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鉴宝我从捡漏开始

天眼鉴宝我从捡漏开始

作者: 紫虚真人

其它小说连载

“紫虚真人”的倾心著钱坤鉴宝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热门好书《天眼鉴宝:我从捡漏开始》是来自紫虚真人最新创作的男生生活,爽文,推理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钱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天眼鉴宝:我从捡漏开始

2025-11-07 06:35:30

我妈的手术费还差二十万。主治医生拍着我的肩膀,叹了口气:“小伙子,再凑不齐,

这腿就真保不住了。”我,一个刚从钢铁厂下岗的工人,兜里比脸还干净。

攥着口袋里东拼西凑来的三百块钱,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我们市最龙蛇混杂的瓦子街古玩市场。都说这里水深,淹死过不少行家,

可我没想到,淹死别人的水,却成了我翻身的龙门。当我因为一个破碗跟人起了冲突,

脑袋磕在石桌角上,再睁眼时,整个世界在我眼中都变了样——那些蒙尘的旧货,

身上都散发着各色光芒,或浓或淡,或白或紫。而一个被人当夜壶踢来踢去的脏兮兮的陶罐,

正对我散发着刺眼的冲天紫气!01“小伙子,别挡着我做生意,这破碗三块钱,

你到底要不要?”摊主是个三角眼,一脸不耐烦地抖着腿。

我死死盯着他脚边那个用来压油布的陶罐,心脏怦怦狂跳。就在刚才,

我跟人抢一个据说是“前朝”的瓷碗,被人推了一把,后脑勺结结实实磕在石桌角上。

满眼金星过后,世界就不一样了。别人眼里的破铜烂铁,在我眼里却流光溢彩。

那只“前朝”瓷碗,灰扑扑的,一点光都没有,显然是假货。而这个被三角眼嫌弃的陶罐,

却冒着一股子冲天的紫气,那光芒几乎要晃瞎我的眼。我的右眼,好像出了点问题,

又好像是开了天眼。“老板,那碗我不要了。”我指着他脚边的陶罐,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这个……这个怎么卖?”三角眼愣了一下,

随即嗤笑出声:“你小子什么眼光?这玩意儿是我乡下亲戚腌咸菜的,嫌丑不要了,

我拿来压东西的。你要是真想要,给五十块拿走。”他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捡垃圾的傻子。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小陈,疯了吧?

拿个咸菜罐子当宝?”说话的是隔壁摊的老王,平时没少因为抢生意跟我红眼。

我没理会他们,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递过去:“老板,我要了。”钱货两清,

我抱着比脸盆还大的陶罐,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瓦子街。我不敢回头,

我怕自己眼里的贪婪和狂喜被他们发现。刚拐出街口,

一个穿着长衫、手里盘着两个核桃的老爷子拦住了我。他没看我,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怀里的陶罐,呼吸都有些急促。“小伙子,留步。”他声音沙哑,

“你怀里这个……这个罐子,卖吗?”我心里一咯噔,来了!

我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老爷子,您说这个?我刚从里面买的,老板说是腌咸菜的。

”“腌咸菜?”老爷子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凑近了,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掉一小块泥垢,

露出下面一抹深沉的釉色和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冰裂纹。他屏住了呼吸,“暴殄天物!

真是暴殄天物!这是……这是元代的绞胎四系罐!小伙子,你开个价,我收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虽然我不懂古董,但“元代”两个字我还是听得懂的。我咽了口唾沫,

想起我妈还在医院里等着救命钱,鼓起勇气伸出了两根手指。“两……两百?”我试探着问。

老爷子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摇头:“小-伙-子!你这是在侮辱它,也是在侮辱我!这样,

我也不欺负你年轻,一口价,二十万!你卖不卖?”二十万!我手一抖,陶罐差点摔在地上。

这个数字,让我脑袋嗡的一声。我妈的腿,有救了!

看着老爷子从包里拿出一沓沓崭新的“老人头”,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直到把钱紧紧攥在手里,那厚实的触感才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送走老爷子,

我没急着回家,而是转身又走进了瓦子街。这一次,我的身份不一样了。

我不再是那个走投无路的下岗工人,而是一个怀揣着秘密的猎人。整个瓦子街,在我眼里,

变成了一座等待挖掘的巨大宝藏。我的右眼,就是唯一的藏宝图。02回到瓦子街,

我的心态完全变了。之前是走投无路的绝望,现在是手握利刃的冷静。我压下心中的狂喜,

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在各个摊位前闲逛。我的右眼,只要集中精神,

就能看到那些老物件上萦绕的“宝光”。宝光有强有弱,有白、黄、紫等不同颜色。

根据我刚才的经验,白光最弱,估计就是普通有点年份的旧东西,而紫光最强,价值连城。

我一路看过去,大部分摊位上的东西都是灰蒙蒙一片,偶尔有几件发出微弱的白光,

估计也就值个百八十块。“哟,小陈,发财了?还来逛呢?”三角眼老板看到我,

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嗓子。我没搭理他,目光落在他旁边一个新来的摊位上。

摊主是个戴金链子的胖子,满脸横肉,正唾沫横飞地向一个游客吹嘘他的一面“唐代铜镜”。

“老板,你看看这包浆,看看这纹饰,绝对的开门货!一口价,八千!”我眯起右眼看去,

那铜镜上灰败一片,别说宝光,连一丝活气儿都没有。纯纯的现代工艺品,

做旧的手法还挺拙劣。就在我准备挪开视线时,

眼角余光却被他摊位角落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吸引了。那是一方砚台,

被随意地扔在一堆杂物里,上面还压着几本旧书。可就是这不起眼的东西,

却透出一股沉稳厚重的黄光。黄光,介于白光和紫光之间,肯定也是个好东西。我走过去,

蹲下身,装作翻看那些旧书的样子,不经意地问:“老板,这砚台怎么卖?

”金链子胖子瞥了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搭头,不单卖。你要是买了我这面镜子,

那砚台白送你。”他又开始向我推销那面假铜镜。我心里冷笑,这是典型的捆绑销售,

用一个搭头来引诱人为他的假货买单。“老板,你这镜子……不对吧。”我拿起那面铜镜,

轻轻用指甲敲了敲,声音沉闷,没有古铜器那种清越感,“这声音听着就不对。

而且你看这锈色,绿得发亮,浮在表面,典型的‘急就章’,拿酸泡出来的吧?

”金链子脸上的肥肉一抖,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小子,你他妈说什么呢?不懂别瞎咧咧!

砸我生意是吧?”“是不是砸你生意,你心里有数。”我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

“瓦子街有瓦子街的规矩,拿假货坑人,传出去你以后还想不想在这儿混了?

”我的话不大不小,周围立刻围过来一圈看热闹的人。金链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没想到我这个看着土里土气的年轻人,居然能说出几句行话。他要是当场发作,

反而坐实了卖假货的心虚。“行!算你狠!”他咬着牙,一把夺过铜镜,“那砚台,五百块,

爱要不要!”他这是存心报复,一个破砚台张口就要五百。我笑了笑,

从口袋里摸出五张“老人头”拍在他摊上:“成交。”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我拿起砚台,

仔细擦掉上面的灰尘。随着灰尘散去,砚台的真容显露出来。石质温润,色泽紫中带青,

砚台背面,赫然刻着几个小字——“板桥自用”。“郑板桥的紫端!?”人群中,

一个懂行的老大爷惊呼出声,“天呐!这……这品相,至少值个大几万!

”金链子胖子听到这话,眼睛都直了,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伸出手就要来抢:“不卖了!

我不卖了!”“钱货两清,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你想反悔?”我侧身躲开,将砚台护在怀里,

冷冷地看着他,“瓦子街的规矩,可没这一条!”周围的摊主和看客也纷纷指责他。“对啊,

哪有卖了又往回要的?”“自己有眼不识金香玉,活该!”胖子涨红了脸,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怨毒。我知道,我被他记恨上了。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考究,

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他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笑呵呵地说:“老李,跟个小孩子置什么气。做生意嘛,和气生财。”他转向我,

推了推眼镜,笑容里透着一股子精明和审视:“这位小兄弟,好眼力啊。我叫钱坤,

人称‘笑面虎’,在城东开了个小小的古玩城。不知小兄弟这方砚台,有没有兴趣转让?

我出十万。”笑面虎,钱坤。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是市里古玩界的新贵,

靠着狠辣的手段和雄厚的资本,吞了不少小同行的生意,名声很差。他的出现,

让我心里警铃大作。这人,是个比金链子胖子难缠百倍的狠角色。“不好意思,钱老板。

”我把砚台抱得更紧了,“这砚台,我留着自己用。”我拒绝得很干脆。我知道,

一旦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只会麻烦不断。钱坤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神却冷了下来:“呵呵,

小兄弟,别急着拒绝。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在古玩这行里混,

说不定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他话里的拉拢和威胁,我听得明明白白。我没再说话,

抱着砚台,转身就走。走出人群,我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阴冷的目光。我明白,

我赚到了第一笔真正意义上的“大钱”,也惹上了第一个真正的“大麻烦”。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需要更快地变强,赚更多的钱,多到让这些豺狼虎豹不敢轻易动我。

听说市里的玉石交易市场,比瓦子街更刺激,一夜暴富或者倾家荡产,只在一刀之间。

我决定了,下一个目标,就是赌石。03玉石交易市场在城南,比瓦子街气派得多,

也更残酷。这里没有捡漏,只有一刀穷一刀富的豪赌。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狂热的气息。

我妈的手术很成功,二十万花下去,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就能恢复如初。剩下的十万,

我存了一半,另一半,我准备用来当赌石的本金。刚走进市场,

我就被那琳琅满目的原石给震住了。大的像水牛,小的像拳头,每一块都裹着厚厚的石皮,

任你神仙难断。但在我的右眼里,这些石头却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大部分石头内部都是一片死寂的灰色。少数一些,里面透出淡淡的绿气,但都飘忽不定,

像是雾气一样,估计也开不出什么好料。我耐着性子,一家家店铺看过去。

这里的石头价格高得吓人,随便一块标价都上万。我这五万块,在这里翻不起什么浪花。

“小伙子,第一次来吧?想玩玩吗?”一个老板热情地招呼我。我摇摇头,继续往里走。

我的目标很明确,要找就找一块能让我一飞冲天的“帝王料”。就在我快要失望的时候,

在一家店铺最不起眼的角落,我看到了一块半人高的原石。它被当成垫脚石,

上面满是污泥和脚印,标价牌上写着一个潦草的数字:三千。所有人都对它视而不见,

但在我的右眼里,这块废料内部,却蕴藏着一股浓郁的绿气,凝实厚重,仿佛带着王者之气,

比我之前见过的所有宝光加起来都要强盛!帝王绿!绝对是帝王绿!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我强压住激动,走到老板面前,指着那块石头,

故作随意地问:“老板,那块垫脚的石头怎么卖?”老板是个精瘦的中年人,

正忙着招呼一个大客户,闻言头也不抬地说:“哦,那是块废料,蒙头料,谁买谁亏。

你要是想要,三千块拿走,别耽误我做生意。”“我要了。”我立刻掏钱。

就在我准备付钱的时候,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哟,

这不是瓦子街那个捡漏的小子吗?怎么,古玩捡腻了,跑来赌石了?”我回头一看,

正是钱坤,那个“笑面虎”。他身后跟着几个跟班,正一脸讥讽地看着我。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看样子就是老板正在招呼的大客户。老板一看钱坤,

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钱老板,您来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钱坤没理他,

径直走到我面前,踢了踢那块废料,夸张地笑道:“三千块买这么个玩意儿?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捡漏捡上头了,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

这块料子在我们这行里是出了名的‘狗不理’,谁碰谁倒霉。

”他身边的胖子也哈哈大笑:“小陈啊,听钱老板一句劝,这行水深,

不是你这种穷小子能玩的。拿着你的三千块,回家给你妈买点好吃的吧。

”周围的人群也发出一阵哄笑。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钱坤。

我知道他是故意来羞辱我的。自从上次砚台的事之后,他肯定一直派人盯着我。“老板,

这石头,我要了。”我没理会他们的嘲讽,把钱递给老板。老板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钱坤。

钱坤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行啊,有种。老张,把石头卖给他。我今天倒要看看,

这块‘狗不理’能开出个什么花来!”他这是要当众看我出丑。我付了钱,

对解石师傅说:“师傅,麻烦了,从中间一刀切开。”“从中间切?小伙子,你确定?

这要是切垮了,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解石师傅好心提醒我。“确定。”我点头。

因为我的右眼看得清清楚楚,那条绿色巨龙,就盘踞在石头的正中心!刺耳的切割声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块黑黢黢的石头上。钱坤抱着双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随着切割机越来越深入,一抹惊心动魄的绿色,忽然从切缝中迸射出来!“出绿了!出绿了!

”“天呐!这是什么绿?这么阳,这么正!”解石师傅的手都开始发抖,他连忙泼上一盆水。

水流冲刷下,那抹绿色瞬间扩大,宛如一汪碧绿的春水,浓得几乎要滴出油来!

“帝……帝王绿!是帝王绿!”人群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整个市场都沸腾了!

所有人都疯了一样涌过来,想要一睹这绝世翡翠的风采。“我出五百万!小兄弟,卖给我!

”“我出八百万!”“一千万!我出一千万!”报价声此起彼伏,但我充耳不闻。我转过头,

看向钱坤。此刻,“笑面虎”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

他死死地盯着那块翡翠,眼睛里是贪婪、嫉妒,还有一丝恐惧。他怎么也想不通,

一块公认的废料,怎么可能开出帝王绿!这完全打败了他的认知。我走到他面前,

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钱老板,让你见笑了。这行水确实深,

但有时候,淹死的,恰恰是那些自以为会游泳的人。”我的声音不大,却让他颜面尽失。

钱坤的脸,比他脚下的废石料还要难看。04一刀天堂。“帝王绿”三个字,像一颗炸弹,

在整个玉石市场引爆。我从一个被人嘲笑的穷小子,瞬间变成了众人追捧的“石神”。最终,

这块帝王绿翡翠被一个从外地赶来的珠宝商以三千万的天价当场买走。

我拿着那张沉甸甸的支票,手都在抖。三千万,这是一个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被彻底改写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妈换了最好的病房,

请了最好的护工。看着她红润起来的脸色,我才感觉这一切有了实感。而我一刀切出帝王绿,

当众打脸“笑面虎”钱坤的消息,也以风一般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城市的古玩玉石圈。

有人说我运气逆天,有人说我背后有高人指点,但更多的人,是嫉妒和眼红。

钱坤更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知道,我虽然有了钱,但根基太浅,

就像一个抱着金砖过闹市的孩童,危险四伏。就在我思考着未来该怎么走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是那天在瓦子街买走我元代陶罐的老爷子。他还是那身长衫,

手里盘着那对核桃,身后跟着两个精神抖擞的年轻人。“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

”他笑呵呵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欣赏。“郑九爷!”我连忙起身迎接。上次交易后,

我特意打听过,才知道这位老爷子是本市古玩界泰山北斗级的人物,郑氏收藏的掌门人,

郑天九,人称“郑九爷”。他为人正直,眼力毒辣,在圈子里一言九鼎。“坐吧,别拘谨。

”郑九爷在我病房的沙发上坐下,开门见山地说,“你赌石的事情,我听说了。好胆魄,

好眼力。”“九爷过奖了,我就是运气好。”我谦虚地说。郑九爷摇了摇头,

那双看似浑浊的老眼,却仿佛能洞穿人心:“运气?一次是运气,两次就不是了。

从瓦子街的元代绞胎罐,到赌石市场的帝王绿,你小子,身上藏着秘密啊。”我心里一紧,

没敢接话。郑九爷也没追问,他呷了口茶,继续说道:“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探究你的秘密。

我是来提个醒,也是来给你指条路。”“您请说。”“钱坤那个人,我了解。心胸狭窄,

睚眦必报。你这次让他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郑九爷的语气严肃起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现在虽然有钱,但在这行里,你还是个新人,没根基,没靠山,

他想整你,法子多的是。”这正是我所担心的。“那……我该怎么办?”我诚心求教。

郑九爷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我喜欢你的性子。不骄不躁,沉得住气。最重要的是,

你赚了钱,第一时间是给你母亲治病。心正,路才能走得正。”他顿了顿,

从怀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我:“这是我的电话。以后,你就对外说,

你是我郑天九的记名弟子。钱坤再想动你,就得掂量掂量我这把老骨头的分量。”我愣住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郑九爷这是……要收我为徒,给我当靠山?这可是天大的机缘!

我激动得站起身,对着郑九爷深深鞠了一躬:“九爷,您的大恩大德,陈飞没齿难忘!

”郑九爷摆摆手,让我坐下:“先别急着谢。我收你,一来看重你的品性,

二来也看重你的天赋。但这行有这行的规矩,我能护你一时,不能护你一世。路,

终究要靠你自己走。”他开始给我讲圈子里的各种门道,讲鉴定,讲人心,

讲如何避开那些明里暗里的坑。他讲得很细,都是书本上学不到的真金白银的经验。

我听得如痴如醉,对这位老人充满了感激和敬佩。聊到最后,郑九爷忽然话锋一转:“对了,

钱坤最近从海外弄回来一批货,号称是‘圆明园遗珍’,准备搞个私人鉴赏会,

请柬都发出去了。他那个人,无利不起早,这次搞这么大阵仗,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郑九爷的意思。这是钱坤的反击,也是我真正的第一场考验。

“九爷,这个鉴赏会,我能去吗?”我看着郑九爷,眼神坚定。郑九爷笑了,

那笑容里满是欣慰:“孺子可教。去吧,去会会他。记住,眼睛能看到宝光,但人心,

比任何古董都复杂。多看,多听,少说,少动。”他走的时候,

将他一直把玩的那根乌木拐杖留在了墙角。“这个,你拿着防身。也让别人知道,

你是我的人。”那根拐杖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入手沉重,杖头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

麒麟的眼睛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黑得深邃。我握着那根拐杖,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钱坤,

你的战书,我接了。05钱坤的私人鉴赏会,设在他城东的“聚宝阁”里。那地方金碧辉煌,

装修得跟皇宫一样,处处透着一股子暴发户的俗气。我拿着郑九爷给我的请柬,

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门口的迎宾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

估计是没想到这么重要的场合会有我这种穿着打扮的年轻人,

但看到请柬上郑九爷的亲笔签名后,立刻变得恭敬起来。“陈先生,里边请。”我一进去,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在场的都是本市有头有脸的收藏家和富商,个个西装革履,珠光宝气。

我穿着一身新买的夹克,站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那不是一刀切出帝王绿的小子吗?

他怎么也来了?”“听说郑九爷收他当记名弟子了,那张请柬估计就是郑九爷给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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