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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是被殿外檐角的铜铃惊醒的。她睁开眼时,

雕花描金的拔步床顶还悬着半幅水色鲛绡帐,帐角缀着的南海珍珠随着穿堂风轻轻晃动,

折射出细碎的光晕落在锦被上。鼻尖萦绕着一股清甜的冷香,

不是她公寓里常用的白茶味香薰,

而是一种带着凉意的、像是某种花瓣碾碎后混合了雪水的味道。她动了动手指,

触到的锦被丝滑得不像话,

指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绣在被面上的缠枝莲纹样凸起的线条——这不是她的被子,

她昨晚明明还在通宵赶完律师事务所的年度报告后,趴在堆满文件的书桌上睡着了,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样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小姐,您醒了?

”一个轻柔的女声在床帐外响起,紧接着,鲛绡帐被一双纤细的手轻轻撩开。

沈清辞抬眼望去,只见来人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襦裙,梳着双丫髻,发间簪着两颗小小的珍珠,

眉眼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这装扮,分明是古装剧里才有的侍女模样,

可那布料的质感、绣在衣襟上的缠枝纹,还有侍女手腕上那只银镯子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都真实得不像梦。沈清辞的心脏猛地一缩,她下意识地想坐起身,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不仅力气小得可怜,连动作都带着一种不属于她的娇软。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手,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透着淡淡的粉色,完全不是她那双因为常年敲键盘而指节分明、甚至有些薄茧的手。“小姐,

您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受了凉?”侍女见她脸色发白,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想探她的额头,

语气里满是担忧,“太医说您前些天落水伤了风寒,得好好静养,可不能再着凉了。”落水?

风寒?太医?一连串陌生的词汇砸进沈清辞的脑海,她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她熟悉的、带着几分干练的女声,

而是一种软糯清甜的调子,像浸了蜜的温水。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自己可能不是在做梦,而是……穿越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就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原主也叫沈清辞,

是大靖王朝当朝太傅沈敬之的嫡长女。沈太傅官拜从一品,不仅是先帝托孤的辅政大臣,

还是当今圣上的老师,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而原主的母亲柳氏,是江南望族柳家的嫡女,

不仅容貌倾城,还精通琴棋书画,深得沈太傅宠爱。沈清辞作为沈家唯一的嫡女,

自出生起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宫里的太后是她母亲的姨母,皇后是她的表姐,

连当今圣上都得喊她一声“清辞妹妹”。这样的家世背景,

让她成了整个京城人人艳羡的金枝玉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就是这样一个尊贵无比的姑娘,却在三天前因为在后花园的湖边赏荷时,

不小心脚下一滑掉进了湖里。虽然很快被侍卫救了上来,但还是受了惊吓,又染了风寒,

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了三天——直到现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

换成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律师沈清辞。沈清辞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名常年处理各种复杂案件的律师,她最擅长的就是在混乱中寻找线索,

在绝境中找到突破口。穿越这种事虽然超出了她的认知,但事已至此,抱怨和恐慌都没有用,

当务之急是先适应这个新身份,弄清楚周围的环境,再想后续的打算。“我没事。

”沈清辞定了定神,尽量模仿着记忆中原主的语气,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只是刚醒,还有些懵。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回小姐,已经是巳时了。”侍女连忙回答,

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帮沈清辞整理好锦被,

“夫人一早就让小厨房炖了您最爱吃的冰糖燕窝,现在应该快好了,奴婢这就去看看?

”“嗯,去吧。”沈清辞点了点头,看着侍女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记忆里,

原主的母亲柳氏是个极其温柔慈爱的女人,对原主的宠爱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原主想要天上的月亮,柳氏都恨不得让人搭梯子去摘。而原主的父亲沈太傅,

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对朝政之事极为严肃,但在面对这个唯一的女儿时,

也总是会不自觉地放柔语气,连训斥都舍不得重话。还有原主的两个哥哥,

大哥沈清砚是禁军统领,二哥沈清墨是科举探花,如今在翰林院任职,

两人都把这个妹妹当成掌上明珠,谁要是敢欺负她,哪怕是皇子公主,

他们也敢直接找上门去理论。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宠爱,对于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后来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考上名牌大学、进入顶尖律所的沈清辞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的童年里没有父母的陪伴,没有兄长的呵护,

有的只是无尽的孤独和为了生存而付出的努力。所以,当她接收到原主的记忆,

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宠爱时,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暖意,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惶恐——她怕自己扮演不好这个“沈清辞”,

怕辜负了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情。没过多久,侍女就端着一个描金的白瓷碗回来了,

碗里盛着晶莹剔透的燕窝,上面还撒了一小把红色的枸杞,看起来就让人很有食欲。

沈清辞坐起身,侍女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又拿了一个软垫垫在她的背后。“小姐,

小心烫。”侍女舀起一勺燕窝,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才递到沈清辞的嘴边。

沈清辞看着侍女递过来的勺子,愣了一下。在现代,她早就习惯了凡事靠自己,

这样被人伺候着吃饭的场景,还是第一次经历。她有些不自在地微微侧身,

说道:“我自己来吧。”侍女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一向娇生惯养、连穿衣都要丫鬟帮忙的小姐会突然这么说,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

把碗和勺子递给了沈清辞,笑着说道:“小姐如今病好了,倒是比以前更懂事了。

”沈清辞接过碗,低头舀了一勺燕窝送进嘴里。燕窝炖得极其软烂,入口即化,

带着淡淡的甜味,口感确实很好。她一边慢慢吃着,一边在心里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首先,

她需要尽快熟悉这个时代的礼仪和规矩,原主是太傅嫡女,身份尊贵,

言行举止都有严格的要求,若是她露出什么破绽,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其次,

她需要了解当前的朝政局势和京城的人际关系,原主的记忆虽然有一些相关的内容,

但大多是些女儿家的琐事,对于朝堂上的暗流涌动和各家势力的盘根错节,记载得并不详细。

最后,她还需要想办法确认一下,自己是否还有回去的可能,虽然她知道这个希望渺茫,

但只要有一丝可能,她就不想放弃。就在沈清辞胡思乱想的时候,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辞儿醒了吗?”沈清辞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紫色襦裙的女子走了进来。女子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容貌秀丽,气质温婉,

眉眼间和记忆中的原主有几分相似,正是原主的母亲柳氏。柳氏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

手里都端着东西,有水果,有点心,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补品的东西。“娘。

”沈清辞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赖。

柳氏看到沈清辞坐在床上,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握住沈清辞的手,

语气里满是心疼:“我的辞儿,可算醒了,你都昏迷三天了,娘这几天担心得饭都吃不下。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柳氏的手很温暖,

掌心带着一丝细腻的凉意,握在手里让人觉得很安心。沈清辞看着柳氏眼中真切的担忧,

心里一暖,摇了摇头说道:“娘,我没事了,就是还有点没精神。让您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柳氏连忙点头,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沈清辞的额头,

确认她没有再发烧,才松了口气,“太医说你这次是受了惊吓,又染了风寒,得好好养着,

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调皮了。以后想去湖边赏荷,一定要让丫鬟多带几个人跟着,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娘。”沈清辞乖乖地点头,心里却有些无奈。记忆里,

原主确实是个娇纵任性的小姑娘,因为从小被宠坏了,所以做事总是随心所欲,

不太考虑后果。这次落水,虽然说是意外,但也和她自己不小心有关。看来,

她以后要想扮演好这个“沈清辞”,还得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子,不能再像原主那样任性了。

柳氏又叮嘱了沈清辞几句,让她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然后才带着丫鬟们离开了。

临走前,她还特意吩咐侍女要好好照顾沈清辞,有任何情况都要第一时间向她汇报。

柳氏走后,沈清辞又躺回了床上。她闭上眼睛,试图整理原主的记忆,

希望能从中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原主的记忆大多是关于吃喝玩乐的,

比如哪家的点心最好吃,哪家的首饰最新颖,哪个皇子的生辰宴最热闹,

哪个公主的胭脂水粉最别致。不过,在这些琐碎的记忆中,

沈清辞也捕捉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当今的大靖王朝虽然表面上国泰民安,

但实际上暗流涌动。先帝去世得早,当今圣上登基时年纪还小,虽然现在已经亲政,

但朝中的权力依然掌握在几个辅政大臣手中,其中以沈太傅和丞相李斯年的势力最大,

两人明争暗斗多年,一直僵持不下。而皇子之间的争斗也很激烈,大皇子是皇后所生,

身份尊贵,背后有丞相李斯年的支持;二皇子母妃早逝,性格温和,不太参与朝政,

但却深得太后的喜爱;三皇子母妃是宠妃,背后有外戚势力的支持,野心勃勃,

一直想争夺太子之位。再比如,原主虽然娇纵任性,但却心地善良,没有什么坏心眼。

她和皇后所生的昭阳公主关系最好,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和二皇子的关系也不错,

二皇子性格温和,总是会包容她的小脾气;但和三皇子的关系却很不好,

因为三皇子曾经当众嘲笑过她的侍女,原主气不过,就和三皇子吵了起来,

还动手打了他一巴掌,从那以后,两人就成了死对头。沈清辞梳理着这些信息,

心里渐渐有了底。看来,她所处的这个时代,并不是一个太平盛世,

朝堂上的权力斗争、皇子间的储位之争,都可能会波及到沈家。而她作为沈家的嫡长女,

身份尊贵,自然也会成为别人关注的焦点。她必须尽快适应这个环境,提高自己的能力,

才能在这个复杂的时代里生存下去,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沈家的人。接下来的几天,

沈清辞都在房间里静养。她一边调理身体,一边努力学习这个时代的礼仪和规矩。

侍女很有耐心,一点点地教她如何行礼,如何说话,如何用餐,如何穿着打扮。

沈清辞学得很认真,她知道,这些看似琐碎的细节,往往是最容易暴露身份的地方。

在这个过程中,沈清辞也渐渐感受到了来自家人的温暖。沈太傅每天下朝后,

都会特意来她的院子里坐一会儿,虽然话不多,但总是会问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有没有按时吃药,有没有好好吃饭。柳氏更是每天都来看她好几次,

给她带来各种好吃的好玩的,还会陪她聊聊天,给她讲一些京城的趣闻。

大哥沈清砚和二哥沈清墨也经常来看她,大哥会给她讲一些军营里的趣事,

二哥则会给她讲一些诗词歌赋,还会教她写毛笔字。沈清辞渐渐发现,

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这个家了。在这里,她不用再像在现代那样,凡事都要靠自己,

不用再为了生计而奔波劳累,不用再面对职场上的尔虞我诈。在这里,她有疼爱她的父母,

有保护她的兄长,有温暖的家。这种感觉,是她在现代从未有过的。不过,

沈清辞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她知道,这种平静和温暖可能只是暂时的,

朝堂上的争斗随时都可能会打破这份平静。而且,她总觉得原主的落水,

可能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记忆里,原主虽然调皮,但也不至于笨到会自己掉进湖里。

而且,当时湖边明明有好几个侍卫和丫鬟,为什么原主落水后,

侍卫们却过了好一会儿才赶过来救人?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这个念头在沈清辞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决定等自己的身体完全恢复后,

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她不能容忍有人在暗中算计自己,更不能容忍有人伤害沈家的人。

半个月后,沈清辞的身体终于完全恢复了。这天早上,她刚起床,就听到侍女说,

昭阳公主派人来送帖子,邀请她后天去公主府参加赏花宴。昭阳公主是皇后的女儿,

也是原主最好的朋友。记忆里,昭阳公主性格活泼开朗,和原主很合得来,

两人经常一起出去玩,一起参加各种宴会。沈清辞看着手里的帖子,心里犹豫了一下。

她知道,这是她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参加外面的宴会,

也是她第一次正式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亮相。这次宴会,

既是一个了解京城人际关系的好机会,也是一个暴露自己身份的风险点。不过,

沈清辞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她不能一直躲在沈家的保护圈里,她必须走出去,了解这个时代,

适应这个时代。而且,她也想借着这次宴会,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原主落水的线索。

“回复公主,就说我后天一定准时赴约。”沈清辞对侍女说道。侍女点了点头,

转身去回复昭阳公主的人了。沈清辞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

一场新的挑战,即将开始。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律师沈清辞,

还是作为大靖王朝太傅嫡女沈清辞,她都有信心应对接下来的一切。后天很快就到了。

这天早上,柳氏特意让人给沈清辞准备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那是一件粉色的襦裙,

上面绣着精致的海棠花图案,裙摆处还缀着一圈白色的珍珠,走起路来轻轻晃动,非常好看。

柳氏还亲自给沈清辞梳妆打扮,给她梳了一个飞天髻,发间簪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

耳垂上戴着一对东珠耳环,手腕上戴着一对白玉镯子。沈清辞坐在梳妆镜前,

看着镜中那个容貌秀丽、气质温婉的少女,心里不禁有些感慨。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

一个真正的金枝玉叶。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沈清辞,从今天起,

你就是大靖王朝的太傅嫡女,你一定要好好扮演好这个角色,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这个家。

”梳妆完毕后,沈清辞在侍女的陪同下,坐上了沈家的马车,前往公主府。

马车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沈清辞掀开马车的窗帘,好奇地打量着外面的景象。

京城的街道很宽敞,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店铺,有卖点心的,有卖首饰的,有卖丝绸的,

还有卖书籍的。街上的行人很多,有穿着粗布衣服的老百姓,有穿着锦缎衣服的达官贵人,

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的士兵。整个京城看起来热闹非凡,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沈清辞看着这陌生而又真实的景象,心里渐渐安定下来。她知道,

她已经真正地融入了这个时代,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一部分。马车很快就到了公主府门口。

公主府的大门宏伟壮观,门口站着两队侍卫,穿着整齐的盔甲,看起来威严凛凛。

沈清辞下了马车,在侍女的陪同下,跟着公主府的丫鬟走进了府里。公主府的庭院很大,

布置得非常精致。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有牡丹、芍药、玫瑰、海棠,

还有一些沈清辞叫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此时正是花开的季节,各种花朵竞相绽放,

五颜六色,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沈清辞跟着丫鬟穿过几个庭院,

来到了一个很大的花园里。花园里已经来了很多人,大多是京城权贵家的小姐和夫人。

她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漂亮衣服,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一边赏着花,一边说着话,

气氛非常热闹。“清辞妹妹!”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沈清辞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鹅黄色襦裙的少女快步向她走来。少女容貌娇美,笑容灿烂,正是昭阳公主。

“昭阳姐姐。”沈清辞连忙迎上去,按照记忆中的礼仪,向昭阳公主行了一个礼。

昭阳公主一把拉住沈清辞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着说道:“清辞妹妹,你可算来了!

我都等你好半天了。你这次落水可把我担心坏了,现在身体都好了吗?”“劳姐姐挂心,

我已经没事了。”沈清辞笑着回答,语气自然,没有露出半分破绽。

昭阳公主拉着她的手往花园深处走,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语气里满是亲昵:“没事就好,

前几日我想去看你,母后说你需要静养,不让我去打扰。你不知道,

我这几天在宫里都快憋坏了。”沈清辞顺着她的话接道:“让姐姐担心了,以后我会小心些,

不让自己再出事。”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一处开满牡丹的花亭下,

亭子里早已坐了几位衣着华贵的小姐,见她们过来,纷纷起身见礼。

昭阳公主笑着摆手:“都是自家姐妹,不用多礼。”又转头向沈清辞介绍,

“这是吏部尚书家的林小姐,这是礼部侍郎家的苏小姐,还有镇国公府的李小姐,

你们以前也见过的。”沈清辞依着记忆里的礼数,一一颔首问好。林小姐性子爽朗,

率先开口:“沈小姐大病初愈,瞧着气色倒是比以前还好些,莫不是这场病养出了几分娇柔?

”苏小姐则温和些,递过一盏刚沏好的雨前龙井:“沈小姐尝尝,

这是我家大人前几日从江南带来的新茶,据说在京城都没几人能喝到。”沈清辞接过茶盏,

指尖触到温润的白瓷,轻声道谢:“多谢苏小姐,劳烦你费心了。”她浅啜一口,茶香清冽,

回甘悠长,确实是难得的好茶。几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丫鬟来报,说三皇子殿下也来了。

亭子里的气氛瞬间微妙起来,昭阳公主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林小姐更是直接皱了皱眉。

沈清辞心里了然,原主和三皇子的过节在京城贵女圈里不算秘密,如今三皇子突然出现,

怕是没那么简单。果然,没过片刻,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的少年就缓步走来,身姿挺拔,

眉眼间带着几分桀骜。他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气场十足,路过的小姐们都纷纷低头避让。

三皇子走到花亭前,目光直接落在沈清辞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沈大小姐,

听闻你前些天落水了,本皇子还以为你要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

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参加宴会了,倒是比本皇子想象中硬朗些。

”这话里的嘲讽之意再明显不过,换做以前的原主,怕是早就跳起来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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