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救命稻草医院的走廊白得晃眼，消毒水味钻进鼻腔，刺得人想打喷嚏。
我蹲在墙角，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眼泪早就流干了，只剩下眼眶发烫。
"姜青瑶，你弟弟姜浩的手术费还差八十万。
"医生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像钝刀子割肉，"这是最佳手术窗口期，再拖下去......"后面的话我没听清，脑子里嗡嗡响。
八十万？
我在超市当收银员，一个月三千五，不吃不喝十年也攒不到这个数。
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屏幕上跳着"催债公司"四个字，我咬着牙按掉，指尖抖得厉害。
"姐姐......"病房里传来弟弟虚弱的声音，我赶紧抹了把脸，挤出笑容跑进去。
姜浩躺在病床上，胳膊细得像根棍，脸色白得透明。
"浩浩，醒了？
渴不渴？
"我拿起旁边的温水，想给他喂点。
他摇摇头，眼里滚下泪来："姐姐，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要不......算了吧。
""说什么傻话！
"我捏了捏他的脸，手劲没敢太大，怕弄疼他，"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救你救谁？
医生说了，做完手术你就能好起来，还能像以前一样踢足球。
"他吸了吸鼻子，没再说话，只是拉着我的手不放，那点温度烫得我心疼。
走出病房，我靠在墙上，掏出手机翻通讯录，想找亲戚朋友借点，可划来划去，没一个能开口的。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归属地显示本地。
"姜小姐吗？
听说你需要钱？
"电话那头的男声低沉悦耳，带着点漫不经心。
我心里一紧："你是谁？
""陆瑾舟。
"对方顿了顿，"如果你愿意跟我签一份契约婚姻，我可以给你三百万。
"我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契约婚姻？
""对，你只需要配合我演戏。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白天是名义上的夫妻，晚上各睡各的，互不干涉。
期限一年，到期后我再给你两百万补偿金。
"这听起来荒唐得像电视剧，可弟弟的脸在眼前晃，那八十万像座大山压着我。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
""今晚七点，蓝调咖啡厅。
"他没给我太多犹豫的时间，直接挂了电话。
我看着医院惨白的天花板，手指攥得发白。
也许
我蹲在墙角，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眼泪早就流干了，只剩下眼眶发烫。
"姜青瑶，你弟弟姜浩的手术费还差八十万。
"医生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像钝刀子割肉，"这是最佳手术窗口期，再拖下去......"后面的话我没听清，脑子里嗡嗡响。
八十万？
我在超市当收银员，一个月三千五，不吃不喝十年也攒不到这个数。
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屏幕上跳着"催债公司"四个字，我咬着牙按掉，指尖抖得厉害。
"姐姐......"病房里传来弟弟虚弱的声音，我赶紧抹了把脸，挤出笑容跑进去。
姜浩躺在病床上，胳膊细得像根棍，脸色白得透明。
"浩浩，醒了？
渴不渴？
"我拿起旁边的温水，想给他喂点。
他摇摇头，眼里滚下泪来："姐姐，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要不......算了吧。
""说什么傻话！
"我捏了捏他的脸，手劲没敢太大，怕弄疼他，"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救你救谁？
医生说了，做完手术你就能好起来，还能像以前一样踢足球。
"他吸了吸鼻子，没再说话，只是拉着我的手不放，那点温度烫得我心疼。
走出病房，我靠在墙上，掏出手机翻通讯录，想找亲戚朋友借点，可划来划去，没一个能开口的。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归属地显示本地。
"姜小姐吗？
听说你需要钱？
"电话那头的男声低沉悦耳，带着点漫不经心。
我心里一紧："你是谁？
""陆瑾舟。
"对方顿了顿，"如果你愿意跟我签一份契约婚姻，我可以给你三百万。
"我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契约婚姻？
""对，你只需要配合我演戏。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白天是名义上的夫妻，晚上各睡各的，互不干涉。
期限一年，到期后我再给你两百万补偿金。
"这听起来荒唐得像电视剧，可弟弟的脸在眼前晃，那八十万像座大山压着我。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
""今晚七点，蓝调咖啡厅。
"他没给我太多犹豫的时间，直接挂了电话。
我看着医院惨白的天花板，手指攥得发白。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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