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哲。在我眼里，一切皆可投资，包括感情。许嘉宁，我的前女友，
曾是我最看好的“潜力股”。我为她砸下重金，铺好前路，只等她安分守己，做我的女人。
但她不懂得什么叫“边界感”。我的副驾，成了她炫耀的工具，
轮流坐着她的各路“男闺蜜”。我的耐心，不是无限的。投资失败，就要果断清仓。
她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等着我摇尾乞怜地回去求她。她和她的家人，
甚至想用舆论逼我复合。他们搞错了一件事。我从不吃回头草，
我只会让背叛者付出十倍的代价。于是，我把本该属于她的所有资源，
都砸给了她身边那个最不起眼的闺蜜。我要让许嘉宁亲眼看着，她曾经瞧不起的人，
是如何踩着她，一步步登上了她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峰。这不叫报复。这叫，风险转移，
资产重组。1.副驾驶的香水味我新提的帕加尼风神，全球限量版，花了九位数。
车钥匙还没在我手里捂热，一张照片就先在朋友圈里火了。照片上，
许嘉宁的“男闺蜜”顾磊，正坐在驾驶位上，手搭着方向盘，笑得一脸灿烂。
配文是许嘉宁发的：“新车体验官+1，还是我们家阿磊懂车！”下面一堆共同好友在点赞。
“宁宁牛逼！车主本人都没摸过吧？”“这车得八位数了，羡慕哭了。
”“阿磊这不得给宁宁当一辈子司机？”我面无表情地划过手机屏幕。车是我买的。
连座椅上的保护膜都是我亲手撕的。为的是给许嘉宁一个惊喜。结果，惊喜变成了惊吓。
第一个坐上我车、体验驾驶感的男人，不是我，是她所谓的“好朋友”。
我把电话打给许嘉宁。响了很久才接。那边环境很吵，音乐声震耳欲聋。“喂，姜哲，
我在KTV呢，跟思瑶她们一起，你忙完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和兴奋。
“朋友圈的照片怎么回事？”我问。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哦，你说那个啊，
”她咯咯地笑，“阿磊他懂车嘛，我让他帮我试试性能。你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是一辆车。
”“一辆车？”我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对啊，你那么多车，也不差这一辆。再说了，
我们就是纯友谊，你别想多了。”纯友谊。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格外刺耳。上个月，
她的另一个“纯友谊”男同学，穿着我送她的限量版情侣卫衣，发了张在健身房的自拍。
上上个月，她所谓的“发小”，用了我专门为她定制的香水，被我当场撞见。每次我质问，
她都用这句“纯友谊”来堵我的嘴。“你在哪个KTV？”我问。“星辉国际，老地方了，
你要过来吗？”“不了。”我挂了电话。我发动车子，不是去星辉国际，
而是直接开回了我和她同居的公寓。打开门，一股陌生的男士古龙水味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
客厅的沙发上，扔着一件不属于我的男士外套。茶几上，放着两个喝了一半的酒杯。
我拿起那件外套，抖了抖。一张电影票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昨日恋人》，
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是我出差在外，争分夺秒处理完公司事务，赶回来的那天。
她说她一天都在家，很想我。我笑了。原来，我的思念，在别人眼里，这么不值钱。
我走进卧室，打开她的衣帽间。里面琳琅满目，全是我为她购置的奢侈品。
包、衣服、鞋子、首饰，每一件都价值不菲。我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扔在地上。然后，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小陈，联系安保公司，半小时内到云顶公馆A座顶层。
清空这里所有的私人物品，一件不留。”“姜总，是许小姐的……”“对，她的。全部打包，
送到最近的慈善回收站。”“……好的，姜总。”挂了电话，我坐在空旷的客厅里，
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我想起我们刚在一起时，许嘉宁拉着我的手，
眼睛亮晶晶地对我说：“姜哲，你对我真好，我以后一定只做你一个人的公主。”那时候，
我信了。现在看来，她不是公主。她是个喜欢到处收集“骑士”的女王。而我，
只是她众多骑士里，最有钱的那一个。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一群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鱼贯而入，动作迅速，专业高效。他们没有一句废话，
开始沉默地打包、搬运。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曾经充满我们回忆的家，一点点被清空。
心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做完手术，切除肿瘤后的轻松。投资失败了，
就该及时止损。这是我爸教我的第一条生意经。现在，我把它用在了感情上。
2.最后的晚宴许嘉宁是第二天中午才发现不对劲的。她宿醉醒来，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
我一个没接。然后，她发现自己被挡在了公寓门外，指纹和密码全都被删了。
她这才开始慌了。电话终于打到了我助理那里。小陈按照我的吩咐，
用最官方的口吻告诉她：“许小姐，姜总吩咐，
您与他之间的所有合作关系已于昨晚正式终止。相关资产清算，会有法务团队联系您。
”合作关系。资产清算。这两个词，让许嘉宁彻底懵了。她的电话又疯狂地打了过来。
我接了。“姜哲！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回家？我的东西呢？
我衣帽间里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她的声音尖锐，充满了不敢相信。“那不是你的家，
是我的房子。那些东西，也不是你的，是我买的。现在，我不想给了。”我的声音依旧平静。
“你……你混蛋！就因为一张照片？我跟顾磊真的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开始哭。以前，她一哭，我就会心软。但这次，我听着她的哭声，只觉得聒噪。
“许嘉宁，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你放在我这里的，你自己买的东西，全部拿走。三天后，
我会换锁。另外，我会在金鼎轩设宴，周五晚上七点，算是我们好聚好散的散伙饭。
你可以带上你的朋友，比如孟思瑶，顾磊。”说完，我没等她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消息很快传开了。我们的共同朋友圈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在小题大做，闹脾气，
用一场鸿门宴来逼许嘉宁服软。许嘉宁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她开始在朋友圈里发一些伤春悲秋的文字。“有时候，误会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
拔不出来。”“谢谢朋友们的关心，我会好好处理的。爱会消失，但回忆不会。
”下面一堆人安慰她，劝我大度一点。孟思瑶也给我发了条信息。“姜哥，宁宁她知道错了，
她就是爱玩，没什么坏心思。你别生她气了，你们这么久的感情，别因为这点小事就散了。
”我回了她两个字：“谢谢。”然后，我把晚宴的请柬，也给她发了一份。周五晚上，
金鼎轩最大的包厢，我提前到了。桌上摆着精致的菜肴，每一道都是许嘉宁平时最爱吃的。
但这顿饭，不是为了挽留她。是为了，彻底地告别。许嘉宁是踩着点来的。
她显然精心打扮过，穿着我送她的那条Di高定星空裙，妆容精致，
眼角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红晕，显得楚楚可怜。她身后，跟着孟思瑶和顾磊。
孟思瑶还是一副温柔担忧的样子。顾磊则是一脸戒备，带着点挑衅地看着我，
仿佛我是个欺负了他心爱女孩的恶棍。“姜哲，你终于肯见我了。”许嘉宁一进来，
就红了眼眶，朝我走过来。她想拉我的手。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我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吧。”气氛有点尴尬。许嘉宁咬着嘴唇，委屈地坐下了。
顾磊拉开她身边的椅子，紧挨着她坐下，一副护花使者的姿态。“姜总，宁宁她不是故意的。
你一个大男人，没必要这么计较吧？”顾磊开口了，语气里带着几分说教。我没理他。
我只是看着许嘉宁，开口说道：“吃饭吧，吃完饭，我们把事情说清楚。”这顿饭，
吃得异常沉默。许嘉宁没怎么动筷子，一直拿眼角瞟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一丝松动。
孟思瑶在中间不停地打圆场，讲一些以前的趣事，试图缓和气氛。
顾磊则不停地给许嘉宁夹菜，嘘寒问暖。那画面，和谐得仿佛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而我，
是个外人。我静静地看着，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彻底熄灭了。终于，一顿饭吃完。
我用餐巾擦了擦嘴，靠在椅背上。“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许嘉宁的眼里，甚至闪过一丝期待和得意。她觉得，
我要认输了。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了桌子中央。“这是什么？
”许嘉宁问。“我们的‘分手协议’。”我淡淡地说。3.这不是分手，是清算“分手协议？
”许嘉宁的脸色瞬间变了，那份精心维持的楚楚可怜，裂开了一道缝。
顾磊一把将文件拿了过去，翻开看了几眼，脸色也沉了下来。“姜哲，你这是什么意思？
财产分割？你当这是离婚吗？”“不，这不是财产分割。”我纠正他，“这是资产清算。
因为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属于我个人。现在，我只是收回我的投资。”我看向许嘉宁，
她的嘴唇在微微颤抖。“许嘉宁，我们在一起两年。这两年里，我为你花的每一分钱，
都有记录。”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备忘录，投屏到包厢的巨幕上。
那是原本用来播放我们甜蜜回忆视频的设备。现在，上面显示的，是一条条冰冷的账单。
“云顶公馆A座顶层公寓，市价一点二亿，登记在我名下，你拥有居住权，现在收回。
”“帕加尼风神，八千九百万，车主是我，收回。”“你名下的三张无限额黑卡副卡，
已于前天注销。两年消费总计，两千三百四十七万。”“爱马仕铂金包、凯莉包，
共计三十七只，总价值约一千一百万。”“理查德米勒、百达翡丽等腕表，共计十二块，
总价值约三千万。”“高级珠宝，包括那条你很喜欢的‘海洋之心’项链，总价值约五千万。
”“还有你父母住的别墅，你弟弟开的法拉利，
你妹妹在英国留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所有的所有，都由我支付。”屏幕上的数字，
还在不断滚动。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许嘉宁的脸，从红变白，再从白变青。
孟思瑶坐在旁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紧紧攥着桌布的手，暴露了她的不平静。
顾磊的脸色最难看，像吞了只苍蝇。“姜哲……你……”许嘉宁的声音发抖，
“你都要收回去？一点……都不留给我？”“为什么要留给你？”我反问，“这些，
是我作为你男朋友，为你提供的。现在，我们分手了，我自然有权收回。这很公平。
”“可……可是我们有感情啊！这两年的感情，就这么被你算得一清二楚吗？
”她终于崩溃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感情？”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你跟我谈感情？”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所谓的感情，
就是拿着我的钱，去养着你的这些‘男闺蜜’？”“就是开着我买的车，
让别的男人第一个碰方向盘？”“就是在我为了我们的未来，在外面拼命的时候，
你跟别的男人在看《昨日恋人》？”我每说一句，许嘉宁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那句话，
像一记重锤，彻底击垮了她。她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把那张电影票，轻轻地放在她面前的餐盘里。“许嘉宁，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但你，一次都没有珍惜过。你把我的容忍，当成你放纵的资本。
”“我告诉你，我姜哲，不是回收站。我从不回收已经变质的感情。”我转过身，不再看她。
“这份协议，你签个字。当然，你也可以不签。不过，我的法务团队，会让你明白，
不签的后果是什么。”“门口有我的司机，他会送你们离开。从今以后，我们两清。”说完，
我拿起西装外套，准备离开。顾磊突然站了起来，拦在我面前。“姜哲，你别太过分了！
你这么做，是想毁了宁宁吗？”“毁了她？”我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觉得可笑，
“是她自己毁了自己。还有你，顾磊。你开着我的车，坐着我的副驾，用着我买单的餐厅，
现在站出来指责我？”“你有什么资格？”“你配吗？”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巴掌一样，扇在顾磊的脸上。他涨红了脸，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我说的，
都是事实。我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身后，传来许嘉宁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我没有回头。这场闹剧，该结束了。4.她的世界，开始崩塌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
我低估了许嘉宁和她一家人的无耻程度。第二天，网上开始出现一些帖子。标题很吸引眼球。
“震惊！百亿阔少姜哲始乱终弃，两年感情换来一张清算单！”“豪门深似海，
校花女友被净身出户，背后真相令人心寒。”帖子里，
把我塑造成一个玩弄感情、冷酷无情的渣男。把许嘉宁描绘成一个为爱付出一切，
却被无情抛弃的受害者。里面还配了几张许嘉宁哭得梨花带雨的照片，角度找得很好，
我见犹怜。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许嘉宁开始卖惨，试图用舆论来绑架我。
她的电话打不通，就通过各种共同好友来给我带话。“姜哲，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愿意改。”她的母亲也亲自出马，
跑到我公司楼下堵我。“小哲啊，宁宁她还小，不懂事，你多担待一点。
我们都把你当成自家人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她拉着我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甩开她的手。“阿姨，当初你们家收下我那套别墅的时候，可没说是一家人。
现在跟我谈感情了？”我让保安把她“请”了出去。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太天真了。我姜哲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你打你的舆论战，我打我的商业战。我让助理小陈，
做了一份详细的报告。一份关于许嘉宁一家，如何在我身上“吸血”的报告。她父亲的公司，
因为我的注资，起死回生。她弟弟的创业项目，是我投的天使轮。她妹妹的艺术画廊，
是我帮忙牵线搭桥。现在，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所有人的“事业”，瞬间归零。
我把这份报告，发给了许嘉宁的父亲。附带一句话：“体面点，对大家都好。”那边沉默了。
一个小时后，许父给我回了电话，语气谦卑得近乎谄媚。“姜总，误会，都是误会。
宁宁她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网上的帖子，我马上让她删了！”你看，成年人的世界，
谈感情伤钱，谈钱，才最有效。网上的帖子，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世界清净了。
许嘉宁的世界，却开始崩塌。首先，是她的“朋友们”。以前，她是众星捧月的公主，
身边围满了人。现在，我收回了她所有的光环，她变回了那个除了漂亮一无所有的普通女孩。
那些所谓的朋友，作鸟兽散。没有了免费的奢侈品，没有了高级餐厅的饭局，
没有了派对的门票，谁还愿意围着她转？接着，是她的家人。别墅被收回，
他们只能搬回以前的老破小。弟弟的法拉利被拖走，创业公司资金链断裂，一夜回到解放前。
妹妹的画廊没了客源，交不起租金，关门大吉。家里的经济来源，一夜之间被我全部斩断。
他们开始埋怨许嘉宁，指责她为什么得罪了我这棵摇钱树。往日的“掌上明珠”，
成了家里的“扫把星”。最致命的一击，来自她引以为傲的“男闺蜜”们。顾磊，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会保护她的男人，在我明确表示和许嘉宁划清界限后，
第一时间就撇清了关系。“宁宁，对不起，我爸不让我跟你来往了。
他说……我们家惹不起姜哲。”其他的“纯友谊”，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嘉宁终于明白了。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爱的不是她这个人。爱的是，
我姜哲的女朋友这个身份，以及这个身份背后所能带来的资源和便利。现在，身份没了，爱，
自然也没了。她给我发了最后一条信息。很长。里面充满了悔恨和哀求。
她说她终于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求我再见她一面。我看了看，没有回。然后，
把她拉黑了。一个不值得的投资项目，我不会再浪费一秒钟的时间。
5.绿茶闺蜜的剧本就在我以为许嘉宁这件事已经彻底翻篇的时候，孟思瑶找到了我。
她约我在一家很安静的咖啡馆见面。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姜哥，
对不起，为了宁宁的事情来打扰你。”她搅动着面前的咖啡，低声说。“没事。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她。我想看看，这个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像个“圣母”一样的闺蜜，
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宁宁她……最近状态很不好。”孟思瑶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她把自己关在家里，谁也不见。我真的很担心她。姜哥，我知道我不该说，
但是……你们毕竟爱过，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的话说得情真意切，滴水不漏。
如果我不知道她的底细，或许真的会被她这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样子感动。但我知道。
许嘉宁那些所谓的“黑料”，有一半，都是孟思瑶“不经意”间透露给我的。比如，
许嘉宁背着我收了别的男生的昂贵礼物。比如，许嘉宁偷偷拿我的副卡，
去给她那个“发小”买了一块名表。她每次都用一种“我好为难，
但我不能让你被蒙在鼓里”的语气，把这些信息精准地传递给我。一边在我这里卖好，
一边在许嘉宁那里继续扮演着知心姐姐。手段很高明。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闪躲了一下。“姜哥，
我知道我人微言轻……我只是……太心疼宁宁了。”“心疼她？”我终于开口，
“我倒是觉得，你应该挺开心的。”孟思瑶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姜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孟思瑶，你不用再演了。你的剧本，我看腻了。”她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惊慌，
到错愕，最后变成了一种被拆穿后的平静。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卸下了沉重的伪装。
再次抬起头时，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和坦然。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从一开始。”我说，“从你第一次‘无意中’告诉我，
许嘉宁和顾磊走得很近的时候。”“你演得很好，但破绽也很多。你太急了，急着想取代她。
”孟思瑶沉默了。半晌，她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我就是嫉妒她。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
就能拥有一切？就因为她长得比我漂亮，会撒娇？”“我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
像个丫鬟一样伺候她，她却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背景板。她嘴上说着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却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跟她的那些男闺蜜去逛街。”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已久的怨恨。
“所以，你就策划了这一切？”我问。“我没有策划。”她摇摇头，“我只是，
在她自己作死的时候，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而已。所有的选择，都是她自己做的。不是吗？
”她说得没错。许嘉宁的下场，归根结底，是她自己的贪婪和愚蠢造成的。孟思瑶，
只是一个催化剂。“那你今天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我把话题拉了回来，“继续演戏，
还是想看我笑话？”“都不是。”孟思瑶直视着我的眼睛，眼神里第一次有了野心和光芒。
“姜哥，我是来跟你谈合作的。”“合作？”我挑了挑眉。“对。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策划案，推到我面前。“这是我做的一个原创设计师品牌的商业计划书。
我学了七年的服装设计，一直想拥有自己的品牌。但是，我没有启动资金，也没有人脉。
”“许嘉宁以前也跟我说过，她想搞个品牌玩玩。但是她只是说说而已，转头就忘了。而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