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东北往事民国十二年，北平城郊。
暮色四合，天边最后一抹残阳也被乌云吞没。
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凄厉刺耳。
林小满缩了缩脖子，将身上的粗布棉袄裹得更紧了些。
"这鬼天气，说变就变。
"她嘟囔着，加快了脚步。
脚下的青石板路已经被雨水打湿，泛着幽幽的青光。
路旁的槐树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树影，像极了张牙舞爪的鬼魅。
转过一个弯，林小满看见前方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笼。
灯笼在风中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灯笼下是一块斑驳的匾额，上书"济世堂"三个大字。
这就是城里人说的那间医馆了。
林小满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医馆的门。
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医馆里点着几盏油灯，灯光摇曳，将墙上挂着的各种药材的影子拉得老长。
"有人吗？
"林小满怯生生地问道。
"来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紧接着，一个佝偻着背的老者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老者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脸上布满皱纹，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姑娘是来看病的？
"老者问道。
林小满摇摇头："不是，我是来应聘学徒的。
"老者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突然笑了："有意思。
你可知道，在我这医馆当学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知道。
"林小满挺直了腰板，"我从小就跟着爷爷采药，认得不少药材。
而且......"她咬了咬嘴唇，"我听说您这里能治百病，我想学真本事。
"老者眯起眼睛："能治百病？
谁告诉你的？
""城里人都这么说。
"林小满说，"他们说您这里连将死之人都能救活。
"老者哈哈大笑："将死之人？
那也得看是怎么个死法。
"他转身往里走，"跟我来吧。
"林小满跟着老者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两侧摆满了各种药材，有的装在陶罐里，有的挂在墙上。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药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味道。
走廊尽头是一间宽敞的厅堂。
厅堂里摆着几张太师椅，墙上挂着几幅古画。
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的一张供桌，桌上摆着五个牌位，每个牌位前都点着一盏长明灯。
"坐。
"老者指了指太师椅。
林
暮色四合，天边最后一抹残阳也被乌云吞没。
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凄厉刺耳。
林小满缩了缩脖子，将身上的粗布棉袄裹得更紧了些。
"这鬼天气，说变就变。
"她嘟囔着，加快了脚步。
脚下的青石板路已经被雨水打湿，泛着幽幽的青光。
路旁的槐树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树影，像极了张牙舞爪的鬼魅。
转过一个弯，林小满看见前方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笼。
灯笼在风中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灯笼下是一块斑驳的匾额，上书"济世堂"三个大字。
这就是城里人说的那间医馆了。
林小满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医馆的门。
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医馆里点着几盏油灯，灯光摇曳，将墙上挂着的各种药材的影子拉得老长。
"有人吗？
"林小满怯生生地问道。
"来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紧接着，一个佝偻着背的老者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老者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脸上布满皱纹，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姑娘是来看病的？
"老者问道。
林小满摇摇头："不是，我是来应聘学徒的。
"老者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突然笑了："有意思。
你可知道，在我这医馆当学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知道。
"林小满挺直了腰板，"我从小就跟着爷爷采药，认得不少药材。
而且......"她咬了咬嘴唇，"我听说您这里能治百病，我想学真本事。
"老者眯起眼睛："能治百病？
谁告诉你的？
""城里人都这么说。
"林小满说，"他们说您这里连将死之人都能救活。
"老者哈哈大笑："将死之人？
那也得看是怎么个死法。
"他转身往里走，"跟我来吧。
"林小满跟着老者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两侧摆满了各种药材，有的装在陶罐里，有的挂在墙上。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药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味道。
走廊尽头是一间宽敞的厅堂。
厅堂里摆着几张太师椅，墙上挂着几幅古画。
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的一张供桌，桌上摆着五个牌位，每个牌位前都点着一盏长明灯。
"坐。
"老者指了指太师椅。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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