你躲到哪里去了?你爸妈都快急疯了!他们现在连家都回不去了!”“姑姑,
我现在自身难保,管不了他们了。”“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那是你爸妈!”“是啊,
可他们有把我当女儿吗?”我反问,“您去问问他们,这些年,他们从我这里拿走了多少钱?
您再去问问我弟,他开的车,他花的钱,都是哪里来的?”“我累了,姑姑。
我不想再当他们的提款机了。”“欠银行的钱,我会想办法。至于他们,
该他们自己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我说完,不顾姑姑在电话那头的惊呼,直接挂断了。
接下来,我妈的电话,我爸的电话,姜宇的电话,轮番轰炸。我一个都没接。
我发了一条朋友圈,仅他们可见。内容很简单,
一张我在医院病床上输液的照片当然是P的,配文:撑不住了。然后,我再次关机。
釜底抽薪的第一步,就是抽掉他们最安逸的温床。没了豪宅,没了我的经济支持,
他们还能嚣张多久?当晚,张律师告诉我,我爸妈和姜宇,三个人拉着行李箱,
在小区门口哭天抢地,说我这个不孝女害得他们无家可归,引来了一大堆邻居围观。最后,
还是我那个“热心肠”的姑姑,开车把他们接走了。我躺在酒店的***浴缸里,闭上眼睛。
我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恨死我了。没关系。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他们的爱。而是,彻底的,
永不回头的,解脱。05.狗急了会跳墙我父母在姑姑家住了两天,
就把姑姑家闹得鸡飞狗跳。我姑姑一家本来就不富裕,住的是老式三居室,
突然塞进来三尊大佛,日子能好过才怪。据张律师那边通过亲戚圈打探到的消息,
我妈嫌弃姑姑家饭菜不好,我爸天天唉声叹气,姜宇更是把自己当大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还嫌弃表弟的电脑配置太低,打游戏不爽。姑姑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下了逐客令。
他们三个人,灰头土脸地被赶了出来。这一次,他们没有别的亲戚可以投靠了。
因为我“欠债五千万,连累父母房子被封”的消息,已经在亲戚圈里传遍了。现在,
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瘟神。谁敢沾,谁倒霉。走投无路之下,他们终于想起了自己名下,
还有一套真正的资产。——位于老城区的,一套五十平米,没有电梯的步梯房。
那是我爷爷奶奶留给我爸的,也是他们发家之前,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自从我给他们买了江景大平层,那套老房子就一直空着,他们嫌弃那里又破又小,
连出租都懒得去弄。现在,那里成了他们唯一的容身之所。从两百多平的江景豪宅,
搬回五十平的老破小。这种落差,我想,足够让他们喝一壶的。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程度。他们在老破小里住了不到三天,就受不了了。他们想到的,
不是去找工作,不是去反省自己,而是——找我的公司。周四上午,
我正在酒店里开着视频会议。助理的紧急电话打了进来。“姜总!不好了!你爸妈和你弟,
带着一群人,冲到公司来了!”“一群人?”我皱眉。“对!看样子像是他们找来的记者,
还有一些自称是‘社会正义人士’的,拿着横幅,堵在公司门口,说要为你讨回公道!
”我立刻打开了公司的监控APP。只见公司楼下的大厅里,一片混乱。我妈坐在地上,
哭得撕心裂肺,控诉我这个“黑心资本家女儿”如何抛弃病重的父母,如何独吞家产。
我爸站在旁边,对着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义愤填膺地讲述我如何“伪造破产”,
如何“转移资产”。姜宇则拿着一个大喇叭,高喊着:“还我姐姐!还我血汗钱!
”他们拉起的横幅上,用红漆写着几个大字:“无良企业,逼死员工,CEO姜冉,
还我父母!”好一招“舆论施压”。他们是想把我彻底搞臭,让我社会性死亡。这样,
我就不得不出来,用钱堵住他们的嘴。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让保安维持秩序,
不要起冲突。报警,就说有人恶意扰乱公司正常经营。”我冷静地吩咐助理。“另外,
让公关部准备一份声明,五分钟后发布到公司官微。”“好的姜总,声明的内容是?
”“就说,近日网传关于本公司CEO姜冉女士的家庭纠纷,纯属个人私事。
但其中涉及‘公司破产’、‘转移资产’等言论,均系恶意造谣。
本公司保留追究造谣者法律责任的权利。”“另外,
声明中要附上星途科技近三年的纳税证明,以及我个人向慈善机构捐款一百万元的凭证。
”助理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好的姜总,我马上去办!”挂了电话,
我看着监控里那三张丑陋的脸。狗急了,果然会跳墙。他们以为,把事情闹大,就能赢。
他们不知道,当他们选择用这种最愚蠢、最恶毒的方式来对付我的时候,
他们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因为他们面对的,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女儿。而是一个,
熟悉所有商业游戏规则,并且,从不畏惧战斗的,商人。这场战争,他们主动升级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