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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芸猜想应该很快就可以自由了,因为她老实交代了所有,看得出对方的态度也还算友好,并且夸赞了她诚实、单纯。

在等待的几天里,她都会宽慰自己好好吃饭,养好身体回家。

七天后一群人将她带到一座关押犯人的监狱,她用祈求的眼神,急切地拉着身旁狱卒问:“请问,我犯什么事了?

为什么把我关在这?”。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她哀求要见长官一面,可惜那狱卒是泥塑的雕像,一动不动,不开一言。

被人遗忘的囚徒所遭受的各种程度的痛苦,谢芸都尝遍了。

起初她很骄矜,这是心存希望,自信清白所产生的一种情绪;继而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无罪,楚桑他们在哪里?

两个男子究竟是谁?

最后,她只剩下向老天祈怜了。

这天,狱卒突然告诉她说,“有一个监狱长要来监狱询问,你有什么冤情赶紧申诉。”

谢芸心怦怦首跳,黑黢黢的脸上干枯的眼睛放出光来,机会来了。

这天谢芸正在吃午饭,听到外边一阵脚步声响起。

几个狱卒簇拥着一个大人从门房走来,“大人,这里关押的就是高潜他们送来的犯人,来这里3个月了。”

说着把门打开。

一个狱卒喊道:“犯人甲字号,监狱长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一个肚子***,脑袋精小的男人走向前来,声音却很温和:“是你一首想见我吗?”

“是的大人,请可怜我一个弱女子吧,把我关在这里这么久,起码要告诉我理由跟罪名吧。”

“你的名字跟经历?”

“大人,我叫谢芸,家住桃溪村,家里有外婆、舅舅一家,外婆病重,我与表姐楚桑相约上山采灵药治病。”

“听起来你是一个本分的孩子,那镇北大营的高潜为什么抓你呢?”

“我实在不知道原因,不过我猜想是跟途中遇到的一个王府护卫陈行、一个是小药童何延有关”。

“那既然是西个人,怎么只有你一个呢?”

“大人,他们跑了,我被熊伤了腿,就被抓了。”

“大人,我是外婆春种粮食冬缝衣服一点点养育大的,如今外婆病重,又正值农忙,正需要人照顾,请可怜我,让我回家照顾她吧。”

谢芸呜咽着哀求道。

监狱长也有所动容,他踱步思忖,“这样吧,我回去好好看看卷宗,如果你真的是冤枉的,我一定还你清白。”

监狱长带着人翻看卷宗,上面写着:逆贼诚王同党,包庇罪,严格的保密者,严格看守。

——镇北大营“大人,现在皇上病重,双王夺珠,何况庄王力压诚王,实在得罪不得啊”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幕僚适时提醒监狱长。

监狱长思忖了下,拍手道:“她是个烫手的山芋,就移交给京师大理寺吧。”

谢芸入狱之前,时常想象大牢的可怕景象,那里聚集着流浪汉、强盗、杀人犯,他们结成生死之交,高呼狂欢,寻求低级下流的乐趣。

冤枉入狱后,她开始重新思考:从小与贫困的阿婆相依为命,五岁就开始承担家务、农活,天不亮就要起床,农忙时半夜才休息,还要照顾舅妈家的小孩,村里都夸奖自己是个懂事、有孝心、知冷知热的孩子,如今却成为了“凶犯大军的一员”!

想起还卧床在榻的阿婆,不禁抱膝痛哭起来,不知道阿婆吃了药有没有好一些?

为何这么久了,家里还没人来探望她?

她多渴望成为一只小鸟,快点飞回家去,特别是在京师牢狱的这段日子。

待久了逐渐熟悉起来,有因为毒死不良丈夫入狱的阿西、伙同情夫杀子的林珠,还有一个神秘、另类的李云歌。

最可怜的是阿西,从小就许配给了丈夫,当初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男人建功立业投军,她则帮着婆婆干这干那。

几年后男人荣归己然是一个小军官,还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人,新婚之夜,女人为妻她为妾,婆婆也因为阿西没能生下儿子各种刁难,日子艰难的很,好在有个贴心的女儿,日子再苦也还过得下去。

可是女儿还不到9岁,丈夫就指望女儿嫁进陈府老太爷为妾,为自己的晋升搭桥铺路。

老太爷己78高龄,如何嫁得?

悲愤之下在丈夫的饭里下了老鼠药。

最没良心的是林珠,为了情欲偷人,东窗事发伙同情夫杀掉年幼的孩子,抛尸枯井,事毕若无其事喝酒吃饭,谢芸从心底瞧不起她。

林珠斜倚着,用手指剔着牙,然后眼睛瞅了瞅李云歌,嘴巴一瘪:“哎,别靠近她,脑子有病,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梳头、跑圈,中午就自己说话啦,整天神神叨叨,自言自语,你问点啥,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随着日子长起来,谢芸观察起这个神秘的李云歌。

这绝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相比起她的奇怪,更让人好奇的是她的自律。

她的皮肤因为常年晒不到阳光而惨白,却露出了优越的骨相,一双眉眼虽然饱经风霜却暗藏顾盼神飞,身体虽然瘦弱却不孱弱。

这个人,让谢芸想起了游方的读书人,有理想、有态度。

更要命的是,看到李云歌,竟然想起阿婆的身影跟唠叨,“不要紧,做好自己,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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