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京圈太子爷的白月光推下楼,摔断了腿,永远失去了跳舞的资格。太子爷为了封口,
娶了我。婚后三年,他对我百般宠爱,让我以为他爱上了我。直到白月光回国,
他毫不犹豫地将我送进精神病院,并对外宣称我疯了。“别怪我,这是你欠她的。
”我才知道,一切都是骗局。再睁眼,我回到被推下楼的前一刻。这一次,我没有躲闪,
反而抓住了她的手,一起坠落。只不过,我在上,她在下。当太子爷抱着她的腿撕心裂肺时,
我躺在病床上,拨通了他死对头的电话。
1 重生之推身后传来那股熟悉的、带着森然恶意的推力时,我笑了。上一世,
就是这淬着毒的一推,我从二楼露台坠落。右腿粉碎性骨折,我用生命热爱的芭蕾舞生涯,
就此断送。肇事者,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京圈太子爷沈司宴的白月光,夏冉。
沈司宴为了堵住我的嘴,也为了平息夏冉“误伤”我的愧疚,用一纸婚约将我娶回了家。
婚后三年,他将我宠上了天。给我买数不尽的奢侈品,为我一掷千金拍下绝版珠宝,
甚至为我洗手作羹汤,耐心替我按摩萎缩的腿部肌肉。京圈所有人都说,
沈司宴爱惨了我这个残废。我也以为,他爱我。直到夏冉回国,他亲手撕碎了所有伪装,
将我送进了暗无天日的精神病院。冰冷的针头扎进我的手臂,镇定剂让我浑身瘫软。
他最后的话语,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别怪我,这是你欠她的。”“你一个疯子,
霸占了司宴哥哥三年,也该还回来了。”夏冉站在病床前,笑得得意又残忍,
用新做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原来,一切都是骗局。再睁眼,我又回到了这个命运的转折点。
熟悉的露台,熟悉的晚宴,熟悉的,来自背后的杀意。这一次,我没有躲。
在夏冉的手碰到我后背的瞬间,我猛地转身,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啊!
”夏冉的尖叫声被晚风吹散,眼中满是惊恐和错愕。她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竟敢反抗。
我们一起坠落。只是这一次,我在上,她在下。“砰!”巨大的撞击声传来,
我感到背部一阵剧痛,但这痛,远不及上一世断腿的万分之一。而我身下的夏冉,
成了我最柔软的人肉软垫。我清晰地听到她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露台上瞬间乱作一团。沈司宴第一个冲了下来,他猩红着眼,
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径直扑到夏冉身边。他抱着夏冉不断哀嚎的腿,那条扭曲变形的腿,
状若癫狂,撕心裂肺。“冉冉!你的腿!医生!快叫医生!”随即,他抬起头,
那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恨不得将我当场凌迟。“苏晚!你好狠的心!
”我躺在一片狼藉中,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一个青春,
又恨了整整一辈子的男人。上一世,他也是这样抱着我血肉模糊的腿,却对我说:“别闹了,
不就是一条腿吗?”真是讽刺。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对狗男女身上,我忍着剧痛,
从晚宴包里摸出手机。屏幕上还残留着坠落时沾上的灰尘。我熟练地解锁,
翻出那个我记了一辈子的号码。沈司宴的死对头,京圈另一位惹不起的存在,傅承。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沉稳又疏离。“哪位?”我扯了扯嘴角,
在救护车的鸣笛声中,轻声开口。“傅总,想不想看沈司宴……一无所有?
”2 医院对峙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瞬间清醒。
浑身上下传来被卡车碾过的痛感,但我知道,我的腿保住了。医生检查后,啧啧称奇。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是背部严重挫伤和轻微脑震荡,骨头一根没断,真是奇迹。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这不是奇迹。这是夏冉用她那双引以为傲,
妄图在舞蹈界取代我的腿,为我换来的生机。病房的门被人猛地踹开。沈司宴冲了进来,
双眼布满红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一把揪住我的病号服领子,
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苏晚!你这个毒妇!冉冉的腿废了!
医生说她这辈子都可能站不起来了!”我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张曾让我痴迷,
又让我绝望的脸。“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轻飘飘地开口,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
“不过这种滋味,我熟。”上一世,我也是这样躺在病床上,
听着医生宣判我的舞蹈生涯死刑。而他,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对我说:“别闹了,
不就是一条腿吗?我养你一辈子。”“你还敢说!”沈司宴被我的态度彻底激怒,
额上青筋暴起,扬手就要一巴掌扇下来。可他的手,却在半空中被人截住。“沈总,
在病房里对一个伤患动手,传出去,可不太好听。”一道沉稳又带着一丝慵懒的男声响起。
病房门口,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
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深邃锐利,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是傅承。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神情冷峻的保镖,以及一个拎着公文包的律师。
沈司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傅承?你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私事!
”傅承甩开他的手,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我的病床前。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
目光里带着探究与一丝不易察察的赞赏。“苏小姐,我来了。”“你那通电话,很有意思。
”说完,他才缓缓转向沈司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沈总,从现在起,
苏小姐是我的……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沈司宴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傅承,
又指了指我,怒极反笑。“你的人?傅承,你捡我不要的破鞋,倒是挺积极。”我闻言,
心中一片冰冷。破鞋?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这样。傅承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镜片后的眸子寒光一闪。“沈司宴,管好你的嘴。”“否则,我不介意帮你洗洗。”“你!
”沈司宴还想说什么,却被傅承的律师上前一步,冷静地打断。“沈总,
我们已经派人封锁了宴会现场,并联系了警方调取露台的监控。根据苏小姐的描述,
我们有理由相信,夏冉小姐涉嫌故意伤害。”“如果苏小姐提起诉讼,夏小姐的下半辈子,
恐怕要在轮椅和牢房里二选一了。”沈司宴的瞳孔骤然紧缩。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他大概没想到,一向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我,
竟然敢背着他找上傅承。“好,苏晚,你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又换上了那副我最熟悉的威胁嘴脸。“我警告你,对外就说你是失足坠落,
冉冉是为了救你才摔成重伤。”“你要是敢乱说一个字,你妈那个破舞蹈室,
明天就可以关门大吉!”又是这样。用我最在乎的亲人来威胁我。上一世,
我就是这样一次次妥协,最后被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我迎着他的目光,
苍白的嘴唇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傅总,你误会了,我不要他一无所有。”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我淬着血的愿望。“我要他,众叛亲离,身败名裂,被关进精神病院,
在无尽的绝望和痛苦中,孤独终老。”3 复仇联盟傅承的镜片反射着病房冰冷的灯光,
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良久,他低笑出声,那笑声像是大提琴的拨弦,沉闷而悦耳。
“众叛亲离,身败名regist名裂,孤独终老……”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镜片后的眸子终于透出一丝兴味盎然。“苏小姐,你的愿望,比我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他没有问我为什么,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同情。这种平等而冷静的审视,
反倒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沈司宴看着我们旁若无人的对话,气得浑身发抖。“疯子!
你们两个都是疯子!”他撂下狠话,带着满腔的不甘与愤怒,转身摔门而去。
他要去处理监控,要去收买证人,要去用沈家的权势,将黑的洗成白的。可惜,
他面对的是傅承。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傅承拉过一把椅子,在我床边坐下,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锁定了我。“现在,可以详细说说你的计划了。”“这是一笔交易。
”我直视着他,“我手里有沈司宴这些年所有见不得光的项目的证据,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而我需要的,是你的权势,你的渠道,以及一个能让我安心养伤的庇护所。”上一世,
我为了讨好沈司宴,曾帮他整理过无数文件。那些被他视作垃圾的废弃合同和加密U盘,
我都一一记下了内容,并偷偷做了备份。那是沈司宴永远也想不到,他亲手递到我手里的,
会是置他于死地的刀。傅承的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声响。“证据?
”他显然有些意外。“没错。”我给了他一个U盘的存放地址和密码,“这是其中一小部分,
关于沈氏集团城南项目的,傅总可以先验验货。”傅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随即对他身后的律师点了点头。律师立刻拿出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不出五分钟,
律师的脸色骤变,他凑到傅承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飞快地汇报着。
我看到傅承承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很好。”他合上电脑,重新看向我,
目光里多了几分真正的欣赏。“苏小姐,你这个合作伙伴,我认了。”“那么,
我们复仇的第一步,从哪里开始?”我苍白的嘴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舆论。”我说,
“沈司宴最在乎的,就是沈家的脸面和他自己光风霁月的形象。
”“他现在一定在想办法压下宴会上的事,并买通稿把我塑造成一个为爱痴狂,不慎失足,
而夏冉则是为救我奋不顾身的圣母。”“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他动手之前,把真相……不,
是比真相更‘精彩’的故事,公之于众。”傅承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拿起手机,
拨出一个号码。“把那段露台的监控视频,配上‘京圈白月光蓄意谋害正牌夫人,
豪门恩怨堪比甄嬛传’的标题,找所有我们能控制的媒体和营销号,半小时内,全网推送。
”“记住,要突出苏晚是著名舞蹈家,而夏冉,只是个无业游民。”他的声音冷酷而高效,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精准地钉在沈司宴的死穴上。挂断电话,
他看向我:“还有什么补充?”我轻轻摇头,心中却涌起一股快意。和聪明人合作,
就是这么轻松。“哦,对了。”我想起一件事,“夏冉高中的时候,霸凌过一个学妹,
导致对方抑郁退学。”“这件事被沈家用钱压下去了,受害者的名字叫陈静,
现在应该在海城的一家心理诊所工作。”“我们可以让记者‘不经意’地采访到她。
”傅承眼中的赞赏更浓了。“苏小姐,你真是个天生的战士。”半小时后,
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傅承的助理递给我一个平板。屏幕上,
关于“沈司宴”“夏冉”“苏晚”的词条,已经霸占了所有社交平台的热搜榜首。
#夏冉故意推人##沈司宴眼瞎##心疼苏晚##夏冉校园霸凌#监控视频虽然有些模糊,
但夏冉伸手推我的动作清晰可见。底下是一边倒的评论。卧槽!
夏冉这个女人也太恶毒了吧?苏晚可是拿过国际金奖的舞蹈家啊!她这是要毁了人家一辈子!
沈司宴眼瞎吗?放着这么优秀的老婆不要,护着一个杀人未遂的绿茶?
楼上的别傻了,没看标题吗?这俩狗男女才是一对,苏晚就是个被骗婚的工具人吧!
太惨了!最新消息!夏冉高中霸凌同学的黑料被扒出来了!有图有真相!
那个叫陈静的学妹好可怜,据说家里都破产了。看着这些评论,我笑了。沈司宴,
这只是开胃菜。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千倍百倍地还给你。就在这时,
病房门被再次推开。这次进来的,是我妈,苏琴。她脸上满是泪痕,一看到我,就扑了过来。
“晚晚!你怎么样了?网上那些都是真的吗?”“司宴……司宴刚才打电话给我,
说你从楼上摔下来了,让我劝劝你,不要任性……”我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上一世,
她也是这样,在沈司宴的花言巧语下,一次次劝我“大度”、“懂事”。她总说,沈家势大,
我们惹不起。我轻轻拉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像冰。“妈,从今天起,沈司宴说的每一个字,
你都不要信。”我看着她震惊的眼神,一字一顿地说道。“还有,准备一下。”“明天,
我们开一场记者招待会。”4 记者会风波我妈被我的话惊得后退一步,脸色煞白。
“记者招待会?晚晚,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因为恐惧而尖利起来。
“那可是沈家!是京圈一手遮天的沈家!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你这么做是自寻死路啊!
”我冷漠地抽回自己的手,目光落在她那张写满懦弱和惊恐的脸上。“妈。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温度。“就是因为你总说‘我们斗不过’,所以我上一世,
才会被他们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我妈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剧烈收缩。上一世,
她也是这样哭着求我,让我为了舞蹈室,为了我们母女的安稳生活,忍气吞声。结果呢?
我忍了,换来的是精神病院里无尽的折磨。她也被沈司宴用一笔钱打发,最后郁郁而终。
“这一次,”我迎着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再让我们的软弱,
成为他们伤害我们的刀。”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傅承却适时开口。“伯母请放心,
场地、媒体、安保,我都会安排妥当。”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您和苏小姐的安全,我来负责。”我妈彻底呆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傅承。
我掀开被子,忍着背部的剧痛,对她伸出手。“妈,你只需要坐在我身边,剩下的,交给我。
”……第二天,发布会现场。我坐在轮椅上,被傅承亲自推到了发言台前。台下,
闪光灯汇成了刺眼的海洋。我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脸色苍白,
看起来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但我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傅承就站在我身后,
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靠山。我妈坐在我身边,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我握住她的手,
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拿起了话筒。“各位媒体朋友,大家好,我是苏晚。
”我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会场,瞬间,所有的嘈杂都安静下来。“相信大家已经通过网络,
了解了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卖惨,
只是想陈述一个事实——”“是夏冉,将我推下露台。”“她想毁掉我的腿,毁掉我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