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女友买名牌包，我借了高利贷去赌石，结果血本无归。她当场跟我分手，
上了债主的奔驰：穷鬼，活该你一辈子翻不了身！绝望中，
我指尖的血染红了地摊上买来的废石，眼前突然一片清明——我竟然能看透一切原石！
凭借这双透视眼，我连开三块帝王绿，一夜暴富，名动全城。在最高端的翡翠拍卖会上，
我看到她衣衫褴褛地被债主逼着来乞讨。我举起手中的天价原石，对全场笑道：这块，
开出来给我家狗当磨牙棒。1.刀口下去的瞬间，我闭上了眼。周围的嘲笑声像刀子，
一刀刀扎在我身上。这傻子真敢切！十万买的废料，这下血本无归了！
就他那眼光，还想赌石发财？做梦呢吧！我叫顾沉舟，
半个月前还是个普通的玉石店店员。为了给女友苏晚晴买她心心念念的爱马仕铂金包，
我找高利贷借了十五万，全部压在了赌石上。刀片切开原石表皮，露出里面灰白的石头。
什么都没有。围观的人哄堂大笑。我的腿一软，差点跪下去。顾沉舟！
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我转头，看到苏晚晴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脸上写满了厌恶。
她身边跟着个穿黑西装的中年男人，手腕上的金劳闪得晃眼。我认得他——周文豪，
当初借给我钱的债主。晚晴，你听我解释——啪！她一巴掌甩在我脸上。解释什么？
解释你把钱全赔光了？苏晚晴指着那块废石，声音尖锐，我要的包呢？
说好的今天给我呢？我、我以为这块能涨……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赌石？
她后退一步，挽住周文豪的胳膊，周总，这个废物欠你的钱，跟我没关系了。
我现在正式跟他分手！周文豪笑了，搂住苏晚晴的腰：没事，就当给小猫买猫粮了。
苏晚晴娇笑着靠在他肩上：还是周总疼我。不像某些人，连个包都买不起，还妄想娶我？
穷鬼，活该你一辈子翻不了身！她的最后这句话，像根刺钉在我心口。两人转身离开。
苏晚晴上了周文豪的奔驰车，临走前还特意摇下车窗，冲我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然后竖起中指。奔驰扬长而去。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块一文不值的废石。
周围的人散了，只剩下嘲笑还在耳边回响。十五万。七天后就要还。还不上，周文豪那种人，
会要我一条腿。2.我跌跌撞撞走出赌石场，天已经黑了。路边有个老头摆着地摊，
上面堆着些破破烂烂的石头。小伙子，来看看？这都是好货！老头招呼我。我苦笑。
现在看到石头就想吐。但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停下了。摊子上有块巴掌大的石头，通体灰黑，
表面坑坑洼洼。按理说这种品相，连废料都算不上。可我就是移不开眼。这块多少钱？
我问。有眼光！老头竖起一根手指，一百！骗鬼呢，这破石头——不要拉倒。
老头作势要收摊。我咬咬牙，掏出仅剩的一百块钱。回到出租屋，我把石头扔在桌上，
整个人瘫在床上。手机响了。是催债短信。周文豪的手下发来一张照片——一把砍刀，
和一句话：还有七天。我关掉手机，闭上眼睛。半夜被渴醒，
起来倒水时不小心撞到桌角。剧痛传来，手指破了个口子，血滴在那块石头上。
血液瞬间被吸收。石头开始发光。我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光芒越来越亮，
从灰黑色的石头内部透出莹绿色的光。紧接着，我的眼睛一阵刺痛。等睁开眼时，世界变了。
我能看到石头内部的结构。那些纹理、裂隙、颜色分布，全部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我眼前！
这块地摊货里面，竟然包着一小块翠绿色的翡翠！我扑过去，用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剥开石皮。
十分钟后，一块拇指大小的满绿翡翠躺在我手心。虽然不大，
但这种颜色、这种水头——至少值五万！3.第二天一早，
我拿着翡翠去了市里最大的玉石交易中心。小兄弟，这块料子不错啊。
柜台老板叫魏国栋，在圈子里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出五万，怎么样？成交。
拿到钱的那一刻，我手都在抖。魏老板，你这还有原石吗？我问。有，跟我来。
魏国栋带我去了后院。那里堆着上百块原石，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在普通人眼里，
这些就是石头。但在我眼里，它们是透明的。我能看到每一块里面的情况——有的全是杂质，
有的有零星绿点，有的……我的目光锁定在角落一块足球大小的原石上。那里面，
藏着一整块帝王绿！魏老板，那块多少钱？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哪块？哦，
那块啊。魏国栋瞥了一眼，十二万。这是从缅甸场口收来的，皮壳表现不错，
但我没时间切。你要的话，算你十万。十万。我只有五万。能不能便宜点？不行。
魏国栋摆摆手，这已经是成本价了。小兄弟，这行不讲价的。
我咬咬牙：那我先付五万定金，剩下的三天后给你。魏国栋打量我几秒：行。
但说好了，三天后拿不出钱，这石头还是我的，定金也不退。没问题！
我当场付了五万定金，然后拿着收据离开。身上只剩下几百块钱，连吃饭都成问题。
但我不慌。因为我知道，只要找到投资，这块石头能让我翻身。
我想到一个人——我的大学同学林墨轩。他家开珠宝公司，手里有钱。电话打过去。沉舟？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林墨轩的声音带着笑意。墨轩，我有个发财的机会，
你有没有兴趣投资五万？哦？说来听听。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当然没提透视眼的事，只说自己看中了一块原石，有把握能涨。行啊，明天我去看看货。
别——我脱口而出，这块石头还在魏国栋那，要三天后才能提。而且这种事讲究保密，
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林墨轩沉默了几秒：沉舟，你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没有，
真的是好机会。你信我一次。……好。我转你五万，但咱们先说好，赚了钱五五分。
成交！挂掉电话，我长舒一口气。手机提示音响起，五万块到账。4.第三天，
我带着钱去找魏国栋。小兄弟，你还真凑到钱了？魏国栋有些意外，行，
那这块石头就是你的了。要不要现在就切？我这有师傅。切。原石被固定在切割机上。
魏国栋的徒弟小张拿起切刀：老板,从哪开？我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石头内部的画面。帝王绿在靠右的位置,大概占据三分之一的空间。
从左边开,切三分之一。刀片启动，水花四溅。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这块料子皮壳看着一般啊。是啊，我看悬。十万买这个，胆子够大的。
切面逐渐显露。灰白色的石层剥落，露出底下的——绿色！
而且是那种浓郁的、鲜艳的、充满生命力的绿！涨了！涨了！我的天，这绿色——
帝王绿！是帝王绿！魏国栋的手都在抖：小兄弟，这块料子我出五十万收！
话音未落，旁边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开口：我出八十万！一百万！又有人加价。
一百五十万！我摆摆手：都别喊了。这块料子我不卖，我要继续切。继续切？
魏国栋愣住，万一切垮了——我心里有数。小张继续切。第二刀下去，
又是一片帝王绿。第三刀下去，绿色的范围更大了。最后，
一块成年人拳头大小的帝王绿完整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整个院子鸦雀无声。
这种级别的帝王绿，市面上几年都见不到一块。三百万。魏国栋咬牙道，小兄弟，
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我笑了：魏老板，这块料子我暂时不卖。不过你这还有原石吗？
我还想再买几块。5.有了透视眼，赌石对我来说就是捡钱。接下来三天，
我又在魏国栋那买了两块原石。第一块花了八万，切出冰种飘花手镯料，卖了一百二十万。
第二块花了十五万，切出玻璃种戒面，卖了两百八十万。加上之前那块帝王绿，
我手里现在有六百多万现金。而且，圈子里已经传开了——有个年轻人，三块原石三块涨，
而且全是顶级货色。各路人马都在打听我是谁。林墨轩约我在咖啡厅见面。沉舟，
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他看着转账记录，眼里全是羡慕，按照约定，这是你的分成，
三百万。谢谢。我接过银行卡。对了，下周有个翡翠拍卖会，全省最顶级的那种。
我爸让我去长长见识，你要不要一起？林墨轩问。拍卖会？我心中一动，在哪办？
云顶会所。能进去的都是身家上亿的主，我爸托了好多关系才拿到两张邀请函。我去。
行，到时候一起。送走林墨轩，我给周文豪打了个电话。哟，顾沉舟？怎么，
想起来还钱了？周文豪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周总，明天我去你公司，当面把钱还上。
行啊，有骨气。那我等你。第二天，我穿了身新买的西装，
提着一个箱子去了周文豪的公司。他的办公室在二十楼，装修得富丽堂皇。呦，还真来了。
周文豪坐在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钱带了吗？我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现金。
十五万本金，三万利息，一共十八万。你数数。周文豪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真能拿出这笔钱。他的手下数完钱，点点头：周总，没错。行。
周文豪从抽屉里拿出借条，撕掉了，顾沉舟，可以啊，我还以为你要赖账呢。
周总,苏晚晴现在在哪？我突然问。周文豪一愣，随即大笑：怎么，想找她复合？
我劝你省省吧。晚晴现在可是我的人，你这种穷鬼,她看都不会看一眼。是吗？
我笑了笑，那就不打扰周总了。对了，听说周总也喜欢玩玉石？略懂一二。
那下周的云顶拍卖会，周总应该也会去吧？周文豪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猜的。
我转身离开，到时候见。6.拍卖会当天，云顶会所门口停满了豪车。
我和林墨轩一起进去，验证了邀请函后被领到二楼的拍卖厅。
能容纳两百人的厅里坐得满满当当，每个人身上的行头都价值不菲。沉舟，
那是周氏集团的周文豪。林墨轩压低声音，看到没，他身边那个女的——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苏晚晴。她穿着一身红色礼服，挽着周文豪的胳膊，笑得一脸甜蜜。
注意到我的目光，苏晚晴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她凑到周文豪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周文豪转头看向我，眼神轻蔑。
苏晚晴甚至还朝我挥了挥手，那动作就像在驱赶一只苍蝇。别理他们。林墨轩拉了拉我，
咱们坐这边。拍卖开始。前面几件拍品都是些寻常货色——冰种手镯、糯种摆件，
最贵的一件也才拍出两百万。直到第八件拍品被推上来。各位贵宾，
接下来这件拍品非常特殊。拍卖师掀开红布，露出一块脸盆大小的原石，
这是本场压轴——来自缅甸帕敢场口的老坑料，起拍价五百万。全场一阵骚动。
我看向那块原石，透视眼自动启动。里面的情况瞬间呈现在我眼前——废料。
百分之九十都是石头，只有零星几点绿色，而且裂纹遍布，毫无价值。
但周围的人显然不知道。五百五十万！有人举牌。六百万！七百万！
周文豪也举起了牌子：八百万。苏晚晴搂着他的胳膊，崇拜地说：周哥真有眼光！
我按捺住笑意，继续观察。价格一路飙升到一千两百万。最后，
周文豪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拿下了这块宝贝。他得意洋洋地看向我，
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才是有钱人的世界。我冲他竖起大拇指。苏晚晴笑得更开心了，
还特意挽紧了周文豪的胳膊。拍卖继续进行。第十二件拍品上来时，我的呼吸停了一下。
那是一块不起眼的灰色原石，只有西瓜大小，起拍价三十万。但在我眼里，它里面藏着的，
是一块完美的帝王绿！而且个头比我之前切出来的那块还要大一倍！三十万。我举牌。
三十五万。有人跟价。五十万。我继续。这块料子皮壳这么差，你疯了吧？
旁边有人嘀咕。我没理他，继续举牌：一百万。全场安静了。没人跟了。
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次——成交！我起身去办手续。
林墨轩追上来：沉舟,你确定这块能涨？放心吧。
办完手续,我直接让会所的人把原石运到后台的切石室。消息传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周文豪也带着苏晚晴过来了。顾沉舟,你还真舍得花钱啊。
周文豪讥讽道,不过这种皮壳,我看你这次要赔惨了。
苏晚晴掩嘴轻笑:周哥,你别笑话他了。人家好不容易有点钱,让他体验体验也好。
反正赔了也是他自己的事。说得对。
周文豪搂着苏晚晴的腰,对了,我那块料子也切了吧,让大家开开眼。好啊。
两块原石被同时推上切割台。周文豪的先切。刀片下去,切面是灰白色。
继续切,还是灰白色。周文豪的脸色开始难看。再切！他咬牙道。
又是几刀下去,终于出现了一点绿色——但那绿色稀稀拉拉,而且布满裂纹,根本没有价值。
这……周文豪愣住了。围观的人窃窃私语。一千五百万买这个？血亏啊。
这种品质,顶多值十万块。周文豪的脸色铁青。苏晚晴也尴尬地松开了他的胳膊。
该切你的了。拍卖师对我说。我点点头,指了个位置:从这切。刀片启动。
随着切面展开,一抹浓郁的绿色骤然出现！付费点7.帝王绿！又是帝王绿！
人群炸开了锅。切割继续进行，每一刀下去，都是那种让人窒息的浓绿。最后，
一块成年人脑袋大小的完美帝王绿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整个切石室鸦雀无声。
这种级别的料子，能做出十几只手镯、几十个戒面，价值至少五千万起步！我出三千万！
现金！有人立刻报价。三千五百万！四千万！我摆摆手：各位，
这块料子我暂时不卖。人群发出遗憾的叹息。我转身看向周文豪：周总，
看来您这次眼光不太好啊。一千五百万换了块废料，心疼吗？周文豪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旁边的苏晚晴脸色也很难看，她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对了。
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周总，我记得你手上还有苏晚晴欠你的钱吧？
周文豪一愣：你怎么知道？猜的。我笑了，不过我想，以周总的做派，
应该不会让她白白跟着你。借她钱买包、买衣服，这些账，周总应该都记得一清二楚吧？
苏晚晴脸色瞬间惨白。顾沉舟，你胡说什么！她尖声道。我胡说？我掏出手机，
打开一张照片，这是周总公司的借款记录。苏晚晴，三十二万，清清楚楚。
这照片是我昨天去还钱时，趁周文豪不注意偷拍的。周文豪的脸色变了：你——
周总别误会，我只是好奇。我收起手机，不过现在看来，苏晚晴跟着你，
也不过是因为还不起钱罢了。苏晚晴浑身发抖，她看着周文豪，想解释什么。
但周文豪已经冷下脸：晚晴，咱们的事，回头再说。他丢下苏晚晴，转身离开。
苏晚晴追了两步，高跟鞋崴了一下，差点摔倒。我经过她身边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袖子。
沉舟，我……我错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能不能帮帮我？周文豪那个人，
他要是翻脸——我甩开她的手：苏晚晴，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穷鬼，
活该一辈子翻不了身。我、我那时候是气话——气话？我打断她，
你上他车的时候可不像是说气话。行了，别碰我，脏。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传来苏晚晴的哭声，但我没有任何同情。8.接下来一个月，
我的名字在翡翠圈子里彻底打响了。连开五块帝王绿，这种战绩，
整个行业几十年都没出现过。各种邀约、合作纷至沓来。我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沉舟翡翠，
专做高端定制。林墨轩成了我的合伙人，负责运营和销售。沉舟，
省城的玉石商会要请你去做演讲，出场费五十万。林墨轩拿着日程表，还有，
香江那边的拍卖行想邀请你去鉴定一批原石——都推了。我打断他，
最近我要去趟缅甸。缅甸？嗯，去场口看看货源。
其实我是想测试一下透视眼的极限。这一个月，我发现透视的范围和精度都在提升，
现在甚至能看穿三米厚的石料。如果能在缅甸的矿场直接挑选原石，
那我的生意就能做到真正的源头掌控。三天后，我飞到了缅甸仰光。
通过关系联系了当地最大的矿主——克钦邦的吴貌。顾先生，久仰大名。
吴貌是个五十多岁的缅甸华裔，说着流利的中文，听说你在国内的战绩，
我这老头子都佩服。吴先生客气了。来，我带你去矿场看看。
吴貌的矿场在帕敢附近的山区，占地几十公顷。到处都是刚开采出来的原石，堆得像小山。
我开启透视眼，扫视过去。绝大多数是废料，偶尔有几块带点颜色的，但品质一般。突然，
我的视线被一块埋在土里的原石吸引。那块石头只露出一角，但透视下去，
里面竟然是一整块老坑玻璃种！而且个头大得吓人，至少有两米长！这要是切出来，
价值得上亿！吴先生，那块能卖吗？我指了指。哪块？吴貌顺着我的手看过去，
你说那块啊，可以。不过那块料子我们测过，表现不好，估计是废料。你要的话，
算你二十万美金。成交。吴貌愣了一下：顾先生，你确定？我可提前说好了，
这块要是垮了——没事，我心里有数。办完手续，我让人把那块原石整个挖出来，
用集装箱运回国内。回国后，我特意在公司办了一场切石活动，邀请了圈内所有的大佬。
周文豪也来了。自从上次拍卖会后，他的公司出了问题——因为那块废料，
他被董事会质疑判断力，股价一路下跌，现在正忙着救火。他来找我，
是想求我帮忙鉴定几块原石，好挽回声誉。我答应了。切石当天，公司门口围满了人。
那块两米长的原石被吊车吊到切割台上。各位，今天这块料子，
是我从缅甸场口直接挑选的。我站在台上，老规矩，我先切一刀。如果涨了，现场拍卖。
如果垮了，我请大家喝酒。人群哄笑。切割机启动。刀片慢慢切入原石。水花飞溅中，
切面逐渐显露。当那抹晶莹剔透的玻璃种出现时，全场都疯了。玻璃种！老坑玻璃种！
这得多大一块啊！我让师傅继续切。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整块原石，
百分之八十都是玻璃种帝王绿！最后，一块一米五长、半米宽的完美料子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那种绿，绿得让人窒息。那种透，透得像一汪清泉。我出五千万！有人立刻报价。
八千万！一亿！价格一路飙升到三亿，还在涨。最后，
香江一个收藏家以五亿的价格拿下了这块料子。五亿。扣掉成本和税费，我净赚四亿八千万。
而这，只用了两个月。9.切完石，我在办公室接待周文豪。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眼睛里布满血丝。顾沉舟，我有几块原石想请你帮忙看看。他放低了姿态，
只要你帮我这次，价钱好商量。周总，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我这种穷鬼翻不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