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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觥咬住血蝉的刹那,我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

那些暗红液体从觥口喷溅在玻璃幕墙上,凝结成密密麻麻的甲骨文。

老周发出非人的嘶吼,后颈裂开的豁口中涌出更多血蝉,它们振翅飞舞时带起的腥风,将博古架上的战国漆器尽数掀翻。

"用龙胆紫!

"母亲的声音在耳蜗深处炸响。

我扯开帆布包抓出染料瓶,染料接触瞳孔的瞬间,整个世界浸入诡异的蓝紫色。

血蝉振翅的嗡鸣突然变得尖锐刺耳,那些复眼中浮现出母亲站在唐三彩马前的幻象——她正将玉蝉塞入马匹的颅骨,而马的左眼眶里嵌着半枚带血的工牌。

青铜觥突然停止攻击。

我趁机抓起案上的拓片,泛黄的纸张在龙胆紫染料浸润下浮现出隐藏图层:母亲用朱砂绘制的守藏司地形图,标注着"蛰棺"的位置就在古董店正下方。

冷汗浸透的衬衫突然紧贴后背,皮肤下的蝉翼纹路开始剧烈震颤,指甲盖彻底角质化,刺破掌心时带出半透明的蝉蛹。

"你果然继承了祭品体质。

"老周的声音混着血蝉振翅的嗡鸣,他撕裂的脖颈处钻出更多青黑色节肢,"三十年前你母亲剖开九具棺材才找到合适的宿主,现在轮到你了。

"他枯枝般的手指突然插入自己眼眶,挖出的眼球浸泡在血水中,瞳孔位置赫然是微型罗盘。

蛰棺初现整面玻璃幕墙轰然倒塌。

暴雨裹挟着血蝉涌入时,我扑向博古架底层。

母亲的工作日志在掌心翻开,泛黄的纸页间滑出半枚青铜钥匙——钥匙柄部刻着"蛰棺"二字,齿痕与古董店门锁完全吻合。

钥匙插入锁孔的刹那,整间店铺突然下沉,青石板地面裂开深不见底的沟壑。

腐臭的阴风扑面而来。

我坠入地下甬道时,看到两侧石壁上嵌满陶罐,每个罐口都伸出半透明的蝉足。

这些陶罐表面刻着生辰八字,最后那个罐子的日期正是我出生那天。

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快用钥匙打开蛰棺,否则血蝉会啃噬你的记忆!

"记忆琥珀蛰棺是具青铜椁,椁盖表面布满蜂窝状的透气孔。

当我将钥匙插入椁盖凹槽时,整座甬道的陶罐同时炸裂。

数以千计的血蝉从罐中涌出,在青铜椁表面蚀刻出甲骨文《葬经》。

老周的嘶吼从头顶传来,他的身体正在融化,血肉与陶土混合成诡异的泥塑。

椁内躺着九具水晶棺。

最外侧的棺椁里躺着戴月牙耳饰的女人,她胸前别着的工牌编号是"LC-1989",正是母亲实验室的旧编号。

当我触碰棺盖时,水晶突然变得透明,看到她腹部有道贯穿伤,伤口边缘爬满蝉形纹路——与母亲实验室小白鼠的解剖图完全一致。

生死抉择"这才是真正的守藏司。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水晶棺传出。

我看到她漂浮在蓝色液体中,身体被无数蚕丝般的血蝉包裹,"三十年前他们用我的基因培育血蝉,现在需要新鲜宿主维持活性。

"她的手指指向中间棺椁,里面躺着个与我容貌相同的青年,胸口插着半截青铜觥。

老周的泥塑突然暴起,利爪刺穿我的左肩。

剧痛中我抓起角落的洛阳铲,铲柄暗格里掉出母亲遗留的注射器。

针管里暗红液体标注着"记忆固化剂",而生产日期竟是我出生的那天。

血蝉群突然调转方向扑向老周,在他身上蚀刻出完整的《葬经》全文。

蜕茧时刻中间棺椁突然开启。

青年尸体手中的青铜觥滚落出来,觥身饕餮纹的双眼迸发红光。

当我将注射器扎入手臂时,整座蛰棺开始震动。

血蝉群汇集成巨大的复眼,母亲的声音与父亲的枪声同时在耳边炸响。

青年尸体的手指突然抽搐,他胸口的青铜觥飞射而出,将老周钉死在石壁上。

龙胆紫染料从瞳孔褪去时,我看到了真相:青铜觥内侧刻着父亲的名字,日期显示为1999年7月15日。

母亲的水晶棺突然开启,她腹部伤口里爬出半透明的蝉蛹,那些蝉蛹振翅飞出的瞬间,整座蛰棺开始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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