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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广东,是一名昆虫学家,研究方向是昆虫制药。最近阴雨天气,

小区里格外多的昆虫出没,尤其是蟑螂。我研究出各种灭蟑螂的方法,杀得他们落花流水。

突然有一天晚上,一只男妖入梦,哭唧唧地拜倒在我的睡裙前,“大王饶命!

”他红着眼匍匐到我脚前,“只要大王愿高抬贵手,我甘居小王,”他媚眼如丝,

抬手想要扒拉我的睡裙,“举族拜您为螂中之王,共享......”我一脚蹬开他,

“哪里的妖怪!脏手别碰我!”没想到从此他就缠上了我。01岭南的梅雨天,

空气仿佛能拧出水来。我蹲在厨房墙角,手握镊子,将一只褐色的美洲大蠊放入玻璃容器。

“第六十七种配方,看看你能撑多久。”我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记录时间。

作为省昆虫研究所的研究员,我的业余爱好有些特别——研究杀蟑螂的方法。

香蕉皮加白糖和洗洁精的诱捕陷阱,硼酸混合土豆泥的毒饵,

甚至用酒精浸泡蟑螂尸体制成的“死亡信息素”溶液,

我的公寓活脱脱是个对抗蟑螂的武器实验室。手机嗡嗡震动,

微信群里三楼的张阿姨发来语音:“小苏老师,我家厨房又冒出一堆小蟑螂了!

”我回复道:“用我上次给的配方,硼酸加面粉和糖,放在角落,明天告诉我效果。

”刚放下手机,又一个求救的来了。刚搬来的北方姑娘小李发来一连串哭脸:“苏博士,

救命!一只会飞的蟑螂停在我窗帘上不敢动!”我叹了口气:“等它停下后,

用肥皂水喷雾喷它,肥皂水能阻塞它们的气孔,导致窒息。”放下手机,

我望向窗外连绵的雨幕。这样的天气,昆虫们仿佛开了狂欢派对。我从小不怕虫子,

却对蟑螂有种特别的“关注”。或许是因为童年时曾见过一只蟑螂啃食祖母的旗袍,

那种难以言说的厌恶感扎根心底。夜深人静,我沉入梦乡,发现自己仍穿着睡裙,

站在一片漆黑中,四周似乎有什么在晃动着,像是某种呼吸的律动。“大王饶命!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一个穿着棕褐色拖尾长袍的瘦高男子站在不远处。

他有着深褐色的头发和眼睛,脸色苍白,五官精致,甚至称得上妖媚,只是头上两撮呆毛,

显得略有些傻气。他一下扑倒在我的面前,那双大而湿润的眼睛,

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泪珠。“你叫谁大王?”我挑眉。“自然是叫您啊!”男子抬头,

泪光闪闪,“小的是本地蟑螂族族长卡卡,求大王给条活路!”他妖妖娆娆地扭到我面前,

“只要大王愿高抬贵手,我甘居小王,”他媚眼如丝,伸手想要扒拉我的睡裙,

“举族拜您为螂中之王,共享……”我看着他的手,联想到蟑螂是病媒生物,

携带至少40种致病细菌,还能引起哮喘和过敏。我立马一脚踹开他的手,“哪里来的妖怪?

!别碰我!”他竟然弱到一下被我踹倒,倒在地上躺着不起来,就像碰瓷一样,

赖在地上呜呜哭泣。我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好笑。也许是最近总和蟑螂打交道,

梦里也是蟑螂。我轻轻踢了踢他的手臂,“喂,别装死,快起来。说说,

我什么时候成你们大王了?”“您已经灭了我们三成子民!”卡卡红着眼睛,抹着眼泪,

“强者为王,这是自然法则!您既然是最能杀我们的人,自然就是我们的王!

”“只需大王一句承诺,留我族一条生路!”卡卡磕起头来,呆毛贴地,

“我等愿听大王调遣,不再作乱人间。”“如果我不同意呢?”我抱着手臂看他。

卡卡又哭唧唧起来:“那您就继续用药剂消灭我们吧!反正没有您的恩准,

我们迟早会全军覆没...呜呜呜...”他哭得伤心,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莫名产生了一丝愧疚感,尽管对方只是梦中虚构的蟑螂妖。“好吧好吧,别哭了。

”我无奈地说,“我答应你就是。但有个条件——你们不能再骚扰人类,

不能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不能偷吃人类的食物,传播疾病。能做到吗?

”卡卡立刻止住哭泣,眼睛亮了起来:“能能能!绝对能!谢谢大王开恩!

我代表全体族民感谢您的仁慈!”他又跪下来磕了个头,

然后抬起依然泪眼汪汪的脸:“那......大王,我们吃什么呀?

”我思考了一下:“吃......吃落叶、腐木、土壤中的有机质,就像你们祖先那样。

不许再碰人类的食物。”小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乖巧地点头:“遵命,

大王。”第二天清晨,我被阳光唤醒,梦中的荒唐情节仍清晰记得。我笑着摇头,

想必是最近研究的新项目压力太大了。

我准备煮咖啡时却愣住——平时总能在厨房角落看见的一两只小蟑螂,不见了踪影。

巧合罢了,我想。但接下来几天,整栋楼的业主群里都在议论同一件事:蟑螂消失了。

“奇了怪了,我家的蟑螂一夜之间全没了!”“我也是!厨房地板干净得反光!

”“小苏老师的配方这么灵吗?”我心中泛起涟漪,但科学家的理性让我按捺住荒谬的联想。

直到一周后,卡卡再次入梦。这次他看起来憔悴许多,原本合身的长袍显得空荡荡的,

呆毛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大王,”他声音虚弱,原本水汪汪的眼睛也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族里......已经饿死不少小崽子了。

”我在梦中竟生出几分愧疚:“你们不会去......野外找吃的?

”“城市就是我们的野外啊!”卡卡小嘴嘟起来,委屈巴巴道,“现在到处是杀虫剂,

只有人类居住区食物充足。您不许我们去那里,我们只能啃树皮吃落叶,可那哪够啊!

”我看他瘦得颧骨突出,心中莫名一软:“那......只能去垃圾集中处理区,

不能进居民区。还有,必须做好清洁...呃,我是说,不能传播病菌。

”卡卡的眼睛顿时亮了:“谢大王开恩!我们一定只去垃圾站,绝不敢扰民!

”第二次梦境后,我特意观察了小区垃圾桶周围的情况。令人惊讶的是,

虽然清洁工反映垃圾量似乎没有减少,但垃圾桶周围确实干净了许多,

不再有以往那种汤汁四溢、垃圾散落的景象。02接下来一个月,居民楼里依然干净如初。

我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撰写一篇关于城市昆虫生态控制的论文,

主角自然是我那“梦中经验”。直到梅雨季最潮湿的那周,小李再次在群里尖叫:“啊啊啊!

浴室有蟑螂!它们回来了!”随后几天,越来越多的居民报告发现蟑螂踪迹,

虽然数量不及从前,但确实打破了短暂的安宁。那晚,卡卡再次入梦,神情惶恐。

“大王恕罪!”他一见面就跪地磕头,呜呜流泪,“大部分族人遵守规矩,只去垃圾站觅食。

但有一支叛军,不肯再过苦日子,

偷偷溜回了居民区......”我莫名起火:“你这族长怎么当的?叛军都管不住?

”卡卡哭得呆毛乱颤:“叛军头目说我是软骨头,不配领导他们...现在族内分裂,

眼看要内战了!呜呜呜呜求大王指示!”梦中的我沉思片刻,

忽然想起研究所最近接的项目——开发新型康复新液,需要大量活体美洲大蠊。

“把叛变的都给我送来,”我当机立断,“研究所后院有个侧窗,明晚这个时候,

你把叛军引到那里去。”卡卡瞪大双眼:“大王要处决它们?”“为科学献身是它们的荣耀。

”我面无表情地说。第二天深夜,

我果然在研究所侧窗下的箱子里发现了一群活跃的美洲大蠊。我将它们带入实验室,

开始了提取活性成分的研究。论文发表后,我声名鹊起。新型康复新液的研发进展顺利,

我对蟑螂行为的研究也开创了新的学科方向。基于对蟑螂信息素的理解,

我开发出了一种新型的蟑螂防治系统,能够在不使用杀虫剂的情况下有效控制蟑螂种群数量。

这项成果引起了北京一家顶尖科研机构的注意,他们向我发出了工作邀请,

职位和资源都比现在好得多。经过慎重考虑,我决定接受邀请。临行前夜,

久未露面的卡卡再次入梦。他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焦虑,长袍凌乱,眼睛红肿。

不再是那种饿的眼睛发红,而是哭得太久的粉红。“听说大王要北上了?

”我点头:“明天就走。”我点点头:“工作需要,我要去北京了。

”“能不能...能不能带我一起走?”他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得稀里哗啦,

“呜呜呜呜我不能没有大王!族群不能没有大王!”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让我措手不及。

我试图挣脱,但他抱得出奇地紧。“松手!成何体统!”挣扎间,

我第一次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之前我从未允许过他离我这么近。

不是我以为的恶心的阴湿味或者潮湿腐烂的味道,而是一股饭菜香,

引得我的肚子甚至感到一阵饥饿,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不松!除非大王答应!

”卡卡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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