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新娘冥婚

纸新娘冥婚

作者: 一样的鹅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纸新娘冥婚》是大神“一样的鹅”的代表林晚阿哲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刺目的窗棂上硕大的双喜龙飞凤墨色深重得像凝固的龙凤蜡烛臂儿跳动着欢愉的流下的烛泪一层叠一堆积在鎏金的烛台散发出甜腻的香料气空气里弥漫着酒菜、脂粉和一种过度热闹后残存的喧嚣余混杂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暖烘烘的漩阿哲坐在床大红的绸缎喜服裹在身有些紧领口硬邦邦地硌着脖他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妻子林镜子里映出她卸下沉重头冠后的脸胭脂水粉洗去...

2025-10-24 00:32:38

红,刺目的红。窗棂上硕大的双喜字,龙飞凤舞,墨色深重得像凝固的血。龙凤蜡烛臂儿粗,

跳动着欢愉的光,流下的烛泪一层叠一层,堆积在鎏金的烛台上,散发出甜腻的香料气味。

空气里弥漫着酒菜、脂粉和一种过度热闹后残存的喧嚣余烬,

混杂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暖烘烘的漩涡。阿哲坐在床沿,大红的绸缎喜服裹在身上,

有些紧绷,领口硬邦邦地硌着脖子。他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妻子林晚,

镜子里映出她卸下沉重头冠后的脸庞,胭脂水粉洗去了大半,露出底下清丽的轮廓,

眼角眉梢还残留着白日里被众人打趣时的羞赧,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新娘的疲惫。

真美。阿哲心里软了一下,白日里的喧嚣浮躁,亲朋的祝福调侃,拜天地时的庄重虔诚,

此刻都沉淀下来,化作眼前这个具体的人。他的妻。就在他起身,想去揽住她肩头的时候,

指尖触到了口袋里一个硬硬的、带着棱角的小东西。动作瞬间僵住。是了。还有一件事。

他脸上的柔情蜜意淡去几分,换上一种近乎无奈的郑重。他重新坐下,

从那个做工精致、同样是大红色的喜服内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那样物品。一张纸人。

寻常的朱红色洒金宣纸,被一双布满老年斑、枯瘦却稳定的手,

用剪刀赋予了简单至近乎粗糙的人形。圆圆的头,伸展的四肢,没有剪出任何眉眼鼻口,

空白一片。但偏偏,任何人拿着它,都能感觉到一种诡异的“注视感”,

仿佛那空白的脸皮下,正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凝聚,伺机而动。

“阿哲……”奶奶弥留之际的声音,裹挟着死亡逼近时特有的阴冷潮气,

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混着老人身上衰败的气息,

还有窗外不合时宜的、聒噪的蝉鸣。

…新婚夜……子时前……一定……一定要烧掉……”老人的眼睛浑浊得像是蒙了尘的玻璃珠,

却死死攥着他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那力气大得不像一个垂死之人。

“它能……替你挡一次灾祸……记住……是挡……不是消……”当时他只觉得喉咙发紧,

鼻尖酸涩,只顾着点头,反握住奶奶冰冷的手,哽咽着应承:“我记住了,奶奶,

您放心……”此刻,在这满室喜庆的红光里,回忆起那场景,却无端地生出一股寒意,

顺着尾椎骨悄悄爬上来。“这是什么?”林晚不知何时转过了身,

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红纸人。她卸了妆,脸色有些苍白,更显得眼睛黑沉沉的。

阿哲吸了口气,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平常:“奶奶给的,说是老家的一个习俗,

新婚夜里烧掉,能……保平安,去灾祸。”他省略了那些听起来有些瘆人的细节,

比如“挡”灾的说法,比如奶奶当时异常凝重的神色。林晚凑近了些,就着烛光打量那纸人,

纤细的指尖虚虚地点了点:“纸人?看着……有点怪怪的。”她微微蹙起眉,

“怎么连五官都没有?”“老一辈的讲究吧,图个吉利。”阿哲不愿多谈,

心里那点因回忆而生的不安催促着他尽快完成这个嘱托。他站起身,

走到墙角早已备好的那个黄铜火盆旁。盆沿雕刻着简单的吉祥纹样,里面空空荡荡,

映着烛光,泛着金属特有的冷硬光泽。“来吧,烧了就完事了,奶奶也能安心。

”他朝林晚伸出手。林晚看着他,又瞥了一眼那空白的纸人脸,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来,

把手放在他掌心。她的指尖有些凉。阿哲将那张轻飘飘、却又仿佛重若千钧的红纸人,

轻轻放入了冰冷的火盆底部。纸人躺在那里,朱红的颜色在烛光下愈发显得妖异。

他拿起梳妆台上用来剪喜字、点龙凤烛的那把长柄剪刀,刃口寒光一闪,

剪断了最后一小截蜡烛的棉芯,然后用那跳跃的、橙黄色的火苗,点燃了纸人的一角。

火焰先是试探性地舔舐着纸张的边缘,发出细微的“哔啵”声。金色的火舌卷起,

贪婪地吞没着那抹鲜红,洒金的粉末在火中闪烁了一下,随即黯淡。起初,一切正常。

火光映着两人年轻的脸庞,带着一种仪式完成的释然。但就在那纸人大半部分被火焰包裹,

即将彻底化作灰烬的瞬间——异变陡生!那稳定燃烧的、温暖明亮的橙黄色火焰,

毫无征兆地,猛地向内一缩,随即爆开一团极其刺眼的、阴森的惨绿色!绿光暴涨,

瞬间吞噬了整个火盆,甚至将周围一小片区域都染上了这种不祥的颜色。

烛台上原本欢快跳跃的烛焰,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骤然矮了下去,变得微弱而摇曳,

投下的影子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疯狂扭动,张牙舞爪。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陈年灰尘、腐朽木头和某种腥甜气息的怪风,不知从何处钻出,

盘旋在室内,吹得床幔轻纱乱舞,也吹得阿哲和林晚衣衫猎猎作响,遍体生寒。“啊!

”林晚短促地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抓紧了阿哲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

阿哲也惊呆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他死死盯着火盆里那团妖异的绿火,它正无声而剧烈地燃烧着,扭曲空气,

散发出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那根本不是人间应有的火焰!

绿色的火光照亮了林晚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她的眼睛瞪得极大,

瞳孔在绿光中收缩成两个针尖,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她的嘴唇颤抖着,

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紧接着,她猛地松开了抓着阿哲的手,

双手以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痉挛般的速度,疯狂地抓向自己的脸颊!“不对!不对——!

”那不再是林晚平时清亮温柔的嗓音,而是一种撕心裂肺、扭曲变调的嘶吼,

充满了濒死般的痛苦和惊骇。“这是什么?!这是谁的脸?!我的脸呢?!我的脸——!!

”她的指甲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抓挠,发出令人牙酸的“刺啦”声。一下,又一下,

用力之猛,仿佛那不是她自己的血肉,而是什么亟待撕下的丑陋面具。阿哲魂飞魄散,

本能地想要扑上去阻止她自残的举动。可他的目光,在接触到林晚面部的那一刻,凝固了。

在那一明一灭、诡异跳跃的惨绿火光映照下,林晚那张他熟悉无比的、清秀温婉的脸,

正在发生可怕的变化。她的皮肤,像是靠近火源的蜡像,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

失去固有的形态,变得柔软、塌陷、……融化!原本清晰的五官轮廓开始模糊,

鼻梁的线条不再挺秀,嘴唇的形状也开始扩散、变形。更让他头皮炸裂的是,

在那融化的、逐渐失去特征的面部中央,在那扭曲流动的皮肉之下,

他似乎看到了一张……一张笑脸的虚影,正一点点地凸显出来。那笑容,僵硬,夸张,

嘴角咧到一個不可思议的弧度,带着一种纯粹到极致的、毫无温度的恶意。

阿哲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猛地扭头,看向火盆。盆底,

那张朱红色的纸人,明明应该早已被火焰吞噬殆尽,此刻却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不,

不是完好无损。它空白一片的脸上,不知何时,

浮现出了清晰的、用更深的暗红色线条勾勒出的五官。而那五官,

正带着与林晚脸上那模糊虚影一模一样的、僵硬、夸张、充满恶意的笑容,无声地,对着他。

“啊——!!!”阿哲的惨叫声,与林晚持续不断的、抓挠脸颊的嘶吼,

在布满惨绿光芒和疯狂扭动阴影的新房里,交织成一片人间地狱的奏鸣曲。火盆里,

绿焰幽幽,映照着床上挣扎惨叫的新娘,和瘫倒在地、面无人色的新郎。纸人的笑容,

在绿光中,愈发深邃。林晚的嘶吼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不似人声,

像是指甲刮擦着生锈的铁皮,混合着一种粘稠的、液体流动的汩汩声响。

她抓挠脸颊的动作已经变成了疯狂的捶打和撕扯,整个人在床上剧烈地翻滚扭动,

力气大得惊人,阿哲几次想要上前按住她,都被她胡乱挥舞的手臂狠狠打开,

手背瞬间浮现出几道血痕。“我的脸!还给我!把它撕下来!撕下来——!”她语无伦次,

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眼白部分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瞳孔涣散,

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和理智。阿哲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贴身的喜服,冰冷地黏在皮肤上。

恐惧像无数细密的冰针,扎进他的骨髓,冻结了他的思维。

他眼睁睁看着林晚的脸在那诡异的绿光下继续“融化”,皮肤失去光泽和弹性,

像加热过度的蜡油般耷拉下来,遮盖了部分五官的细节。而皮肉之下,

那张僵硬恶毒的笑脸虚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体。他猛地再次看向火盆。

纸人依旧躺在那里,脸上那抹暗红色的笑容,线条深刻,仿佛是用烧红的铁钎烙上去的。

更让他心脏骤停的是,他看见纸人那空白的手部位置,似乎正极其缓慢地、一根一根地,

抬起它的“手指”,朝着林晚的方向,微微勾动。每一次勾动,林晚的挣扎就更加剧烈一分,

她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就更加痛苦一分,脸上的融化速度也似乎加快了一分!不行!

不能这样下去!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劈入他几乎僵化的大脑——必须毁掉那个纸人!

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锁定在墙角那个用来放置烛台的梨花木小几上。小几不大,

但足够沉重。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双手抓住小几的边缘,用尽全身力气将其举起,

踉跄着冲向火盆。“滚开!给我消失!”他嘶哑地吼叫着,

将小几朝着火盆和里面的纸人狠狠砸下!预想中的金属撞击声和木料碎裂声并没有传来。

在小几即将触碰到火盆边缘的瞬间,盆中那惨绿色的火焰猛地向上窜起,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山庄凶杀案事件
  • 柳软桃花浅什么意思
  • 重生神探追凶录短剧
  • 香软桃花
  • 活在阳光下长在春风里
  • 中国最后一位道士
  • 软陶花手链编织教程
  • 嘘请按规则行事听到声音别回头小说
  • 怎么做一个道士
  • 嘘别回头她在你身后
  • 活在阳光下沐浴在春风里
  • 活在阳光下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