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高冷

病娇高冷

作者: 怒血飞花

其它小说连载

“怒血飞花”的倾心著周涛沈薇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结婚周年纪念我故意不接沈薇电兄弟搂着嫩模嘲笑我:“舟嫂子那种木头美也就你当个”我晃着酒杯没说他们不知沈薇的日记里写满了我的名每一页都沾着干涸的血凌晨三点回客厅没开沈薇坐在黑暗指尖绕着我的领带:“老玩得开心吗?”她脚边躺着刚才那个嫩浑身是01结婚周年纪念我掐断了沈薇打来的第七个电手机屏幕暗下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包厢里烟雾缭...

2025-10-19 22:35:01

结婚周年纪念日,我故意不接沈薇电话。兄弟搂着嫩模嘲笑我:“舟哥,嫂子那种木头美人,

也就你当个宝。”我晃着酒杯没说话。他们不知道,沈薇的日记里写满了我的名字,

每一页都沾着干涸的血迹。凌晨三点回家,客厅没开灯。沈薇坐在黑暗里,

指尖绕着我的领带:“老公,玩得开心吗?”她脚边躺着刚才那个嫩模,浑身是血。

01结婚周年纪念日,我掐断了沈薇打来的第七个电话。手机屏幕暗下去,

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包厢里烟雾缭缭,威士忌的气味混着劣质香水,熏得人太阳穴发胀。

周涛,我那个暴发户兄弟,肥腻的胳膊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嫩模,凑过来,

酒气喷在我脸上:“舟哥,不是我说你,周年纪念日就这么晾着嫂子?沈薇那种木头美人,

美则美矣,没滋没味的,也就你拿她当个宝供着。”周围几个男人跟着哄笑,

夹杂着女伴们娇滴滴的附和。我没吭声,晃着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冰块撞着杯壁,

发出清脆的响。他们懂什么?沈薇是好,是漂亮,是温柔得体,是挑不出一丝错处的顾太太。

可他们没见过她半夜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微笑的样子,

也没见过她那双看似清澈的眼睛底下,藏着多么深的、快要溢出来的占有欲。他们更不知道,

我书房抽屉最底层,锁着一本沈薇的日记。棕色的皮质封面已经有些磨损。那里面,

一页一页,密密麻麻,全是我的名字——顾衍舟。不是写上去的,

是用某种尖锐的东西刻划上去的,力透纸背。有些页面上,

名字的笔画里还渗着早已干涸发黑的、可疑的暗红色痕迹,像凝固的血。那本日记,

是我一个月前偶然发现的,看完之后,我背脊凉了整整一夜。木头美人?我扯了扯嘴角,

仰头灌下杯里的酒,辛辣的液体一路烧到胃里。你们根本不知道,她皮下藏着什么。

那晚我故意磨蹭到凌晨三点才回。别墅里一片死寂,黑得瘆人。我摸索着打开玄关的灯,

换鞋时,隐约觉得客厅沙发上有个模糊的人影。心里咯噔一下,我定了定神,

按亮了客厅的大灯。水晶吊灯骤然大放光明,刺得我眼睛眯了一下。

沈薇就坐在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穿着她最喜欢的真丝睡裙,白色的,衬得她皮肤冷白。

她似乎刚洗过澡,长发柔顺地披散着,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顺的笑意。

只是她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绕着一截深蓝色的领带——那是我今天早上出门系的那条,

后来嫌热,脱下来扔车里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拿了回来。“老公,”她的声音轻轻的,

柔柔的,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回来了?玩得开心吗?”我喉咙发紧,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移,然后,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

就在沈薇光洁的、踩着毛绒拖鞋的脚边,地毯上,蜷缩着一个人。是周涛带来的那个嫩模。

白天还鲜活亮丽、曲线毕露的那个女孩,此刻像一摊破败的娃娃瘫在那里。脸上红肿不堪,

嘴角破裂,昂贵的连衣裙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露出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淤痕和已经发暗的血痂。她双眼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残存着一口气。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一种莫名的腥臊气,

慢半拍地钻进我的鼻腔,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沈薇仿佛没看见我煞白的脸色,

也没看见脚边那个奄奄一息的人。她微微歪着头,眼神纯真又带着一丝困惑,

手指依然缠绕着那条领带,轻声细语地问:“这个玩具……你不喜欢了吗?”她顿了顿,

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露出一个近乎甜蜜的笑容。“不喜欢的话,我帮你处理掉好了。

”我看着她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再看看她脚边那个因为微弱呼吸而轻轻抽搐的身体,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日记本上那些带着血痕的名字,一瞬间在我脑海里疯狂翻涌。

这不是我认识的沈薇。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沈薇。她慢慢站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步步向我走来,睡裙的裙摆拂过地上那女孩的手臂,留下浅浅一道血印。她在我面前站定,

仰起脸看我,眼睛亮得吓人,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扭曲的痴迷。她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和愉悦:“现在,

你终于只看着我一个人了,老公。”02指尖的触感冰凉,像蛇的信子舔过皮肤。

我喉结滚动,胃里翻腾的酒意和恐惧混在一起,几乎要冲破喉咙。

地上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还在微微抽搐。沈薇的指尖却顺着我的脸颊滑到下颌,再到喉结,

轻轻打着圈。她的眼神专注,仿佛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她碰你这里了,对不对?

”她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尖锐的寒意,“用她那肮脏的手。”我猛地想起在会所,

那个嫩模确实借着酒意,笑嘻嘻地想来勾我的脖子,被我侧身躲开了。就那么一瞬间,

沈薇看见了?还是……她根本就在那里看着?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

“我……”我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沈薇,

你听我说……”“嘘——”她竖起一根手指,抵在我唇上,眼神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

“老公,你身上有她的味道,我不喜欢。”她收回手,转身走向开放式厨房的料理台。

白色的睡裙下摆,蹭上了暗红的地毯纤维,像雪地里绽开的梅花。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眼睛不受控制地瞟向地上的嫩模,她似乎发出了一声极轻微的呻吟,像濒死小动物的呜咽。

沈薇从刀架上抽出了一把细长的水果刀。不锈钢的刀身在顶灯下反射出冰冷的光。她拿着刀,

又慢悠悠地走回来,脚步轻快,甚至带着点雀跃。她在我面前停下,看看我,

又看看地上的女人,歪着头,像在思考从哪里下刀。“把她……弄走。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恳求,“沈薇,别这样,会出人命的!”沈薇眨眨眼,

忽然笑了,笑容纯美,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疯狂:“老公,你在担心我吗?”她蹲下身,

用刀尖轻轻挑起嫩模散乱的头发。“放心,我不会让她死在这里的。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多脏啊,我们的家。”刀尖缓缓下移,掠过嫩模的脖颈,

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我心脏骤停。就在我以为下一秒会看到血溅当场时,

沈薇却手腕一转,用刀锋割断了嫩模连衣裙的一根肩带。然后,她站起身,走到玄关,

拿起我的手机,塞进我冰凉的手里。“打电话给周涛。”她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让他来接人。”我愣住了,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打给他。”沈薇重复,眼神冷了下来,

“告诉他,他的女人喝多了,在你车上吐得到处都是,让他赶紧来弄走。

地址……就说是城东那个废弃的物流仓库。”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周涛那种人,

好面子又怕麻烦,听说自己的女伴这么丢人现眼,肯定会火冒三丈地亲自过来把人弄走,

绝不会声张。而那个废弃仓库,周围根本没有监控。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解锁,

找到周涛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很快接通,周涛不耐烦的声音夹杂着音乐声传来:“喂?

舟哥?什么事啊大半夜的?”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按照沈薇教的说了。“操!

这个贱人!尽给老子丢人!”周涛果然破口大骂,“行行行,地址发我,我马上到!

真他妈晦气!”挂了电话,我浑身脱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沈薇已经走回客厅,

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卷宽大的黑色垃圾袋和几条旧毛巾。

她动作熟练地用毛巾擦拭着嫩模脸上、身上的血迹,

然后费力地将那个意识模糊的女人塞进厚厚的垃圾袋里,只露出一个头。她的动作有条不紊,

冷静得可怕。白色的睡裙沾染了点点污渍,她却毫不在意。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

拍了拍手,走到我面前,伸手替我理了理歪掉的衣领。“好了,老公,”她仰起脸,

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仿佛刚才那个冷静处理“垃圾”的人不是她,

“讨厌的人马上就要消失了。”她踮起脚尖,在我僵硬的唇上印下一个冰凉的吻。“现在,

我们去洗个澡吧?把外面的味道……都洗干净。”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和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你只能是我的,顾衍舟。从里到外,

每一寸,都是我的。”03她拉着我的手,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绝。

我的脚像灌了铅,被她一步步拖向浴室。身后,是那个塞在黑色垃圾袋里、奄奄一息的女人,

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浴室灯被啪地一声打开,刺眼的白光让我下意识闭了闭眼。

沈薇已经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哗啦啦地倾泻下来,瞬间蒸腾起白色的水汽。她转过身,

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她的手指依旧冰凉,触碰到我胸口的皮肤时,

我控制不住地颤栗了一下。“别动。”她轻声说,语气却带着命令。

指甲不经意划过我的皮肤,留下细微的刺痛。衬衫被剥落,扔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接着是皮带,长裤……她像个最耐心的侍者,或者说,像个准备清洗所有物的收藏家,

一丝不苟地褪去我身上所有的“外界”痕迹。水汽很快弥漫了整个空间,

镜子上蒙了一层厚厚的雾,看不清彼此的表情。我只能看到她模糊的轮廓,

和她那双在水汽中亮得惊人的眼睛。她把我推进水幕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

却带不走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沈薇也跨了进来,单薄的白色真丝睡裙瞬间被水浸透,

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但她脸上没有任何情欲,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洁净欲。

她拿起沐浴露,挤了很多,在手心搓出丰富的泡沫,然后开始用力地擦拭我的身体。

从脖颈到胸膛,再到手臂,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她的力气很大,指甲刮过的地方泛起红痕。

“这里,”她用力搓着我的右手手腕,那是今晚在会所,那个嫩模假装跌倒时,

我下意识扶过一下的地方,“她碰过了。”泡沫是牛奶味的,原本是温暖甜腻的香气,

此刻却混合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变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腥。我闭上眼,任由她摆布。

脑子里乱成一团。周涛快到了吧?他看到那副景象会怎么想?他会报警吗?不,以他的性格,

大概率会以为是我玩过头了,为了息事宁人,他会悄悄处理掉……沈薇把人心算得太准了。

“睁开眼睛,看着我。”沈薇的声音在水声中响起,带着不满。我睁开眼,

对上她幽深的瞳孔。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流过她精致的锁骨。她很美,

这种破碎又疯狂的美,在此刻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也带着极致的危险。“顾衍舟,

”她叫我的全名,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泡沫滑腻的触感让人不适,“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没说话。她也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

声音轻柔得像梦呓:“没有你我会死的。所以,你也不能看别人,不能碰别人,不能想别人。

你只能是我的。”她的手指缓缓下移,停在我的心口,隔着皮肤和肋骨,

感受着下面急促的心跳。“这里,也只能想我。”这时,手机震动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是从我扔在洗手台上的裤袋里传出的。一定是周涛到了仓库,没看到人,打来电话。

我身体一僵。沈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侧头听了一下那持续的震动声,然后又转回头看我,

嘴角慢慢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让他等。”她轻声说,湿漉漉的身体贴上来,

手臂环住我的腰,脸埋在我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间。

”水还在哗哗地流,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重,闷得人喘不过气。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

也能感觉到她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像冰冷的铁箍。震动声终于停了。但我知道,

事情远没有结束。周涛不是傻子,他迟早会反应过来。

而脚边这个看似柔顺地依偎着我的女人,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我原本只是想用冷暴力敲打一下她过分的占有欲,却没想到,直接撕开了那层伪装,

放出了里面真正的怪物。现在,我已经被这个怪物牢牢缠住了。她抬起头,眼神迷蒙,

带着一种疯狂的满足感,踮脚吻我。这个吻带着沐浴露的甜味和她本身那种偏执的气息,

几乎让我窒息。“干净了。”她松开我,满意地看着我被搓得发红的皮肤,

然后关掉了水龙头。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水滴从身上滴落的声音,嗒,嗒,嗒,

像死亡的倒计时。她拿起一条宽大的浴巾,仔细地替我擦干身体,

动作温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老公,我们睡觉吧。”她拉着我的手,走向卧室,

仿佛刚才浴室里的一切,以及客厅里那个黑色垃圾袋,都只是一场幻觉。

04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将沈薇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在墙壁上。

她替我盖好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最体贴的妻子,指尖拂过我的额头,

带着沐浴后潮湿的凉意。“睡吧。”她低声说,自己却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紧闭着眼,但每一个毛孔都在感知着她的存在。客厅里的“东西”像一块巨大的磁石,

吸走了房间里所有的氧气。周涛的电话没有再打来,这种死寂比铃声更让人心慌。

他是在暴怒?还是在怀疑?或者……他已经在了附近?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分钟?半小时?沈薇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像一尊美丽的雕塑,

只有偶尔轻微的呼吸声证明她是活物。就在我神经紧绷到几乎断裂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不是来电,而是一条短信,来自周涛。舟哥,你他妈耍我?仓库连个鬼影都没有!

那贱人到底在哪儿?冰冷的屏幕光映亮了我瞬间收缩的瞳孔。

我几乎能听到血液冲上头顶的声音。沈薇也看到了短信。她轻轻“啧”了一声,

像是有点烦恼,又带着点意料之中的嘲弄。她俯身,拿起我的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然后递到我眼前。喝蒙了,记错地方了,

是西郊那个废弃修理厂。赶紧来,臭死了。她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

连我不耐烦时惯用的短句都一模一样。短信发送成功。她把手机放回床头柜,然后侧躺下来,

面对着我,用手支着头。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睛亮得像是淬了毒的宝石。“老公,你看,

我连这种小事都能帮你处理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邀功的甜腻,手指隔着被子,

轻轻划着我的手臂,“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了。”我胃里一阵翻搅。她不是在帮我,

她是在向我展示她的控制力,她的“无所不能”。她把我变成了她的共犯,

用一条可怜的人命,把我们更紧地捆绑在一起。“你把她……怎么样了?”我终于忍不住,

声音干涩地问。那个嫩模,她被塞进垃圾袋时,还有微弱的呼吸。沈薇眨了眨眼,

表情无辜:“我只是让她安静一会儿。毕竟,吵到老公休息就不好了。”她顿了顿,

嘴角弯起,“而且,周总不是喜欢刺激吗?等他找到人的时候,一定会觉得……很惊喜。

”惊喜?我几乎能想象到周涛看到那个惨状时的反应,惊骇,愤怒,然后是不敢声张的恐惧。

沈薇不仅要处理掉“垃圾”,还要用这种方式警告所有可能靠近我的人。这时,

远处似乎传来了极其模糊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很轻,很快又消失了。

沈薇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她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一种近乎残忍的愉悦在她眼中蔓延开。

她像一只听到了猎物脚步声的猫,满足地喟叹一声,重新躺好,甚至往我怀里钻了钻,

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好了,讨厌的苍蝇终于要飞走了。”她喃喃道,

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仿佛真的要睡着了。可我感受着她贴在我胸口的、冰凉的脸颊,

和那看似放松实则充满占有欲的环抱,全身的肌肉都僵硬如铁。周涛找到了吗?

他看到那副景象会怎么做?报警?以他的胆子和利益考量,大概率不会。那他会怎么想我?

一个变态?一个杀人犯的同谋?而躺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她的疯狂没有底线。

今天可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嫩模,明天呢?如果我再有任何让她觉得“失控”的举动,

下一个会是谁?我的秘书?我的朋友?甚至……我的家人?冷暴力?

我当初竟然以为那种幼稚的手段能让她知难而退。我面对的,

根本不是一个能用常理揣度的女人。那本带血的日记,不是少女怀春的痴恋,

是偏执狂的诅咒和宣言。现在,诅咒应验了。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昏暗的光晕,

直到窗外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沈薇在我怀里睡得很沉,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恬静的微笑。

可我知道,从今晚起,我再也无法安然入眠。每一个黑夜,

都将伴随着血腥气的记忆和她冰冷的拥抱。这场由我开启的冷暴力,

最终将我拖入了她精心编织的、万劫不复的牢笼。而钥匙,早已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与我融为一体。天,快亮了。但我的黑夜,才刚刚开始。05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

像一把利刃劈开室内的昏暗,正好落在我眼皮上。我猛地睁开眼,

一夜未眠的酸涩和头痛瞬间袭来。身边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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