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铜镜里的“盗墓现场”林晓星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作为京大考古系最年轻的研究生,她跟着导师蹲守这个西汉王侯墓遗址已经三个月了,
眼看就要收尾,却在清理墓主人棺椁旁的青铜镜时,出了幺蛾子。那面青铜镜巴掌大,
背面刻着缠枝纹,边缘有点锈蚀,却依旧能照出人影。林晓星戴着白手套,
小心翼翼地用软毛刷清理镜面上的浮土,刚碰到镜面中心的小圆钮,指尖就传来一阵刺痛,
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嘶——”她倒吸一口凉气,正要缩回手,
镜面突然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晃得她睁不开眼。耳边的风声、队友的说话声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脆的鸟鸣,还有……水流声?等林晓星勉强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蹲在一片姹紫嫣红的花丛里,身上的蓝色考古服变成了一身奇怪的襦裙,
裙摆还沾着几片花瓣。她低头看了看手,白手套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素手,
指尖还留着刚才被刺痛的余感。“不是吧……”林晓星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龇牙咧嘴,
“穿越?这么老套的情节,居然轮到我了?”她刚想站起来看看周围的环境,
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还夹杂着低沉的呵斥:“都仔细点,将军说了,
这几样东西是老夫人特意交代要清点的,少了一根头发丝,你们都担待不起!
”林晓星心里一紧,赶紧蹲回花丛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往外看。只见不远处的青石板路上,
几个穿着灰衣短打的小厮正搬着一个个木盒,往旁边的回廊里走,木盒上还贴着纸条,
写着“东郊祖茔出土 玉璧一枚”“祖茔西侧 青铜剑一把”。祖茔?出土?
林晓星眼睛一亮,职业病犯了——这是遇到“古代考古现场”了?
她刚想凑过去看看那些文物,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喝:“谁在那里?出来!
”她吓得一哆嗦,猛地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
腰间佩着一把长剑,剑穗是墨色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男人身形高大,面容冷峻,
眉骨很高,眼神像淬了冰,正死死地盯着她藏身的花丛。完了,被当成奸细了。
林晓星脑子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解释自己这身奇怪的打扮和突然出现的行为。
没等她想出来,那男人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
指腹有薄茧,力气大得让林晓星疼得直皱眉。“你是谁?为何藏在将军府后花园?
”男人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将军府?林晓星心里咯噔一下,
抬头看着男人的脸,忽然觉得有点眼熟——这轮廓,这眼神,
像极了她昨天在博物馆看到的那尊“大靖镇北将军萧烬严”的石像!萧烬严,
大靖王朝最年轻的将军,战功赫赫,却因为祖上曾是前朝重臣,一直被当今皇帝猜忌。
史书记载,他后来因为“祖茔文物案”被人诬陷,差点丢了性命……“说话!
”萧烬严见她走神,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林晓星吃痛,赶紧回神,脑子一转,计上心来。
她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眼眶微微泛红:“将军饶命!民女……民女是隔壁巷子的绣娘,
刚才追一只跑丢的猫,不小心闯进来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萧烬严盯着她的眼睛,
似乎在判断她有没有说谎。林晓星心里打鼓,
表面却依旧装得可怜兮兮——她在考古队里经常帮导师“忽悠”来参观的游客,
演技早就练出来了。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匆匆跑过来,在萧烬严耳边说了几句。
萧烬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林晓星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既是绣娘,
为何穿着如此怪异的襦裙?还有,你方才蹲在花丛里,看的是那边的文物箱?
”林晓星心里暗道不好,这萧烬严也太敏锐了。她正想再编个理由,
就听到回廊那边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将军,
户部侍郎李大人派人送东西来了,说是……说是从将军府东郊祖茔里找到的‘稀世珍宝’,
特意送来让将军过目!”萧烬严脸色一沉,松开林晓星的手腕,
冷冷地丢了一句:“待在这里,不许动。”说完,就转身往回廊走去。
林晓星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心里好奇——李嵩?这不就是史书记载里,
诬陷萧烬严的那个反派吗?他送的“文物”,肯定有问题!她按捺不住好奇心,
悄悄跟在萧烬严身后,躲在回廊的柱子后面,偷偷观察。只见回廊下,
一个穿着官服的小吏正捧着一个锦盒,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将军,
这是李大人从东郊祖茔的偏殿里找到的‘龙凤玉佩’,说是将军祖上的遗物,
特意让小的送来,给将军过目。”萧烬严没说话,旁边的管家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
盒子里放着一对玉佩,龙纹凤纹雕刻得倒是精致,可林晓星只看了一眼,
就忍不住“嗤”了一声——这玉佩的釉色太新了,边缘的打磨痕迹还是现代工具的手法,
明显是上周刚烧出来的假货!她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被萧烬严听到。萧烬严回头,
眼神锐利地看向她:“你笑什么?”林晓星心里一慌,知道自己露馅了。她索性站了出来,
走到锦盒旁,指着那对玉佩,硬着头皮说:“将军,这玉佩是假的。”话音刚落,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那小吏脸色一变,厉声呵斥:“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胡说八道!
这可是李大人亲自找到的文物,岂容你污蔑!”萧烬严没说话,只是盯着林晓星,
眼神里带着探究:“你怎么知道是假的?”林晓星深吸一口气,既然已经开口,
索性就发挥自己的专业优势。她清了清嗓子,指着玉佩上的龙纹说:“将军请看,
这龙纹的爪子,大靖朝的龙纹多是五爪,且爪尖圆润,可这对玉佩上的龙爪是四爪,
爪尖还带着棱角,是前朝的样式。更重要的是,这玉佩的釉色虽然看着旧,
却是用‘土沁法’做旧的,表面的包浆不均匀,用指甲刮一下,还能刮下细微的粉末。
”她说着,还真的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玉佩边缘。果然,掉下来一点浅灰色的粉末。
小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支支吾吾地说:“你……你胡说!这不可能!
”萧烬严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拿起玉佩,仔细看了看,又用指甲刮了刮,
果然和林晓星说的一样。他看向小吏,声音冷得像冰:“回去告诉李嵩,本将军的祖茔,
还轮不到他来‘帮忙’清理。把这对假玉佩带回去,让他自己好好看看。
”小吏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抱着锦盒,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廊里安静下来,萧烬严转过身,
重新看向林晓星。这一次,他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冰冷,
多了几分好奇和探究:“你不是绣娘,对不对?你到底是谁?”林晓星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戳穿了。她看着萧烬严的眼睛,忽然福至心灵,
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将军,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鉴别文物,
还能帮你找出那些想害你的人。你看,刚才若不是我,你说不定就被李嵩算计了。
”萧烬严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虽然很快就消失了,
却让他那张冷峻的脸柔和了不少:“有点意思。既然你能鉴别文物,那便留在将军府,
做个‘文物顾问’吧。”林晓星眼睛一亮——留在将军府,不仅能近距离接触古代文物,
还能近距离观察萧烬严这个“历史名人”,说不定还能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
她立刻点头:“好啊好啊!我叫林晓星,将军以后叫我晓星就行!”萧烬严没再说话,
转身往正厅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跟上。”林晓星赶紧跟上,
心里美滋滋的——穿越第一天,就成功抱上了男主的大腿,这情节,稳了!
第二章 将军府的“现代小课堂”林晓星在将军府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萧烬严给她安排了一间西跨院的厢房,虽然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还特意让下人给她准备了笔墨纸砚。林晓星看着那些毛笔,
心里犯愁——她一个习惯了用键盘的现代人,哪里会写毛笔字?不过这点小困难,难不倒她。
第二天,她就拿着萧烬严给的“月钱”,去街上的杂货铺买了些细竹片和麻纸,
自己做了个“简易毛笔”,勉强能写字。萧烬严知道后,特意来看了看她的“发明”,
拿着那支用竹片绑着麻丝的笔,看了半天,问:“这是什么?”“简易毛笔啊!
”林晓星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笔,“用这个写字,比你们那种毛笔顺手多了,
虽然写出来的字丑了点,但胜在方便。”萧烬严沉默地看着她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嘴角抽了抽,没说话,转身让人给她送了一套狼毫笔和上好的宣纸。
林晓星看着那套精致的毛笔,心里有点感动——这冷面将军,还挺细心。除了写字,
林晓星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帮萧烬严鉴别从祖坟里清理出来的文物。萧烬严的祖茔很大,
这些年因为战乱,一直没人打理,最近老夫人身体不好,想把祖茔里的文物清点一下,
好好保存,却没想到被李嵩盯上,想借机栽赃。林晓星的迷你考古工具箱,
成了她的“秘密武器”。那是她穿越时随身携带的,里面有放大镜、小刷子、镊子,
还有几瓶简化版的化学试剂,用来检测文物的年代和材质。这天下午,
萧烬严让人搬来一个大木盒,里面装着一把青铜剑。剑身锈迹斑斑,
剑柄上的纹饰都快看不清了。萧烬严看着剑,眉头皱得很紧:“这是我曾祖父的佩剑,
当年他战死沙场,这把剑就埋在了祖茔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剑身的锈蚀比预想的严重很多。”林晓星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剑身的锈蚀情况,
又用棉签蘸了一点试剂,轻轻涂抹在锈蚀处。试剂遇到锈蚀,变成了淡蓝色。她点点头,
放下放大镜,对萧烬严说:“将军,这把剑的锈蚀不是自然形成的,
是有人故意用酸液腐蚀的。你看,锈蚀的痕迹很不均匀,而且试剂检测出里面有草酸的成分,
这东西在民间不常见,一般是宫里或者官宦人家才会用。
”萧烬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又是李嵩?”“不一定。”林晓星摇摇头,
“草酸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只有李嵩能拿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
有人不想让这把剑完好地保存下来,说不定剑身上有什么秘密。”萧烬严沉默了片刻,
对旁边的管家说:“去把府里的铁匠叫来,让他小心清理剑身的锈蚀,
务必保留剑身上的所有纹饰。”管家应了声“是”,转身退了出去。萧烬严看向林晓星,
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你懂得很多。这些知识,是谁教你的?”林晓星心里一动,
编了个瞎话:“我小时候跟着一个云游的老先生学的,他懂很多关于文物的知识,
还教了我很多奇怪的方法。可惜后来老先生走了,我就自己琢磨。”萧烬严没追问,
只是点了点头:“以后祖茔的文物清理,都交给你负责。有什么需要,直接跟管家说。
”林晓星心里美滋滋的,刚想答应,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她脸一红,
尴尬地低下头:“那个……将军,能不能先吃饭啊?我早上就吃了一个馒头,现在快饿晕了。
”萧烬严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嘴角又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走吧,去正厅用膳。
”将军府的伙食不错,四菜一汤,有荤有素。林晓星饿坏了,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
萧烬严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眼神柔和了不少——他见过的女子,
吃饭都细嚼慢咽,像林晓星这样不顾形象的,还是第一个。“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萧烬严递给她一杯茶水。林晓星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将军,
你们古代的饭菜虽然好吃,但是太清淡了,要是有辣椒就好了。”“辣椒?
”萧烬严皱起眉头,“那是什么东西?”林晓星这才想起,辣椒是明朝才传入中国的,
大靖朝还没有。她赶紧解释:“就是一种很辣的蔬菜,用来炒菜特别香。可惜这里没有,
不然我给你做个辣椒炒肉,保证你吃了还想吃。”萧烬严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
心里忽然觉得,这枯燥的将军府,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多了几分生气。吃完饭,
林晓星跟着萧烬严去了书房。书房很大,书架上摆满了书,大多是兵法和史书。
林晓星走到书架前,随手拿起一本《史记》,翻了翻,发现是手抄本,字迹工整。“将军,
你喜欢读史书?”林晓星问。“嗯。”萧烬严点点头,“读史可以知兴替,明得失。
”林晓星放下书,忽然想起一件事:“将军,你知道碳十四吗?
”萧烬严疑惑地看着她:“碳十四?是什么?”“就是一种用来检测文物年代的方法!
”林晓星来了兴致,拉着萧烬严坐在椅子上,开始给他讲现代考古学的基础知识,“你看,
所有的生物都含有碳十四,生物死亡后,碳十四就会开始衰变,
通过检测文物里碳十四的含量,就能算出文物的年代。比如你祖茔里的那些木头,
用碳十四检测一下,就能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她讲得眉飞色舞,萧烬严听得很认真,
虽然很多名词他都听不懂,却没有打断她,只是偶尔会问一两个问题。夕阳透过窗户,
照在两人身上,形成一道温暖的光晕。林晓星讲得口干舌燥,才发现自己说了这么多,
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啊将军,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你肯定听不懂。
”萧烬严摇摇头,递给她一杯茶水:“无妨。虽然很多地方不懂,但很有趣。
你说的那些方法,或许以后能用得上。”林晓星心里一暖,看着萧烬严的眼睛,忽然觉得,
这个冷面将军,其实也没那么难接近。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跑了进来,脸色慌张:“将军,
宫里来人了,说陛下今晚在御花园设宴,让您务必参加,还……还让林姑娘也一起去。
”林晓星心里咯噔一下——皇宫宴会?那不是电视剧里最容易出事的地方吗?
她一个没有户籍的现代人,去了皇宫,岂不是自投罗网?萧烬严看出了她的担忧,
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有我在。今晚你就跟在我身边,别说话,没人会为难你。
”林晓星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她点点头:“好,我听将军的。
”只是她不知道,这场皇宫宴会,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而她的出现,不仅会惊艳全场,
还会给她和萧烬严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第三章 御花园的“文物小专家”皇宫的御花园,
果然和电视剧里一样气派。朱红的廊柱,金黄的琉璃瓦,随处可见的奇花异草,
还有穿着华丽宫装的妃嫔和大臣,让林晓星看得眼花缭乱。她跟在萧烬严身后,
穿着一身萧烬严让人准备的淡粉色襦裙,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萧烬严的人缘似乎不太好,
一路走来,只有几个老臣和他打了招呼,其他人要么假装没看见,
要么就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林晓星知道,这都是因为萧烬严的祖上是前朝重臣,
皇帝一直对他心存猜忌。两人走到御花园的湖心亭旁,就看到皇帝正坐在亭子里,
身边围着几个妃嫔和大臣。皇帝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眼神却很锐利,
让人不敢直视。萧烬严带着林晓星上前行礼:“臣萧烬严,参见陛下。
”林晓星也赶紧跟着行礼,心里紧张得不行——这可是真正的皇帝,
比博物馆里的画像有压迫感多了!皇帝的目光落在萧烬严身上,又扫了一眼林晓星,
眉头微微皱起:“萧将军,这位是?”萧烬严站起身,从容地回答:“回陛下,
这是臣府上新来的文物顾问,林晓星。她对文物鉴别颇有研究,臣带她来,
是想让她帮着看看宫里的几件古物。”皇帝眼神里闪过一丝探究,点了点头:“哦?
既然是文物顾问,那正好。今日朕设宴,除了和众卿同乐,还有一件事想让大家帮忙看看。
”他对着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立刻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过来,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
皇帝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块残缺的玉玺,只有巴掌大小,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文字。
“这是昨日从国库的旧物里找到的,据说是前朝的传国玉玺残片。”皇帝看着众人,
“只是朕让太医院和工部的人都看过了,没人能确定这残片的年代,也没人认识上面的文字。
不知众卿有没有人能识得?”大臣们纷纷围了过来,对着玉玺残片指指点点,却没人敢说话。
太医院的院判皱着眉头说:“陛下,这残片上的文字太过古老,臣不认识。
而且残片的材质看起来像是和田玉,可上面的包浆很奇怪,臣也不敢确定年代。
”户部侍郎李嵩站在一旁,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玉玺残片是他特意让人从国库的角落里找出来的,
就是想让萧烬严出丑。他知道萧烬严对文物略有研究,却不信他能认识这么古老的文字。
就在这时,林晓星忍不住“呀”了一声。众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她身上。
李嵩立刻抓住机会,厉声呵斥:“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竟敢在陛下面前喧哗!
”林晓星心里一慌,赶紧低下头。萧烬严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陛下,
林姑娘只是看到残片,有些惊讶,并无恶意。”皇帝摆了摆手,
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晓星:“哦?你认识这残片?”林晓星抬起头,看着皇帝的眼睛,
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回陛下,民女……民女认识上面的文字,
也能确定这残片的年代。”“哦?”皇帝眼睛一亮,“说说看。”林晓星走到石桌旁,
仔细看了看玉玺残片,然后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陛下,这上面的文字是甲骨文,虽然残缺,
但能辨认出‘受命于天’四个字。这残片应该是商朝的传国玉玺,距今已有两千多年。
至于材质,确实是和田玉,但上面的包浆不是自然形成的,是有人用蜂蜡和松脂混合做旧的,
不过做得很逼真,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这残片的边缘很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