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薄田是什么意思

一亩薄田是什么意思

作者: 熊猫酒仙大哥

言情小说连载

《一亩薄田是什么意思》是网络作者“熊猫酒仙大哥”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野林详情概述:·第一成破田埂遇故人林晚是被饿醒胃里空得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连呼吸都带着牵扯的她费力地睁开入目不是医院熟悉的白而是熏得发黑的土屋几根朽坏的木梁勉强撑墙角还结着一层薄薄的蛛“这是哪儿?”她撑着身子想坐起胳膊却软得没力刚一用就牵扯到了手一阵刺痛传低头看手背上磨破了好几渗着淡淡的血粗糙的掌心还沾着些干硬的泥显然不是她那双...

2025-10-31 20:40:27

·第一章 穿成破户,田埂遇故人林晚是被饿醒的。胃里空得发慌,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连呼吸都带着牵扯的疼。她费力地睁开眼,

入目不是医院熟悉的白墙,而是熏得发黑的土屋顶,几根朽坏的木梁勉强撑着,

墙角还结着一层薄薄的蛛网。“这是哪儿?”她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胳膊却软得没力气,

刚一用力,就牵扯到了手背,一阵刺痛传来。低头看去,手背上磨破了好几处,

渗着淡淡的血珠,粗糙的掌心还沾着些干硬的泥土,

显然不是她那双手——她从前在农技站指导农户,虽也沾泥,却从不会磨得这么狼狈。

陌生的记忆突然涌了进来,像潮水似的撞得她头疼。原主也叫林晚,

是青禾乡一户小商户的女儿,父亲前些年做布匹生意亏了本,欠了一屁股债,

急火攻心之下一病不起,没几个月就走了。母亲受不了债主催逼,也瞧不上这破屋薄田,

半个月前留了张字条,说是去寻远亲,从此便没了音讯。只留下原主一个人,

守着这间快要塌的土屋,还有屋后那亩板结得像石头似的薄田。原主自小跟着母亲娇养,

连锄头都没碰过,父亲走后,既不会种田,也没本事赚钱,

天天被饿肚子和乡邻的闲言碎语围着,愁得茶饭不思,昨天试着去翻田,

没翻几下就磨破了手,回来后又冷又饿,竟就这么没撑过去,让现代的林晚占了这具身子。

“穿越?还穿成了个破产户?”林晚揉着发疼的额头,苦笑了一声。

她前世是农业技术推广员,天天围着农田转,没想到穿越了,还是要跟田打交道,

只不过从前是指导别人,现在是得靠自己种田活命。肚子又“咕噜”叫了一声,

林晚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土屋实在简陋,除了一张铺着破草席的床,

就只有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和两个矮凳,米缸是空的,灶台上连点柴火都没有,唯一能指望的,

就只有屋后那亩田了。“不管了,先活下去再说。”林晚咬了咬牙,

前世她在山区指导农户种过地,什么样的贫瘠土地没见过?这亩田虽板结,只要好好改良,

总能种出些东西来,总比坐以待毙强。她找了件原主洗得发白的粗布襦裙换上,

又找了块破布,胡乱缠在手背上的伤口上,拿起墙角那把锈迹斑斑的锄头,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往后山的田埂走去。十月的乡间,风里带着些凉意,

田埂两旁长满了枯黄的野草,远处的山坡上还留着些未褪尽的绿意。林晚的田就在田埂尽头,

一眼望去,土地硬邦邦的,裂开了一道道细小的口子,别说种庄稼,就连草都长得稀疏。

她握着锄头,试着往下挖了一下,“当”的一声,锄头尖撞在土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震得她手腕发麻,手背上的伤口也被扯得生疼。“这也太硬了。”林晚皱着眉,又试了几下,

额头很快就渗出了细汗,手背的破布也被血浸湿了一小块,看着狼狈极了。她实在没力气了,

便拄着锄头,坐在田埂上休息,看着这亩田,心里也犯起了愁。改良土壤需要堆肥,

引水灌溉需要水源,这些东西,她现在一样都没有,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怎么有力气弄这些?

正愁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笃笃”的声音,像是有人拄着棍子走路。林晚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正拄着一根木杖,慢慢从田埂另一头走来。

男人穿着一件耐磨的粗布衣裳,裤腿挽到膝盖,露出结实的小腿,

皮肤是常年日晒雨淋的黝黑,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从眉骨延伸到脸颊,却不显得狰狞,

反而多了几分硬朗。只是他左腿走路时有些跛,每走一步,木杖就会在地上敲一下,

发出“笃笃”的声响。是陆野。林晚的脑海里立刻跳出这个名字——原主的记忆里,

这个人是青禾乡的退伍士兵,听说在战场上救过将军,却被敌军偷袭伤了腿,落下了跛疾,

没办法再当兵,半年前就回了乡,乡里给分了一亩薄田,却因不懂种田,收成一直不好,

平时就帮乡邻赶赶车、搬搬东西,赚点粮食度日。陆野也看到了田埂上的林晚,她坐在那儿,

身子小小的,手里攥着锄头,手背缠着的破布还渗着血,眼神里满是愁绪,看着可怜得很。

他脚步顿了顿,想起半个月前,林晚母亲走的时候,乡邻都在背后议论,

说这姑娘肯定撑不下去,没想到她还真自己扛着,居然来翻田了。陆野没说话,

只是转身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林晚以为他只是路过,也没在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心里正琢磨着去哪找些草药敷一敷。没一会儿,身后又传来“笃笃”的声音,林晚回头,

就见陆野又走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副旧手套和一个小小的陶罐。他走到林晚面前,

把东西递过去,声音有些沙哑,却很沉稳:“戴这个,别再磨破了。罐子里是草药膏,

治外伤的,涂了能好得快些。”林晚愣了一下,看着他递过来的手套——是粗布缝的,

边缘处还补了好几块补丁,显然是用了很久,却洗得很干净,大小也正好适合干农活。

那个陶罐是普通的粗陶罐,上面还贴着一张小小的纸,写着“每日涂两次”。

“这……谢谢你啊,陆大哥。”林晚连忙接过,心里有些暖。她刚穿越过来,无依无靠,

乡邻们要么看笑话,要么躲着她,没想到陆野会主动帮她。陆野摆了摆手,没多说什么,

只是看了一眼那亩板结的田,又看了看林晚苍白的脸,低声说:“这田太硬,你一个姑娘家,

挖不动,别硬撑。”“我知道,可我也没办法,不种田,就没饭吃。”林晚苦笑着说,

“我以前在老家,也种过田,知道这田得改良,就是现在没力气,也没东西。”陆野没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又看了她一眼,像是记住了她的话,然后拄着木杖,慢慢转身,

沿着田埂走远了,“笃笃”的木杖声,渐渐消失在风里。林晚看着他的背影,

又看了看手里的手套和草药膏,心里的愁绪淡了些。她戴上手套,拿起陶罐,打开盖子,

里面的草药膏带着淡淡的草药香,她小心翼翼地涂在手背上的伤口上,

清凉的感觉立刻蔓延开来,疼意减轻了不少。“陆大哥是个好人。”林晚轻声说,

然后握紧了手里的锄头,看着眼前的薄田,眼神渐渐坚定起来。虽然现在很难,没有粮食,

没有工具,没有帮手,但她有一肚子的种植知识,还有陆野递来的这一点温暖,

总能慢慢好起来的。她站起身,重新握住锄头,按照前世学的方法,

先找了块相对松软的地方,一点点往下挖,虽然还是费力,却比刚才好了很多。风轻轻吹过,

带着乡间泥土的气息,田埂上的野草轻轻晃动,远处传来几声鸡鸣。林晚一边挖着土,

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先把能挖的土翻出来,明天去后山找找枯枝败叶,做些简易的堆肥,

再看看能不能找到水源,只要一步步来,这亩田,总能种出庄稼来的。她不知道的是,

不远处的山坡上,陆野正站在那儿,手里还提着刚从山里采的野菜,

看着田埂上那个小小的身影,眼神里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柔和。·第二章 山泉引田,

乡言起风波林晚是被窗外的鸡叫声唤醒的,天刚蒙蒙亮,乡间的风裹着露水的凉意,

从破旧的窗缝里钻进来,让她打了个轻颤。她坐起身,先摸了摸手背的伤口,

涂过陆野给的草药膏后,疼意已经淡了大半,只是磨破的地方还泛着红。

想起昨天陆野递来手套时的模样,她心里暖了暖,连忙起身,戴上那副粗布手套,

又把剩下的草药膏仔细收进陶罐里——这东西现在于她而言,可是宝贝。

灶台上依旧空空如也,林晚翻遍了土屋的角落,才在米缸底下找到小半袋发黑的糙米,

她舀了一勺,洗干净后倒进破锅里,又添了些从井里打来的水,生火煮了锅稀粥。粥煮好时,

米香飘满了小土屋,她就着咸菜,喝了两大碗,胃里终于有了暖意,浑身也添了些力气。

收拾好碗筷,林晚扛着锄头往后山的田埂去。昨天她只翻了一小片土,今天得趁着天不热,

多翻些出来。可刚挖了没一会儿,她就发现了新问题——井里的水太少了,

她昨天特意留了半桶水,今早用来煮粥和洗手后,就所剩无几,要是想给翻好的土地浇点水,

让土壤松软些,这点水根本不够。“没水可怎么种?”林晚拄着锄头,站在田埂上犯愁。

她记得原主的记忆里,这口井是老井,往年水量就不算多,今年入秋以来雨水少,

水量就更少了,有时候乡邻们还得排队打水。她沿着田埂慢慢走,

想看看附近有没有其他水源,可走了一圈,除了远处山坡下有片灌木丛,

看不到半点水的影子。正琢磨着要不要去问问乡邻,身后又传来熟悉的“笃笃”声。

林晚回头,果然看到陆野拄着木杖走来,他背上背着一个竹编的背篓,

里面装着些刚采的野菜和草药,手里还提着一把镰刀。“陆大哥,你早啊。

”林晚笑着打招呼。陆野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她翻好的那片土上,

又看了看她身边空着的水桶,问道:“没水了?”“嗯,井里的水太少了,不够浇地。

”林晚无奈地说,“我刚才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其他水源,要是一直没水,这土翻了也没用,

种上庄稼也活不了。”陆野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斟酌措辞,随后说道:“后山有处山泉,

水量不算大,但浇你这一亩田,足够了。就是路不好走,要翻过两个陡坡,

还得穿过一片杂树林。”“后山有山泉?”林晚眼睛一下子亮了,“那太好了!

只是……路那么难走,还要翻陡坡,你腿不方便,我自己去怕是找不到。

”她知道陆野腿有旧伤,走平路都要拄着木杖,更别说翻陡坡了,实在不忍心让他帮忙。

“我熟路,以前在山里狩猎,常去那山泉边喝水。”陆野摆了摆手,语气很平淡,

“你要是信我,下午我带你去,咱们扛些竹管过去,把山泉引到你田里来。

”林晚心里又惊又喜,连忙说:“我当然信你!只是太麻烦你了,你腿不好,

还要陪我跑那么远的路。”“不麻烦,我正好也要去后山采些草药,顺路。

”陆野避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背篓里的野菜,补充道,“这野菜能吃,你要是不嫌弃,

拿回去煮着吃,填肚子。”说着,就从背篓里拿出一把绿油油的野菜,递了过去。

那是些马齿苋,林晚前世在乡下常吃,既能凉拌,也能煮着吃,还能清热解毒,

正好适合现在的她。“谢谢陆大哥,我不嫌弃!”她连忙接过,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小竹篮里。

两人约定好下午申时在田埂口碰面,陆野又叮嘱了她几句“中午多吃点,

下午有力气扛竹管”,才拄着木杖离开。林晚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满是感激——她来这里没几天,陆野已经帮了她两次,这份善意,她记在了心里。中午,

林晚煮了粥,还把陆野给的马齿苋洗干净,焯了水凉拌,虽然没什么调料,却吃得格外香。

饭后,她找了两根结实的竹管,又准备了绳子,提前来到田埂口等陆野。申时刚到,

陆野就来了,他换了件更耐磨的短打,手里扛着两根竹管,

还带了一把斧头和一把凿子——用来在竹管上凿孔,方便引水。“陆大哥,你来了!

”林晚连忙上前,想帮他扛一根竹管,却被他拦住了。“竹管沉,你扛不动,我来。

”陆野把两根竹管叠在一起,用绳子捆好,扛在肩上,虽然左腿有些跛,却走得很稳。

林晚只好跟在他身边,帮他拿着斧头和凿子,还时不时提醒他“前面有石头,慢点走”。

后山的路确实难走,尤其是第一个陡坡,泥土松软,还长着不少杂草,陆野拄着木杖,

一步一步往上走,额头上很快就渗出了汗,左手紧紧抓着肩上的竹管,指节都泛了白。

林晚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忍,伸手想扶他,却被他轻轻推开:“不用,我能走,

你自己小心脚下,别摔了。”两人慢慢爬陡坡、穿杂树林,走了近一个时辰,

终于听到了“叮咚”的水流声。林晚快步走上前,只见山坳里藏着一汪清泉,泉水清澈见底,

顺着石头缝慢慢流出来,周围长满了青苔,空气里满是湿润的水汽。“太好了!这水真干净!

”林晚蹲下身,用手捧起一捧水,喝了一口,清凉甘甜,瞬间驱散了一路的疲惫。

陆野也走了过来,放下肩上的竹管,歇了口气,才说:“咱们把竹管接起来,

一头放在泉眼边,另一头引到你田里,再用石头把竹管固定好,防止被风吹倒。

”林晚连忙点头,跟着陆野一起忙活起来。陆野用斧头把竹管的一头削尖,方便插进土里,

又用凿子在竹管上凿了些小孔,林晚则帮忙扶着竹管,递工具、搬石头。两人配合得很默契,

没一会儿,就把竹管接好了。当第一缕清水顺着竹管,缓缓流进林晚的田里时,

林晚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陆大哥,水来了!真的引过来了!

”陆野看着她的笑脸,眼神也柔和了些,点了点头:“以后不用愁没水了,

山泉的水常年不断,就是天旱,也能浇地。”两人收拾好工具,往回走时,天已经快黑了。

路过村口时,正好遇到几个乡邻坐在大槐树下聊天,看到林晚和陆野一起回来,还扛着竹管,

顿时就有人小声议论起来。“你看,林晚又跟那个跛子在一起,这才几天啊,

就天天黏着人家。”“可不是嘛,一个破落户,没人肯帮她,也就陆野那个跛子,

心善才肯帮她。我看啊,她就是嫁不出去,想找个跛子搭伙过日子。”“说起来,

陆野以前在战场上倒是英雄,可惜腿废了,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林晚跟着他,也是遭罪。

”那些话声音不大,却刚好能传到林晚和陆野耳朵里。陆野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暗了暗,

脚步也慢了下来,下意识地想往旁边躲,不想被乡邻们盯着议论。林晚却停下了脚步,

转身看向那几个嚼舌根的乡邻,手里还握着没放下的斧头,语气很坚定:“各位婶子、大娘,

说话要讲良心。陆大哥帮我引山泉、浇田地,是好心帮我,我感激他还来不及,

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了‘黏着他’?陆大哥腿伤是为了保家卫国,是英雄,

不是你们说的‘跛子’,他比你们这些只会坐在这儿说闲话、见死不救的人,强多了!

”她的声音不算大,却掷地有声,那几个乡邻被她说得愣住了,一时竟没人敢反驳。

陆野也愣住了,他转头看着林晚,只见她站在那儿,虽然身形小小的,却像棵小树苗似的,

笔直挺拔,眼神里满是坚定,正挡在他身前,维护着他。一股暖意从心底慢慢涌上来,

驱散了那些闲话带来的阴霾,连腿上的酸痛,都好像减轻了些。林晚说完,

也不管那些乡邻的脸色,转身拉了拉陆野的胳膊,笑着说:“陆大哥,咱们别理他们,

回家吧,明天还要接着翻地呢。”陆野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往前走,这一次,

他没有再刻意躲着乡邻的目光,脚步也稳了很多。路过那棵大槐树下时,

他还听到有个声音小声说:“这林晚,倒是个明事理的。”回到田埂口,

林晚把陆野给的野菜又分了一半给他:“陆大哥,谢谢你今天陪我去引山泉,

这些野菜你拿回去吃,明天我煮了粥,喊你过来一起吃啊。”陆野看着她递过来的野菜,

又看了看她眼底的笑意,沉默了片刻,接过野菜,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好,

明天我过来帮你翻地。”看着陆野拄着木杖慢慢走远的背影,林晚心里暖暖的。她知道,

往后的日子或许还会有很多困难,但只要有人愿意帮她,她愿意努力,这一亩薄田,

总能种出希望来。·第三章 禾苗初长,困境藏暗涌林晚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叫醒的,

天刚亮透,阳光就透过窗棂,在土屋的地面上洒下细碎的光斑。她一骨碌爬起来,

想起昨天跟陆野约好一起翻地,还喊他来吃粥,连忙洗漱干净,

往米缸里舀了两大勺糙米——今天得多煮点,不能让陆野饿着肚子干活。粥刚煮好,

门口就传来“笃笃”的木杖声。林晚连忙擦了擦手,跑过去开门,果然是陆野来了。

他今天穿了件干净的粗布短打,背上背着锄头,手里还提着一小袋东西,见林晚开门,

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没耽误你吧?”“不耽误,粥刚煮好,快进来坐!

”林晚侧身让他进来,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袋子上,“陆大哥,你这拿的是什么?

”“昨天去山里采的野栗子,煮了些,你尝尝。”陆野把袋子递过来,

里面装着十几个圆滚滚的野栗子,还带着淡淡的热气。林晚拿起一个,剥了壳,咬了一口,

又甜又面,忍不住眼睛一亮:“真好吃!陆大哥,你太客气了,总是给我带东西。

”“不值钱的东西,填肚子罢了。”陆野摆了摆手,在桌边坐下。林晚给他盛了一大碗粥,

又端上昨天剩下的马齿苋,两人就着野栗子,安安静静地吃着早饭,

偶尔说几句关于种田的话,气氛格外平和。饭后,两人一起去了田埂。有了山泉引水,

翻好的土地湿润了不少,挖起来也省力多了。陆野扛着锄头,动作熟练地翻着土,

虽然左腿有些跛,却一点都不含糊,没一会儿就翻出了一大片。林晚跟在他身后,

把翻起来的土块敲碎,还时不时跟他说些现代种植的小技巧:“陆大哥,

翻地的时候尽量深一点,这样能把底下的硬土翻上来,晒几天,土壤就会松软些,

后续种庄稼,根能扎得深。”陆野听得很认真,还时不时点头:“你懂的真多,

比我这瞎琢磨的强多了。”两人分工合作,一上午就翻完了剩下的半亩田。

林晚看着整整齐齐翻好的土地,心里满是成就感,正想跟陆野说些什么,

就见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卷纸,慢慢走了过来。男人身形清瘦,皮肤偏白,

眉眼清秀,袖口缝补过却依旧整洁,手里的纸上还写着些字,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林晚的脑海里立刻跳出原主的记忆——是苏砚秋,县城里回来的账房先生,

平时帮乡邻记些账、写些书信,人很耿直,就是有点认死理。“林姑娘,陆兄弟,忙着呢?

”苏砚秋走到田埂边,笑着打招呼,目光落在翻好的土地上,“这田翻得不错,看着就规整。

”“苏先生,你怎么来了?”林晚笑着回应,她昨天听乡邻提起过苏砚秋,说他懂算术,

原本还想着找机会请他帮忙核算下种田的成本,没想到今天他自己来了。

“我刚帮村东头的顾大爷记完账,路过这儿,就过来看看。”苏砚秋晃了晃手里的纸,

“听说林姑娘想种玉米,还懂些特别的种植法子,我想着,或许能帮你核算下成本,

再规划规划销路,免得你到时候吃亏。”林晚心里一喜,连忙说:“那太好了!苏先生,

我正想找你帮忙呢,我以前虽然种过田,却不懂咱们这儿的粮食销路,

也不知道买种子、农具要花多少钱,正犯愁呢。”“没事,咱们慢慢说。

”苏砚秋在田埂上坐下,把纸铺在膝盖上,又从怀里掏出一支笔,“你打算种多少玉米?

买种子大概要花多少钱?需要买些什么农具?你跟我说,我帮你一一算清楚,再帮你想想,

到时候玉米收了,是卖到县城里,还是卖给乡绅,哪个划算。”林晚和陆野也坐在田埂上,

林晚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出来,苏砚秋一边听,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时不时问她几句,

算得格外认真。没一会儿,一张写满字的纸就递到了林晚手里:“你看,这是成本核算,

种子、农具大概要花二百文,要是后续想做堆肥,再买些东西,最多再加五十文。至于销路,

卖给县城里的粮铺,比卖给乡绅划算,就是要自己运过去,不过陆兄弟能赶车,

到时候可以帮忙。”林晚看着纸上清晰的账目,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苏先生,

太谢谢你了!有你这账目,我心里就有数了,再也不怕被人坑了。”“不用谢,都是乡邻,

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苏砚秋收起笔,又看了看翻好的土地,“你这田改良得不错,

要是后续种玉米,有什么需要帮忙算账的,随时找我。”苏砚秋走后,

林晚和陆野又忙活起来,准备做堆肥。林晚带着陆野去后山捡枯枝败叶,

还教他怎么分层堆肥:“陆大哥,咱们把枯枝败叶铺在最底下,然后铺一层土,

再铺一层农家肥,这样分层堆起来,盖层草保湿,过两个月,就能变成好肥料,

到时候撒在田里,玉米肯定长得好。”陆野学得很认真,还主动去找乡邻要了些农家肥,

两人一起搭了个堆肥堆,忙到傍晚,才总算忙活完。接下来的几天,

林晚和陆野忙着买种子、农具,还按照苏砚秋的建议,去县城里的种子铺,

买了些颗粒饱满的玉米种子。播种那天,天气格外好,阳光不燥,风也轻柔,

林晚教陆野怎么合理密植,“每两棵玉米之间,要留一尺的距离,这样通风好,光照也足,

不容易生病虫害。”陆野按照她说的做,播种、盖土、浇水,动作越来越熟练。

两人忙着播种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是乡中的老农户顾松岚,

手里还扛着一把锄头。顾松岚年过六旬,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他走到田埂边,

盯着林晚播种的地方看了半天,眉头皱着,像是有些不满:“林姑娘,

你这播种的法子不对啊!咱们种玉米,都是密密麻麻种在一起,这样才能多收些,

你留这么宽的距离,到时候能收多少?”林晚知道顾松岚是好意,笑着解释:“顾大爷,

我这法子叫合理密植,留宽点距离,玉米的根能扎得深,叶子也能晒到太阳,反而长得壮,

结的玉米棒子也大,到时候收成肯定不比密密麻麻种的少,说不定还能多收些。

”顾松岚却摇了摇头,显然不信:“我种了一辈子田,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法子,你这姑娘,

还是太年轻,别瞎琢磨,到时候绝收了,哭都来不及。”说完,就扛着锄头,摇着头走了。

林晚也不气馁,她知道,只有等玉米长出来,顾松岚才会相信她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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