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偏爱男助理该如何应对

妻子偏爱男助理该如何应对

作者: 酷酷的菲洛嘉

其它小说连载

《妻子偏爱男助理该如何应对》男女主角陈锐厉承是小说写手酷酷的菲洛嘉所精彩内容:我和苏晚结婚第四发现她养着我的助理陈她刷我的副卡给他买百万名用我的私人飞机带他偷“厉您脸色不太好?”陈锐端着咖腕表刺第一章厉承凛推开厚重的书房脚步无声地落在深色羊绒地毯窗城市华灯初勾勒出他冷硬侧脸的轮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和旧皮革混合的气是他熟悉且掌控的领他脱下剪裁完美的西装外随手搭在椅背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宽大的红木书桌面纤尘不文...

2025-10-17 13:50:16

我和苏晚结婚第四年,发现她养着我的助理陈锐。她刷我的副卡给他买百万名表,

用我的私人飞机带他偷情。“厉总,您脸色不太好?”陈锐端着咖啡,腕表刺眼。

第一章厉承凛推开厚重的书房门,脚步无声地落在深色羊绒地毯上。窗外,城市华灯初上,

勾勒出他冷硬侧脸的轮廓。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和旧皮革混合的气息,

是他熟悉且掌控的领域。他脱下剪裁完美的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宽大的红木书桌。桌面纤尘不染,文件整齐码放,

如同他精密运转的商业帝国。唯独桌角,一个不属于这里的物件,突兀地闯入视线。

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小巧,精致,没有品牌标识,透着一种刻意的低调奢华。

盒盖微微敞开一条缝,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铂金袖扣,造型简约,却镶嵌着一圈细碎的蓝钻,

在顶灯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璀璨的光。厉承凛的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盒面。这不是他买的。

苏晚的首饰他大多有印象,这种风格,过于冷硬,不像她的偏好。他拿起盒子,

指腹在丝绒表面摩挲,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心底滋生,带着冰冷的刺。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声音平稳无波:“张伯,太太今天回来过?”管家张伯的声音立刻传来,

恭敬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是的,先生。太太下午三点左右回来过一趟,

说是取一份落在书房的…慈善晚宴的邀请函。大概停留了十分钟就离开了。”“一个人?

”“是的,先生。”“知道了。”厉承凛挂断电话,指节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邀请函?

他记得那份邀请函,几天前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苏晚特意跑回书房,

只为取一个根本不在书房的东西?他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

里面存放着一些不常用的私人物品。他的动作顿住了。抽屉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静静躺着一枚同款的铂金蓝钻袖扣。和他手中盒子里的那枚,一模一样。一对袖扣。

一枚在盒子里,一枚遗落在这里。厉承凛拿起那枚遗落的袖扣,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

他从不戴这种款式。一个名字,带着冰冷的寒意,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陈锐。他的助理。

那个总是穿着熨帖西装,笑容谦逊,做事滴水不漏的年轻人。

他记得陈锐似乎偏爱这种低调中透着奢华的配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骤然下沉。

书房里昂贵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带着令人窒息的重量。他猛地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书桌后投下浓重的阴影。他需要证据,

需要撕开这层包裹着背叛的、令人作呕的完美假象。他走到书房的角落,

那里安装着整个别墅最核心的安保主机,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金属箱。

输入一串冗长复杂的密码,箱门无声滑开,露出里面闪烁的指示灯和复杂的线路。

他调取权限,直接切入别墅内部监控系统的后台。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时间轴被快速拖动,定格在今天下午三点零五分。书房的监控画面清晰呈现。门被推开,

苏晚走了进来。她穿着当季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身姿依旧优雅,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匆忙。她没有走向书桌,也没有去翻找任何文件,

而是径直走向书桌后方——厉承凛常坐的位置。她的目标明确。她弯下腰,

拉开了那个最底层的抽屉。动作带着一种熟稔,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她纤细的手指在抽屉里摸索着,很快,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浅笑。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遗落的蓝钻袖扣,轻轻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

将它放进了随身携带的那个深蓝色丝绒首饰盒里。做完这一切,她合上抽屉,站起身,

理了理裙摆,脸上恢复了惯常的从容,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书桌,转身离开了书房,轻轻带上了门。画面定格在苏晚离开时,

那扇缓缓关闭的、厚重的书房门上。厉承凛坐在宽大的皮椅里,背对着屏幕的冷光。

书房里死寂一片,只有他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的轻微“咔哒”声,

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半边脸,线条绷紧如刀削,眼底深处,

那点被强行压制的风暴,终于撕开了平静的伪装,

翻涌起一片足以吞噬一切的、冰冷刺骨的黑暗。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

久到窗外的霓虹彻底点亮了城市的夜空,在他身后交织成一片迷离而虚幻的背景。最终,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靠向椅背,身体陷入柔软的皮革中,却感觉不到丝毫舒适。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解锁,幽光照亮他毫无血色的薄唇。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

精准地停在一个名字上——陈锐。他按下拨号键,动作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起,陈锐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一如既往的恭谨、清晰,

带着恰到好处的职业化关切:“厉总?您有什么吩咐?

”厉承凛的目光落在桌角那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上,

里面的蓝钻袖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他的声音平稳得如同冻结的湖面,

听不出任何波澜,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陈锐,明天一早,

把集团近三年所有关联子公司、慈善基金会,以及太太名下所有个人账户的银行流水明细,

全部整理好,送到我办公室。”电话那头,陈锐似乎有极其短暂的停顿,

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随即立刻回应,语气依旧平稳:“好的,厉总。

近三年所有关联账户流水明细,包括太太的个人账户,明天一早准时送到您办公室。

还有其他需要吗?”“没有了。”厉承凛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干脆地切断了通话。

他将手机丢回桌面,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身体重新陷入椅背的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

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潜伏在深渊边缘、锁定了猎物的猛兽,

耐心地等待着黎明撕开第一道口子。第二章清晨七点,厉氏集团总部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刚刚透出一丝惨白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咖啡豆研磨后的醇香,却驱不散那股无形的、沉重的压抑。

厉承凛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身上依旧是昨天那套挺括的深色西装,衬衫领口一丝不苟,

只是眼下带着一层淡淡的青影,昭示着彻夜未眠的痕迹。他面前摊开着一份厚厚的文件,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光滑的纸页,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门被轻轻敲响。“进。

”厉承凛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陈锐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分量不轻的黑色文件夹。

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脸上带着惯常的、无可挑剔的恭敬微笑,

步伐稳健地走到办公桌前。“厉总,您要的资料。”陈锐将文件夹双手呈上,

放在厉承凛面前,“近三年集团所有关联子公司、旗下慈善基金会,

以及太太个人名下所有银行账户的流水明细,全部在这里了。

电子版也已经同步发到您的加密邮箱。”他的手腕随着放文件夹的动作自然抬起,袖口滑落,

露出了腕间一块崭新的腕表。铂金的表壳,深蓝色的鳄鱼皮表带,

表盘设计简约却极具机械美感,在办公室冷白的灯光下,折射出低调而奢华的光泽。

厉承凛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精准地落在那块表上。他认得这个品牌,

一个以极致工艺和天文数字价格著称的瑞士独立制表师作品。这块表,没有七位数,

根本拿不下来。“百达翡丽的新款?”厉承凛没有去碰那份文件夹,反而抬起眼,

目光锐利地刺向陈锐,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我记得你之前戴的是欧米茄。

”陈锐脸上的笑容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

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被上司关注私人物品的荣幸感:“厉总好眼力。

是…朋友送的生日礼物,觉得款式还不错,就戴上了。”他下意识地将手腕微微向回收了收,

试图让袖口盖住那过于耀眼的光芒。“朋友?”厉承凛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形成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眼神却冷得能冻伤人,“看来你这位朋友,出手相当阔绰。

”陈锐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骤然降临,后背瞬间沁出一层薄汗。他强自镇定,

微微欠身:“是…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了,比较念旧情。”他试图转移话题,

目光落在厉承凛面前几乎没动过的咖啡上,“厉总,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昨晚没休息好?

要不要我让秘书再给您换一杯热的?”他语气里的关切听起来无比真诚。

厉承凛没有回答他关于咖啡的问题。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

形成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态。他的目光从陈锐腕间的手表,缓缓移到他强作镇定的脸上,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冰冷:“陈锐,你跟了我多久了?

”陈锐心头猛地一跳,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他。他谨慎地回答:“到今年十月,

就满五年了,厉总。”“五年。”厉承凛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咀嚼这个数字,“不算短了。

这五年,我待你如何?”“厉总对我恩重如山!”陈锐立刻挺直脊背,语气带着感激和激动,

“没有厉总的提携和信任,绝没有我陈锐的今天!我一直铭记于心,不敢有丝毫懈怠!

”“恩重如山…”厉承凛低低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眼底的冰寒几乎要溢出来。他忽然伸出手,

不是去拿咖啡,而是猛地翻开了面前那份厚厚的黑色文件夹。

纸张翻动的哗啦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厉承凛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

飞速地掠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日期、收款方信息。他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

指尖划过纸面的力道也越来越重。陈锐站在桌前,看着厉承凛的动作,

看着他越来越沉的脸色,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那翻动的纸页在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握成了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单调声响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窗外的天色似乎更亮了一些,但那光亮却照不进这间被阴霾笼罩的办公室。终于,

厉承凛翻页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指尖重重地戳在某一页纸的几行记录上,力道之大,

几乎要将纸张戳破。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里。那是苏晚个人名下,

一张顶级信用卡的附属卡流水记录。近一年来,这张卡在瑞士一家顶级腕表品牌的专卖店,

有数笔异常高额的消费记录。消费时间,精准地对应着陈锐手上那块表的新旧更替,

以及他偶尔“不经意”露出的其他几件价值不菲的配饰——一条限量版皮带,一枚古董胸针。

更刺眼的是几条来自某顶级珠宝品牌的记录,购买的是女式珠宝,但收货地址,

却是一个陈锐名下、位于城郊一处高档公寓的地址。时间,

就在上个月苏晚所谓的“闺蜜生日”前夕。厉承凛的视线继续下移,落在另一份文件上。

那是集团旗下负责管理他私人飞机“云翼号”的子公司报告。飞行记录显示,

在过去的一年里,“云翼号”有多次“临时调整”的飞行计划,

目的地都是国内外知名的度假胜地。而每一次“调整”的申请人和受益人签名栏里,

赫然签着“苏晚”的名字。报告附件里,

几张模糊的机场监控截图被特意圈出——在那些本该只有苏晚一人的贵宾通道里,

一个穿着连帽衫、刻意压低帽檐的男性身影,总是如影随形。那个身影的轮廓,

厉承凛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陈锐。每一次“临时调整”的飞行记录旁边,

都附有陈锐作为总裁助理签批的“同意”意见。“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厉承凛的喉咙里逸出。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

直直射向站在桌前、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陈锐。“陈助理,”厉承凛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陈锐的心上,“解释一下。”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

重重地点在那几行关于手表、珠宝和私人飞机的记录上,“这些,是什么?

”陈锐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额角的冷汗终于控制不住地滑落。

他看着厉承凛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暴风雪的眼睛,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辩解,

在那些铁一般的流水数字和监控截图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可笑至极。

办公室里的空气彻底凝固了,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厉承凛就那样看着他,

像看着一只掉进陷阱、徒劳挣扎的猎物,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片死寂的、即将吞噬一切的冰冷深渊。

第三章厉承凛的目光在陈锐惨白的脸上停留了足足十秒。那十秒,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无声的审判,足以将人凌迟。然后,他脸上那点冰冷的弧度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他合上了那份沉重的黑色文件夹,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看来,

陈助理需要一点时间组织语言。”厉承凛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

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假的宽容,“没关系,工作要紧。”他身体向后,

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姿态放松,仿佛刚才那场无声的雷霆从未发生过。

他随手拿起桌上一份关于东南亚新兴市场的投资分析报告,翻开了第一页。“下周三,

和‘宏远资本’关于南城科技园那块地的最终竞标会,方案准备得怎么样了?

”厉承凛的目光落在报告上,语气平淡得像在询问今天的日程安排。陈锐还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换打得措手不及。他用力吞咽了一下,

喉结艰难地滚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带着明显的干涩和颤抖:“厉总…竞标方案…核心框架和报价策略已经初步拟定,

还在…还在做最后的细节优化和风险评估。”“初步拟定?”厉承凛的视线从报告上抬起,

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陈锐感觉像被剥光了衣服站在冰天雪地里,

“时间不多了。宏远那边不是善茬,这块地我们志在必得。方案的核心数据和最终报价,

是绝密中的绝密,除了你我,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他刻意加重了“绝密”和“第三个人”这几个字。陈锐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寒意再次窜遍全身。他连忙点头,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紧绷:“是,厉总!我明白!

方案的所有核心部分,都由我亲自负责,绝对保密!我会尽快完成最终版,确保万无一失!

”“嗯。”厉承凛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重新低下头看报告,似乎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

“出去吧。方案,下周一上班前,我要看到最终版放在我桌上。”“是!厉总!

”陈锐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地微微鞠躬,转身快步走向门口。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时,甚至滑了一下。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办公室内令人窒息的空气。

厉承凛的目光从报告上移开,落在紧闭的门板上,眼底的冰寒瞬间凝聚成实质的风暴。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一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号码。“是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目标上钩了。按计划,把‘饵’准备好。要快,要干净。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明白,厉先生。

东西今晚会送到您指定的地方。”挂断电话,厉承凛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城市在脚下苏醒,车流如织,一片繁华盛景。他俯瞰着这片由他掌控的钢铁丛林,

玻璃窗映出他冷硬如雕塑的侧脸,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残酷而冰冷的笑意。

猎物已经嗅到了血腥味,正一步步走向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中心。而那个背叛者,

苏晚…他需要她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看着她精心豢养的“情人”,如何在她面前,

被碾得粉碎。第四章周一清晨,空气里带着一股暴雨将至的沉闷。

厉氏集团顶楼的气氛比往日更加凝重,秘书处的人走路都踮着脚尖,连呼吸都放轻了。

陈锐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加密U盘,脚步虚浮地走向总裁办公室。

他几乎一夜没合眼,反复修改、核对那份关乎他职业生涯甚至性命的竞标方案。

厉承凛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寝食难安。他深吸一口气,

敲响了厚重的木门。“进。”厉承凛的声音传来,听不出喜怒。陈锐推门进去,

看到厉承凛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似乎在俯瞰着脚下的城市。阳光透过玻璃,

给他高大的身影镀上一层冷硬的金边。“厉总,竞标方案的最终版。

”陈锐将U盘双手放在办公桌上,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和极力掩饰的紧张,

“所有核心数据和最终报价都在里面,已经反复核对过三遍。”厉承凛缓缓转过身。

他今天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衬衫,没打领带,领口随意地解开一颗扣子,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

却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慵懒。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目光扫过那个小小的U盘,

没有立刻去拿。“辛苦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听不出多少诚意。他拿起桌上的烟盒,

抽出一支细长的雪茄,慢条斯理地用雪茄剪剪开,然后拿起一个造型复古的纯银打火机。

“咔哒。”幽蓝的火苗窜起,点燃了雪茄。厉承凛深深吸了一口,浓郁的烟雾缓缓吐出,

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宏远那边,最近有什么新动向吗?

”他隔着烟雾,状似随意地问。陈锐的心又提了起来,

谨慎地回答:“暂时没有收到特别的消息。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也很严。不过,

我们安插在宏远项目组外围的人反馈,他们似乎对西区的两块备选地皮也表现出了兴趣,

可能是烟雾弹,也可能是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嗯。”厉承凛点了点头,指尖夹着雪茄,

目光落在陈锐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核心数据,

绝对不能泄露。”“是!厉总!U盘我设置了最高级别的密码,只有您和我知道。

”陈锐连忙保证,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片。厉承凛没再说话,

只是沉默地抽着雪茄,目光似乎穿透了烟雾,落在陈锐身后某个虚空的地方。

办公室里只剩下雪茄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以及陈锐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就在陈锐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沉默压垮时,

厉承凛终于动了。他掐灭了还剩大半截的雪茄,站起身。“我去趟研发中心,有个技术会议。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动作流畅地穿上,“竞标方案,我会仔细看。你,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锐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留在这里。

方案里关于财务模型的部分,有几个关键假设参数,我需要你立刻再复核一遍原始数据,

确保推导过程无懈可击。原始数据报表,在我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是!厉总!

”陈锐立刻应道,紧绷的神经因为有了具体任务而稍微放松了一点。

只要不是面对厉承凛那洞穿一切的目光,让他做什么都行。厉承凛没再多看他一眼,

拿起桌上的手机和车钥匙,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办公室。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办公室里只剩下陈锐一个人。他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他走到厉承凛的办公桌后,拉开左边第二个抽屉。

里面果然整齐地放着一叠厚厚的财务报表原件。他抽出报表,走到旁边的会客沙发上坐下,

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开始核对那些枯燥的数字。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了,

只要把这件事做好,或许…或许厉承凛会暂时放过他?他不敢深想。

时间在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中流逝。窗外的天色愈发阴沉,乌云低垂,

一场酝酿已久的大雨似乎随时会倾盆而下。陈锐全神贯注地核对着数据,

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混乱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

大概是昨晚熬夜咖啡喝太多了。他放下报表,站起身,快步走向办公室内自带的独立卫生间。

就在卫生间的门轻轻关上的瞬间,总裁办公室那扇厚重的、连接着外面秘书处的侧门,

被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一个穿着集团安保制服、戴着帽子和口罩、身形矫健的男人,

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目标明确,

直奔厉承凛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

他拉开办公桌右边最底层的那个抽屉——一个平时很少使用,

存放着一些零散文具和备用名片的抽屉。

他迅速地从制服内袋里掏出一个用黑色塑胶袋紧紧包裹、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扁平硬物,

毫不犹豫地塞进了抽屉最深处,用几本旧笔记本和文件盖住。整个过程,从进门到完成,

不超过十五秒。做完这一切,他如同出现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侧门被轻轻带上,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办公室里,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的嗡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陈锐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解决完生理需求的轻松。

他毫无察觉地坐回沙发,重新拿起那份枯燥的财务报表,继续埋头工作,

浑然不知一个足以将他彻底毁灭的“礼物”,已经悄然埋藏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第五章窗外的天空彻底被铅灰色的乌云覆盖,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一丝风也没有,

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厉承凛办公室里的空气,也凝固得如同实质。

陈锐终于核对完了最后一行数据,在报表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他放下笔,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厉承凛离开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厉承凛大步走了进来,脸色比窗外的天色还要阴沉。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深色西装、神情冷峻的男人,

他们身上带着一种与集团精英截然不同的、铁血而肃杀的气息。陈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一种灭顶的预感攫住了他。“厉总…”陈锐慌忙站起身,声音发紧。厉承凛没有看他,

径直走到办公桌后,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桌面,

最后定格在那个存放着竞标方案最终版的加密U盘上。他拿起U盘,

眼神冰冷地看向陈锐:“方案,你看过了?”“没…没有!绝对没有!”陈锐矢口否认,

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U盘一直在这里,密码只有您知道!我只是核对了财务原始数据,

方案内容我一个字都没看!”他指着沙发上那叠报表,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厉承凛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冰冷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是吗?那真是巧了。

”他猛地将U盘拍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震得陈锐浑身一颤。“就在刚才,

宏远资本那边,一个跟我有几分交情的董事,给我透了个底。”厉承凛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如冰锥,狠狠扎进陈锐的耳膜,“他们最终的报价,和我们方案里的核心底价,

分毫不差!”“什么?!”陈锐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失声叫道,“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厉总,我发誓!方案我绝对没有泄露!U盘我一直没动过!我…”“没动过?

”厉承凛打断他,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将他冻结,“那你怎么解释,宏远的人,

连我们方案里用来迷惑对手的假数据陷阱都精准避开了?嗯?陈助理,你告诉我,

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他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在办公室里回荡:“还是说,

你陈锐,就是那个吃里扒外的内鬼?!”“不!厉总!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陈锐彻底慌了,巨大的恐惧让他语无伦次,他踉跄着上前一步,想要辩解,

却被厉承凛身后那两个西装男人冰冷的目光逼退。“是不是你,查一查就知道了。

”厉承凛的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平静,却比刚才的暴怒更令人胆寒。他对着身后两人微微颔首。

其中一个西装男人立刻上前一步,声音平板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陈锐先生,

我们是市局经侦支队的。我们接到厉先生实名举报,你涉嫌利用职务之便,

窃取并泄露厉氏集团重大商业机密,并涉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现在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跟我们走一趟。”“经侦…?”陈锐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泄露商业机密?

巨额财产不明?他下意识地看向厉承凛,对上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瞬间明白了。

这是一个死局!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无法挣脱的死局!“不!你们不能抓我!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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