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剥蒜皮

回老家剥蒜皮

作者: 南塘后生仔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南塘后生仔”的悬疑惊《回老家剥蒜皮》作品已完主人公:冰冷一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奶奶咽下最后一口气枯槁得像老树根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那力气大得惊根本不像一个弥留之际的老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掐破我的皮嵌入我的血肉她浑浊的眼珠瞪得几乎要凸出眼死死盯着里面没有临终的安只有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粘稠的恐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东西进行一场无声的搏我强忍着心悸和泪把耳朵凑近她不断翕动的...

2025-10-19 03:54:10

奶奶咽下最后一口气前,枯槁得像老树根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腕,那力气大得惊人,

根本不像一个弥留之际的老人。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掐破我的皮肤,

嵌入我的血肉里。她浑浊的眼珠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死死盯着我,里面没有临终的安详,

只有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粘稠的恐惧。

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东西进行一场无声的搏斗。我强忍着心悸和泪水,

把耳朵凑近她不断翕动的、干裂的嘴唇。

“……快……跑……” 她含混地、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两个字,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沫的腥气。然后,她松开了我的手腕,那只手颤抖着,摸索着,

将一团被汗水、或许还有泪水浸得湿热、几乎要烂掉的纸条,死死塞进我的掌心。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筋骨,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彻底没了声息。

我颤抖着展开那团纸条。上面是用某种暗红色的、已经发黑的血写下的歪歪扭扭的字迹,

刺目惊心——别回老家。我认得那血。是奶奶咬破了她自己的食指写的。

那血字仿佛带着她最后的体温和无尽的恐慌,烙印在我手上,烫得我心口日夜灼痛,

寝食难安。老家。

那个记忆里有着金色麦浪、清澈溪流、夏日蝉鸣和奶奶炊烟袅袅的厨房的村庄,

在奶奶这封血写的遗书里,骤然褪去了所有温暖的色彩,

变成了一个潜伏在群山阴影里、张着黑洞洞大嘴、等待着吞噬什么的怪物。奶奶的葬礼,

我没敢回去。就在城里简单办了。我心里堵着一块巨石,

那张血字纸条像鬼魅般在我每一个梦里闪现。可命运的丝线,坚韧而诡异,

不是你想挣脱就能挣脱的。半个月后,一个午后,我的手机像是索命一般疯狂响起来。

是老家一个几乎没什么往来的远房堂叔,他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抖得不成样子,语无伦次,

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娃……娃啊!你快……快回来一趟吧!出、出大事了!邪门!

太邪门了!村里……村里的老人们……全……全完了!”他颠来倒去,夹杂着恐惧的哭腔,

勉强拼凑出一个让我脊背发凉的信息——就在昨晚,村里所有上了年纪的长辈,毫无征兆地,

全都“病”了。不是头疼脑热,是皮肤!浑身上下的皮肤,开始大面积地溃烂,

流着黄稠腥臭的脓水,整夜整夜地哀嚎,那声音不像是人发出的,倒像是地狱里受刑的恶鬼。

而他们反复念叨的,只有一句话:“需要新的……需要新的……”我需要新的?

需要新的什么?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心脏。

奶奶的血字警告再次在耳边尖啸。但我还是回去了。

一种混合着对亲人的担忧、对这无法理解的诡异事件的好奇,

以及一种更深层次的、仿佛来自血脉深处的、不祥的牵引力,最终战胜了恐惧,

拖着我踏上了返回老家的长途汽车。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

窗外的景色从繁华城镇逐渐变为荒凉山岭。越是靠近村子,空气似乎都变得凝滞、污浊起来。

终于,在黄昏时分,车子停在了村口。那棵标志性的老槐树还在,只是枝桠怪异扭曲,

叶子枯黄耷拉着,透着一股沉沉死气。

村子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熟悉的泥土和牲畜味道还在,

但底层却翻涌着一股浓郁的、甜腻中带着腐朽的恶臭,像是什么东西在高温下缓慢腐烂,

直往人鼻孔里钻,引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这里的寂静。

不是乡村夜晚该有的宁静祥和,而是一种……死寂。狗不叫,鸡不鸣,

连夏日夜晚本该鼓噪得震天响的蛙声和虫鸣都彻底消失了,

仿佛所有的生灵都被某种东西扼住了喉咙。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厚重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只有零星几扇窗户后面,隐约透出一点摇曳不定的、昏黄的烛光——看来,停电是常态了。

堂叔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等我,他脸上蒙着厚厚的、脏污的布巾,

只露出一双写满了惊惶和疲惫的眼睛。他看到我,没有靠近,反而警惕地后退了半步,

隔着好几米远就急促地挥手,压低了声音,

像是怕惊扰到什么:“来了……先去你家老宅安顿!东西我前几天简单收拾过了!记住,

千万别串门!千万别靠近那些……那些‘病人’!晚上……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

都别出来!千万别出来!”他的眼神躲闪着,里面有一种深切的恐惧,不只是对疾病的恐惧,

更像是一种……对某种特定存在的畏惧。我家的老宅在村子最东头,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

很久没人住了,推开那扇沉重的、油漆斑驳的木门,

积年的灰尘和浓重的霉变气味混合着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腐臭,扑面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

堂叔帮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西厢房,动作匆忙而慌乱,全程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奶她……”我忍不住开口询问,试图从他这里找到一丝线索。

一听到“奶奶”两个字,堂叔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猛地摇头,几乎带着哭腔:“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诅咒!

是报应!你别问了!娃,听叔的,安生待着,天亮了……天亮了再说……” 他语无伦次,

说完这句,像是身后有厉鬼追赶一样,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老宅,消失在昏暗的夜色里。

他的话非但没有解答我的疑惑,反而像是一瓢冰水浇在心头,让那股不祥的预感更加沉重。

夜幕如同浸透了墨汁的厚重毯子,彻底笼罩了这个死寂的村庄。我躺在老宅冰凉的土炕上,

身下是粗糙的、带着霉味的被褥。屋子里没有电,

只有一盏堂叔留下的、豆大的煤油灯灯苗在不安地跳跃,

在糊着发黄旧报纸的墙壁上投下扭曲晃动的阴影。窗外,一丝风都没有,树叶静止不动,

万物仿佛都凝固了。然后,声音响起来了。起初是极细微的,若有若无,

像是老鼠在啃噬墙角,又像是夜枭在磨砺爪子,嘎吱……嘎吱……在这绝对的寂静里,

显得格外瘆人。但很快,那声音变得清晰、连贯起来,并且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规律性。

嗤啦——嗤——啦——像是厚厚的、浸透了水的帆布,

或者……或者更像是潮湿的、紧密贴合着肉体的皮革,被一种巨大的、不情愿的力量,

一点点,缓慢地,带着粘稠阻力地撕扯开来的声音。那声音粘腻而残忍,

仿佛能想象到纤维断裂、组织分离的场景。间或,

还夹杂着一种低低的、被极力压抑着的呻吟。那不是纯粹的痛苦哀嚎,

里面似乎还掺杂着一种……一种近乎解脱的、甚至是愉悦的叹息?

但这混合在撕扯声里的诡异叹息,比纯粹的惨叫更让人头皮发炸,汗毛倒竖。

我猛地从炕上坐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声音的来源异常清晰,就在我家老宅的屋后——那座阴森肃穆的祠堂方向。奶奶的血字警告,

堂叔惊恐万状的叮嘱,此刻像警铃一样在我脑海里疯狂鸣响。理智告诉我,

应该用被子蒙住头,蜷缩起来,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但我的身体,

却像是被一根无形的、冰冷的丝线操控着,不由自主地滑下土炕,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种混合着极致恐惧和病态好奇的力量,驱使着我行动。我在黑暗中摸索,凭着儿时的记忆,

在堂屋那张落满灰尘的八仙桌抽屉里,翻找到了半截凝固着烛泪的白蜡烛,

还有一盒受潮的火柴。划了好几下,火柴才“嗤”地一声燃起微弱的火苗,点燃了蜡烛。

昏黄跳动的光晕勉强撑开一小圈黑暗,将我包裹其中,却照不亮更远处的深邃。

我举着这脆弱的烛火,像是举着一面随时会破碎的盾牌,蹑手蹑脚地绕出老宅,

朝着祠堂的方向摸去。越靠近祠堂,那“嗤啦嗤啦”的剥皮声就越发清晰响亮,

仿佛就在耳边进行。空气里那股甜腻的腐烂气味也浓郁到了顶点,几乎凝成实质,

粘稠地附着在皮肤和呼吸道黏膜上,让我阵阵干呕。祠堂那两扇朱漆剥落的大门虚掩着,

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黑暗,像是一只巨兽微微咧开的嘴。而那令人心悸的声音,

正是从祠堂侧面,

那个我小时候曾被严厉告诫绝对不许靠近的、用于存放祭祀用具的地窖里传出来的。

地窖厚重的木板盖被掀开了一半,黑洞洞的入口,如同通往地狱的捷径。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腐臭和新鲜血液的腥气,如同实质的烟雾,从地窖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

我的双腿像是灌满了铅,又像是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软绵无力,膝盖不受控制地相互撞击。

握着蜡烛的手抖得厉害,昏黄的火苗随之疯狂摇曳,

在祠堂斑驳的墙壁和地面上投下无数张牙舞爪、跳动不休的鬼影。我死死咬住下唇,

用疼痛强迫自己镇定,一步一步,挪到地窖入口。腐臭的气味几乎让我晕厥。我屏住呼吸,

连心跳都仿佛停滞了。然后,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握着蜡烛的手,

朝着地窖入口那吞噬光线的黑暗中探了下去。昏黄摇曳的光圈,如同怯生生的探索者,

一点点驱散了地窖底部一小片区域的黑暗。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地面上大片大片暗沉粘稠的、尚未完全凝固的液体,在烛光下反射着幽暗的光泽。然后,

我看见了一个背影。一个佝偻的、我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背影。

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布料僵硬的中山装——那是我爷爷下葬时,我亲手给他穿上的寿衣!

是爷爷!他背对着我,蹲在地上,身体有节奏地微微起伏着,

双手似乎正在膝盖高度的位置忙碌着什么。那持续不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嗤啦嗤啦”声,

正是从他手下传来!他似乎……似乎正在从自己身上,往下撕扯着什么!就在这时,

他似乎察觉到了来自上方的光线,所有的动作,在那一刻骤然停住。

地窖里陷入了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和蜡烛火苗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然后,在我惊恐到极点的目光注视下,他一点一点地,

极其缓慢地,像是生锈的机器般,转过了头。烛光猛地跳跃了一下,

终于彻底照亮了他的脸——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一张人脸了!

他脸颊靠近耳朵的一大片区域,皮肤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巨大无比、边缘参差不齐的血口子,

像是一张狞笑的第二张嘴。伤口边缘的皮肤卷曲外翻,

露出了下面暗红色、不断渗出黄色粘稠液体的肌肉纹理和白色的、如同乱麻般的筋膜。

一大片松弛的、布满了深褐色老年斑的皮肤,正被他自己的右手死死抓着,

从那恐怖的口子上已经撕扯下来了一半,软塌塌地垂挂着,

像一块用旧了、即将被彻底抛弃的、血淋淋的人皮面具!

而他那张残缺不全、如同被剥了皮的兔子般的脸上,嘴角正以一种非人的、极其缓慢的速度,

向上咧开,拉扯着那些暴露在外的肌肉纤维,

形成一个极端怪异、撕裂到耳根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笑容”。

粘稠的血液和黄色的组织液,不断地从他下巴滴落,在地上汇入那一滩暗色的液体中。

他的眼睛,浑浊不堪,布满了黏腻的物质,却精准地、直勾勾地锁定了我。那眼神里,

没有痛苦,没有理智,只有一种近乎狂热的、让人血液冻结的贪婪和……慈爱?

一种扭曲到极致的“慈爱”!

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混合着漏风般嘶哑和某种湿漉漉气音的、带着诡异“慈祥”语调的嗓音,

轻轻地对我说,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翻涌的声音:“乖孙,你回来了……”他顿了顿,

那只空着的、沾满了暗红和粘黄液体的左手,缓缓地、如同电影慢镜头般,

朝着我所在的方向,招了招。“来……来换衣服了。”“哐当!

”那半截白蜡烛从我彻底失去力气、僵直如铁的手中滑落,砸在地窖口的石阶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那点微弱的光明挣扎着闪烁了几下,最终,“噗”地一声,

彻底熄灭。粘稠、厚重、散发着浓烈血腥和腐臭的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彻底吞噬、淹没。那句“来换衣服了”,

带着爷爷那熟悉却又扭曲到极致的口音,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不仅钻进了我的耳朵,

更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下,所过之处,血液冻结,肌肉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恐惧,都在那一刻被压缩成了极致的、无法言说的冰冷。黑暗。绝对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散发着浓烈腐臭和新鲜血腥气的黑暗。它不再是没有光,

而是变成了一种有质量的、粘稠的实体,压迫着我的呼吸,缠绕着我的四肢。我看不见,

但其他的感官却在绝望中被放大到了变态的敏锐。我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那声音大得仿佛就在耳边敲响;我听见血液在太阳穴和耳膜里奔腾呼啸,

几乎要炸裂开来;我听见地窖底部,那粘稠液体一滴滴缓慢滴落在积液中的“嗒…嗒…”声,

清晰得如同丧钟;以及……一种轻微的、缓慢的,

像是湿漉漉的衣物摩擦着地面或墙壁的……窸窣声。他动了。他在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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