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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宿舍五个人,被称为“废柴集中营”。我挂了三门课濒临退学,

周屿的游戏账号被封十年,林森炒股赔光生活费,江临的实验炸了学院仪器。

只有陈光看着我们冷笑:“废物,想翻身吗?”他甩出一份创业计划书,

标题是《用你的失败经验赚钱》。五年后纳斯达克敲钟时,记者问我们成功的秘诀。

我指着台下西装革履的四人:“看见那帮***没?我们只是不想再当彼此的猪队友。

”教务处的红灯在劣质灯罩里嗡嗡作响,像只垂死的毒蜂。

许默盯着屏幕上刺眼的红色数字——三门挂科,绩点1.8,退学预警——手指冰凉。

空气里劣质消毒水和陈年灰尘的味道混在一起,闷得人喘不过气。

导员的声音隔着桌子嗡嗡传来:“许默,再这样下去,

谁也保不住你……”他几乎是飘着走出那栋压抑的行政楼。深秋的冷雨毫无征兆地兜头浇下,

瞬间打透了他单薄的卫衣,寒意针一样扎进骨头缝里。许默缩了耸肩,没跑,

任由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脖子,

仿佛这自虐般的冰冷能稍微麻痹一点心头那沉甸甸的、名为“失败”的巨石。

推开307宿舍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时,一股混杂着泡面、汗味和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熟悉得让人窒息。眼前的景象堪称当代大学“废柴”生态图鉴的完美样本。宿舍中央,

周屿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像被抽掉了骨头。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一片死寂的灰色,

只有一行猩红的大字触目惊心:“账号因严重违规,永久封停”。他眼神空洞,

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已经毫无反应的键盘,发出单调的嗒嗒声。旁边地上,

散落着几张被揉烂的“代练工作室”招聘广告——他赖以生存的饭碗,彻底砸了。

上铺传来压抑的、几乎不成调的哽咽。许默抬头,看见林森蜷缩在狭窄的床铺上,

厚厚的眼镜片蒙着一层白雾。他手里死死攥着手机,屏幕上是刺眼的股票APP界面,

一片惨绿。他曾经引以为傲的“生活费理财计划”,如今只剩下个可怜巴巴的零头数字,

下面一行小字标注着“今日亏损:-87.3%”。他肩膀耸动,

眼泪无声地掉在冰冷的屏幕上。角落里,

江临正埋头在一堆缠绕如乱麻的电线和烧得焦黑的电路板中间。他头发凌乱,

脸上蹭着几道黑灰,脚边躺着一个面目全非、还在袅袅冒着可疑青烟的金属盒子残骸。

那是他耗费了半个学期心血、号称能“打败传统”的便携式能量转换器原型机。几个小时前,

它在学院实验室光荣“自爆”,顺便报销了一台价值不菲的示波器探头。系主任暴怒的咆哮,

似乎还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眼神呆滞,拿着焊笔的手微微发抖,对着那堆焦黑的废墟,

像是在进行一场沉默的葬礼。空气沉重得像凝固的铅块。

每个人的失败都在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狭小空间里发酵、膨胀,彼此挤压,发出无声的***。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绝望泥沼中,一个冰冷、清晰、带着毫不掩饰嘲讽的声音,

像把淬了冰的刀子,猛地划破了死寂。“呵,废物集中营今天还挺齐整。

”靠窗那张唯一还算整洁的书桌前,陈光转过了椅子。他穿着简单的灰色运动服,身形挺拔,

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扫过许默湿透的狼狈,扫过周屿灰败的屏幕,扫过林森颤抖的肩膀,

最后停在江临脚边的焦黑残骸上。他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没有温度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许默心头一股邪火猛地窜起,

连日积压的憋屈和此刻被淋成落汤鸡的狼狈找到了宣泄口:“陈光!***少在这说风凉话!

有本事你……”“本事?” 陈光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压过了窗外的雨声和宿舍里压抑的啜泣。他站起身,动作利落,从桌上拿起一个硬壳文件夹,

看也没看,“啪”地一声,像甩扑克牌一样,

将那文件夹精准地甩到了宿舍中间那张堆满外卖盒和脏衣服的桌子上。文件夹滑开,

露出里面打印得整整齐齐的几页纸。最上面一页,一行加粗的宋体标题,

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

价值:基于高校用户痛点的沉浸式经验分享与技能转化平台创业计划书V1.0》”“许默,

”陈光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目光却像钉子一样钉在许默脸上,“你挂科挂得快被扫地出门,

是不是天天琢磨怎么蒙混过关、怎么跟老师斗智斗勇?

是不是最懂‘差生’怎么在夹缝里挣扎求生?”许默张了张嘴,喉咙干涩,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些在图书馆熬夜刷题却越看越懵的崩溃,

那些面对老师提问时大脑一片空白的恐慌,

那些在及格线上反复横跳的煎熬……这些被他视为耻辱的经历,

此刻被陈光***裸地摊开在所有人面前。陈光没等他回答,视线转向周屿:“周屿,

你被封号,是因为钻规则漏洞钻得太狠,玩得太极限了吧?

那些普通玩家想破头也找不到的隐藏机制、速通技巧,你是不是门儿清?

”周屿敲打键盘的手指猛地停住,那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句话刺了一下,

微微亮起一丝微弱的光,随即又被更深的茫然覆盖。“林森,”陈光的目光扫向上铺,

“你亏得底掉,是因为太想赌一把大的,太信小道消息,太容易被‘暴富’蒙了眼。

散户韭菜心态的每一步踩坑,你是不是都亲身示范了一遍?”林森的抽噎停住了,他抬起头,

透过模糊的镜片看着陈光,脸上混杂着被戳穿的难堪和一丝茫然。最后,

陈光的视线落在角落的江临身上:“江临,你那玩意儿炸了,是因为太激进,太想一步登天,

材料、设计、安全冗余,哪个环节都没做扎实就敢上高压测试。

技术理想主义者的冒进和踩雷,你给我们上了生动一课,代价有点贵。

”江临拿着焊笔的手彻底僵住,他盯着地上那堆焦黑的残骸,嘴唇抿得发白。陈光环视一圈,

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失败很丢人?是。但你们的失败,

”他顿了顿,手指重重敲在那份计划书的标题上,“每一个坑,每一种蠢法,

每一种挣扎求存的下意识反应——这些都是真金白银换来的、独一无二的‘经验’!

外面那些光鲜亮丽、教你怎么‘成功’的玩意儿铺天盖地,

可有谁教人怎么‘体面地失败’、怎么在坑里打滚还能爬出来?你们的痛点,

就是市场最大的空白!你们的‘蠢’,就是最值钱的资源!”他猛地提高音量,

目光扫过四张或震惊、或茫然、或隐隐被点燃的脸:“现在,废物们,告诉我,

是想继续在这里烂成一滩泥,等着被清退、被催债、被处分?还是想试试,

把你们那些操蛋的失败经历,变成别人愿意掏钱买的‘避坑指南’?用你们的‘失败’,

去他妈的真真正正赚点钱,翻个身?!”雨点密集地敲打着窗户,噼啪作响。

宿舍里一片死寂,只有粗重不一的呼吸声。许默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鞋尖,又猛地抬起头,

对上陈光那双燃烧着野心的眼睛。

一股滚烫的、混杂着屈辱、不甘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赌徒心理的东西,猛地从心底最深处炸开,

瞬间烧干了身上的雨水带来的寒意。“干!”许默的嗓子因为激动而嘶哑,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像要把胸腔里积压的所有郁气都吼出去,“老子烂命一条,烂到底了!

还能比现在更糟吗?陈光,你说怎么干!”周屿猛地从椅子里弹了起来,

眼睛里那点微弱的光骤然炽烈:“妈的!封我号?老子要让所有人知道,

那些狗屁规则老子是怎么玩穿的!算我一个!”上铺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森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把眼镜用力戴好,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却透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我…我那些学费不能白交!踩过的坑,一个都不能浪费!

我…我加入!”角落里的江临沉默着,他弯腰,小心地捡起一块烧焦的电路板碎片,

紧紧攥在手心,金属边缘硌得生疼。他抬起头,看向陈光,眼神里没有了呆滞,

只剩下一种近乎偏执的冷静和决绝:“我负责把那些‘冒进’的教训,

变成安全运行的代码逻辑。”陈光看着眼前这四张骤然被点燃的脸,

嘴角那丝冰冷的弧度终于化开,变成了一个极具侵略性和野心的笑容。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悬在桌子中央那份计划书的上方。“307废物联盟,”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从今天起,

正式开工!”五个年轻、滚烫、带着一身伤痕和孤注一掷决心的手掌,带着汗水和雨水,

带着各自失败的烙印和翻身的渴望,重重地、毫不犹豫地叠在了一起。“干!

”那叠在一起的手掌,像一座刚刚点燃的烽火台,宣告着一场属于失败者的绝地反击,

正式拉开了序幕。“废物联盟”的第一个据点,就是307宿舍那张油腻腻的破桌子。白天,

它是饭桌、杂物堆;夜幕降临,当整栋宿舍楼的喧嚣渐次沉寂,

只有走廊尽头声控灯偶尔的咳嗽声时,它就成了五个年轻人燃烧生命的主战场。

陈光是冷酷的船长,也是执拗的监工。

制定了严苛到近乎变态的“军规”:许默每天必须雷打不动直播三小时“学渣逆袭血泪史”,

空子、抱佛脚、以及被老师精准打击的“惨痛教训”;周屿则负责把他的“极限操作”心得,

解成新手小白也能看懂的“规则漏洞生存指南”;林森的任务是复盘他炒股踩过的每一个坑,

写成字字泣血的“韭菜防割手册”;江临,则要将自己实验失败中的每一个技术细节和教训,

转化为平台底层那些防止用户“玩脱”的安全规则和预警机制。而陈光自己,

则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台架构设计、拉投资碰壁、以及无休止地给这四个“内容生产者”挑刺、打回、再逼着重写。

他眼睛里的红血丝成了宿舍的常驻景观,咖啡渣在垃圾桶里堆成了小山。

冲突和崩溃是家常便饭。“许默!你今天的直播是什么玩意儿?哭惨卖惨博同情?

”陈光把一份后台数据报告摔在许默面前,

屏幕上可怜的个位数在线人数和零星的弹幕嘲讽像针一样扎眼,“我要的是干货!是实操!

是别人能拿去用的‘避坑技巧’!不是听你在这自怨自艾!”许默脸涨得通红,

熬夜写稿的疲惫和被当众羞辱的愤怒让他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陈光!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剖析自己多光荣?

把我那些破事儿当猴戏一样讲出去,我他妈……”“***要脸还是要前途?

”陈光的声音比他更高,更冷,像淬了冰,“想想教务处那红灯!想想退学警告!

脸面能让你留下?能让你毕业?不能!但你现在讲的这些‘破事儿’,能!只要有人愿意听,

愿意掏钱买你的经验,你就能活下去!就能翻身!”许默像被掐住了脖子,

所有愤怒的嘶吼都堵在了喉咙里。他颓然坐回椅子,手指深深***头发里,肩膀微微颤抖。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在及格线上挣扎的绝望感,比陈光的呵斥更冰冷地攫住了他。

他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眼睛里只剩下疲惫的狠劲:“……稿子,我再改。”另一天深夜,

轮到了林森。他把自己熬了几个通宵、反复修改的“韭菜防割手册”初稿交给陈光,

紧张地搓着手。陈光快速翻阅着,眉头越皱越紧。“垃圾。”他毫不留情地吐出两个字,

把稿子丢回桌上,“全是马后炮!什么‘不要追涨杀跌’、‘要价值投资’?废话!

网上免费的一抓一大把!你的亲身经历呢?

你被那个‘内部消息群’骗走半个月生活费时的心理活动呢?你看到假K线图时怎么上的头?

我要的是血淋淋的细节!

是让读者看了感同身受、后背发凉、下次遇到一模一样的坑能瞬间警醒的东西!

不是这些隔靴搔痒的教科书!”林森的脸瞬间煞白,

嘴唇哆嗦着:“我…我那些事太蠢了…太丢人了…写出来…”“丢人?”陈光冷笑一声,

指着屏幕上他们那个简陋平台的后台,“看看!看看许默昨天那场直播的回放数据!

把他挂科被老师当众点名那段单独剪出来,播放量最高!为什么?因为真实!因为痛!

因为别人看到了自己!你那些‘丢人’的经历,就是最值钱的钩子!写!

把你最蠢、最痛、最想挖个洞钻进去的那段,给我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写出来!

不然就滚回你的上铺哭去!”林森浑身一震,看着陈光那不容置疑的眼神,

又看看旁边许默熬得通红的眼睛和江临桌上那堆冰冷的电路板残骸。

他猛地抓过那份被批为“垃圾”的稿子,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

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嘶哑:“……我写!”崩溃和争吵是307深夜的常态,

但每一次近乎绝望的对抗后,总有一种更坚韧的东西在悄然滋生。

他们像五块棱角分明的顽石,在陈光这个高压熔炉里反复碰撞、摩擦,

彼此的棱角被磨得生疼,却也在这个过程中,

一点点看清了对方身上那些被失败掩埋的闪光点。许默发现,

周屿在直播讲解那些“极限操作”时,眼神会发光,

那种对游戏机制深入骨髓的理解和精准表达,

极具感染力;周屿则偷偷佩服林森在复盘那些惨痛教训时,

那种抽丝剥茧、条理清晰的逻辑能力;林森看着江临将一次次爆炸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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