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其外古言

金玉其外古言

作者: 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金玉其外古言》“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的作品之侯府金玉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叫卫是个赘世人眼里的是攀了高枝的凤凰住在安远侯吃穿用度皆是顶出门还能摆摆姑爷的实际我在府里的地大概和那只被我丈母娘抱在怀名叫“富贵儿”的波斯猫差不甚至还略有不毕竟那只猫敢挠我不我的夫人俞是侯府嫡京城第一美她温柔、娴静、说话从不大像一尊精致易碎的瓷所有人都说我走了天大的娶了这么一位神仙似的妻一开始我也这么觉直到...

2025-10-25 21:22:52

我叫卫哲,是个赘婿。世人眼里的我,是攀了高枝的凤凰男,住在安远侯府,

吃穿用度皆是顶级,出门还能摆摆姑爷的谱。实际上,我在府里的地位,

大概和那只被我丈母娘抱在怀里,名叫“富贵儿”的波斯猫差不多。甚至还略有不如。

毕竟那只猫敢挠人,我不敢。我的夫人俞棠,是侯府嫡女,京城第一美人。

她温柔、娴静、说话从不大声,像一尊精致易碎的瓷器。所有人都说我走了天大的运,

娶了这么一位神仙似的妻子。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直到那天,我看见她蹲在假山后,

用一根手指头,就让那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富贵儿”乖乖翻出了肚皮。

她脸上还是那副温柔得能掐出水的笑容,嘴里说的话却让我后颈发凉。从那天起,

我发现这个家,好像不是我丈母娘当家。而我,好像也不是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1我的夫人,像个花瓶我叫卫哲,安远侯府的赘婿。说好听点,是侯府的姑爷。说难听点,

就是个上门女婿。我的日常,就是陪着我那位瓷器一样美丽的夫人,俞棠,看看书,赏赏花。

存在感稀薄得像早晨的雾。今天,雾被我那咋咋呼呼的小姨子,俞薇,一嗓子吼散了。

“俞棠!你给我出来!”我正帮俞棠研墨,手一抖,一滴墨落在宣纸上,

毁了一幅快画成的寒梅图。俞棠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只是放下笔,用指尖沾了点清水,

在桌上慢悠悠地画着圈。“何事喧哗。”声音还是那么软,那么轻。

俞薇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冲了进来。她指着俞棠的鼻子。

“我的‘踏雪寻梅’金步摇不见了!府里就你最爱这些金金贵贵的东西,是不是你偷了!

”我眼角抽了一下。那根步摇,是上个月宫里赏下来的,据说是西域贡品,金丝为托,

明珠做蕊,价值连城。我那丈母娘,侯夫人,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转手就给了她最疼的小女儿俞薇。现在,俞薇说这东西不见了,还直接赖上了俞棠。

我看向俞棠。她终于抬起了头,那张脸上看不出半点波澜。她看着俞薇,

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深潭。“妹妹丢了东西,该去报官,或者请母亲搜查,来我这里闹,

是何道理?”“道理?你一个快被爹爹厌弃的嫡女,配跟我讲道理?”俞薇冷笑一声,

下巴抬得老高。“我屋里的丫鬟都看见了!昨天就你身边的侍女巧月去过我院子!

不是你指使她偷的,还能有谁!”这话就纯属放屁了。巧月是俞棠的贴身大丫鬟,稳重得很,

怎么可能去偷东西。我刚想开口辩解两句。俞棠却伸手,轻轻按住了我的手背。她的手很凉。

“巧月。”她轻声唤道。巧月从门外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慌张。“小姐。”“妹妹说,

你昨日去了她院子?”俞棠问。巧月点点头,又赶紧摇头。“奴婢只是路过,

去后花园给小姐剪几枝梅花,并未进二小姐的屋子。”“你撒谎!”俞薇尖叫起来。

“我院子里的婆子都看见了!你鬼鬼祟祟的!”俞棠看着巧月,声音依旧很轻。

“既然妹妹这么说,想必是有些误会。巧月,为了证明清白,你让她们搜吧。”巧月愣住了,

满脸的不可置信。“小姐!凭什么!”我心里也咯噔一下。这要是让她们搜了,

不管搜不搜得到,嫡女的脸面都丢尽了。以后在府里,俞棠还怎么立足?俞薇得意地笑起来。

“算你识相!给我搜!连这个废物赘婿也一起搜!”那两个婆子得了令,

狞笑着就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我下意识地挡在俞棠身前。虽然我知道我这个赘婿没什么分量,

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老婆受辱。然而,俞棠只是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她站起身,

平静地看着那两个婆子。“慢着。”婆子的脚步停住了。俞棠的目光扫过她们,

又落回俞薇脸上。“搜身可以。”“但若搜不出来,妹妹当如何?

”俞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搜不出来?怎么可能!”“我说,万一。

”俞棠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但那两个字,却莫名地带着一股寒意。俞薇被她看得有些发毛,

但还是梗着脖子。“万一搜不出来,我就……我就把那根步摇赔给你!”这话一出口,

她自己都觉得不对。步摇都丢了,怎么赔?俞棠笑了。那笑容很浅,像冬日里稀薄的阳光。

“步摇是御赐之物,妹妹说赔就赔,是觉得自己的脸面,比宫里的体面还大吗?

”俞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最蠢的就是这张嘴,总是不经大脑。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俞棠的声音不疾不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若搜不出来,便是妹妹诬告嫡姐,按家规,该当何罪?”她顿了顿,

目光转向那两个蠢蠢欲动的婆子。“下人冲撞主子,又该当何罪?

”那两个婆子脸上的狞笑僵住了,腿肚子开始打摆子。俞薇也被问住了。安远侯府家规森严,

诬告嫡姐,那可是要被送到家庙去念好几年经的。她看着俞棠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忽然有点怕了。“你……你少拿家规吓唬我!今天我还非搜不可了!

”她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只要搜了,造成了既定事实,后面怎么都好说。

可俞棠根本不给她这个台阶。“好啊。”俞棠点点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既然妹妹坚持,

那就请母亲大人过来主持公道吧。”“顺便,也请府里的管家、账房先生都过来做个见证。

”“再请父亲定夺,诬告嫡姐、冲撞主子,到底该怎么罚。”她每说一句,

俞薇的脸色就白一分。把事情闹到侯爷那里去?侯爷最重规矩脸面,

要是知道她这么无理取闹,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我看着俞棠,

心里第一次有了点异样的感觉。她好像……不是我想象中那个只会画画的柔弱花瓶。

2丈母娘的“病”,是块敲门砖事情最后当然是不了了之。俞薇色厉内荏地嚷嚷了几句,

最后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一场闹剧,虎头蛇尾。我看着俞棠重新坐下,拿起笔,

在那张被墨点弄脏的宣纸上,将那滴墨顺势画成了一只寻梅的蜜蜂。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夫人,你就不生气?”我忍不住问。“为何要生气?

”她头也不抬。“为一只狗对我叫了两声而生气,是拉低了我自己的身份,

还是能让那只狗闭嘴?”我被她这个比喻噎了一下。“可……她毕竟是你妹妹。

”“正因如此,才不能让她搜。”俞棠终于画完了最后一笔,她搁下笔,看着我。

“今天让她搜了身,明天她就敢让我跪下。人的底线,一旦退了一步,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我好像从来没认识过我这位妻子。这件事过去没两天,

更大的麻烦来了。我那位丈母娘,侯夫人,病了。病得很突然,据说是头风发作,卧床不起,

汤药不进。整个侯府都乱成了一锅粥。俞薇更是天天在她娘床前哭哭啼啼,

说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娘啊,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都怪姐姐,

那天她要是顺着我,不跟您告状,您也不会气出病来!”好家伙,这屎盆子扣得,又快又准。

我听着下人们传来的闲言碎语,气得脑门疼。那天的事,俞棠根本就没跟侯夫人提过。

是俞薇自己做贼心虚,回去跟她娘哭诉,添油加醋,把自己说成了一朵被欺负的小白莲。

结果侯夫人听完,当场就气得“犯了病”。我走进屋,看见俞棠正在看一本账簿。

府里的中馈,一向是侯夫人管着。但俞棠是嫡女,按规矩,出嫁前就该学着管家。

侯夫人一直以“她身子弱”为由,把权力牢牢攥在自己手里。现在,她病了。“夫人,

外面都传遍了,说是你气病了母亲。”俞棠翻过一页账簿,语气平淡。“嗯,我听见了。

”“你就不打算去解释一下?”“解释什么?”她反问我,“解释我没有气她?

还是解释她不是真的病了?”我愣住了。“你的意思是……母亲是装病?”“不然呢?

”俞棠合上账簿,端起手边的茶杯。“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步摇的事情之后病。

病的症状还是最说不清的头风。府里的大夫哪个敢说她没病?”“她这是想做什么?

”我越听越糊涂。“想拿回管家的权力,顺便,给我一个教训。”俞棠抿了口茶。

“她想让所有人都认为,我这个嫡女,不孝、刻薄,连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容不下。

”“一旦这个名声坐实了,父亲那里,我便失了分量。”我听得手心冒汗。这些弯弯绕绕,

我以前只在戏文里听过。没想到,我这侯府赘婿的日子,比戏文还精彩。

“那……那我们怎么办?”我有点慌。“孝道,大过天。她用病来压你,这招无解啊。

”“是啊,无解。”俞棠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所以,我们得顺着她。”“顺着她?

”“去,备上我那套最素净的衣服。”俞棠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

“母亲病得这么重,做女儿的,理应去床前尽孝。”我彻底蒙了。

这不就正好中了她们的计吗?你去了,不就等于承认是你气病的她?

到时候俞薇在旁边哭哭啼啼,侯夫人在床上一哼一唧,你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我看着俞棠平静的侧脸,喉咙发干。我完全看不懂她想干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

我这位看似柔弱的夫人,可能要开始做点什么了。而且,那绝对不会是“负荆请罪”。

3这“孝心”,我看谁受得起我跟着俞棠,提心吊胆地来到了侯夫人的院子。一进门,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药味就扑面而来。俞薇正坐在床边,拿着手帕,假惺惺地抹着眼睛。

看见我们进来,她立刻站了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还敢来!娘就是被你气病的!

”俞棠没理她,径直走到床边。侯夫人躺在床上,脸色蜡黄,闭着眼,眉头紧锁,

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演技,可以说是非常精湛了。“母亲。”俞棠轻声开口。

侯夫人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一条缝。“你……你来做什么……”声音气若游丝。

“女儿听说母亲病了,心中万分焦急,特来侍疾。”俞棠说着,就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药碗。

“母亲,该喝药了。”侯夫人一闻那药味,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不喝……我喝不下……”“良药苦口利于病。”俞棠舀起一勺药,递到侯夫人嘴边。

“母亲为这个家操劳半生,如今病倒,女儿心如刀割。这药,您无论如何也要喝下去。

”她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我差点都信了。侯夫人被她堵得没话说,

只能捏着鼻子,把那碗黑乎乎的药汁喝了下去。喝完,脸都绿了。俞薇在旁边急了。“俞棠!

你没看见娘难受吗!还逼她喝药!”“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俞棠放下药碗,拿起手帕,

温柔地给侯夫人擦了擦嘴。“母亲生病,做子女的,自然要衣不解带,亲奉汤药。

这才是孝道。难道妹妹觉得,看着母亲耽误病情,才是孝顺吗?”一番话说得俞薇哑口无言。

接下来,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教科书级别的孝顺”。俞棠直接搬了个小凳子,

坐在了侯夫人的床边。每隔一个时辰,准时准点地端来一碗巨苦的药,

亲眼看着侯夫人喝下去。侯夫人说没胃口,不想吃饭。俞棠就让厨房炖了最没油水的白粥,

一勺一勺地喂。“大夫说了,您现在脾胃虚弱,不能吃油腻之物,清粥最是养人。

”侯夫人晚上睡不着,哼哼唧唧。俞棠就点上安神香,坐在床边,给她念佛经。

那声音不大不小,跟催眠曲似的,但就是让你睡不踏实。侯夫人想找俞薇说说话。

俞棠立刻拦住。“母亲,大夫说了,您需要静养,不能多思多虑,更不能耗费心神。

”两天下来。侯夫人的“病”,不但没好,反而看着更憔悴了。眼窝深陷,嘴唇起皮。

原本是装病,现在快被折腾出真病了。而俞棠,除了脸色白了点,精神头好得很。

她甚至还抽空处理了府里积压的两件杂事,处理得井井有条,让管家都赞不绝口。

第三天早上。我跟着俞棠去给侯夫人“请安”。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俞薇压低了的声音。“娘,你再撑撑啊!你看那俞棠,她都快熬不住了!

”然后是侯夫人虚弱的声音。

……那药比黄连还苦……那粥淡得能养鱼……我两天没吃过一口盐了……”“再不让我起来,

我真要病死了……”我和俞棠对视了一眼。我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我们推门进去。侯夫人一看见俞棠手里的药碗,脸唰地就白了。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动作利索得,一点都不像个病人。“我……我好了!”她指着窗外。“你看,

我今天精神头多好!头也不疼了,眼也不花了!能下地走两圈了!”俞薇也赶紧附和。

“是啊是啊!娘好了!姐姐你的孝心,真是感动了上天啊!”俞棠把药碗放到桌上,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真的吗?母亲您真的好了?”她走上前,关切地扶住侯夫人。

“太好了!我就说嘛,心诚则灵。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女儿还是再去请张大夫来给您瞧瞧,

这药,最好再喝三天巩固一下。”“不!用!了!”侯夫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她一把推开俞棠的手。“我说好了就是好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她看着俞棠,

眼神里有惊恐,有愤怒,还有一丝……忌惮。我敢打赌,这是我那丈母娘这辈子第一次,

在一个小辈面前,败得如此彻底。她想用“孝道”绑架俞棠。

结果俞棠把“孝道”做到了极致,反过来把她绑得动弹不得。这一局,高下立判。4一只猫,

也能唱出大戏侯夫人的“病”好了之后,府里消停了好几天。俞薇也夹着尾巴做人,

看见俞棠就绕道走。我以为,我的赘婿生涯可以恢复往日的平静。看看书,赏赏花,

当个合格的背景板。但我错了。这个家,就像一锅温水,你以为它很平静,

其实底下早就暗流涌动,随时准备开锅。这次的导火索,是一只猫。

就是我丈母娘那只名叫“富贵儿”的波斯猫。这猫被养得油光水滑,脾气比主子还大,

在府里横着走。抓坏了夫人的名贵衣料,打翻了侯爷的心爱古董,那都是常事。

但谁让侯夫人喜欢呢?大家也只能忍着。出事那天,侯爷正好从外面回来,

带回来一尊前朝的青花瓷瓶,说是花了大力气淘来的,宝贝得不得了。

刚放在书房的博古架上,还没捂热乎。“富贵儿”就不知道怎么溜了进去,一爪子,

把那瓶子给扒拉了下来。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侯爷的脸,当场就绿了。

那可是他准备献给当朝太师做寿礼的。这下好了,寿礼没了,人情也欠了。侯爷大发雷霆,

当场就要把那只猫给摔死。侯夫人和俞薇抱着猫,哭得撕心裂肺。“侯爷!看在妾身的面上,

饶了富贵儿这一次吧!”“爹!富贵儿不是故意的!”侯爷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俞棠来了。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先是给侯爷行了个礼。

然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父亲息怒。”“息怒?我的脸都快被一只猫给丢尽了!

如何息怒!”侯爷吹胡子瞪眼。“一只畜生,自然是不懂事的。

可它为何会跑到父亲的书房来?”俞棠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对啊。侯爷的书房,向来不许闲杂人等靠近,更别说一只猫了。

“富贵儿”是怎么进去的?侯爷的目光立刻转向了书房门口的小厮。

那小厮吓得“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侯……侯爷饶命!小的也不知道啊!

小的一直守在门口,没看见猫进去啊!”俞薇这时候尖叫起来。“我知道了!肯定是她!

”她一指俞棠。“肯定是你看富贵儿不顺眼,故意把它引到书房,想借刀杀人!

”我简直要被这草包的脑回路给气笑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撇清关系吗?她倒好,

直接把火往自己亲姐姐身上引。侯爷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他也有点怀疑。毕竟,

俞棠和侯夫人母女不和,是府里人尽皆知的事情。“俞棠,是你做的?

”侯爷的声音沉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俞棠身上。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这种事,没证据,说不清,一旦被扣上帽子,就是“心肠歹毒,残害手足”,后果不堪设想。

俞棠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她走到那只还在侯夫人怀里瑟瑟发抖的猫面前。伸出手,

轻轻挠了挠猫的下巴。那猫舒服地“咕噜”了一声。“父亲。”俞棠直起身,看向侯爷。

“女儿若想对付一只猫,方法有很多种。”“可以让它误食不该吃的东西,慢慢消瘦。

”“也可以让它在花园里,‘不小心’被野狗惊吓。”“何必要用这么蠢笨的方法,

把父亲最心爱的瓷瓶牵扯进来,还把自己也拖下水?”她这话说得,太过直白。

直白到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说得云淡风轻,听在别人耳朵里,

却像是淬了冰的刀子。侯爷也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是啊,以俞棠的心智,

她要是真想弄死一只猫,绝对不会用这么明目张胆还惹一身骚的办法。“那……那不是你,

还能是谁!”俞薇不甘心地叫道。俞棠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俞薇,又扫过她怀里那只猫。

“富`贵儿平日里最爱吃西域进贡的小鱼干。”“那种鱼干,腥味极重,

平日里母亲都锁在自己的小厨房里,一天只给它喂三条。”她说着,缓缓走到书房门口。

蹲下身,从门槛的缝隙里,捻起了一点碎末。她把那点碎末放在鼻尖闻了闻。

“父亲书房的门槛下,怎么会有小鱼干的碎屑?”她站起身,目光如炬,

直直地看向抱着猫的侯夫人和俞薇。那一瞬间,我看见我那丈母娘的脸色,唰地一下,

全白了。5.权力就像墨水侯爷不是傻子。俞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不明白,

这安远侯也就白当了。他阴沉着脸,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小女儿。“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夫人抱着猫,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是俞薇沉不住气,哇的一声就哭了。

“不关我的事!是……是娘说,爹你最近总夸姐姐懂事,冷落了我们……”“她说,

想个办法,让爹心疼一下我们……”后面的话,她不说我也明白了。好一招“苦肉计”。

故意让猫打碎侯爷心爱的东西,然后母女俩出来哭着求情。男人嘛,大多吃软不吃硬。

看着梨花带雨的老婆和女儿,气消了,说不定还会安慰几句。这样一来,不仅猫保住了,

还能顺便刷一波存在感,把俞棠的风头压下去。计划,可以说是很完美。唯一的疏漏是,

她们没想到俞棠会来。更没想到,俞棠会用如此冷静的方式,

三言两语就把她们的老底给掀了。侯爷气得浑身发抖。“胡闹!简直是胡闹!

”他指着侯夫人,“你……你身为当家主母,就是这么教女儿的?为了一只畜生,争风吃醋,

连这种下作的手段都用得出来!”侯夫人吓得脸都白了,抱着猫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侯爷饶命,妾身……妾身也是一时糊涂啊!”一场闹剧,最终以侯爷罚侯夫人禁足一个月,

抄写女诫一百遍,俞薇零花钱减半告终。那只名叫“富贵儿”的猫,

也被送到了城外的庄子上。经此一役,俞棠在府里的地位,隐隐发生了变化。

下人们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同情和怜悯,而是多了几分敬畏。连侯爷,

都开始主动找她商量府里的事情。我这个赘婿,也跟着沾了光。走在路上,

都有管事主动跟我打招呼了。我私下里问过俞棠。“你是怎么知道门槛下面有鱼干的?

”她当时正在修剪一盆兰花,头也没抬。“我不知道。”“那你……”“我只是猜的。

”她剪掉一根枯黄的叶子。“母亲和小妹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雷声大,雨点小,

看着精明,实则处处都是破绽。”“她们想演一出苦肉计,

就一定会留下能让她们‘脱罪’的线索。那只猫是关键,鱼干就是引子。

”“我只是把她们准备好的剧本,提前念了出来而已。”我听得目瞪口呆。

这已经不是聪明了,这是妖孽。她把人心算计得,明明白白。又过了几天,

侯爷把我叫到了书房。这是我入赘以来,他第一次主动找我。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卫哲啊。

”侯爷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和蔼。“你入府也有两年了,一直让你闲着,也不是个事。

”他从书案上拿起一本册子,递给我。“这是府里几个庄子和铺子的账目,你先拿去看看。

以后,就跟着你媳妇,学着点管家的事吧。”我接过那本厚厚的账簿,手都在抖。

这……这是天上掉馅饼了?我一个赘婿,也能插手侯府的产业了?

我晕晕乎乎地拿着账簿回到院子,把这事跟俞棠说了。她正在看书,听完我的话,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夫人,

这……”“父亲这是在给我铺路。”俞棠合上书。“母亲被禁足,中馈之权总要有人接手。

可府里的老人,都是母亲的心腹。父亲信不过。”“他把账本交给你,是想让你做我的眼睛。

”“通过你,把管家权,慢慢过渡到我手上。”她看着我,眼神很平静。“权力就像墨水,

滴在宣纸上,就会慢慢晕开。挡是挡不住的。”“他这是阳谋。就算母亲知道了,

也说不出什么。”“毕竟,你是侯府的姑爷,是自己人。”我拿着那本沉甸甸的账簿,

心里五味杂陈。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当初侯爷会选我这么一个家道中落的书生来当赘婿了。

因为我没有根基,没有背景,好拿捏。我的一切,都依附于侯府,依附于俞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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