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请我先说分手

下一次请我先说分手

作者: 忠诚也阿呆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下一次请我先说分手》,主角叶青冰冷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他和别人说:“她那种性谁受得了?”我听心脏像被他亲手捏当晚我吞下整瓶安眠手机里是他刚发的消息:“能不能别闹了?”醒来时他在病床边哭得撕心裂说没有我他活不下可我知他很快就会再次厌因为我们都困他亲手编织的爱的牢笼1夜如同泼翻的浓沉甸甸地漫过天将整座城市囫囵吞唯有远处高楼上闪烁的霓顽强地透过未曾拉严的窗帘缝挤进这间弥漫着死寂的客在冰冷光...

2025-10-25 00:41:33

他和别人说:“她那种性格,谁受得了?”我听着,心脏像被他亲手捏碎。

当晚我吞下整瓶安眠药,手机里是他刚发的消息:“能不能别闹了?

”醒来时他在病床边哭得撕心裂肺,说没有我他活不下去。可我知道,他很快就会再次厌倦。

因为我们都困在,他亲手编织的爱的牢笼里。1夜色,如同泼翻的浓墨,沉甸甸地漫过天际,

将整座城市囫囵吞下。唯有远处高楼上闪烁的霓虹,顽强地透过未曾拉严的窗帘缝隙,

挤进这间弥漫着死寂的客厅,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

投下一道扭曲的、五颜六色却毫无温度的光带。没有开灯。

叶青将自己深深陷在沙发最角落的阴影里,蜷缩着,像一只被遗弃在风雨之夜后,

瑟瑟发抖却无人问津的猫。她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

生怕惊扰了这满室的、令人窒息的静谧。空气里,

混杂着晚餐时炒菜残留的、略显腻人的油烟味,

以及……他身上那股她曾无比迷恋的、清冽的须后水气息。这味道,在过去五年里,

如同无声的宣告,代表着归属与温暖。可此刻,它们交织在一起,

却只让她感到一阵阵反胃般的窒息,像无形的藤蔓,缠绕上脖颈,

一点点剥夺她肺里本就稀薄的氧气。不过几个小时前,这里还是一片狼藉的战场。

起因是什么?此刻回想起来,竟模糊得可笑。或许是他又一次将湿漉漉的毛巾随意扔在床尾,

或许是她精心准备的晚餐他只草草扒拉了几口便埋头刷手机,

又或许是关于周末去看望他父母时,

那几句意有所指、却谁也不肯挑明的试探……都是些鸡毛蒜皮,零碎得拿不上台面。

可就是这些不起眼的沙砾,日积月累,堆叠在心房最柔软的角落,终于在这一晚,

因为某个微不足道的火星,轰然引爆。指责像失控的箭矢,带着积压的委屈,胡乱射出。

辩解则苍白无力,裹挟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声线在失控中拔高,尖锐地碰撞,

字句都淬了毒,专挑对方最脆弱的地方扎。最后,是以他猛地踢开脚边的抱枕,

带着一身仿佛被逼到绝境的暴躁,摔门而去作为终结。“砰——!”那声巨响,

此刻仿佛还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然后,

便是眼前这片无边无际的死寂。她起初是愤怒的,胸膛里燃烧着一把火,灼得五脏六腑都疼。

她甚至在心里恶狠狠地想,这次绝不轻易原谅他。可随着时间的流逝,

愤怒的火苗渐渐被冰冷的等待浇熄,只剩下灰烬般的疲惫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她以为他会回来。像以前很多次那样。也许是在楼下抽完几根烟,

带着一身凉气和一腔故作镇定的懊恼,推门进来,别扭地说一句“算了,别吵了”;或者,

会记得在楼下那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一支敷衍的、花瓣边缘已有些发蔫的玫瑰,

像递上休战书一样递到她面前。她甚至在心里预演着,如果他示弱,她要不要再硬气一会儿,

晾一晾他,让他也尝尝被冷落的滋味。这想法里,

带着一点属于亲密关系内部、心照不宣的娇纵和试探。可是,没有。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

窗外的霓虹光带在地板上缓慢移动,像一条冰冷滑腻的蛇。玄关处始终静悄悄的,

没有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没有熟悉的脚步声。她的期待,如同风中残烛,一点点熄灭,

最终沉入冰冷的黑暗。一种不祥的预感,像水底的暗草,悄然缠绕上她的脚踝。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寂静吞噬的时候,手机屏幕在黑暗中突兀地亮了起来,幽白的光刺破昏暗,

也刺得她眼睛生疼。是杨悦发来的消息。一条语音。指尖,早已在漫长的等待中变得冰凉。

此刻,那凉意更甚,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源自本能的颤抖,点开了那条语音。

2杨悦的声音压得很低,

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气愤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青青……你,

你绝对想不到周明皋刚才在公司茶水间,跟那几个同事是怎么说你的!你……你自己听听!

”后面附带着一条转发的录音文件。一股寒意,毫无征兆地从脊椎骨窜上来,瞬间席卷全身。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又高高提起,悬在了喉咙口。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那么一瞬。那短暂的一秒,仿佛被无限拉长,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飞闪而过——也许是抱怨工作太累?也许是开玩笑?

也许……是悦悦听错了?带着这点微末的、自欺欺人的侥幸,她按下了播放键。

先是嘈杂的背景音传入耳中。杯碟轻微的碰撞声,隐约的谈笑,

咖啡机的嗡鸣……是公司茶水间,没错。然后,一个她熟悉到刻入骨髓的声音响起了,

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混杂着浓重疲惫与极度不耐的腔调,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清晰地、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她的耳膜:“……是,我承认,她对我很好,生活上事无巨细,

照顾得挺周到。”听到这里,叶青的心甚至荒谬地松动了一下。看,他还是承认她的好的。

可紧接着,那个声音话锋陡然一转,带着一种近乎刻薄的“坦诚”:“可那又怎么样?

她那种敏感多疑、一点就着的性格,时间久了,谁受得了?”“太累了,真的。

”“你们是不知道,有时候下班了,我把车开到楼下,宁愿在车里一个人多坐一会儿,

抽根烟,听听广播,也不想那么早回去面对她。那种……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哎,

有时候真觉得,这日子过得……”后面似乎还有话语,被一阵模糊的笑闹声和脚步声掩盖了。

但已经足够了。“轰——!”仿佛有一颗炸弹在颅内轰然引爆!

整个世界在她耳边尖锐地嘶鸣,然后瞬间坍缩,化作一片无边无际的、刺耳的白噪音。

那几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钢针,带着灼热的恶意,精准无比地钉进她的太阳穴,

钉进她的心脏,留下一个个焦黑的、无法愈合的窟窿。

她那种性格……——原来她偶尔因他晚归而起的担忧,在他眼里是“敏感多疑”。

原来她在他忘记重要纪念日时流露的失落,是“一点就着”。

谁受得了……——原来她倾注了五年心血的爱与付出,最终只换来一句“谁受得了”的评判。

原来她这个人,在本质上,是如此令人难以忍受。

太累了……——原来他们共同经营、她视若珍宝的家,对他而言,

竟是一个需要鼓起勇气、甚至需要在楼下停车良久才能踏入的、充满“压力”的场所。

原来她的存在本身,就成了他的负担。心脏像是被他亲手攥住了,猛地一捏,

骤然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蜷缩起来,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米。

手指死死抠住胸口的衣料,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她张着嘴,

喉咙里却像是被灌满了滚烫的砂石,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冰冷的空气徒劳地倒灌进去,

呛得肺叶一阵阵生疼,引发剧烈的、无声的咳嗽。原来,极致的痛,是无声的。原来,

在她以为彼此深深相爱,只是被生活琐碎和偶尔误会磨砺得有些疲惫的背后,他在旁人面前,

竟是这般赤裸裸地、轻蔑地定义她。她所有的关心和体贴,

成了捆绑他的负担;她偶尔因在意而起的情绪波动,

成了不可理喻的暴躁;他们那个她用心布置、点亮一盏灯等他归来的家,

成了他想要逃避的牢笼。那他们这五年,算什么呢?那些耳鬓厮磨的温存,那些许下的诺言,

那些共同规划的未来蓝图,难道都是一场精心排练的戏码?而她叶青,

这个活生生的、会哭会笑会爱会痛的人,在他和他同事的谈笑风生里,又算什么呢?

一个……可怜又可悲的笑话吗?3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滚烫的,而是冰凉的,

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迅速浸湿了衣襟和手臂下的沙发面料。

她甚至能清晰地尝到嘴角那股咸涩的、带着绝望铁锈味的液体。身体里的力气,

仿佛随着那几句判决般的话语,被瞬间抽空了。她像一具被遗弃的空壳,

瘫软在冰冷的阴影里,连抬起一根手指的意念都消失了。只有心脏的位置,

那个曾经为他热烈跳动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空洞的、被彻底碾碎后的钝痛。原来,

从天堂到地狱,只需要一段一分钟不到的录音。原来,她所以为的坚固堡垒,早已从内部,

被他亲手,蛀蚀一空。不知道在黑暗与死寂里蜷缩了多久,时间失去了意义,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直到四肢百骸传来僵硬麻木的刺痛,像有无数细小的冰针在扎,

她才慢慢地,以一种极其迟缓、仿佛每一个关节都生了锈的姿态,慢慢地站起身。

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只剩空壳的提线木偶,动作滞涩,步履蹒跚地走向卧室。走廊昏暗,

曾经,这里充满了他晚归时,她赤着脚跑去开门,被他笑着拦腰抱起的欢声笑语。此刻,

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扭曲地投在墙上,如同一个孤寂的鬼魅。

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发出沉闷的摩擦声。里面,

安静地躺着一只白色的、标签有些磨损的药瓶。那是她前几个月因为持续失眠,精神不济,

去医院开了少量的安眠药。医生叮嘱得清楚,一次最多一片,不可多用。她还记得,

当时拿着这瓶药回家,曾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笑着对正在看手机的周明皋说:“看,

医生都说我神经衰弱了。没有你在我身边哄着,抱着,我都睡不着了。”那时,

她是想寻求一点安慰,一点怜惜。而他,只是从手机屏幕上短暂地抬了抬眼,

伸手习惯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有些心不在焉:“别瞎想,好好吃药。”随即,

目光又落回了那闪烁的屏幕上。现在想来,他那时的沉默,那略显敷衍的触碰,

那未曾真正落在他身上的专注目光,或许……早就是厌倦的苗头,

只是她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幸福里,选择性忽略了那些细微的、却足以致命的裂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那个她加班到深夜,冒着大雨回家,却发现他早已熟睡,

餐桌上没有留饭,甚至连一句关心的短信都没有的夜晚?她湿漉漉地站在客厅,冷得发抖,

心里却还为他开脱,他工作也累,是自己回来太晚了。还是那次她重感冒发烧,

头晕目眩地给他打电话,希望他能早点回来陪她去医院,他却因为一个并不那么重要的应酬,

让她一个人撑着虚弱的身体,在医院的输液室里坐到凌晨?他回来后满脸歉意,

买了她最爱吃的蛋糕,她当时心一软,便原谅了他。可那之后,她生病时,

似乎再也不轻易开口求援了。又或者是,她兴致勃勃地和他分享工作中的趣事,

或者看了一本好书想和他探讨,他却总是“嗯嗯啊啊”地应着,眼神飘忽,明显没有听进去,

最后往往以一句“你们那些事,我不太懂”或者“累了,明天再说吧”草草结束。

她分享的热情,一次次被冷水浇熄,渐渐地,她学会了把话咽回肚子里。还有那些争吵。

最初,他们吵架后,他会紧张地哄她,笨拙地道歉,想尽办法逗她开心。不知从何时起,

争吵变成了冷战。他学会了沉默,学会了摔门而去,留她一个人在冰冷的空气里,

独自消化所有的委屈和愤怒。他常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或者 “随便你怎么说。” 那种无力感和被漠视的感觉,比激烈的争吵更伤人。

4她记得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年冬天,她手冷,

他会把她的手紧紧攥在自己温暖的口袋里,一路都不松开。

她随口说想吃城西那家的糖炒栗子,他会穿越半个城市,在寒风中排一个小时的队,

只为了买回来还冒着热气的栗子,看着她惊喜的表情傻笑。他曾在璀璨的星空下,

紧紧抱着她,声音坚定而温柔:“青青,我会永远对你好,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他曾在她父亲病重,她最无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跑前跑后,握着她的手说:“别怕,

有我在。”那些记忆如此鲜明,如同昨日,与此刻掌心里冰凉的药瓶形成残酷的对比。

正是那些曾经极致的美好,才让如今的落差显得如此狰狞,如此令人绝望。

她不是不能接受爱情的平淡,而是无法忍受,那些曾经的珍视被如此轻易地丢弃、践踏。

她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等待,所有的体谅,最终在他口中,

成了“敏感多疑”、“一点就着”,成了他宁愿独自待在车里也不愿面对的压力。

是她闹了吗?或许吧。她闹的,不过是想要一点点被在意的证明,闹的,

是那份曾经笃定的爱意为何渐渐消失无踪。而他的冷漠和不耐,像细密的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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