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却不想只是嫁给了无尽的忍耐。我像陀螺一样,
在这个家里转,试图讨好每一个人。直到那天,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不会下蛋的鸡,
让我滚出这个家。我累了,真的累了。当我拖着行李箱,准备净身出户时,
我那总是很忙的老公回来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一个红本子扔在了桌上。那一刻,
我才明白,我以为的地狱,其实只是天堂的入口。1厨房里抽油烟机的声音嗡嗡响。
我正在炒最后一道菜,青椒肉丝。盐放多了一点,我尝出来,心里咯噔一下。
婆婆张翠芬最忌讳口重。每次她说菜咸了,我就得把菜倒掉,重做。今天太累了,
公司赶项目,我加班到晚上八点。回来还得给他们做饭。我端着盘子出去,
小心翼翼地把菜放在桌上。张翠芬坐在主位上,拿筷子敲了敲碗。她看了一眼那盘青椒肉丝,
眉头拧成一团。“向芷,你是没长舌头,还是想齁死我?”她的声音尖利,
划破了餐厅的宁静。我站在原地,手还放在盘子上。“妈,对不起,我下次注意。”“下次?
你哪次注意过?嫁进我们陆家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现在连个菜都做不好了,
你还有什么用?”她站起身,一把扫过桌上的碗筷。“哗啦——”盘子碎了一地。
汤汁溅在我裤腿上,热辣辣的。“这个家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出去!”她指着大门,
手指都在发抖。我看着满地的狼藉,心里一片冰凉。三年了。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够隐忍,
总有一天能捂热她的心。可我错了。我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向房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忍住了。哭有什么用。我拉开衣柜,拿出我的行李箱。箱子是空的,就像我的心一样。
我开始收拾衣服,一件一件,叠得整整齐齐。这个家的东西,我一件都不要。
我只带走我自己。客厅里,张翠芬还在骂骂咧咧。她拿起电话,一个一个地打给亲戚,
哭诉我这个“狐狸精”怎么怎么对她。我充耳不闻。等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时,
门口出现了陆屿。他是我丈夫。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看起来很疲惫,但眼睛很亮。
他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像是刚开完会回来。张翠芬看到他,立刻换了副面孔,
扑过去抓住他的手。“阿屿,你可回来了!你快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她要欺负死我了!
她还要离家出走!”陆屿没理她。他的目光越过她,落在我身上,落在我身后的行李箱上。
他什么也没问。他走进客厅,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本子。
他走过来,把那个本子扔在了茶几上。“啪”的一声。很轻,但整个客厅都安静了。
本子自动翻开。红色的封皮,烫金的大字。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动产权证书。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过去。权利人那一栏,清清楚楚,只印着一个名字。向芷。
2空气凝固了。张翠芬的脸色从得意到错愕,再到涨红。她指着那本红色的证书,
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陆屿没看她。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坚定。“妈,您让她滚,可以。”他顿了顿,
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但您先问问这房子,同不同意。”张翠芬愣住了。随即,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陆屿!你疯了!你是不是被这个狐狸精下了降头了?
这是我们家的房子!你怎么能……怎么能只写她一个人的名字!”她冲过去想抢那本房产证。
陆屿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他的动作很轻,但张翠芬就是过不去。“从今天起,
这就是向芷的房子。”陆屿的声音很平静。“她想让你滚,你就可以滚。”我站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我看着陆屿的侧脸,线条冷硬。这是我认识的那个陆屿吗?那个总是很忙,
回家倒头就睡,对我温柔却疏离的陆屿?“我……我不滚!我死也不滚!
”张翠芬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嚎。“天杀的啊!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现在为了一个外人来欺负我啊!”她哭得惊天动地,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没有动。我只是看着陆屿。他也没有再理会地上的母亲。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握住我拉着行李箱的手。他的手很暖。“手怎么这么凉?
”他抬起头,看着我。“别怕,有我。”我的眼泪,在那一刻,终于决堤。不是委屈,
不是难过,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我用力点头,说不出一个字。他站起身,
拉起我的行李箱,直接推进了我们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张翠芬的哭嚎,
隔绝在外。房间里很安静。陆屿打开衣柜,把我刚刚叠好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
重新挂回去。“以后,别提离开这两个字。”他背对着我,声音很沉。“这个家,没有你,
不行。”我擦掉眼泪,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放松下来。
他转过身,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他在我耳边说。“这几年,是我不好。
”我把脸埋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我摇了摇头。“不怪你。
”他低头吻我的额头。“向芷,以后,没人能再欺负你。”我信了。在那一刻,
我完完全全地信了。3那一晚,我和陆屿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咚咚咚!咚咚咚!”又急又快。我睁开眼,陆屿已经醒了。他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起身下床。他打开门,门外是张翠芬。她眼睛红肿,一夜之间好像老了十岁。
但她看到陆屿,立刻又摆出了战斗的姿态。“陆屿,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她试图往房间里冲。陆屿挡在门口,没有让步。“妈,您想说什么,就在这里说。
”“说什么?我让你把这个女人赶出去!把房产证拿回来!”张翠芬的声音尖利。“不可能。
”陆屿的回答只有一个词。“你这个不孝子!你忘了我是怎么把你拉扯大的吗?
你忘了你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是怎么供你读书的吗?”她开始打感情牌。
陆屿的表情没有变化。“我没忘。”他说。“所以我给您在城西买了一套小公寓,带电梯,
精装修。家具我都让人备齐了,您今天就可以搬过去。”张翠芬愣住了。
她大概没想到陆屿会这么说。“你……你要赶我走?”“我不是赶您走。
”陆屿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只是觉得,我们分开住,对大家都好。”说完,他关上了门。
门外,张翠芬的咒骂声响了起来。陆屿仿佛没听见。他走到床边,摸了摸我的头。
“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饭。”我睡不着了。我看着他走进厨房的背影,心里很乱。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就在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叮咚——检测到宿主强烈的自我价值觉醒意识,‘自我价值实现系统’已激活。
我吓了一跳。什么东西?新手大礼包已发放,是否开启?我脑子里想着“是”。
恭喜宿主获得积分1000点,‘初级会计技能’已激活,‘谈判技巧’初级,
个人魅力+1。我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幻觉吗?我试着想了一下会计知识,
各种公式、准则、分录,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里。就像我考过无数次一样。我立刻明白了。
这是我的一次机会。一次真正掌握自己人生的机会。我掀开被子下床。陆屿正在煎蛋。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陆屿,我们结婚三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我问。
他关掉火,转过身,捏了捏我的脸。“胡说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只会做家务,
还总被你妈欺负。”我看着他。“以前,我以为是我不够好。现在我不想了。
”我深吸一口气。“我要去上班。”陆屿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他笑了。
“好。”他说。“我支持你。”他的支持,给了我最大的勇气。4张翠芬没有搬走。
她把那套公寓的钥匙扔进了垃圾桶,扬言要死在这个家里。但她的方式变了。
她不再对我指手画脚,而是开始联系亲戚。她要开家庭会议。“审判”我。周六,
家里陆陆续续来了七八个亲戚。有陆屿的大姑,二叔,三姨,个个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客厅里坐得满满当当。张翠芬坐在中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你们评评理啊!
我养了这么大的儿子,现在被这个狐狸精迷住了,连亲娘都不要了!
还把家里的房子都给了她!这是要逼死我啊!”大姑立刻附和。“就是!弟妹,
你也太能耐了!刚结婚三年就把阿屿拿捏得死死的!这房子可是陆家的根啊,
怎么能写你的名字?”二叔也敲着桌子。“阿屿呢?这事儿他怎么说?向芷,你一个外人,
霸占着我们陆家的财产,说得过去吗?”他们七嘴八舌,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我坐在沙发上,
没有说话。陆屿坐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也没有说话。他让我来处理。他说,
这是我的战场。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大姑,二叔。”我看着他们。
“你们说这房子是陆家的根,没错。但你们知道这房子的钱是哪来的吗?”他们愣了一下。
“当然是阿屿赚的!”“三年前,陆屿创业初期,资金链断了,差五十万。
我爸妈卖了老家的房子,凑了三十万给我,我又把我工作五年所有的积蓄二十万,
全部给了他。这房子,是我爸妈的血汗钱,是我的青春换来的。”我的声音很平静。
“张翠芬,”我第一次没有叫她“妈”。“您说我不会下蛋,是只会花钱的废物。这三年来,
家里所有的开销,水电煤物业费,人情往来,哪一笔不是我管的?陆屿的衬衫领带,
您的保养品,哪一件不是我买的?我有记过账。”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扔在茶几上。
“这是三年的家庭账目,每一笔都清清楚楚。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应得的。
”大姑他们看着我,说不出话。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文件。“还有,
这是我的初级会计师资格证。我上个月考下来的。我并不是只会花钱。”客厅里一片死寂。
张翠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陆屿开口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所有人。
“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说。”他拿出另一份文件。“城郊那套别墅,我名下公司15%的股份,
上周已经全部转到向芷名下。股权转让书在这里,已经公证。”他环视一圈。“我的妻子,
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她的价值。谁再敢欺负她,就是跟我陆屿过不去。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5陆屿的话像一颗炸雷。整个客厅炸开了锅。亲戚们的表情精彩极了。从愤怒,到震惊,
再到不敢置信。大姑张着嘴,能塞下一个鸡蛋。二叔的脸色铁青,像吃了苍蝇。
张翠芬更是浑身发抖,指着陆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你……你……”“你了半天,
也没你一个下出来。”陆屿冷冷地打断她。这句话很毒,很伤人。但我知道,
他是在为我出气。“阿屿!你疯了!那是你的公司啊!你怎么能给一个外人!
”大姑终于反应过来,尖叫道。“她不是外人。”陆屿把我拉到他身边,
手臂紧紧地揽着我的腰。“她是我陆屿的妻子,是我陆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今天我把话放这儿。谁要是再对我妻子指手画脚,
或者在我背后嚼舌根,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陆屿做事,向来说到做到。
”亲戚们被他的气势镇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出声。他们了解陆屿。他说得出,
就做得出。张翠芬瘫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她所有的靠山,所有的仗势,
在陆屿绝对的维护面前,都成了笑话。“都回去吧。”陆屿下了逐客令。
亲戚们灰溜溜地站起身,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走。没人敢再看张翠芬一眼。
没人敢再对我说一个字。客厅很快就空了。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和一屋子的尴尬。
张翠芬突然站起来,冲进了她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甩上了门。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靠在陆屿身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打赢了。“累不累?
”陆屿低头问我。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累。就是……有点不真实。
”“以后会越来越真实。”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走,带你去个地方。”他拉着我出了门。
我们没有开车,就在街上慢慢地走。午后的阳光很好,暖洋洋的。“以前,
总觉得把你保护在家里,就是对你好。”陆屿突然开口。“我以为我赚足够的钱,
让你衣食无忧,就是最好的爱。”“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我应该让你去飞,
而不是把你剪断翅膀,关在笼子里。”他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向芷,对不起。
让你受了三年的委屈。”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心里又酸又软。“都过去了。”“不,
过不去。”他说。“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三年欠你的,加倍补回来。”他牵起我的手,
十指紧扣。“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塌下来,有我扛着。”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6晚上,我们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家。张翠芬的房门还关着,
里面没有一点动静。陆屿给她点了外卖,放在门口,她也没拿。我有点担心。
“她不会出什么事吧?”陆屿摇摇头。“没事,她只是在赌气。饿了自然会出来。
”他顿了顿。“别管她。我们过我们的。”回到卧室,我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完成‘绝地反击’任务,奖励积分2000点。
宿主当前积分:3000点。系统商城已开启,是否浏览?我脑子里想着“是”。
一个虚拟的界面出现在我脑海里。琳琅满目的商品。
钢琴大师级技能:8000积分颜值提升中:3000积分……还有很多技能,
药品,甚至直接兑换现金。我眼睛都看花了。我看到一个个人健康管理的选项,点进去。
里面有很多项目。
亚健康状态修复:500积分/次细胞级焕活:1000积分/次我想到了陆屿。
他工作很辛苦,经常失眠,颈椎也不好。
我立刻兑换了亚健康状态修复和深度睡眠调理。消耗600积分,
已为指定目标陆屿使用。效果将逐步显现。做完这一切,我心里很满足。
这种能为他做点事的感觉,很好。陆屿洗完澡出来,看到我在发呆,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在想什么?”“在想,明天我该去找份什么样的工作。”我说。“不急。
”他拉着我坐在床边。“我给你准备了些东西。”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卡。“这是给你的,
无限额,随便刷。”我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名下几个公司的股权转让书,从今天起,
你就是这几家公司的老板了。”我看着手里的东西,有点不知所措。“陆屿,这太多了。
”“不多。”他握住我的手。“我只是把本来就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房产是,公司也是。
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他的眼神很真诚。我收下了。因为我知道,拒绝,就是生分。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明天晚上,有个商业晚宴,你陪我一起去吧。”“我?
我不太会……”“没事,有我。”他打断我。“该让江城那些人见见我的老板娘了。
”我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脸一下子红了。这个男人,越来越会撩了。7第二天,
陆屿请了假,带我出去 Shopping。黑卡在手,我感觉自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我们从衣服到包包到首饰,买了一大堆。陆屿的眼光很好,挑的每一件都我很喜欢。晚上,
我换上了一身黑色的晚礼服。修身的设计,勾勒出我从未展现过的曲线。
陆屿给我挑了一条钻石项链,戴在脖子上,熠熠生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陌生。
这还是那个每天围着厨房和老公转的家庭主妇吗?“很美。”陆屿从身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肩上。“我老婆,天生就是主角。”他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痒痒的。
我有点不自在。“别紧张。”他轻声说。“跟着我就行。”晚宴在江城最顶级的酒店举行。
我们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陆屿是江城商界的后起之秀,年轻有为,
是很多人想攀附的对象。而我,作为一个陌生的面孔,自然引起了好奇。“陆总,这位是?
”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眼神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打量。“我太太,向芷。
”陆屿把我往他身边拉了拉,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陆太太好,
真是年轻漂亮啊!”中年男人笑着,眼神却更加不怀好意。陆屿的脸色沉了下去。就在这时,
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阿屿,你来了。”我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她长得很漂亮,知性,优雅,带着一种书卷气。她走过来,很自然地站在陆屿另一边。
“林舒雅。”陆屿介绍道。“我的……青梅竹马。”他介绍的时候,语气有点微妙。
林舒雅对我伸出手,笑得很得体。“你好,向芷。我经常听阿屿提起你。”我握住她的手。