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嫌丈夫没出息让他净身出户

女子嫌丈夫没出息让他净身出户

作者: 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的优质好《女子嫌丈夫没出息让他净身出户》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白薇顾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叫姜雨白手起挣下了百亿家我以为我养大的是个继承结果是个讨债我那个名校毕业的儿顾伙同他的好媳妇白嫌我碍手碍耽误他们大展宏他们一边花着我的住着我的别一边嫌弃我的钱来路“不干净”。他们以为我老糊涂只要演一出孝子戏就能把我哄进他们设好的圈套可他们不知我这一辈最擅长的就是清理门猎总要等猎物自己走进陷阱最深再收现...

2025-10-24 05:57:00

我叫姜雨桐,白手起家,挣下了百亿家产。我以为我养大的是个继承人,结果是个讨债鬼。

我那个名校毕业的儿子,顾洲,伙同他的好媳妇白薇,嫌我碍手碍脚,耽误他们大展宏图。

他们一边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别墅,一边嫌弃我的钱来路“不干净”。他们以为我老了,

糊涂了,只要演一出孝子戏码,就能把我哄进他们设好的圈套里。可惜,他们不知道。

我这一辈子,最擅长的就是清理门户。猎人,总要等猎物自己走进陷阱最深处,再收网。

现在,网该收了。1.1餐桌上的灯,是意大利定制的,据说能把食物照得更有食欲。

水晶杯里晃着82年的拉菲。牛排是澳洲顶级的和牛。这一切,都是我掏钱买的。

我儿子顾洲,正襟危坐,切牛排的姿势很标准。他从英国留学回来,学了一身绅士派头。

“妈,您尝尝这个,火候正好。”他把切好的一小块牛排,放进我面前的盘子里。他的妻子,

白薇,坐在他旁边,对我温婉地笑。“妈,阿洲就是孝顺,时刻都惦记着您。

”她穿着一条香奈儿的裙子,是我上个月刷卡给她买的。我没动那块牛排。

我用餐巾擦了擦嘴。“有事就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时间就是金钱,我没空看他们演戏。

顾洲放下刀叉,表情严肃起来。“妈,是这样的。我最近在看一个AI新能源项目,

前景非常好,几个投资圈的大佬都很看好。”他把一份打印精美的计划书推到我面前。

我没看。“要多少钱?”白薇抢着开口,声音又甜又软。“妈,只要五个亿的启动资金。

阿洲说了,等项目上市,您就是最大的股东,到时候翻十倍都不止。”五个亿。

说得像五块钱一样轻松。我看着顾洲。“你做的尽职调查呢?”“你的风控报告呢?

”“项目创始团队的背景,你核实了没有?”“商业模式想清楚了?盈利周期算过了?

”一连串问题,让顾洲的脸有点挂不住。“妈,现在是风口,讲究的是速度。

等您那套老流程走完,黄花菜都凉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您不懂现在的资本玩法。”“我不懂?”我笑了。我从一个街边小摊,做到今天这个位置。

我经历过的资本风浪,比他吃过的盐都多。现在,他居然说我不懂。白薇赶紧打圆场。“妈,

阿洲不是那个意思。他是觉得您太辛苦了,想早点做出成绩,好让您享清福。”她说着,

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您别生气。”我看着这盘青菜,再看看他们俩。一个急功近利,

一个旁边拱火。真是天生一对。“这五个亿,我不会给。”我话说得很平静,

但没有商量的余地。顾洲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为什么?!”他的声音很大,震得水晶杯都在晃。

“我在外面跟人都谈好了!您现在说不给,是想让我在朋友面前丢脸吗?”“你的朋友?

”我抬头看他,眼神很冷。“是那个骗了你好几千万,最后跑路的‘好兄弟’?

”“还是那个拉着你投资虚拟币,让你血本无归的‘投资天才’?”顾洲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那都是意外!做投资哪有不交学费的!”他还在嘴硬。“你的学费,

都是我掏的。”我一字一句地说。“顾洲,你毕业三年了,除了花钱,你还做成过什么?

”这句话,像是踩到了他的尾巴。他彻底爆发了。“是,我是没做成什么!那是因为您!

什么事都管着我,什么都要按您的规矩来!”“您给我的钱,每一笔都要问用途,

跟审贼一样!”“您就是个控制狂!您就是想把我一辈子都绑在您身边,当个没用的废物!

”白薇吓得不敢说话,缩在旁边。我静静地听着。控制狂。废物。原来我在他心里,

是这个形象。我供他吃,供他穿,供他上最好的学校。他每一次创业失败,都是我给他兜底。

他娶媳妇的婚房、跑车、钻戒,全是我买单。到头来,换来一句“控制狂”。我的心,

没什么感觉。早就凉透了。商场上,我见多了背叛和反目。亲儿子,也不例外。“说完了?

”我问。顾洲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我没说完!妈,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

这五个亿,您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这是我应得的!我是您唯一的儿子,

您的一切早晚都是我的!”“你应得的?”我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觉得有些好笑。

“谁告诉你的?”他愣住了。“我的钱,是我自己挣的。”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想给谁,就给谁。不想给,一分钱你都拿不走。”“你住的房子,开的车子,戴的表,

包括你老婆身上的裙子,都是我的。我随时可以收回来。”我的话,像一盆冰水,

从他头顶浇下。顾洲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了。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白薇的脸色也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裙子。“吃完了就滚。”我下了逐客令。

“以后,没我的允许,别回这里来。”我转身,准备上楼。背后,

传来顾洲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您会后悔的。”我脚步没停。后悔?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就是在生下他之后,还对他抱有过一丝期望。2.2我书房的门是隔音的。但我在里面,

依然能“听”到楼下客厅里发生的一切。不是用耳朵。我的助理,张臣,给我发来一条信息。

是一段音频。老板,这是刚才客厅的录音。我戴上蓝牙耳机,点开播放。

顾洲和白薇的对话,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这个老太婆,真是油盐不进!

”是顾洲暴躁的声音。“软的不行,看来只能来硬的了。”“阿洲,你小声点,

万一被她听见了……”白薇的声音,带着一丝怯懦。“听见就听见!我怕她?这里是我家!

”顾洲冷笑一声。“她以为断了我的卡,就能拿捏我?做梦!”接下来,是白薇的声音。

“阿洲,你别冲动。妈毕竟是你亲妈,我们不能做得太过分。”她听起来像是在劝解。

但我知道,她才是那个最会拱火的人。果然,顾洲更来劲了。“过分?她对我才叫过分!

五个亿对她来说算什么?九牛一毛!她就是不想我好,不想我脱离她的控制!”“薇薇,

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我们受这种委屈。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那……你想怎么做?

”白薇小心翼翼地问。“我二叔不是在医院当主任吗?我去找他。”顾洲的声音压低了,

透着一股阴狠。“我跟他说,我妈最近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偏执,多疑,有暴力倾向。

让他帮忙开个证明。”耳机里,传来白薇倒吸冷气的声音。“阿洲,你是想……”“对。

”顾洲的声音斩钉截铁。“既然她脑子不清楚了,那她的财产,

就该由我这个唯一的继承人来代为管理。”“把她送进疗养院,好吃好喝供着,

也算是尽孝了。”录音到这里,结束了。我摘下耳机,脸上没什么表情。我那个好儿子,

为了钱,已经准备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了。而他的枕边人,正在给他出谋划策。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这些,都是我亲手打下的江山。

现在,有人想用一张伪造的诊断证明,就把它从我手里抢走。天真得可笑。

我拨通了张臣的电话。“老板。”张臣的声音永远那么冷静。“帮我约一下刘律师,

明天上午十点,在公司见。”“另外,查一下顾洲的二叔,顾建军,

在市三院担任的具体职务,以及他最近所有的财务往来。”“还有,白薇的家人,

她那个嗜赌的弟弟,最近是不是又欠钱了。”“好的,老板。”张臣没有任何疑问,

立刻去执行。他跟了我十年,知道我的行事风格。我挂了电话,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酒液在杯中摇晃,像流动的血。顾洲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他不知道,

从他踏进这个家门的那一刻起,他就活在我的监控之下。客厅的摆件,走廊的壁画,

甚至他房间里的烟灰缸,都藏着最先进的窃听和录像设备。我不是不信任他。

我是不信任人性。他那个二叔,顾建军。是我丈夫的弟弟。当年,我丈夫病重,

顾建军卷走了公司最后一笔救命钱,远走高飞。是我,一个人撑起了即将倒闭的公司,

把它做到了今天。顾建军最近几年混得不如意,又腆着脸回来,求顾洲在我面前说好话,

想从我这里捞点好处。我没理他。现在,他们叔侄俩,倒是狼狈为奸,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至于白薇。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她看上的,从来不是我儿子,而是我口袋里的钱。

她那个无底洞一样的原生家庭,需要她不断地从顾洲这里拿钱去填。一旦顾洲没了钱,

她会是第一个抛弃他的人。这一家人,真是齐心协力地想把我推下悬崖。可惜,

他们选错了对手。我从悬崖底下爬上来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抿了一口红酒。

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倒要看看,我这个好儿子,能给我演出一场什么样的大戏。

3.3第二天上午,我准时出现在公司顶层的办公室。刘律师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是我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他五十多岁,头发微白,眼神锐利。

“姜董。”他起身,对我点了点头。我示意他坐下。张臣给我们倒了茶,

然后安静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老刘,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带来了吗?”我开门见山。

刘律师从他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黑色文件夹,和一个小小的黑色U盘。

他把它们推到我面前。“都在这里了。”“按照您的吩咐,这份文件是最高保密等级。

除了你我,天底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里面的内容。”我打开文件夹。最上面,

是一份财产公证。我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公司股份、现金流、海外资产,都清晰地列在上面。

总资产的数字,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零。翻过一页,是一份遗嘱。这份遗嘱,

我每半年都会更新一次。顾洲,是名义上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但继承条款,写得非常苛刻。

条款一:继承人必须具备独立盈利能力,连续三年,个人年收入不得低于八位数。

条款二:继承人不得有任何违法乱纪行为,包括但不限于吸毒、堵伯、嫖娼。

条款三:继承人必须尊重遗嘱设立人,

不得有任何形式的伤害、诽谤、或试图剥夺其人身自由和财产支配权的行为。

……后面还有十几条。每一条下面,都有详细的界定标准和证据要求。最后一条,

用黑体字加粗。若继承人违反以上任何一条款,将永久丧失继承权。

其名下由本人赠予的所有财产,将被无条件收回。本人所有资产,

将自动捐赠给‘雨桐慈善基金会’。这份遗嘱,顾洲不知道。他以为,

他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他以为,只要我死了,或者“病了”,这一切就都是他的。

我合上文件夹,看向刘律师。“辛苦了。”刘律师推了推眼镜。“姜董,说句不该说的。

您这么做,是不是对顾公子太……严苛了?”他跟了我这么多年,也算是看着顾洲长大的。

“严苛?”我把那个黑色的U盘拿在手里。“你听听这个,再告诉我,我到底严不严苛。

”我把U盘插进电脑,点开昨晚的录音。顾洲和白薇阴狠的对话,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

“……把她送进疗养院,好吃好喝供着,也算是尽孝了。”录音放完,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刘律师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同情。

“这……这真是……”他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虎毒不食子,是吗?

”我替他说了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可有的时候,儿子比老虎还毒。

”刘律师沉默了很久,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明白了,姜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把那份文件夹和U盘收回公文包,神情严肃。“我会立刻启动证据保全程序。另外,

关于顾建军和白薇家人的调查,张助理已经把资料给我了。随时可以采取行动。”“不急。

”我摆了摆手。“让他们再跳一会儿。”“我要的,不是让他们伤筋动骨,

而是让他们万劫不复。”我要让顾洲亲手把所有牌都打出来。然后,再让他亲眼看着,

自己是怎么输得一败涂地。刘律师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他知道,我一旦做了决定,

就不会更改。他走后,张臣走了进来。“老板,顾建军那边有动静了。”他递给我一个平板。

上面显示着几张照片。照片里,顾洲和顾建军,正坐在一家茶馆的包厢里。顾洲的表情,

看起来很急切,像是在说什么。顾建军则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时不时地点头。

另一组照片,是顾建军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医院的走廊里交谈。两人之间,

有一个信封的传递动作。信封很厚。“这个医生叫吴志强,是精神科的副主任。

”张臣在一旁解释。“顾建军的主任职位,只是个挂名的行政岗,没有临床诊断权。所以,

他找到了吴志强。”“我们的人查到,吴志强最近在澳门输了很大一笔钱,

正急着找钱填窟窿。”一切都对上了。贪婪的叔叔,愚蠢的侄子,

再加上一个被金钱收买的医生。他们正在合力,为我编织一张“精神病”的大网。

我看着照片里顾洲那张急切的脸。心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荒谬的悲哀。为了钱,

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张臣。”我开口。“你说,如果一个人,

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张纸上,那张纸突然被烧了,他会怎么样?”张臣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会疯。”“对。”我笑了。“那就让他疯吧。”“通知下去,

公司下周一召开全体股东大会。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是时候,让他们看看,

谁才是真正有病的那一个。4.4周末,我接到了我弟弟姜海的电话。“姐,

晚上回家吃饭吧。咱妈念叨你好久了。”姜海的声音听起来很热情。我的“家”,

指的是我妈现在住的老房子。自从我爸去世后,我妈就一直跟着我弟弟一家生活。

我给她在市中心买了大平层,她不住,说是不习惯。我知道,这是个鸿门宴。顾洲搞不定我,

就开始发动“亲情攻势”了。我的这个弟弟,还有我那个弟媳,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些年,

他们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没少捞好处。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是替我妈养着他们。

“好,我晚上过去。”我答应了。傍晚,我让司机开车送我到老城区。刚下车,

就闻到一股油烟味。姜海和他老婆王芳,还有我妈,已经等在门口了。“姐,你可来了!

快进来!”王芳热情地挽住我的胳膊。她身上有股廉价的香水味。我妈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又没说。她一辈子老实懦弱,被我爸和我弟拿捏得死死的。我知道,今天这出戏,

她也是被逼的。走进屋,我看到了顾洲和白薇。他们俩坐在沙发上,看见我,

表情有些不自然。“妈。”顾洲站起来,喊了一声。“外婆,舅舅,舅妈。”我没理他,

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下。“人都到齐了,开饭吧。”饭桌上,气氛很诡异。

王芳不停地给我夹菜,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奉承话。姜海一个劲地给我倒酒,劝我多喝点。

我妈低着头,默默地扒着饭。顾洲和白薇,则时不时地交换眼色。酒过三巡,

姜海终于忍不住了。他放下酒杯,叹了口气。“姐,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那就别讲。”姜海的脸僵了一下。王芳赶紧接话。

“姐,你看你说的。阿海也是关心你。”她给我妈使了个眼色。我妈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躲闪。“雨桐啊……阿洲,他毕竟是你儿子。你……你就帮帮他吧。”她的声音,

像蚊子叫。我看向顾洲。他立刻露出一副委屈又孝顺的表情。“妈,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该跟您顶嘴。”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那五个亿,我保证,

一定会做出成绩来给您看!”白薇也跟着站起来,眼眶红红的。“是啊妈,阿洲压力也很大。

他就是想证明自己,不想一辈子活在您的光环下。”她说着,就要给我跪下。我眼神一冷。

“坐下!”白薇的膝盖一软,又跌回了椅子上。一大家子人,都看着我。

等着我这个“女强人”,被亲情攻陷,然后心软。姜海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表演。“姐,

不是我说你。阿洲这孩子,从小就懂事。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

你应该支持他。”“你不能因为自己事业成功,就把孩子管得死死的。这对他的成长不好。

”王芳在旁边帮腔。“就是啊,姐。你看阿洲,多好的孩子,被你逼成什么样了。”“再说,

那钱放在银行里也是死钱,不如拿出来给孩子投资。自家人,总比外人可靠吧?

”他们一唱一和,说得我好像是个专制、冷血的暴君。而顾洲,

则是那个勇敢反抗的悲情英雄。我听着他们的“劝告”,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跟一群脑子不清楚的人,没什么道理可讲。我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说完了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安静了。我走到顾洲面前。他比我高一个头,但此刻,

他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顾洲,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五个亿,你是不是非要不可?

”他被我的气势镇住了,一时没说话。旁边的白薇,悄悄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顾洲像是受到了鼓励,抬起头,梗着脖子。“是!我非要不可!”“好。”我点了点头。

“钱,我可以给你。但不是五个亿。”顾洲的眼睛亮了。姜海和王芳的脸上,

也露出了贪婪的喜色。“我给你十个亿。”我淡淡地说。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顾洲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狂喜。“妈!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不过,有个条件。”“你,我,

还有你舅舅、舅妈,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做个全面的精神鉴定。”“只要鉴定结果出来,

证明我们所有人的精神都是正常的。这十个亿,我马上转给你。”我的话,像一颗炸弹,

在饭桌上炸开。顾洲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姜海和王芳,也傻眼了。白薇的反应最快,

她尖叫起来。“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说我们有病吗?”“我没说。”我看着他们,

笑了。“我只是觉得,一个正常的母亲,不会拒绝儿子‘合理’的请求。

”“一个正常的儿子,也不会因为要不到钱,就想把亲妈送进精神病院。

”“一个正常的舅舅,更不会为了钱,就帮着外甥做这种混账事。”“你们说,对吗?

”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挨个从他们脸上刮过。顾洲站立不稳,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椅子。

姜海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王芳的嘴唇在哆嗦。他们终于明白。我什么都知道。

这个鸿门宴,从一开始,就是我为他们设的。5.5整个客厅,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我那几个所谓的家人,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像调色盘一样。顾洲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诈我?”“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坐回椅子上,

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还是温的。“去不去医院,你们自己选。”“去了,鉴定结果出来,

你们没病,我也没病,十个亿就是你的。”“不去,那就证明,你们心里有鬼。

”姜海的冷汗,已经从额头流到了下巴。他结结巴巴地说:“姐……姐,

你这是干什么……一家人,开这种玩笑……”“玩笑?”我看向他。“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扔在桌上。视频里,是顾洲和顾建军在茶馆见面的画面。

声音经过处理,非常清晰。“……二叔,您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您的好处。

”“……这个证明,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就说她有被害妄想症,情绪失控……”视频不长,

但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顾洲和姜海的脸上。王芳的脸,已经白得像纸。

我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着:“作孽啊,作孽啊……”顾洲看着视频,整个人都懵了。

他大概想不明白,这么私密的谈话,我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这个。”我又点开一段录音。

是白薇和她那个赌鬼弟弟的通话。“……姐,你再给我转二十万,

不然**的人要砍我的手了!”“……你催什么催!我这边正在想办法!

等我婆婆那个老不死的进了医院,她的钱还不都是我们的?到时候别说二十万,

两百万都给你!”白薇听到自己的声音,尖叫一声,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我手一抬,

她扑了个空,摔倒在地。她趴在地上,头发散乱,妆也花了,狼狈不堪。“现在,

你们还觉得,我在开玩笑吗?”我收起手机,环视着他们。客厅里,一片死寂。

只有我妈低低的哭泣声。过了很久,顾洲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悔恨,

全是怨毒。“你监控我?”“是保护。”我纠正他。“保护我的财产,

不被一些白眼狼和寄生虫侵占。”“哈哈哈哈……”顾洲突然大笑起来,

笑声里带着一丝癫狂。“好,好一个姜雨桐!算你狠!”他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

狠狠地拍在桌子上。“你以为,我没有准备吗?”他展开那张纸。是一份精神疾病诊断证明。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诊断结果是:重度双相情感障碍,伴有精神病性症状。

建议:立即强制住院治疗。下面,是医生吴志强的签名,和市三院的红色公章。“看到了吗?

”顾洲指着那份证明,面目狰狞。“这是市三院的专家开的证明!具有法律效力!

”“姜雨桐,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你的财产,依法应该由我这个监护人来接管!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姜海和王芳,看到这份证明,

眼里也重新燃起了希望。对啊,他们还有这个!只要有了这个,姜雨桐说再多也没用!

我看着那张纸。伪造得还挺像样。公章也是真的。看来顾建军和那个吴医生,是下了血本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顾洲表演。他以为自己赢定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妈,

我这也是为了您好。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找最好的疗养院,保证您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他说着,朝姜海使了个眼色。“舅舅,麻烦你,打个电话给疗养院,让他们派车来接人。

”姜海搓着手,就要去掏手机。“等一下。”我开口了。声音很轻,

却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我站起身,走到顾洲面前。拿起那张他视若珍宝的诊断证明。

“你知道,这张纸,现在是什么吗?”我问他。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当着他的面,

缓缓地,把那张纸撕成了两半。然后,再撕成四半。八半……直到它变成一堆无用的碎片。

我松开手,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现在,它是一堆垃圾。”我平静地告诉他。

“跟伪造它的你,一样。”顾洲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你……你疯了!这是证据!

你敢毁掉证据!”“证据?”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顾洲,你是不是忘了,市三院,

是谁的产业?”6.6我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顾洲脸上的得意和狰狞,瞬间冻结,变成了一种极度的错愕和恐惧。“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清晰而冷酷。“市三院,是我上个月全资收购的。

”“你那个二叔,顾建军,连同那个给你开证明的吴志强医生,昨天下午,

已经被医院董事会以涉嫌职务犯罪和医疗欺诈的罪名,移交司法机关了。”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像在宣读一份判决书。“你手里的那份‘证据’,从盖上公章的那一刻起,

就成了他们犯罪的铁证。”“而你,是教唆犯。”顾洲的身体开始摇晃,他扶住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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