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葬送棺材

殡葬送棺材

作者: 我是星烬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殡葬送棺材讲述主角玄墨阴德的甜蜜故作者“我是星烬”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弃子与彩票雨水像冰冷的鞭抽打着玄墨单薄的身他被人从玄家那扇镀金的厚重大门里推出踉跄几重重摔在积水的地面泥水瞬间浸透了他身上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旧衬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瞬间映亮门楣上那四个鎏金大字——积善之光芒一闪而留下的只有更深的黑暗和讽“玄墨!”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廊下传他的大哥玄耀撑着一把黑站在干燥的台阶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

2025-11-09 21:52:08

第一章:弃子与彩票雨水像冰冷的鞭子,抽打着玄墨单薄的身体。

他被人从玄家那扇镀金的厚重大门里推出来,踉跄几步,重重摔在积水的地面上。

泥水瞬间浸透了他身上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旧衬衫。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幕,

瞬间映亮门楣上那四个鎏金大字——积善之家。光芒一闪而逝,

留下的只有更深的黑暗和讽刺。“玄墨!”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廊下传来。

他的大哥玄耀撑着一把黑伞,站在干燥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别怪家族无情。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玄耀的身后,

站着玄墨的父亲,玄正宏。这个中年男人面容威严,眼神却像这雨夜一样,没有半分温度。

“大师批过你的命,”玄耀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刺耳,“‘天煞孤星,克亲克己’!

留你在家,只会让玄家基业毁于一旦!爸这也是为了整个家族!”玄正宏终于开口,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宣布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这张卡里有十万块。拿着它,

从此与玄家一刀两断。是死是活,看你自己的造化。”一张银行卡被扔在玄墨脚边的水洼里。

玄墨用手背抹去糊住眼睛的雨水和泥泞,慢慢地、挣扎着从冰冷的地上站起来。

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但脊梁却挺得笔直。他没有去看那张卡,而是抬起头,

目光穿透密集的雨帘,深深看了一眼他的父亲。那眼神里,没有哀求,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命?”玄墨开口,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哗哗的雨声,

“我只信人,不信命。”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玄耀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最后再次定格在玄正宏脸上。“这钱,留给你们买心安吧。”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

一步一顿,却异常坚定地走进了茫茫雨幕深处,再没有回头。

玄正宏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玄耀则对着那消失在雨中的背影啐了一口:“呸!

死到临头还装清高!我看你能硬气到几时!”三年后。江市城西,“归宁”殡仪馆。

清晨的阳光透过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窗,柔和地洒进告别间。

这里没有寻常人想象中阴森可怖的气氛,反而异常洁净、安宁,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一种若有若无的檀香。玄墨穿着一身熨帖的深色制服,

正站在一张推床旁。床上,是一位刚刚被送来的无名逝者,因意外去世,身份不明,

也没有家属认领。按照流程,本应从简处理。但玄墨却做得一丝不苟。他打来温水,

用柔软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极有耐心地擦拭着逝者脸上已经干涸的血污和尘土。

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件重要的艺术品,眼中没有嫌弃,

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尊重。“小墨啊,

”一个身材微胖、面相和善的中年男人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他是馆里的老员工,

大家都叫他胖叔,“这人都没个名字,上头也说了从简,你何必花这么多心思?

差不多就行了。”玄墨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用梳子轻轻将逝者凌乱的头发理顺,

声音平静得像一汪深潭:“胖叔,人生最后一程,总该体面些。没人记得他,我们更要记得。

”胖叔叹了口气,摇摇头,又佩服地点点头:“你这孩子……心太善了。这世道,

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就在这时,殡仪馆破旧的铁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是车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一个穿着昂贵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年轻人,

用手帕紧紧捂着口鼻,一脸不耐烦地走了进来。正是玄墨的堂哥,玄耀。

他是来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办理火化手续的,显然觉得这地方玷污了他的身份。

玄耀办好手续,一转身,正好看到了站在告别间门口的玄墨。他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了比三年前更加浓烈的鄙夷和讥讽。“哟!我当是谁呢?

”玄耀夸张地叫了起来,声音在寂静的殡仪馆里显得格外聒噪,

“原来是我们玄家的‘天煞孤星’!怪不得我一进来就觉得这地方阴风阵阵,晦气冲天!

”他几步走到玄墨面前,用手帕在鼻子前使劲扇着风,上下打量着玄墨那一身殡葬工制服,

嗤笑道:“你小子倒是会找地方,跟这些死人打交道,确实适合你这晦气东西!怎么样?

摸了这么多死人,晚上睡觉不做噩梦吗?”胖叔脸色一变,想上前理论,

却被玄墨用眼神制止了。玄墨放下手中的工具,慢慢转过身,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用一块干净的软布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语气平淡无波:“活人的嘴,

有时候比死人更毒。”他抬手指了指走廊另一边的办公室:“手续在那边办完了就请离开。

保持安静,这是对逝者最基本的尊重。”玄耀被这话噎得一愣,

尤其是玄墨那完全无视他的态度,更让他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这种天之骄子,

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一个他眼中的“底层垃圾”轻视。“玄墨!

你他妈一个臭殡葬工跟老子装什么清高!”玄耀气得脸色发红,指着玄墨的鼻子骂道,

“你看看你这副德行!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

永远只配在阴沟里发臭!”玄墨终于擦完了手,将软布工整地叠好放在一旁。他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看向气急败坏的玄耀,那眼神深邃得像口古井,让玄耀没来由地心里一毛。

“说完了?”玄墨淡淡地道,“说完了就请吧。别打扰了此地的清净。”“你!

”玄耀还想再骂,但看着玄墨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又瞥见胖叔和其他几个工作人员已经面色不善地围了过来,他狠狠瞪了玄墨一眼,

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悻悻地快步离开了。

胖叔朝着玄耀的背影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小墨,你别往心里去。”玄墨摇了摇头,

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没事,胖叔。我们继续吧。”他回到告别间,

为那位无名逝者整理好遗容,盖上了洁白的布单。整个过程,他的动作依旧沉稳、轻柔,

仿佛刚才那段不愉快的插曲从未发生。下班后,玄墨回到殡仪馆提供的那间狭小简陋的宿舍。

他冲了个冷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惫,然后坐在书桌前,就着一盏旧台灯,

安静地看了一会儿书。夜深人静。玄墨躺在坚硬的板床上,渐渐沉入梦乡。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一片朦胧的雾气中,白天那位无名逝者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

对着他,深深地、郑重地鞠了一躬。没有言语,只有一种无比真挚的感激之情弥漫开来。

随后,身影便如烟雾般消散了。玄墨猛地睁开眼。窗外天光微亮,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

那个梦异常清晰。他坐起身,揉了揉眉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目光落在书桌上时,

他微微一愣。桌上放着一张皱巴巴的彩票——是前几天胖叔买来大家一起凑热闹,

之后随手扔在办公室忘记带走的。鬼使神差地,玄墨拿起手机,打开了昨晚的开奖公告。

一个数字,两个数字……前区五个号码,一个不差。玄墨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深吸一口气,

手指有些发颤地核对了后区两个特别号码。完全一致。他又猛地抓过那张彩票,

仔细核对了期号。千真万确。这是一注头奖彩票。奖金:税后八百万元。

他拿着这张轻飘飘、却重若千斤的纸片,怔怔地坐在床沿。清晨的阳光恰好透过窗户,

照射进来,光斑落在地面上,正是昨天停放那位无名逝者的方位。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攫住了他。是不可思议的巧合?还是……玄墨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张彩票,

一个荒诞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破土的春笋,

猛地钻入他的脑海:这究竟是一个巧合……还是,我送走的每一位逝者,留下的“谢礼”?

第二章:阴德初显玄墨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般响了几下,随即被他强行压下。

他没有像寻常人那样狂喜惊呼,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那张彩票,

而是迅速将其塞进贴身的衣袋里,拉上拉链。然后,他像过去的每一个清晨一样,洗漱,

整理床铺,换上制服,平静地走出宿舍,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只是他的脑海里,

却翻涌着昨晚那个清晰的梦,和手中这张沉甸甸的彩票。“如果这真是‘谢礼’,

”玄墨一边擦拭着走廊的扶手,一边冷静地思考,“那它的到来,

是因为我给予了那位无名逝者最后的尊严。这份礼,我接得心安理得。但财帛动人心,

必须谨慎。”他深知这笔横财背后可能带来的麻烦,远超过它能解决的困难。整个白天,

他都表现得和往常别无二致,沉稳,少言,将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直到下班后,

他才悄然行动。没有告诉任何人,玄墨戴上口罩和帽子,换了身最普通的衣服,

独自一人低调地去往彩票中心。兑奖过程很顺利,税后八百万巨款,

安静地躺进了一张新办的银行卡里。握着这张卡,玄墨没有感到暴富的眩晕,

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坐在银行VIP室冰凉的皮质沙发上,

快速规划着这笔钱的用途:二百万,存入一张不记名的定期存单,

作为绝对隐秘的“发展基金”,非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一百万,通过可靠的匿名渠道,

分别捐赠给几家口碑良好的儿童救助基金会和孤寡老人援助机构。

当捐款成功的提示短信响起时,玄墨清晰地感觉到,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落下,

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弥漫开来。这,或许就是“阴德”?核心动作:他拿出五十万,

以“匿名热心人士”的名义,捐赠给本市殡葬行业协会,

指定用于改善基层殡仪馆的陈旧设施和贫困逝者的殡葬费用减免。这笔钱,用在了“根”上。

最后,他只取了五万元现金带回馆里。第二天,玄墨找到胖叔和馆长,拿出五万块钱,

说是最近接了一单报酬丰厚的“临终关怀”私活,

这笔钱用来更换馆里那台老是出毛病的旧冰柜,再给大家发点奖金,

买些更好的消毒用品和安神香氛。馆里顿时一片欢腾。胖叔捏着厚厚的红包,

眼眶都有些发红,用力拍着玄墨的肩膀:“小墨!你这……你这真是雪中送炭啊!

我闺女下学期的学费正愁着呢!叔……叔谢谢你!”玄墨淡淡一笑:“胖叔,您应得的。

”这件事,让他本就良好的口碑在同事中间更是达到了顶点。就在馆里气氛一片祥和时,

休息室那台老旧电视机里,播报了一则本地财经快讯:玄氏集团旗下地产项目资金链紧张,

掌门人玄正宏紧急磋商寻求融资,据传缺口达八位数……画面中,玄正宏和玄耀面对镜头,

虽然强作镇定,但眉宇间的疲惫和焦虑难以掩饰。胖叔正好看到这新闻,

咂咂嘴对玄墨感叹:“啧啧,你看这些豪门大户,看着风光,也不容易啊。八百万就能救急,

这要是我有……”玄墨正在一旁安静地擦拭着工具,闻言动作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抬眼瞥了下电视屏幕上玄耀那张强装从容的脸,低下头,轻声道:“是啊,八百万。

有时候能救一个企业,有时候,也能看清很多人。”只有他自己知道,玄家急需的这八百万,

刚刚被他“处理”掉。这种微妙的信息差,让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真是冤家路窄。下午,玄耀竟然又阴沉着脸来到了殡仪馆,

似乎是来处理那个远房亲戚火化后的后续事宜。他一进门,就又撞见了玄墨。

新换的冰柜正在嗡嗡作响,空气里弥漫着新买的、淡淡的檀香气味。

玄耀显然也注意到了馆内细微的变化,这让他心里更觉堵得慌。“晦气!

”玄耀习惯性地低声骂了一句,眼神怨毒地剐了玄墨一眼,“一来就碰上你!

”玄墨这次连眼皮都懒得抬,

只是平静地指了指墙上新贴的、他亲手书写的的一个大大的“静”字。

玄耀被他这种彻底无视的态度气得胸口发闷,感觉自己一拳头全打在了棉花上,

还想再说些什么难听的,却见胖叔和其他几个工作人员已经面色不善地围了过来,

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狠狠瞪了玄墨一眼,灰头土脸地快步离开。看着他狼狈的背影,

玄墨眼神平静无波。当晚,玄墨又做了一个梦。这次,梦中出现的不再是无名逝者,

而是一位面容慈祥、穿着朴素、身上似乎还沾着些许面粉的老奶奶,

在雾气中对他温和地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指了一个模糊的方向。第二天上班,

馆长找到玄墨:“小墨,东街居委会刚来电话,有位孤寡老人去世了,是位姓陈的老手艺人,

无儿无女,平时靠捏面人为生。街道办委托我们处理,你心细,你去一趟吧。

”玄墨点头应下。就在去往东街的路上,他习惯性地刷了下本地新闻,

一条文化版块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本市启动“寻找城市记忆”非遗普查,

重点关注濒临失传的民间手工艺……配图是一张栩栩如生的传统捏面人作品照片。

而照片里那位受访老艺人的侧影,竟与他梦中老奶奶的轮廓有几分隐约的神似!

玄墨心中一动,按照地址找到了那间藏在老街深处的简陋平房。推开虚掩的房门,

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狭小昏暗,家徒四壁,一位清瘦的老人安静地躺在板床上,

已然离世。然而,最先吸引玄墨目光的,不是逝者,而是靠墙那张破旧木桌上,

整整齐齐摆放着的、一个个栩栩如生却已蒙尘的捏面人。关公的红脸,孙悟空的金箍棒,

仙女飘舞的衣带……每一个都惟妙惟肖,仿佛被时光凝固的生命。它们的模样,

竟和新闻照片里,以及他梦中所指引的,如出一辙。玄墨站在门口,看着这满桌的匠心孤品,

又看向床上那位安详离世的老人。巧合一次次发生,他几乎不再怀疑。他送走的每一位逝者,

都在以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为他铺就一条截然不同的路。而这一位捏面人陈爷爷,

又将给他带来怎样的“谢礼”?玄墨深吸一口气,抬脚踏入了这间充满故事的小屋。他知道,

新的因果,已经开始了。第三章:遗愿与传承陈爷爷的屋子虽小,却收拾得异常整洁,

透着一股老派手艺人的规矩。玄墨没有急于处理遗体,而是先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仔细查看。

这是一种尊重,也是对“谢礼”来源的探寻。他在一个掉了漆的木匣子里,

找到了一本纸张泛黄、用毛笔小楷工整书写的笔记——《面人陈手札》。

里面不仅记录了各种面人配比的诀窍、塑造不同人物神态的手法,更有让玄墨动容的,

是字里行间流淌的、对这门手艺近乎固执的热爱。笔记的最后一页,笔迹已显颤抖,

却仍力透纸背地写着一行字:“此生无憾,唯愧师门,手艺断于我手,无颜见祖师爷。阿秀,

负你一生,对不起。”“阿秀……”玄墨默念着这个名字,这大概就是陈爷爷的遗憾所在了。

继续翻找,在一个旧衣柜的底层,用红布层层包裹着,是一个更小的木盒。

里面是一张边缘卷曲的黑白照片——照片上,年轻的陈爷爷穿着中山装,眼神明亮,

身边站着一位梳着长辫、笑容温婉的姑娘。照片背面,写着“赠阿秀”,日期是五十多年前。

木盒里还有一枚成色很旧的银簪。至此,陈爷爷的遗愿已清晰无比:手艺传承,

以及对那位名叫阿秀的姑娘半生的亏欠。玄墨小心翼翼地将照片和银簪收好,

心中已有了打算。他先联系了街道办,然后极其用心地为陈爷爷整理遗容,换上干净的衣服。

他决定,要为这位孤独的老手艺人,办一场有温度的送行仪式。

凭借“阿秀”这个名字和老地址,玄墨在街道办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几经周折,

终于打听到这位阿秀奶奶如今已八十多岁,独自住在城郊的一家养老院里。当玄墨找到她时,

阿秀奶奶正坐在院子的长椅上晒太阳。岁月在她脸上刻满了皱纹,

但依稀能辨出当年照片上的清秀轮廓。玄墨说明来意,并拿出那张珍藏的照片和银簪时,

奶奶浑浊的双眼瞬间溢满了泪水,干枯的手颤抖着抚摸过簪身。

“这个倔老头……”阿秀奶奶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一段被时光尘封的往事。原来,

当年两人情投意合,却因陈家嫌阿秀家贫,硬生生拆散了他们。陈爷爷一气之下远走他乡,

音讯全无,阿秀苦等数年无果,只得另嫁,婚后生活并不如意,老伴早逝,也无儿无女。

“我以为……我以为他早就忘了我了……没想到,他还留着……”奶奶老泪纵横。并非负心,

而是阴差阳错半生的遗憾。玄墨心中唏嘘,轻声转达了陈爷爷至死犹存的歉意,

并真诚地邀请阿秀奶奶参加明天的追思会。追思会就在“归宁”馆的小告别厅举行。

玄墨没有搞得悲悲切切,他特意布置了一个小小的展台,

上面摆放着陈爷爷留下的那些精美的面人作品。阿秀奶奶在志愿者的搀扶下来了,

她看着那些面人,仿佛看到了陈爷爷的一生。她没有嚎啕大哭,只是静静地流着泪,

对着陈爷爷的遗体,也对着那些面人,轻声说:“……这辈子,能再见他一面,

听他说声对不起,我知足了。”一种圆满、平静的氛围在小小的告别厅里弥漫开来。

玄墨能感觉到,陈爷爷未散的魂灵,似乎也在此刻得到了安抚。当晚,玄墨再次入梦。

这一次,陈爷爷就坐在他对面,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手中拿着一个面团,十指翻飞,

搓、捏、挑、压,幻化出世间万物。整个梦境,仿佛一场沉浸式的第一人称技艺传授。

清晨醒来,玄墨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充满了一种奇妙的“肌肉记忆”,

手指关节似乎都灵活了许多。他下意识地拿起桌上用来做祭奠糕点的面团,信手捏搓,

几分钟后,一个栩栩如生、神似陈爷爷的小面人,竟在他指尖诞生了!这不是简单的形似,

更捕捉到了陈爷爷眉宇间那份专注与温和的神韵!与此同时,

在整理陈爷爷那间小屋的废料时,玄墨在一个被老鼠啃过的旧箱子夹层里,

发现了一本真正的《面塑秘传》,纸张脆黄,

上面用彩绘和图解记录着许多近乎失传的绝技和古老配方。阴德换来的,不仅是财富,

还有这“手感传承”与“匠心感悟”!玄墨抚摸着那本秘传,心中明悟。追思会虽然低调,

但其充满人情味和人文关怀的氛围,还是在小范围内引起了注意。

一位戴着黑框眼镜、气质知性干练的女士在追思会尾声悄然出现,她默默观看了全程,

并仔细端详了展台上的每一个面人。结束后,她找到玄墨,递上一张名片:“您好,

玄墨先生?我叫苏青,是《城市记忆》杂志的专栏作者,也在协助市非遗保护中心做普查。

这场追思会让我非常感动,尤其是这些面人作品……请问,您是陈老师的传人吗?

”玄墨看了一眼名片,平静地摇头:“我不是传人。我只是一个送葬人,

尽力让逝者不留遗憾。”苏青眼中闪过赞赏,她沉吟片刻,

发出邀请:“我们下周有一个小型的‘非遗匠人沙龙’,

来的都是真正的手艺人和文化界人士。不知……您是否愿意带着这些面人,

来给大家讲一讲陈老师的故事?”玄墨看着手中那个刚刚捏好的、神形兼备的小面人,

又看了看苏青真诚而期待的目光。他知道,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已经向他敞开。

而那个世界里,或许正有他玄家的人,在拼命踮脚,却不得其门而入。“好。

”玄墨点了点头。新的舞台,已经搭好。而某些人的脸,注定将要被狠狠打肿。

第四章:沙龙惊鸿非遗沙龙设在一处颇有格调的古典庭院。竹影婆娑,茶香袅袅,

与会者多是衣着素雅、言谈从容的文化界人士和手工艺人。玄墨穿着简单的深色中式衬衫,

带着装有陈爷爷面人作品的木盒,安静地跟在苏青身后,气质竟与这环境莫名契合。然而,

不和谐的音符很快出现。玄耀果然来了,一身昂贵的西装与周遭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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