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外温差大窗台积水

1 泛旧的全家福林晚秋把最后一只青瓷碗放进消毒柜时，

厨房的岩板台面还残留着上午阳光的温度。她抬手揉了揉发酸的后腰，

光不自觉地飘向客厅墙上那幅镶着胡桃木相框的全家福——照片里的江哲穿着浅卡其色西装，

右手稳稳托着女儿乐乐的咯吱窝，左手揽着她的肩膀，而她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诺诺，

四个人的笑容像被秋日暖阳晒过的棉花糖，蓬松又柔软。那是2018年春节拍的，

彼时乐乐刚满三岁，说话还带着奶气的叠词，会把“苹果”叫成“果果”，

把“火车”说成“车车”。诺诺则刚学会坐稳，圆滚滚的脸蛋上总挂着口水，

被逗笑时会发出“咯咯”的、像小鸭子一样的声音。那天拍完照，

江哲还在影楼楼下的甜品店给乐乐买了她最爱的草莓慕斯，看着女儿吃得满脸奶油，

他笑着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我们乐乐真是爸爸的小馋猫。

”林晚秋的指尖轻轻拂过相框边缘，指腹触到一丝细微的灰尘。她想起上周大扫除时，

明明已经把这里擦得一尘不染，怎么才过几天，又积了灰呢？就像她和江哲的婚姻，

曾经以为牢不可破的感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蒙上了一层擦不去的阴霾。“妈妈，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乐乐抱着她的小熊玩偶，从客厅跑过来，

小短腿“噔噔噔”地踩在地板上。她仰着小脸，睫毛像两把小小的扇子，眼睛里满是期待。

自从上个月江哲搬出去住后，女儿每天都会问好几次这个问题。林晚秋蹲下身，

把女儿搂进怀里，鼻尖蹭了蹭她柔软的头发，那里还残留着儿童洗发露的蜜桃香味。

“爸爸最近工作忙，等他不忙了，就会回来看乐乐和诺诺了。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疼得发紧。

她不敢告诉女儿，江哲搬出去不是因为工作忙，而是因为他提出了离婚。

那天是2018年5月18日，星期三，天气阴沉沉的，就像她当时的心情。

江哲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陌生又冷漠。“晚秋，

我们离婚吧。”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为什么？

”她当时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连声音都在发抖，“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乐乐和诺诺还这么小……”江哲掐灭了烟，扔进烟灰缸里，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没什么为什么，就是过不下去了。”他避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我已经想好了，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准备好，财产方面我不会亏待你，乐乐归你，诺诺我来抚养，

等他六岁以后再给你。”他说得那么轻描淡写，仿佛他们之间多年的感情，

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都只是可以随意分割的物品。林晚秋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她想质问他，想问问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可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哽咽。从那天起，江哲就很少回家了。偶尔回来一次，

也只是匆匆拿些东西，对她和孩子都很冷淡。乐乐每次扑过去想让他抱，

他都会下意识地躲开，说自己累了。诺诺则因为长时间没见到爸爸，对他变得有些陌生，

每次江哲想靠近，他都会怯生生地躲到林晚秋怀里。“妈妈，你怎么哭了？”乐乐伸出小手，

轻轻擦了擦林晚秋脸上的泪水。林晚秋回过神，连忙抹掉眼泪，挤出一个笑容：“妈妈没哭，

就是眼睛里进了点东西。”她把女儿抱起来，走到客厅，指着电视说：“乐乐想看动画片吗？

妈妈给你放《汪汪队立大功》好不好？”“好呀好呀！”乐乐立刻被动画片吸引，

忘记了刚才的疑问。林晚秋把她放在沙发上，又去房间里看了看诺诺。

小家伙正躺在床上睡觉，小嘴巴微微张着，呼吸均匀，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美梦。看着两个熟睡的孩子，林晚秋的心里既温暖又酸涩。

她暗暗告诉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要好好照顾两个孩子，给他们最好的生活。

她不能让孩子们因为大人的事情，受到任何伤害。可她没想到，命运的齿轮，

已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开始朝着一个可怕的方向转动。2 陌生的香水味2019年3月，

林晚秋和江哲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那天天气很冷，刮着刺骨的寒风，

民政局门口的梧桐树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曳，像一个个无助的手臂。

林晚秋手里拿着离婚证，感觉那红色的本子烫得吓人，仿佛要把她的手灼伤。

江哲站在她旁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催促道：“既然手续办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公司还有事。”他说完，转身就钻进了一辆银色的轿车里，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林晚秋看着车子绝尘而去，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缓缓转过身，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离婚后的日子，林晚秋过得很忙碌。她在一家设计公司做平面设计，每天要处理大量的工作，

下班后还要赶回家照顾两个孩子。虽然很累，但看着孩子们可爱的笑脸，她觉得一切都值得。

江哲按照离婚协议，每个月会支付抚养费，也会偶尔来看望孩子。不过他每次来的时候，

都显得很匆忙，停留的时间也很短。而且，林晚秋发现，江哲身上的味道变了。

以前他总是喜欢用淡淡的雪松调古龙水，可现在，他身上却带着一种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

有一次，江哲来看诺诺，抱着孩子的时候，诺诺不小心用手抓了一下他的衣领。

林晚秋帮孩子整理衣服时，

无意间看到江哲衣领内侧有一根长长的、亚麻色的头发——那不是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是黑色的，而且从来没有留过那么长。那一刻，林晚秋的心沉了下去。

她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江哲外面有人，可一直没有证据。现在，这根头发，

还有那陌生的香水味，都像无声的证据，在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她没有当场质问江哲，

只是默默地把诺诺抱过来，轻声说：“诺诺有点困了，我带他去房间睡觉。

”她转身走进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靠在门板上，

肩膀微微颤抖，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她不明白，江哲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他怎么能说变心就变心？

难道他忘记了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那些苦日子吗？还记得他们刚结婚的时候，

没有钱买房子，只能租住在一个狭小的出租屋里。冬天没有暖气，冷得像冰窖，

他们就裹着厚厚的被子，互相取暖。夏天又热得像蒸笼，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江哲就会拿着扇子，给她扇一整晚。那时候虽然穷，但他们的心里却充满了希望，

觉得只要两个人一起努力，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后来，江哲的工作有了起色，

他们终于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搬进新家的那天，江哲抱着她，兴奋地说：“晚秋，

以后我们再也不用住出租屋了，我们会在这里，看着乐乐和诺诺长大，过幸福的生活。

”可现在，幸福的生活还没开始多久，一切就都变了。林晚秋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

她告诉自己，不能再沉浸在悲伤里了，为了孩子，她必须坚强。她走到床边，

看着熟睡的诺诺，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孩子的皮肤很嫩，像剥了壳的鸡蛋，手感很好。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两个孩子，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然而，她不知道的是，

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悄悄酝酿。江哲和那个女人，已经开始计划着，要把她的孩子们，

从她的身边永远夺走。3 恶魔的低语苏雨薇第一次见到江哲，是在一次行业交流会上。

那天她穿着一条酒红色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容，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江哲一见到她，

就被她吸引了。他主动上前跟她搭讪，言语间充满了暧昧。苏雨薇知道江哲是做建材销售的，

收入不菲，而且长得也不错，所以对他也颇有好感。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

江哲经常约她出来吃饭、看电影。在和江哲的相处中，苏雨薇越来越喜欢他，

她觉得江哲成熟稳重，而且对她也很体贴。可就在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的时候，

却偶然从朋友口中得知，江哲竟然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两个孩子。这个消息像一盆冷水，

浇得苏雨薇浑身冰凉。她拿着手机，看着江哲发来的“宝贝，晚安”的消息，心里又气又恨。

她立刻给江哲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要骗她。江哲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

然后才缓缓说：“雨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和我老婆的感情早就不好了，

我们已经在准备离婚了。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怕失去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恳求，苏雨薇的心软了下来。她其实很喜欢江哲，

不愿意就这样放弃这段感情。于是，她对江哲说：“那你必须尽快和你老婆离婚，而且，

我不能接受你有孩子。如果你不能处理好你和你孩子的关系，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

”苏雨薇从小就是家里的独生女，被父母宠坏了，性格比较任性，而且占有欲很强。她觉得，

如果江哲有孩子，那么他的心思就不可能全部放在她身上，

她无法忍受自己的男朋友心里还有别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孩子。江哲听到苏雨薇的话，

心里有些犹豫。他虽然对林晚秋没有感情了，但乐乐和诺诺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

他怎么能狠心抛弃他们呢？可是，他又很喜欢苏雨薇，不愿意失去她。苏雨薇年轻漂亮，

而且家境优越，和她在一起，他能得到更多的东西。在欲望的驱使下，

江哲最终还是答应了苏雨薇的要求。他对苏雨薇说：“雨薇，你放心，

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我会尽快和我老婆离婚，然后想办法把孩子的事情解决掉，

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从那以后，江哲就开始和苏雨薇一起谋划，

如何才能除掉乐乐和诺诺。他们经常在微信上聊天，讨论各种方案。

苏雨薇给江哲发消息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为我付出一切，包括放弃你的孩子。

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说明你不是真心爱我。”江哲看到消息后，心里很纠结。

他有时候会想起乐乐和诺诺可爱的样子，想起女儿扑到他怀里叫他“爸爸”的场景，

想起儿子咿呀学语时的可爱模样。每当这时，他就会有些动摇。可苏雨薇却不断地给他施压，

要么说如果他不尽快解决孩子的问题，他们就分手；要么就用甜言蜜语哄他，

说只要解决了孩子的问题，他们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在苏雨薇的软硬兼施下，

江哲的内心防线逐渐崩溃，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冷酷，越来越残忍。

他开始计划具体的作案时间和地点。他知道林晚秋每天下午都会去接乐乐放学，

然后回家做饭，而他可以利用这个时间段，以看孩子为由，进入林晚秋的家，

然后实施他的计划。2019年12月1日，江哲给林晚秋打电话，说他明天想去看看孩子，

陪他们玩一会儿。林晚秋虽然对江哲有意见，但想到孩子很久没见到爸爸了，还是答应了。

她对江哲说：“那你明天下午过来吧，我正好要去超市买东西，你可以在家里陪孩子们玩。

”江哲挂了电话后，立刻给苏雨薇发消息，告诉她明天就可以动手了。

苏雨薇回复他说：“亲爱的，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的。等这件事办完了，

我们就去国外旅游，过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看着苏雨薇发来的消息，

江哲的心里没有了丝毫的犹豫，只剩下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他完全忘记了，

他即将要伤害的，是他自己的亲生骨肉。4 血色的午后2019年12月2日，

成都的天气有些阴沉，天空中飘着零星的小雨，空气里带着一丝寒意。

林晚秋一大早就起来了，给孩子们做了他们最喜欢的煎蛋和牛奶。乐乐吃得很开心，

一边吃一边跟林晚秋说：“妈妈，今天爸爸要来看我们，我好想爸爸呀。

”林晚秋摸了摸女儿的头，笑着说：“爸爸今天会来的，

到时候你可以跟爸爸一起玩你最喜欢的积木。”诺诺则坐在婴儿椅上，拿着小勺子，

笨拙地往嘴里送食物，弄得满脸都是，逗得林晚秋和乐乐哈哈大笑。上午10点多，

江哲来了。他提着一个玩具袋子，里面装着给孩子们买的玩具。一进门，

他就笑着对乐乐说：“乐乐，爸爸来看你了，你看爸爸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乐乐看到江哲，立刻兴奋地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爸爸！”江哲把她抱起来，

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走到诺诺身边，摸了摸他的头：“诺诺，想爸爸了吗？

”诺诺看着江哲，眨了眨眼睛，然后伸出小手，想要江哲抱。江哲把诺诺也抱了起来，

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林晚秋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有些欣慰，她觉得，

也许江哲还是爱孩子们的。“我下午要去超市买些东西，你在家里陪孩子们玩一会儿吧。

”林晚秋对江哲说。“好，你去吧，这里有我呢。”江哲笑着说。林晚秋收拾了一下东西，

然后又叮嘱了江哲几句，让他好好照顾孩子们，有什么事随时给她打电话。

江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快去吧，别耽误时间了。”林晚秋看了一眼孩子们，

然后转身离开了家。她不知道，这一转身，竟然成了她和孩子们的永别。林晚秋走后，

江哲把乐乐和诺诺放在客厅的地毯上，让他们玩玩具。乐乐拿着积木，开心地搭着房子，

一边搭一边跟江哲说：“爸爸，你看我搭的房子好不好看？”江哲敷衍地笑了笑：“好看，

乐乐真厉害。”他的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次卧的飘窗，心里在盘算着该如何动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哲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看着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笑脸，

心里有过一丝犹豫。可一想到苏雨薇的话，想到他们未来的“幸福生活”，

他就把那一丝犹豫抛到了脑后。下午3点30分左右，江哲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走到乐乐身边，笑着说：“乐乐，爸爸带你去看个好玩的东西，好不好？

”乐乐好奇地问：“爸爸，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呀？”“你跟爸爸来就知道了。

”江哲把乐乐抱起来，然后又走到诺诺身边，把诺诺也抱了起来。他抱着两个孩子，

一步步走向次卧的飘窗。次卧的飘窗很大，窗外是小区的绿化带。

江哲把两个孩子放在飘窗上，然后打开了窗户。冷风立刻灌了进来，吹得乐乐打了个哆嗦。

“爸爸，好冷呀，我们关上窗户好不好？”乐乐拉了拉江哲的衣服。江哲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陌生。他看着窗外，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双手，

分别抓住了乐乐和诺诺的衣领。“爸爸，你要干什么呀？”乐乐感觉到了不对劲，害怕地问。

诺诺也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开始哭闹起来。江哲没有回答，他用尽全身的力气，

把两个孩子从飘窗上扔了下去。“爸爸！”乐乐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然后迅速消失。

江哲站在飘窗边，看着两个孩子像断线的风筝一样，从高空坠落。他的心脏狂跳不止，

双手不停地颤抖。但他没有丝毫的愧疚和自责，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觉得，

自己终于摆脱了孩子们的束缚，很快就能和苏雨薇过上幸福的生活了。他关上窗户，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他拿出手机，

给苏雨薇发了一条消息：“事情办完了。”没过多久，苏雨薇回复了他：“亲爱的，你真棒！

等我忙完这边的事，就去找你。”江哲看着消息，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开始在心里想象着他和苏雨薇的未来，想象着他们一起去国外旅游，

一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所作所为，

已经被小区的监控摄像头拍了下来。而且，小区里的居民听到了孩子们的惨叫声，

已经有人报了警。5 破碎的真相林晚秋从超市回来的时候，刚走到小区门口，

就看到很多人围在一栋楼下面，还有警车和救护车停在那里。她心里咯噔一下，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加快脚步，朝着人群走去。走近一看，她看到地上盖着两块白布，

旁边站着几个警察，正在维持秩序。人群里议论纷纷，有人说“太可怜了，

两个孩子从楼上掉下来了”，还有人说“好像是从16楼掉下来的，当场就没气了”。

16楼？那不是她住的楼层吗？林晚秋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疯了一样冲进人群，朝着那两块白布跑去。“让开！让我过去！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双手不停地推开挡在她前面的人，

指甲不小心刮到别人的胳膊也浑然不觉。旁边的警察连忙拦住她：“女士，请你冷静一点，

这里正在办案，不能随便靠近。”“办案？办什么案？那是我的乐乐和诺诺！

你们快让我看看！”林晚秋挣扎着，身体因为过度激动而剧烈颤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连眼前的警察都变得模糊不清。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江哲。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外套，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泪痕，双手还在不停地搓着，

看起来十分悲伤。林晚秋冲过去，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急切地问：“江哲！孩子们呢？我们的孩子呢？他们是不是出事了？你快告诉我！

”江哲看到林晚秋，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被抓包的小偷，随即又换上悲伤的表情。

他哽咽着说：“晚秋，对不起……是我没看好孩子……他们……他们爬飘窗玩，

不小心掉下去了……”“掉下去了？怎么会掉下去呢？你不是在家里看着他们吗？

”林晚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陡然拔高，“我出门前明明叮嘱过你，

别让他们靠近飘窗！你到底是怎么看孩子的？”江哲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一个劲地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阳台收衣服的……就离开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