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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日志答案》中的人物一种林薇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穿着大裤衩闯天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守夜人日志答案》内容概括:凌晨三男生宿舍一片死我被一阵窸窣声惊上铺的室友突然大叫梦话:“别过来!不是我!”正要翻身睡一个苍老、飘渺的声音在耳边响近得仿佛贴着我的耳朵:“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浑身僵这声音绝非来自任何一个室颤抖着摸出手借着微我看见对面空置的床板正缓缓浮现出一张布满皱纹的人朝着我微---凌晨三点十七606男生宿舍像一头沉入深海的巨连呼吸都凝滞空气里...
凌晨三点,男生宿舍一片死寂。
我被一阵窸窣声惊醒,上铺的室友突然大叫梦话:“别过来!不是我!”
正要翻身睡去,一个苍老、飘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近得仿佛贴着我的耳朵: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浑身僵住,这声音绝非来自任何一个室友。
颤抖着摸出手机,借着微光,我看见对面空置的床板上,
正缓缓浮现出一张布满皱纹的人脸,朝着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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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十七分。
606男生宿舍像一头沉入深海的巨兽,连呼吸都凝滞了。空气里弥漫着廉价洗衣粉、隔夜泡面汤和年轻男性躯体混合的、特有的沉闷气息。只有窗外遥远的路灯,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如同刀痕般的光带。
我是被一种极其细微的窸窣声弄醒的。那声音不像老鼠啃咬,也不像风吹塑料纸,更像是指甲,或者某种更坚硬的东西,在一下下地、极有耐心地刮擦着木头。声音的来源模糊不清,似乎来自墙角,又似乎来自头顶,在这绝对的寂静里,它被放大了无数倍,锲而不舍地钻进耳膜。
我皱了皱眉,宿醉般的困倦沉重地压在眼皮上。明天,不,今天上午还有一节该死的专业课。我试图忽略那声音,把头更深地埋进带着汗味和洗发水味的枕头里。
就在意识即将再次沉沦的边缘——
“别过来!不是我!”
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炸开,是上铺的王雷。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未经任何掩饰的恐惧,甚至破了音。
宿舍里其他两个人显然也被惊动了。对面上铺的李斌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脏话,翻了个身,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对床下铺的赵强则只是呼吸略微重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稳悠长。王雷这家伙,又做噩梦了。他最近总这样,说是压力大,梦里老被人追。大家早已习以为常。
我心里暗骂一声,被这么一吓,残存的睡意去了大半。那恼人的刮擦声似乎也随着王雷的尖叫停止了。宿舍重新回归死寂,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却弥漫开来。我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片被窗外微光映出的、模糊的水渍污痕,它看起来像一张扭曲的鬼脸。
算了,继续睡。我闭上眼,调整呼吸,努力清空大脑。
然后,那个声音响起了。
不是王雷的惊叫,不是李斌的梦呓,也不是赵强平稳的呼吸。
它是一个老者的声音。苍老,沙哑,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飘渺和空洞,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极远的地方被风吹来,却又无比清晰地、直接地贴在我的耳廓上,甚至能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气息拂过耳垂。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一瞬间,我的血液似乎冻住了。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骤然停止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鼓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咚咚的巨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全身的肌肉瞬间僵硬,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冷汗,冰凉的冷汗,从每一个毛孔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瞬间浸湿了背心。
这声音……绝不是我们宿舍任何一个人的!
王雷声音洪亮,李斌略带沙哑,赵强沉稳温和。而这个声音,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衰老,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腐朽气息,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恶意,或者说是好奇?
是谁?恶作剧?隔壁宿舍的傻逼半夜不睡觉溜进来?不可能,门是反锁的。藏在阳台?或者……床底下?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勒越紧,几乎让我窒息。我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仿佛只要不看见,那个声音就不存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苍老的声音在反复回响:“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听到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声。宿舍里其他三个人的呼吸声也清晰可辨,王雷似乎又陷入了不安的睡眠,呼吸急促,李斌打着轻微的小呼噜,赵强依旧平稳。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那个声音,除了我几乎要炸开的恐惧。
那个声音没有再响起。死寂重新笼罩,但这一次,死寂本身变成了最恐怖的压迫。
不行,不能这样躺着一动不动。得做点什么。确认一下。也许是幻听?对,最近太累了,压力太大,出现幻听也是有可能的。或者,是王雷梦话的回音?虽然这解释连我自己都不信。
我需要光。需要确认这个狭小空间的安全边界。
我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移动右手。每一个关节的活动都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在这寂静中被无限放大。我的手摸到了枕头旁边,冰凉的塑料外壳触感传来——是我的手机。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但效果甚微。拇指摸索着找到侧键,按亮屏幕。
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冷光,瞬间驱散了一小片黑暗,但也让周围的阴影显得更加浓重和扭曲。我先是警惕地扫视了一眼自己能看到的范围:近处是床栏,对面是赵强的书桌,桌子上堆满了书本和水杯,阴影投下来,像蛰伏的怪兽。
一切如常。
也许……真的是幻听?我稍微松了口气,但紧绷的神经并未完全放松。我下意识地,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将手机屏幕的光,向上移去,移向我对面那张床的上铺。
那是张空置的床板。开学初本来安排了一个新生,但那家伙报到当天就因故退学了,床板就一直空着,大家用来堆放一些不常用的杂物,比如几个塞满旧衣的收纳箱,一个蒙尘的吉他盒,还有几捆不知道谁留下的旧书,用绳子胡乱捆着。
冷白色的光线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切开了那片区域的黑暗。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堆叠的收纳箱,在光线下投出巨大的、歪斜的影子。然后是那个黑色的吉他盒,像一口小小的棺材。光线继续上移,掠过捆扎的旧书,落在了光秃秃的、深褐色的床板上。
就在那里。
床板中央,靠近墙壁的位置。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我看见了。
那不是杂物投射的阴影,也不是木头天然的纹理。
那是一张脸。
这一张布满深深皱纹的脸的轮廓,正从床板的木质纹理中缓缓地、如同浮雕般凸显出来。皱纹如同干涸土地上的裂痕,纵横交错,刻画着岁月的痕迹。五官模糊,但能分辨出大致轮廓:深陷的眼窝,坍塌的鼻梁,还有一道微微向上弯起的、干瘪的嘴唇。
它在微笑。
那张模糊的、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无比的微笑。不是慈祥,不是和蔼,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好奇、审视,甚至是一丝残忍意味的微笑。它静静地“嵌”在床板里,两只眼窝的阴影深邃得如同黑洞,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嗡——”
大脑彻底死机。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我甚至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它似乎已经停止了工作。极致的恐惧攫住了我,不是尖叫,不是颤抖,而是一种彻底的、僵硬的麻痹。我像一具被钉在床上的尸体,连眼球都无法转动,只能死死地、被动地承受着那道来自床板上的、非人的注视。
手机屏幕因为长时间未操作,光线暗了下去。
黑暗重新吞噬了一切。
但那张脸,那个微笑,却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视网膜上,在黑暗中反而更加清晰。
时间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僵了多久。几秒?几分钟?直到肺部传来灼痛,我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气管,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惊动了……那个东西。
它还在吗?
这个念头让我几乎崩溃。我必须确认。我必须再看一眼。也许……也许是光影错觉?是那些杂物堆叠的影子恰好构成了人脸的形状?对,一定是这样!人的大脑总是倾向于将模糊的图案识别成熟悉的事物,比如人脸,这叫空想性错视!
我拼命给自己寻找科学的、合理的解释,试图驱散那蚀骨的寒意。我再次颤抖着抬起手机,拇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我几乎是带着一种绝望的勇气,再次按亮了屏幕。
光柱重新射向那张空床板。
还在!
那张脸依然在那里!甚至……比我刚才看到的更加清晰了!皱纹的走向,眼窝的凹陷,尤其是那个微笑,更加鲜明,更加……生动?它不再像是简单的木质纹理,而更像是一个真实的、有体积的头部,正从床板的另一面……或者说,从另一个空间,试图挤过来!
而且,我惊恐地发现,那张脸的朝向,似乎微微调整了角度。刚才它更像是平视前方,现在,它那黑洞般的眼窝,更加精准地对准了我的方向!
它不是错觉!
它真的在看着我!
就在我魂飞魄散,几乎要失声尖叫的瞬间,那个苍老、飘渺的声音,再一次,直接在我耳边响起。这一次,不再是疑问,而是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确认般的低语,甚至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哦……你真的能听见。”
声音顿了顿,仿佛在品味我的恐惧。
“也能……看见。”
……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李斌咋咋呼呼的闹钟吵醒的。刺耳的铃声像电钻一样钻进脑袋,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已经从窗帘缝隙里涌了进来,宿舍里一片亮堂。
李斌一边骂骂咧咧地关闹钟,一边从上铺爬下来,拖鞋啪嗒啪嗒地响。王雷也醒了,坐在上铺揉着眼睛,嘟囔着:“妈的,昨晚又做噩梦了,吓死老子了。”
赵强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书桌前安静地看书,阳光照在他侧脸上,一如既往的平和。
一切都充满了鲜活的生活气息。昨晚那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恐惧,仿佛只是一个过于逼真的噩梦。
我坐起身,感觉浑身酸痛,像是打了一整夜的架。脑袋昏沉沉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我下意识地,第一时间就扭头看向对面那张空床板。
杂物依旧堆叠着,蒙着灰尘。床板是深褐色的,有着木头自然的纹理和节疤,有些地方的纹路确实有些曲折,但……绝没有任何类似人脸的形状。更没有什么浮现出来的皱纹和微笑。
阳光明晃晃地照在上面,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喂,林轩,你咋了?脸色这么差,跟见了鬼似的。”王雷从上铺探下头,看着我,咧着嘴笑。
鬼……
这个字像一根针,刺了我一下。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我能说什么?说我昨晚听见一个老头说话,还看见空床板上浮出一张鬼脸?他们会信吗?最大的可能是被嘲笑一番,然后被认定是熬夜太多出现了幻觉。
“没……没事。”我沙哑着嗓子回道,掀开被子下床,“可能没睡好。”
我走到水池边,用冷水狠狠冲了把脸。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让我清醒了一些。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眼球里布满了血丝。确实是一副没睡好的憔悴样子。
但那种恐惧……太真实了。耳畔似乎还残留着那冰冷气息的触感,视网膜上还烙印着那张诡笑的皱纹脸。
是梦吗?可那被惊醒的窸窣声,王雷的梦话,以及之后那清晰得可怕的对话过程,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逻辑连贯,根本不像梦境通常那样支离破碎。
我心事重重地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那张空床板。在明亮的日光下,它看起来毫无异常。但我总觉得,在那堆杂物和木板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
“走啊,林轩,吃饭去,快上课了。”李斌拍了我一下。
“你们先去吧,我……我收拾点东西。”我找了个借口。
李斌和王雷也没在意,吵吵嚷嚷地出去了。赵强合上书,站起身,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比平时多停留了一秒,但也没说什么,跟着出去了。
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阳光很好,窗外传来鸟叫和远处操场上体育课的口哨声。一切都充满了生机。但我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张空床板。
越靠近,心跳得越快。我在床前站定,仰起头,仔细地审视着那块床板。木纹,节疤,灰尘……没有任何异常。我甚至踮起脚,伸手去触摸那块昨晚浮现出人脸的区域。
手指触感冰凉、粗糙,是实实在在的木头。
难道……真的是幻觉?因为王雷的梦话受到了惊吓,加上睡眠不足,大脑自己编造了后续的恐怖情节?
这个解释似乎很合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对,一定是这样。自己吓自己。
我自嘲地笑了笑,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我转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床板靠近墙壁的那道缝隙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猛地回头!
什么都没有。只有阳光照射下,木头缝隙投下的更深沉的阴影。
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再次攫住了我。我鬼使神差地搬过椅子,站了上去,凑近那块床板,更加仔细地观察。我几乎把脸贴了上去。
突然,我在那些错综复杂的木纹中,看到了一条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刻痕。那刻痕很新,不像木头自然的纹理,反而像是被人用极细的针尖或者指甲,刻意划出来的。它弯弯曲曲,构成一个非常简单的图案——
一个圆圈,里面点了一个点。
像一只眼睛。
一股寒气瞬间从脊椎窜上头顶!这绝对不是原本就有的!我以前从未注意到过!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想去触摸那道刻痕。
就在这时——
“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