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上，当年校草当众笑我“嫁入豪门吃软饭”。我笑着认了，却在他炫耀新女友时，
悄悄在桌下，用脚尖勾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他不知道，这场他发起的羞辱游戏，
赌注会大到让他失去一切。第一章 玫瑰与荆棘包间里流光溢彩，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皇朝盛宴”最顶级的“帝王厅”，今晚被我们这帮十年未见的老同学包了下来。
空气里混杂着昂贵的香水味、雪茄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虚伪。李哲，当年的班长，
如今的“李总”，无疑是这场虚伪盛宴的核心。他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着低调又嚣张的光。他正搂着他的新女友，林薇，
一个漂亮得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女人，肌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
紧身的黑色连衣裙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只是温顺地依偎着，
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像一件精致的战利品。而我，陈默，
则成了他用来衬托自己成功的背景板。“要说咱们班，混得最风生水起的，还得是李总啊！
”有人捧着。 “哪儿的话，运气好而已。”李哲嘴上谦虚，眼神里的得意却藏不住，
“也就是搞了个小公司，去年刚融了B轮，估值嘛，也就小几个亿。”一片惊叹和恭维声中，
李哲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带着点玩味的笑意。“不过，也有像陈默这样的，
选择了……嗯，另一种生活轨迹。”他顿了顿，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听说，
你毕业就结婚了？娶了……那位？”他没提名字，但在场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当年金融系的传奇，校花苏晚晴，家世显赫，美貌与智慧并存，
追她的人能从教学楼排到校门口。而我，一个家境普通的穷小子，竟然最终抱得美人归。
这在当年是爆炸新闻，在如今，则是李哲用来攻击我的最好武器。“陈默可以啊，不声不响，
直接走上了人生捷径。”李哲晃着酒杯，猩红的酒液像血，“这软饭，吃得还挺香吧？
现在是不是在家专职……相妻教子？”哄笑声更大了。
我能感觉到身边赵胖子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是我大学唯一的死党，此刻正气得想拍桌子。
我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脚，示意他稍安勿躁。我抬起头，迎上李哲戏谑的目光，
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还行，晚晴她……不太舍得我辛苦。
”这话半真半假。晚晴确实从不让我为钱操心，但我也有自己的事业，
只是比起李哲这种高调的风格，我更喜欢待在幕后。李哲见我不痛不痒，
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有些不爽。他话锋一转，拍了拍身边林薇的手背，
语气带着炫耀：“看看我们家薇薇，不仅是模特，自己还经营着画廊，真正的才貌双全。
”林薇配合地微微颔首，眼神与我有一瞬间的交汇，清澈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快的东西，
像是……无奈，又或是别的什么。就在这时，服务生端上来一道招牌菜，需要绕过半个桌子。
林薇恰好坐在靠外的位置，她微微侧身让路，裙摆摇曳间，
一截光滑白皙的小腿无意中碰到了我的裤腿。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李哲却像是被这微不足道的触碰点燃了某种表演欲。他忽然提高了音量，
像是要宣布什么大事：“说起来，陈默，老同学一场，
看你这样……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个工作。”他笑得“真诚”，“我司机老张下个月退休了，
位置空出来。年薪三十万，怎么样？比你现在……强吧？”他刻意停顿，
享受着这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看戏，
也有事不关己的冷漠。赵胖子忍不住了，低吼：“李哲你他妈……”我再次按住他，
目光平静地看着李哲，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几个人听清：“李总的好意心领了。不过，
我目前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方便……照顾家里。”我这话说得含糊，
却更坐实了“吃软饭”的名头。李哲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仿佛终于在我这块硬骨头上找到了下嘴的地方。“别不好意思嘛！”李哲步步紧逼，
“给苏晚晴当司机，和给我当司机，区别不大嘛，都是伺候人的活儿。
”刻薄的言语像淬了毒的针。我能感觉到身边赵胖子气得发抖。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若无其事地拿出来，划开屏幕，
是一条加密信息处理完毕的提示。我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时机，差不多了。
“李总，”我打断他即将出口的、更伤人的话，声音依旧平稳，“工作的事，
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你刚才说的新项目，我有点兴趣。”李哲一愣，没想到我会接茬，
还提到了他的新项目。那是个他吹嘘了半晚上的，关于城东那块地的开发计划，
据说是他打通了某个关键人物的门路才拿下的，是他今晚最大的炫耀资本。“哦？
你也懂地产？”李哲嗤笑，带着明显的不屑。“不懂。”我老实承认，
在他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时，慢悠悠地补充，“不过，我听说，
‘鼎峰集团’对那块地也很有兴趣，而且，他们好像已经接触了那位你说的‘关键人物’。
”李哲的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
上面不是什么收购合同，而是一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李哲口中那位“关键人物”，
正和鼎峰集团的老总把臂同游，谈笑风生。“碰巧，我有个朋友，在鼎峰做高管。”照片上，
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神情亲密，背景正是李哲梦寐以求的那块地皮。照片右下角的时间，
显示是昨天下午。李哲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瞳孔猛地收缩。他旁边的林薇，
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背景音乐在无力地流淌。所有人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李哲死死盯着我的手机，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猛地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一丝被戳破谎言的慌乱。“你……你哪儿来的照片？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P的？还是……你想诈我？”我收回手机，语气轻松：“随口一提，
李总别往心里去。也许是我朋友认错人了，或者……那位大佬，脚踩两条船？”“陈默！
”李哲低吼一声，额角有青筋跳起。“弄张破照片就想唬我？
你知不知道我跟孙局是什么关系？”“不知道。”我坦诚地看着他，“但我知道，
如果鼎峰真的介入，李总你那个估值几个亿的公司，怕是要伤筋动骨了。”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放在桌边的法拉利钥匙，和他身边那位光彩照人的女友。“要不，咱们打个赌？
”我微笑着，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就赌你外面那辆新车，怎么样？我输了，
我给你打一年工，分文不取。你输了……”我的目光最后落在林薇那张没什么表情，
却精致得过分的脸上。“就让你女朋友，陪我跳支舞，如何？”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包间，
死一般的寂静。李哲的脸，先是涨红，然后慢慢变得铁青。他放在桌上的手，
慢慢攥成了拳头。而桌下，无人看见的阴影里，我的脚尖，
再次轻轻碰上了那只穿着精致高跟鞋的、纤细的脚踝。这一次，不是无意。
林薇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栗了一下，却没有立刻躲开。她只是抬起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口望不到底的古井。风暴，开始了。
第二章 赌局与心跳李哲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那双总是盛满傲慢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被逼到悬崖边的惊怒。他死死盯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陈默，
你他妈疯了？”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还没回答，他身边的林薇却突然动了。
她端起面前的水杯，指尖有些发白，轻轻抿了一口。这个细微的动作，
却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李哲，”她开口，声音清泠泠的，像玉石相击，
“同学之间，开这种玩笑不合适吧？”她的话像是在劝和，可她的脚踝，在桌布的掩盖下，
依旧停留在我的脚尖旁，没有移开。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袜子和皮鞋皮革，
隐隐约约地传过来。整个包厢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赵胖子凑近我，压低声音，
带着颤：“默哥，你来真的？那车……那可是五百多万的法拉利！”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示意他安心，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李哲。“李总觉得我是开玩笑？
刚才你给我介绍司机工作时，可不像在开玩笑。”我笑了笑，目光转向林薇，“还是说，
李总觉得自己输不起？”“我会输？”李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赌就赌！
老子还怕你不成？不过，你那什么赌注？打工？跳舞？太儿戏了！”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找回场子，“要玩，就玩点实际的！光凭一张照片，就想套走我的车？你做梦！
”他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那李总觉得，
什么才算实际？”我慢条斯理地问，“要不，你也拿出点……能让我心动的东西？
”李哲的眼神阴鸷，他环视一圈，
看着那些昔日同学或惊疑、或好奇、甚至隐隐带着点兴奋的目光，骑虎难下。他知道，
如果此刻退缩，他今晚精心营造的成功人士形象就会彻底崩塌。“好！”他像是下定了决心，
一把抓起桌上的法拉利钥匙，重重拍在桌子中央！那清脆的响声，让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一跳。
“这辆车，落地五百二十万！你跟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包厢里落针可闻。
我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心跳，也能听到旁边赵胖子粗重的呼吸。“我跟。”我说，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你拿什么跟？”李哲的女朋友，那个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网红脸，
此刻也尖着嗓子帮腔：“就是，你送一辈子外卖，能挣到五百二十万吗？
”我没理会她的尖刻，只是拿起手机，操作了几下，然后再次将屏幕转向他。
那是一个海外银行账户的余额界面，上面一长串的数字，足以让大多数人眩晕。
李哲的瞳孔再次收缩。他显然没料到我真的能拿出对等的“赌注”。
“谁知道你这账户是不是真的？”李哲强作镇定，“现在P图技术多发达！”“简单，
”我收回手机，“赵胖子，麻烦你去楼下银行ATM机，用我的卡取十万块钱上来。
”我报出一串密码。赵胖子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接到了神圣使命，重重点头，
抓起我的钱包就往外冲。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李哲焦躁地踱步，不时看看门口。
他女朋友则不停地小声嘀咕，眼神怨毒地剜着我。林薇却一直很安静。她微微侧着头，
目光落在窗外璀璨的夜景上，侧脸线条优美又疏离。但她的脚，依然没有挪开。甚至，
在我说话的时候，那纤细的脚踝似乎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蹭了一下我的鞋尖。像羽毛划过。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经微凉的茶，感受着那细微的、隐秘的接触，在众目睽睽之下，
像一场只有我们两人知晓的、心跳加速的密谋。终于，赵胖子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怀里抱着十捆崭新的百元大钞，“砰”地一声放在桌上。“现在，够实际了吗？”我问。
现金的冲击力，远比数字来得直接。同学们发出低低的惊呼，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最初的同情、看戏，变成了震惊和探究。李哲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盯着那堆钱，又看看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不确定。“李总，
”他那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跟班，此刻也忍不住凑到他耳边低语。李哲的脸色变幻不定。
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地刺向我：“陈默，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隔着桌子看着他，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冰冷的嘲弄：“不想干什么。就是想问问，刚才老师给你敬酒，你为什么不站起来？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捅破了他最后一层伪装。李哲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跌坐回椅子上。他知道，自己彻底落入了下风。照片可能是假的，账户余额可能是P的，
但这十万块真金白银，是我实力的最直接证明。“赌注，我接了。”李哲咬着牙，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是，规则要变一变。”他深吸一口气，
指向林薇：“你想让她陪你跳舞？可以！但前提是，你得先证明，
你那所谓的‘朋友的消息’，比我的‘门路’更可靠！”他喘着粗气，“光赌车没意思！
我们赌点更刺激的！”“哦？”我挑眉。“就赌你刚才说的，鼎峰集团到底有没有介入！
”他死死盯着我，“如果你输了，车和这十万块，归我。而且……”他顿了顿，
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你是个只会靠女人、吹牛皮的废物！
”恶毒的话语，毫不掩饰。赵胖子气得想冲上去，被我拦住了。“可以。
”我答应得干脆利落，“但如果你输了呢？”“我？”李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会输？”“万一呢？”我紧追不舍。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林薇，眼神闪烁，
最终像是豁出去了：“我输了，车归你！另外……”他停顿了一下，
仿佛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我李哲，从此退出这个圈子，见到你陈默，绕道走！
”这个赌注，已经超出了金钱的范畴，关乎尊严和未来。“不够。”我摇头。
“那你还想怎么样？”李哲低吼。我的目光，缓缓落在林薇身上，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终于将目光从窗外收回，与我对视。她的眼睛很亮，像含着一汪深潭。“如果你输了，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我要你亲自给老师斟酒，鞠躬道歉！”李哲的脸瞬间扭曲。
而林薇，在听到这个条件的瞬间，一直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放在腿上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而桌下，那只一直与我脚尖若即若离的脚，
轻轻地、却坚定地，踩了我的脚背一下。不重。 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是警告？
还是……别的什么？整个包厢的气氛，已经绷紧到了极限。所有人都知道，
这场突如其来的豪赌，已经无法回头。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无声的较量，
在眼神交汇处迸出火花。李哲看着我们俩这无声的对峙，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灌了一大口，然后赤红着眼睛瞪我：“好！我跟你赌！开牌！
现在就开！我要亲眼看看，你是怎么跪下来认错的！
”第三章 底牌与耳光李哲那声“开牌”像块石头砸进死水潭，溅起一片压抑的骚动。
他像一头被逼到角落的困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没动，只是看着他，忽然笑了。“李总，谁说我的底牌，是那张照片了？”他愣住了。
我不再看他，目光转向一直作壁上观、实则心思各异的同学们。
“刚才李总说他打通了孙局的门路，拿到了城东那块地的开发权。”我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巧了，我刚好知道，孙局上周已经被‘请’去喝茶了，
协助调查。消息还没对外公布，不过……”我晃了晃手机，“内部通报，我还是能看到的。
”嗡——！包厢里像是炸开了锅。“孙局……进去了？” “不可能吧！一点风声都没有？
” “要是真的，那李总这项目……”李哲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猛地后退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