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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尚书府真千金沈琉璃被接回,却受尽假千金和家人的欺凌。

她真心所托的寒门状元夫君,功成名就后却与她堂姐勾结,将她剖腹取子,诬她与战王有染,含恨而终。

重生回被接回府的那一天,沈琉璃身携前世记忆与莫名觉醒的绝世毒医双术归来。

这一世,她不再渴望虚伪亲情,誓要让所有负她之人血债血偿。

她主动选择嫁给被世人视为废人的战王冲喜,从此,医毒双绝的她治病、解毒、虐渣两不误。

却不知,她那看似残废的王爷夫君,早已看穿她的一切,并在暗中为她铺平复仇之路,两人最终成为彼此唯一的救赎。

是梦吗?

那冰冷的刀锋割开皮肉的剧痛,那骨血分离的绝望,那滔天的恨意与不甘……

沈琉璃猛地睁开双眼,剧烈的痛楚感仿佛还残留在四肢百骸,让她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息,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不对,这不是地府……

映入眼帘的,不是阴曹地府,也不是血淋淋的刑场,而是一辆摇晃前行、装饰精致的马车车厢。

二小姐,您醒了?一个带着几分怯懦的少女声音在一旁响起,可是梦魇了?就快到家了。

二小姐?家?

沈琉璃瞳孔骤缩,冰冷的视线扫过说话的小丫鬟,又落在自己那双白皙娇嫩、毫无伤痕的手上。这不是她那双在浣衣局做了十年粗活、布满冻疮和老茧的手!

前世的记忆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是尚书府流落民间的真千金,十六岁被寻回,却受尽假千金沈婉如和亲生父母的冷眼与欺凌。他们嫌弃她粗鄙,不懂礼仪,上不得台面。

后来,她真心错付,嫁给了那个看似温良的寒门状元陆明轩,助他步步高升。可他功成名就之日,竟与她那位好堂姐沈玉柔勾结,诬陷她与战王萧绝有染,在她怀胎八月之时,亲手剖开她的肚子,取出那个已成形的男婴!

琉璃,要怪就怪你挡了玉柔的路,也怪你这张脸,让战王殿下多看了一眼。陆明轩温文尔雅的脸上,是淬了毒的残忍。

我的好妹妹,你这嫡女的身份,我用了十六年,以后,也会是我孩儿的。沈婉如依偎在母亲身边,笑容甜美而恶毒。

孽女!不知廉耻,败坏门风!我沈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父亲冰冷绝情的话语,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恨!滔天的恨意在她胸腔中翻滚、燃烧!

她回来了!竟然回到了十六岁,刚刚被接回尚书府的这一天!

老天有眼,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世,她不再渴望那可笑的亲情,不再做那任人摆布的棋子!所有负她、欺她、辱她之人,她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马车缓缓停下,尚书府那气派而冰冷的朱漆大门,如同张着巨口的怪兽。

那对石狮子依旧威严而冷漠地俯瞰着来往众生,朱漆大门上的铜环在日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如同这府中每个人看她的眼神。

沈琉璃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恨意与戾气强行压下,眸中只余下一片看似怯懦的茫然。她扶着丫鬟的手下了车,步履柔弱地走向那扇改变了她前世命运的大门。

刚踏入府门,一阵香风袭来,一个身着鹅黄绫罗裙、容貌娇美的少女便热情地迎了上来,正是假千金沈婉如。

这就是琉璃妹妹吧?果然生得标致。沈婉如亲热地拉住她的手,声音甜美,眼底却快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妹妹一路辛苦了,母亲已在厅中等候多时了。只是这府中规矩多,妹妹刚从外面回来,言行举止还需多注意些,莫要冲撞了贵人才是。

这话听着关切,实则句句都在提醒她出身乡野,不懂规矩。

前世,她就是被这番贴心话语所惑,又因初来乍到的惶恐,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更坐实了小家子气的名声。

沈琉璃微微抬眸,目光怯生生地扫过沈婉如那张假笑的脸,以及端坐主位、面容冷淡的母亲王氏,心中冷笑。

她轻轻抽回手,声音细若蚊蝇,却足够让厅中所有人都听见:姐姐说的是,琉璃省得了。只是……在乡下时,邻里都说琉璃是个有福气的,能逢凶化吉呢。

王氏皱了皱眉,似乎对她这上不得台面的话很不满意,淡淡道:既回来了,往日那些粗鄙之言就莫要再提。婉如,带你妹妹去梳洗一下,晚宴还要见几位长辈。

是,母亲。沈婉如乖巧应下,转身引路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晚宴设在水榭华庭,宾客盈门,多是族中亲眷与一些交好的官家女眷。显然,这场宴会的目的,一是为了宣布真千金回归,二也是为了让她这个乡下丫头在众人面前出丑,好衬托沈婉如的端庄得体。

果然,席间推杯换盏,沈婉如如鱼得水,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引得众人连连称赞。而沈琉璃则被刻意安排在角落,无人问津。

酒过三巡,沈婉如端着一杯果酒,袅袅娜娜地走到沈琉璃面前,笑意盈盈:妹妹,初次见面,姐姐敬你一杯,欢迎你回家。

她说着,脚下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不小心一歪,整杯猩红的果酒就朝着沈琉璃的衣裙泼来!

前世,便是如此,她当众被泼了一身酒,狼狈不堪,成了全场的笑柄。

但这一次——

沈琉璃看似惊慌地想要起身避开,裙摆微动,脚下步伐却极其巧妙地一旋,不仅精准地避开了那泼洒而来的酒液,还恰好让开了身位。

沈婉如没料到她会躲开,重心不稳,惊呼一声,那杯酒大半泼在了她自己华贵的裙摆上,染开一大片污渍。

啊!沈婉如看着自己心爱的裙子,脸色瞬间难看。

满场宾客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

沈琉璃立刻露出比沈婉如更惊慌、更无措的表情,她吓得后退半步,眼圈微红,声音带着哭腔,大声道: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琉璃?沈琉璃抬起泪眼,声音哽咽,却在心底冷笑。机会只有一次。尚书府是囚笼,留在这里,只会被王氏和沈婉如慢慢磋磨至死,重复前世的悲剧。而战王府,虽是龙潭虎穴,那位濒死的王爷却是跳出眼前死局最好的棋子。冲喜是险路,也是绝路逢生之路。她用尽全身力气,压下翻涌的血气,说出了那句将改变她一生的话——若琉璃碍了姐姐的眼,琉璃……琉璃愿意去为病重的战王殿下冲喜,为家族分忧,绝不再出现在姐姐面前!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地传遍了整个水榭。

一瞬间,满场死寂。

所有宾客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

为战王冲喜?!

战王萧绝,当今圣上的幼弟,曾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煞名远播。如今重伤中毒,昏迷不醒,太医院都已束手无策,只吊着一口气。谁家女儿嫁过去,那就是守活寡,甚至一旦战王薨逝,还要陪葬!

这尚书府的真千金,竟是如此实诚且深明大义?刚回家就主动提出要去冲喜?

王氏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袖袍因剧烈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她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这个孽女!她怎么敢?!

这番话,看似愚孝,实则狠辣至极,直接将沈家架在了火上烤!

她是从何处学来的这等以退为进、逼宫皇室的手段?难道以往的怯懦都是装出来的?还是背后有高人指点?无数念头电光火石间闪过,最终化为一声厉喝:

琉璃!休得胡言乱语!冲喜之事,岂是你能妄议的!

沈婉如也懵了,她完全没料到沈琉璃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时间忘了裙子的污渍,急忙道:妹妹你糊涂了!怎可妄议皇家之事!

沈琉璃却仿佛被吓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看向王氏,逻辑清晰地辩解,声音依旧带着颤音,却足以让有心人听清:母亲,琉璃没有胡说!战王殿下为国征战,如今病重,皇家定然忧心。此时若有人家愿主动站出来为殿下冲喜,岂不是替皇上分忧,彰显忠君爱国之心?父亲身为礼部尚书,若由此举动,定能赢得圣上青睐,比……比将女儿许给某个寻常权贵子弟联姻,更能体现我沈家对皇家的忠心啊!

她这话,如同一把冰冷的匕首,直接撕开了贵族联姻表面温情脉脉的面纱,将利益核心***裸地摊开在众人面前。

一时间,席间诸位女眷神色各异,看向王氏和沈婉如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是啊,牺牲一个不喜欢的真千金,换取皇帝对沈家的赞赏和怜悯,这买卖,对沈家来说,似乎……并不亏?

王氏被噎得说不出话,她看着沈琉璃那副看似纯良无知、却句句戳中要害的模样,第一次对这个刚从乡下接回来的女儿,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寒意。

厅内的空气因沈琉璃一席话而彻底凝固。王氏脸色铁青,正要厉声呵斥,门外却突然传来管家惊慌失措又带着一丝尖锐的通传声:

圣——圣旨到!老爷,夫人,宫里来旨意了!

满座宾客哗然,纷纷惊疑不定地起身跪迎。王氏与沈婉如交换了一个惊骇的眼神,心中同时升起不祥的预感。

一名面白无须、神情肃穆的内侍大步流星走入,目光如电般扫过全场,尤其在衣衫染污、眼眶泛红的沈琉璃身上停留一瞬,这才朗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尚书沈卿之女沈琉璃,贤淑敏慧,忠勇体国,适才所奏,愿为皇弟战王冲喜之言,朕已悉知。此心可嘉,此志可勉,实乃女中典范。特赐婚于战王萧绝为正妃,择三日后吉时完婚,以慰圣心,以安社稷。钦此——

圣旨的内容,如同惊雷,在水榭中炸响!

竟然……准了?!

沈琉璃恭敬地伏下身,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用最柔顺的姿态,清晰地应道:民女沈琉璃,接旨。谢主隆恩!

无人看见,在她低垂的眼眸中,那汹涌的恨意之上,覆盖的是一层冰冷彻骨的决绝和一丝计划得逞的锋芒。

第一步,成了。

她终于,亲手斩断了与这虚伪家族的第一根纽带,主动跳入了另一个看似绝境,却充满无限可能的龙潭虎穴。

一顶小轿,将在三日后将她抬入那座世人眼中死气沉沉的战王府。

她的复仇之路,正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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