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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报复出轨的男友,我换上了他白月光的脸。

当他跪求复合时,我挽着他大哥的手轻笑:

现在,我该叫你小叔子?

直到某天,真正的白月光回来了。

而那个把我变成替身的男人,却红着眼求我:

别撕面具……我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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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风带着黏腻的热气,从半降的车窗灌进来,吹不散林以宁心头的寒。

她手里攥着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半小时前收到的一段视频。拍摄角度隐蔽,画面晃动,但足以看清豪华套房里,她交往三年的男友厉寒声,正将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抵在落地窗前亲热。女人侧脸柔美,带着几分羞怯的迎合,是厉寒声曾无数次在醉酒后、在睡梦里,无意识呢喃过的那个名字——苏晚。

而她,林以宁,此刻正坐在赶往“惊喜”庆祝现场的出租车上,身上还穿着厉寒声上个月送的、据说是***款的连衣裙。他说今晚公司有紧急会议,不能陪她过纪念日了。视频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附言只有一句:“林小姐,不想当一辈子替身的话,来看看真相。”

多讽刺。她以为自己是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宝贝,原来不过是正主缺席时,一个眉眼有几分相似的临时慰藉。那件***款裙子,现在想来,大概也是苏晚喜欢的风格。

车子停在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门口,门童拉开车门,喧嚣与流光溢彩瞬间涌来,刺得林以宁眼睛发疼。她付了钱,下车,脚步有些虚浮,却异常坚定地走向酒店大堂。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鼓,每一下都带着濒死的钝痛。

不需要费力寻找,她一眼就看到了旋转楼梯旁相拥的男女。厉寒声背对着她,挺拔的身躯将怀里的女人完全笼罩,他低着头,姿态是前所未有的珍视缠绵。而他怀里的苏晚,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林以宁的存在。

那一刻,苏晚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极快地、对她勾起了一抹弧度。那笑容里,有怜悯,有得意,还有一丝居高临下的嘲弄。随即,她像是受惊般往厉寒声怀里缩了缩,柔声说:“寒声,有人……”

厉寒声回过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他眼中的温柔尚未褪尽,在触及林以宁苍白面孔的瞬间,冻结,然后碎裂,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慌乱,但很快被一种复杂难辨的、近乎烦躁的情绪取代。

没有解释,没有愧疚,只有被撞破后的难堪,以及一种“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质问意味。

周围衣香鬓影的人群似乎也安静了下来,无数道目光或明或暗地聚焦在他们身上,带着探究、好奇,或许还有早已心知肚明的看戏心态。

林以宁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去,耳边嗡嗡作响。她看着厉寒声,看着他那张曾让她无数次心动的俊脸,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甚至丑陋。她想冲上去质问,想撕碎那对狗男女虚伪的嘴脸,想歇斯底里地发泄这三年来被愚弄的愤怒与屈辱。

但她没有。

她只是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支撑着她没有倒下。她极慢、极慢地,将视线从厉寒声脸上,移到他臂弯里那个柔弱无骨、眼神却带着钩子的女人身上。

然后,林以宁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没有说话,转身,一步一步,踩着脚下七厘米的高跟鞋,像踩在刀尖上,却竭力维持着背脊的挺直,走出了这片让她窒息的华丽牢笼。

身后的窃窃私语和厉寒声似乎终于反应过来的、压低声音的呼唤,她都听不见了。

外面的夜风真正吹到她脸上,带着冰凉的湿意,她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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